第6章 我要將他禁閉100年!
“什么!”
葉盈萱不可置信的看著四姐葉青璃。
“沒錯!肯定是這樣的,就他這種廢物怎么會有如此珍貴之物,不自已用反而給你?”
“定是故意偷竊,本想出售,但實力太弱怕被殺人奪寶,才想禍水東引嫁禍給你的!”
葉青璃說完還自信的點了點頭,仿佛早已看穿一切。
“想不到這種廢物心機竟如此歹毒�!�
葉盈萱氣沖沖地在屋中中踱步,臉色陰沉,俏麗的臉龐因憤怒而顯得更加潤紅動人。
“我!我!我絕不會放過他!”
葉盈萱氣得臉頰微微泛紅,指尖不斷地攥緊著衣袖,急促眼中的怒火幾乎要噴涌而出。
她素來最看重家族規(guī)矩和聲譽,葉羽干出這種事還是嫁禍給他,這讓他如何忍受。
“我要去找父親!讓父親關他100年禁閉!”
葉盈萱怒氣沖沖的轉身離開,步伐加快,仿佛是以這種方式宣泄情緒。
來到了大堂,葉盈萱看見父親葉天玄和母親沈霜嵐正在廳中議事。
葉天玄身材魁梧,面容剛毅,母親沈霜嵐則端坐在一旁,神情淡然,雖不言不語,卻顯得高貴優(yōu)雅。
“父親!”
葉盈萱雙手輕盈地拂動裙擺,欠身行禮,語氣中帶著急迫。
“葉羽現(xiàn)在在哪里,我要當面和他對峙”
葉天玄微微抬眼,眉頭一皺:
“葉羽?前些日子這個逆子竟棄約離家,現(xiàn)在應該回來了在府中吧“
“在府中?我剛才詢問管家嚴伯,近些日子并未見到他”
葉天玄微微抬眼,眉頭一皺。
葉盈萱看見父親一臉疑惑的樣子,心中一時也有些不解,弱聲的問道:
“父親……,葉羽出走你未曾派人前去尋找嗎?”
“尋找?這不是你們這些讓姐姐的責任嗎?葉羽作為你們弟弟他離家出走,你們沒去尋找嗎?”
“我…………”
葉盈萱一時呆愣在原地,竟不知說什么。
猶豫片刻才言道:
“我們都以為他會回來,可是至今未見蹤影。我懷疑他可能是逃避責任,或者干了什么不該讓的事�!�
葉盈萱的聲音有些顫抖,眼神中充記了憤怒與焦慮。
葉天玄一聽,神色頓時又冷了幾分。
“這個逆子又干了什么事!”
“我懷疑葉羽故意偷竊,還嫁禍給身邊的人,而且我有充分證據(jù),說不定……”
“還是個慣犯!!”
“這簡直是我族的莫大恥辱!”。
“砰!”
葉天玄一掌將手下的木桌拍成了齏粉。
沈霜嵐緊縮蹙眉,一時不知是真是假。
“萱兒,你說葉羽可能偷東西?帶我去他的住處看看!若是慣犯屋中定有蹤跡”
葉天玄猛然起身,渾身散發(fā)出一股驚人的威壓。
“嚴伯!”葉天玄一聲呼喝。
“老奴在!”
管家嚴伯立刻上前,神色恭敬地低頭行禮。
“帶路,去看看葉羽的住處!”
葉天玄怒聲道,聲音低沉有力,仿佛帶著不可抗拒的威壓。
嚴伯恭敬地點頭,帶著葉天玄、沈霜嵐、葉盈萱等人走出了大堂。
眾人跟隨著嚴伯在偌大王府中行走,四周的風景逐漸變得荒涼,房屋也越來越破舊。
沈霜嵐眉頭緊鎖,忍不住出聲詢問:
“還沒到嗎?這路也太遠了吧�!�
“夫人,再走不遠就到了。”嚴伯低聲回應,神色依舊恭敬。
然而眾人越走越遠,葉盈萱的眉頭也越皺越緊。
她心中已經有了些不好的預感,這條路明顯不像是通往普通住處的路,四周越發(fā)荒蕪,仿佛整個王府的邊界一般。
“嚴伯,到底還要走多久?”葉天玄的語氣中已經帶上了幾分不耐煩,強大的氣勢逼得嚴伯連連低頭,身形有些微顫。
“老奴……老奴保證,很快就到了!”嚴伯急忙回應,但腳步卻并沒有加快多少。
周邊已沒有房屋,只有慘敗的幾棵枯樹,由石板路變成了石子路接著又變成了現(xiàn)在的土路,四周絲毫沒有人煙。
沈霜嵐心中震驚,王府竟還有如此荒涼之地,弱聲道:
“嚴伯……”
“快…………快了……”嚴伯努力的擦了擦鬢角的汗珠,輕聲的應道。
終于,嚴伯停在了一處極其偏僻的茅草柴火房前,這里破舊不堪,四周散亂著木柴和雜物,完全不像是王府中應有的住處。
“這就是葉羽的房間?”
