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蕭嬋反訛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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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小二是個實誠的人,對于掌柜的懷疑,他果斷的為貴公子解釋“不是那公子,那公子點的兩壺茶,一壺價值千兩,我就是擔心有人喝茶不給錢,上茶后就沒離開過,自這茶水糕點上桌,那公子跟這位姑娘都沒碰過這茶水糕點�!�
掌柜的聽小二說的一本正經(jīng)的。
神情頓時一言難盡。
攤上這么個實誠的伙計。
當掌柜的又心酸又無奈。
也就在掌柜一問一答的功夫。
男人眼見自已的隨從回來了。
他笑道“我沒功夫管你們毒的來源,我的貓死了,大人,按律法,等價值賠償,再對不過了,若是大人不信我的貓平日吃的什么,可以查,比如,剖開我貓的肚子,瞧瞧里面除了糕點,還有什么昂貴的吃食�!�
尤飛章看向掌柜的“掌柜的,他的貓在你的酒樓死了,酒樓有不可推卸的責任,他的話也沒說錯,若是本官查出他的貓確實價值如他所說,那你必須得按價賠償。”
掌柜的面色一變“大人這是要逼死我嗎?”
二十萬兩,他這條命都不值二十萬兩。
尤飛章挑眉“此事,本官自會秉公辦理,不會偏袒任何一人,至于逼你,我與你無冤無仇,為何要逼你?倒是掌柜的,本官好心好意提醒你,你不想辦法解決此事便罷了,還出言逼迫本官,當真是不知好歹�!�
被尤飛章訓斥一番。
掌柜的身子一個踉蹌,雙膝跪倒在地“二十萬,我哪里去找二十萬兩賠他�!�
“這位公子,掌柜的沒有錢賠,你這邊打算如何處理?”
尤飛章不甚在意的問男人的意見。
掌柜的臉色灰敗的看著男人。
心底暗暗決定。
要錢沒有,要命有一條。
“既然沒錢賠,那就對著我的貓,磕十個響頭祈求原諒吧。”
蕭嬋跟尤飛章眉頭頓時一挑。
對著一只貓磕十個響頭?
這對于將尊嚴看得很重的人來說,無異于是要命的東西。
可對于將尊嚴看得不重的人來說。
這簡直是輕而易舉的東西。
“砰,對不起,砰,對不起”
男人話罷。
掌柜的便立即對著白貓磕頭。
一磕一句對不起。
他態(tài)度恭敬,語氣虔誠。
就連一旁的男人,都再也找不到絲毫的借口為難。
直到眼睜睜的看著掌柜的磕完十個響頭,額頭紅腫一片。
磕完十個響頭。
掌柜的一臉真誠的看向男人。
若是此刻男人叫他再磕十個。
掌柜的怕也是會毫不猶豫的再磕上十個響頭。
男人陰沉著臉起身開口“帶上貓,我們走�!�
男人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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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柜的松了口氣。
可這口氣,卻又在瞬間提起。
因為一旁的蕭嬋幽幽開口了。
她道“等等�!�
掌柜的看向蕭嬋。
男人也看向蕭嬋“姑娘還有何指教?”
尤飛章也看向蕭嬋。
他就說。
事情鬧到蕭嬋的跟前。
事情就沒那么容易了事。
“公子的貓臟了我的糕點,還沒賠錢呢。”
蕭嬋笑道。
“呵�!�
男人一聽蕭嬋的話,立即就冷笑出聲。
“這糕點有毒,我的貓?zhí)婺銍L了,死了,可謂是救了你一命,你不知好歹就罷了,還要我賠錢?”
男人怒不可遏,額角青筋暴起。
若是殺人不犯法。
尤飛章覺得。
男人這會兒子,定會沖上去殺了蕭嬋。
“你的話很有道理,但我不愿意聽,賠錢。”
蕭嬋神色幽幽,不容置疑。
男人咬牙“既然是臟了你的糕點,那就賠你糕點便是,本公子做什么要賠你錢?”
“理由很簡單,因為你覺得我是冤大頭,要訛我二十萬,現(xiàn)在反過來,我是苦主,我要訛你二十萬,若是你不給錢,就去牢里蹲著吧,我有理由懷疑你,意圖毒害我。”
蕭嬋強詞奪理道。
掌柜的傻眼了。
小二傻眼了。
尤飛章心底感慨:你說你好端端的惹她干嘛?
男人臉色鐵青,呼吸都急促了。
蕭嬋睨了男人一瞬,看向尤飛章“尤大人,把他抓走吧,記得要細查,別放過一絲的可能�!�
尤飛章嘆氣應了一聲“本官會的,項華項遠�!�
項華項遠立即上前,想要擒拿男人。
男人的隨從立即紛紛攔在男人的面前。
男人的眸光則是死盯著蕭嬋。
他的眸光銳利如箭,似要將蕭嬋萬箭穿心。
蕭嬋無所畏懼的與他對視。
其氣場并不比男人弱。
最終。
男人認了倒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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掏出了二十萬兩銀票,扔到蕭嬋的面前。
而后轉身就走,沒有絲毫的停留。
清點了銀票。
蕭嬋留下了茶水點心錢,這才看向尤飛章“下毒一事,大人仔細嚴查,若是查到幕后兇手,告知我一聲�!�
尤飛章點頭“會的�!�
蕭嬋也不再多說,抬步就走。
只是剛走出酒樓。
尤飛章就跟了出來“有件事,估計需要你跑一趟�!�
蕭嬋挑眉看他。
尤飛章之所以讓蕭嬋跑一趟。
是讓她去大理寺做個證明。
證明將軍府的嫡女曾在大佛寺后山險些被害。
說來這將軍府。
人丁稀少。
但熱鬧不少。
將軍府的嫡小姐在大佛寺一口咬定,兇手意圖謀害她的清白。
可后來尤飛章審問時。
那男人死活一口咬定。
是將軍府的嫡小姐與他情定今生,特意約他去擄走她,去大佛寺的后山尋求刺激。
這話實在是荒唐。
將軍府的嫡小姐自然矢口否認。
可兇手卻反質(zhì)疑。
說將軍府的嫡小姐玩弄他的感情不認賬,還打算謀害他。
尤飛章就沒見過這么不要臉的人。
此事還有些難辦的就是。
這兇手,也是個有背景的。
若是尤飛章遲遲找不到證據(jù)。
兇手背后的人會不斷的給他施壓。
就算他能頂住壓力。
將軍府這邊也難以頂住壓力。
若是將軍府這邊最后執(zhí)意要銷案,就算是尤飛章想查清此案,也愛莫能助。
苦主都不追究。
就算他是大理寺卿,也依法不能久扣人不放。
基于對鎮(zhèn)國將軍的尊重,蕭嬋還是去了大理寺。
尤飛章親自執(zhí)筆,詢問證人蕭嬋。
尤飛章:“姑娘姓名?”
蕭嬋抬眼看他。
尤飛章眨巴著眼睛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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