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仔細一看,風脈怎么??
天心山脈占地方圓數(shù)十里。
靈氣濃郁,奇草異木,從山腳望去,遮天蔽日。走到了山腰處,抬頭又是仙霧繚繞,深入其中,四大脈弟子才看到了遼闊的天心廣場。
四大脈的弟子們分別站立于東南西北四方。
由天心山脈所屬的主脈真?zhèn)鞯茏�,紛紛坐在天尸宗圈養(yǎng)的仙鶴上,高懸上空。
時清只看到了七位。
看來其他的真?zhèn)鳑]來。
四大長老也沒來,內(nèi)門弟子大比,完全由這七位真?zhèn)鞯茏诱f了算?
他們私下搞貓膩怎么辦?
時清不再多想,從南到北一個一個觀測起來。
【王林,三十二歲,金丹初期,天尸宗山脈親傳弟子,修行山長老的山岳功,因一心醉心修行,深得山長老喜愛�!�
【雷文,三十六歲,金丹初期,天尸宗雷脈親傳弟子,雷長老的第二個兒子,上周因為修行急功近利,差點走火入魔,被雷長老罵了個狗血淋頭。】
【劉佳,三十歲,金丹初期,表面為天尸宗風脈親傳弟子,實則是五行宗副宗主之子,從小被安排在天尸宗。近日剛與雷脈的盛鹿結(jié)為道侶,打算說服盛鹿成為他五行宗的一員,卻在和盛鹿表明后,被盛鹿暴起一掌直接擊斃。】
【于茵茵,二十七歲,筑基九層,表面為天尸宗風脈內(nèi)門弟子,實則為五行宗安插在天尸宗的間諜。與通門多名男弟子發(fā)生過多次關(guān)系,借此機會成功唆使他們加入了五行宗。】
【傅帥,二十八歲,筑基九層,表面為天尸宗風脈內(nèi)門弟子,實則為五行宗安插在天尸宗的間諜…】
【傅慶,二十九歲,筑基九層,表面為天尸宗風脈內(nèi)門弟子,實則為五行宗安插在天尸宗的間諜…】
???
風脈怎么全是五行宗的間諜?
五行宗是把大本營安插在了風脈嗎?
難道風長老也是五行宗的人?
時清細思極恐。
時清又觀測了一下天上那七名真?zhèn)鞯茏�,并沒有他熟悉的面孔。
還好,真?zhèn)鞯茏又袥]有間諜。
看來以后只有風脈是不能去了。
所以天心湖的釣魚環(huán)境還是比較安全的。
“那名師弟為何不關(guān)注內(nèi)門師兄們的比斗,在四處觀望些什么呢?”
“不知道,可能他在比較哪脈師姐更美貌吧。”
…
火脈的內(nèi)門弟子中只有兩名成功晉級成為親傳,反而雷脈居然有十名內(nèi)門弟子脫穎而出,山脈也有四名,風脈六名,時清還特地觀測了一下。
那晉升親傳的六名風脈弟子,也全部都是間諜。
所以風脈應(yīng)該是被徹底滲透了。
恐怕未被五行宗策反的風脈弟子,知情的也都已經(jīng)被他們處理掉了。
這種事情能一直發(fā)展到現(xiàn)在,五行宗肯定有類似蠱術(shù)之類的手段,才能不透露半點風聲。
風脈的情況,只會比自已想象得更糟糕。
天尸宗內(nèi)的情況越復雜,自已就越是身處險境。
先是吃人的畢方,再是全是間諜的風脈。
還有個洛清。
稍有不慎,就會粉身碎骨。
…
【觀測內(nèi)門大比事件完成】
【觀測天尸宗風脈間諜事件完成】
【量級增長——玄,金丹初期】
內(nèi)門大比結(jié)束,時清獲得的修行增長更多。
回到了自已的院落中。
“第二個愿望得早點用掉,感覺現(xiàn)在生存壓力還是有些大。”
時清喃喃道。
回到自已意識中——許愿的第二個空白欄上。
來一本強大的功法?
觀測者訓練系統(tǒng)讓時清意識到了——愿望的力量是有限的,愿望并不能超越悖論。
第一個愿望填寫的全知全能。
之所以這樣填,現(xiàn)在看來當時正處于危難之際,洛清實力高深莫測,自已太過緊張,只能先填了再說,保命最重要。
當然自已心里想的是一回事,現(xiàn)實沒有效果又是一回事。
而‘全能’這一詞條,應(yīng)該是直接涵蓋了所有對自身量級的調(diào)整。
也就是說自已之后的兩次許愿無法再對自身的修為方面進行許愿。
腸子都要悔青了。
不過,這個許愿,真的能讓自已直接超越洛清那種級別嗎?
時清對此保持著質(zhì)疑。
事已至此,時清不再猶豫。
——獲得最強的修行法門。
果然并沒有立刻給出反饋,應(yīng)該是檢索需要時間。
忽然,時清手中多了一冊單薄的經(jīng)書。
【檢索到新道訣——問經(jīng)(量級上限:無)】
解析成功,時清直接將這本經(jīng)文徹底悟透。
見狀,時清心中的石頭落地。
問經(jīng)?好簡單的名字。
時清選擇觀測:
【問經(jīng),未知人物所創(chuàng),非此界修行法門,以生靈之渺小,問宇宙之無窮�!�
以生靈之渺小,問宇宙之無窮?
聯(lián)想到自身獨自一人穿越后,到了這個世界又渺小如螻蟻般微不足道,一遇到歹人就被肆意拿捏。
即便如此,自已依舊一心向道,欲登高望遠,探宇宙之無窮奧秘!
好喜歡這句話,好喜歡這本修行法門。
???
我的神功呢?
剛剛還在手里的,哪去了?
時清剛要抬頭起身四處尋找。
一股似有似無的幽香傳來,時清看到了他不想看到的一幕:
一身黑袍的洛清站在了他的庭院中。
她正聚精會神地翻閱那本《問經(jīng)》。
“前輩來了。”
時清面如死灰。
洛清并未回答,一改風輕云淡的淡然表情,一臉凝重地看著手中的經(jīng)文。
“前輩怎么今天有興致突然過來,晚輩都來不及準備茶水�!�
好在《問經(jīng)》已經(jīng)被觀測解析了,自已腦中已經(jīng)對經(jīng)文倒背如流。
“前輩若是喜歡這本書,晚輩可以讓主借給前輩�!�
時清迫使自已迅速冷靜下來,只能靜侯在一旁看著。
洛清的美,時清很難找到詞語來形容,若是一定要說出來,時清覺得洛清的雙眼凝聚了漫天星河的璀璨,鼻梁倒映了世間峰巒的挺俏,嘴唇…
“我看夠了,你看夠了嗎?”
可能是有些受不了時清的凝視,洛清合上書,轉(zhuǎn)過頭開口問道。
“前輩覺得這本經(jīng)文什么水平?”
時清明知故問,卻裝作一副很好奇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