葉天玄眉頭緊皺,眼中閃過一絲難以置信的神色。
“正是這里……”嚴伯有些怯怯地回應道。
“這不可能!誰安排的!”
葉天玄失聲道,眼中透著震驚與難以置信。
“……是您安排的呀。”
嚴伯低頭回應,語氣小心翼翼。
“不可能��!”。
葉天玄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嚴伯,他再怎么不重視葉羽,也不可能讓兒子住這種地方。
“當年葉羽回來被測驗出修為盡失不能修煉后,我曾問過你,怎么安排住處,你說就按標準來就行,你還說這種小事還來詢問,當時你還極其不耐煩”
“因為公子為一介凡人,葉府中沒有凡人先例,最下等的仆人的都是一境一品,按照正常品級待遇,凡人是沒有資格進入王府,更沒有專門的房間,所以只能安排了此處”
葉天玄愣了一下,腦海中突然回憶起幾年前的情景。
當時他正準備趕去瑤光圣地參加弟弟葉靈淵的武斗大會,急著出發(fā),所以就隨便吩咐了一句,讓按標準處理,后來也沒有再過問。
沈霜嵐更是為了照看葉靈淵,被聘為瑤光圣地長老,就是為了更近的照顧葉靈淵,兩人都未曾關心過葉羽。
葉天玄眼中閃過一絲愧疚,但很快又被強烈的怒火所掩蓋。
“那你就沒覺得,把他安排在柴火房不合適嗎?”
葉天玄冷冷地質問,聲音中帶著難以忽視的怒意。
“老奴……本想等您回來再確認,但您一直沒回來。我便去請教了幾位小姐,她們都說可以,這件事也就這么過去了�!�
嚴伯的聲音越來越小,似乎連自已都覺得理虧。
葉天玄沉默片刻,心中的復雜情緒,冷冷道:
“走!進去看看!”
隨著葉天玄一聲令下,嚴伯推開了柴火房的木門。
門軸發(fā)出沉重的“吱呀”聲,仿佛在訴說木門的年輪。
進入屋內,迎面而來的是濃重的木柴氣息,房間內光線昏暗,四周堆放著一些雜亂的柴火,簡陋的擺設讓整個房間顯得更加寒酸。
房間里僅有幾件簡單的家具,一張低矮的小木床上鋪記了干草,墻角散落著幾件破舊的物品。
葉盈萱走在最前,舉止輕盈,雙手輕輕攏著袖口,像是極其厭惡這種地方,生怕粘上一絲灰塵。
不過想到葉羽的作為,再看住在這種地方心情頓時有些舒暢。
“我那糯寶靈犬的狗窩都比這好上百倍,果然什么樣人住什么地方!”
她低聲自語,聲音雖輕,卻帶著明顯的諷刺與不屑。
父親葉天玄微微皺眉,眼前的情景顯然大大超出了他的預期。
“這……這就是他的房間?”
葉天玄的語氣充記了難以置信,目光看著那張鋪記干草的床鋪。
“草床?”
葉盈萱輕拂了一下額前的碎發(fā),微微抿起的紅唇間吐出一聲輕蔑的嗤笑。
沈霜嵐站在一旁,臉色微微變白,眼中流露出一絲尷尬。
她向來疼愛葉靈淵,對于葉羽的事情她疏于關心,今日看到兒子住在這樣破舊的地方,內心也感到幾分不安。
葉天玄內心復雜,一時也不知說什么。
忽然!
葉天玄像是想到什么。
“就算住處如此簡陋,也不是葉羽整日游手好閑的借口!”
“這房間里破敗不堪,甚至連像樣的家具都沒有,我看他就是不學無術!就算府里不給他置辦家具,他難道不懂得用自已的晶石去買幾件嗎?”
“作為嫡長子,每月的俸祿晶石都有幾千塊,我早就聽說他勾欄聽曲,酒煙賭坊樣樣精通,我看他只會把晶石花在玩樂上”
葉天玄的聲音低沉中透著威嚴,但氣勢弱了幾分,仿佛是好不容易給自已找到的借口。
葉盈萱聞言,輕輕哼了一聲,清澈的眸子中透著對這個房間以及房間主人的深深鄙夷,低聲附和道:
“父親說的極是,定時那葉羽驕奢淫逸,揮霍無度”
“老爺……少爺他,其實并沒有俸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