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 尤飛章被親娘揭老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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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嬋:“蕭嬋�!�
尤飛章:“家住何處?為將軍府嫡女提供證詞是否出自真心,是否知曉若有半句假話,將依律嚴(yán)懲……”
蕭嬋:“……”
定是她近日許久未曾提刀,給了人一種和藹可親的錯(cuò)覺,才敢叫尤飛章在她面前如此放肆。
尤飛章見她神色陰郁,面無表情一本正經(jīng)義正言辭的解釋了一句“都是正常流程,還望理解�!�
錄完證詞,尤飛章請蕭嬋共用晚膳。
蕭嬋用幽幽的目光凝視著他許久,本欲在春風(fēng)樓狠狠地宰他一頓,結(jié)果卻被尤飛章帶去了尤家。
尤飛章的家世甚是簡單,家中成員亦是寥寥無幾。
他僅有一位母親,府中還有幾名仆從。
而尤飛章的母親,卻有幾分與眾不同。
就如此刻,她站在蕭嬋面前,將她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地打量了個(gè)遍,那目光仿佛要在蕭嬋身上灼出幾個(gè)洞來。
尤飛章見親娘無禮,心有幾分慌亂。
擔(dān)心她會(huì)沖撞蕭嬋,趕緊阻攔在蕭嬋身前介紹:“母親,這是司業(yè),今日幫了兒子大忙,所以兒子特地邀她一同共進(jìn)晚餐�!�
尤夫人卻視若無睹,推開擋在面前的兒子,眸子直勾勾地盯著蕭嬋。
蕭嬋也不甘示弱,回敬了她一個(gè)同樣犀利的眼神。
尤夫人衣著樸素,未施粉黛,頭上也沒有任何珠釵點(diǎn)綴,但那張臉卻保養(yǎng)得極好,猶如羊脂白玉般溫潤年輕。
尤飛章的俊美,顯然是繼承了尤夫人的美貌。
尤夫人將蕭嬋打量了許久,許是打量夠了,她突然伸手牽起了蕭嬋的手。
蕭嬋眼皮狠狠一跳,尤飛章亦是如此。
他這娘親可并非那種自來熟的性子。
“娘,你若是無事,我與司業(yè)還有正事要談呢。”
尤飛章試圖用正事來打發(fā)尤夫人。
他更是伸手,想要分開尤夫人牽著的蕭嬋的手。
豈料尤夫人緊抓著蕭嬋的手,強(qiáng)勢的霸道的揮開了尤飛章伸來的手
她牽著蕭嬋,走到桌邊坐下,豪邁地說道:“快,上菜,再把我珍藏的好酒拿出來。”
尤飛章只覺得一個(gè)頭兩個(gè)大,心中懊悔不已,早知如此,就該在街上隨便吃一碗餛飩,敷衍一下了事。
菜上桌,琳瑯滿目,極為豐盛。
待酒上桌,更是香氣四溢,令人垂涎欲滴。
塞子甫一打開,一股濃烈的酒香便直撲蕭嬋的鼻腔。
尤夫人笑盈盈地問蕭嬋:“你能喝酒嗎?”
蕭嬋仿若未聞,沉默不語。
尤夫人心領(lǐng)神會(huì)地點(diǎn)點(diǎn)頭,喜道:“那就是能喝,甚好,我可算遇到對手了,我也能喝。”
蕭嬋:“……”
尤飛章面露窘色,趕忙提醒道:“娘,她是客人�!�
“我曉得啊,娘這不就是在幫你招待客人嘛?要想讓客人有賓至如歸之感,酒必須得喝好。
你平日要賺錢養(yǎng)家,不宜貪杯,娘無妨,醉了睡上幾日便好了�!�
尤夫人說的一本正經(jīng)的,那一副為尤飛章好的模樣叫尤飛章嘴角一抽。
尤飛章神色愈發(fā)窘迫,后槽牙更是咬得咯咯作響。
親娘一把年紀(jì)了還不著調(diào)怎么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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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理寺卿除了無奈只有無奈。
“來,姑娘,先吃一口菜墊墊肚子,免得待會(huì)兒被我灌醉了,肚子難受�!�
尤夫人熱情地夾起看著那碗,哭笑不得:“娘,不是有杯子嗎?”
尤夫人不耐煩地?fù)]揮手:“你少啰嗦,煩死了�!�
尤飛章被母親這般嫌棄,心中不禁郁悶:她可真是自已的親娘�。�
“姑娘,我先干為敬啦!”
尤夫人呵斥了尤飛章一聲,端起碗便如牛飲水般哐哐地喝了起來。
蕭嬋嘴角忍不住一抽,眼眸幽幽地看向尤飛章。
尤飛章生怕蕭嬋這火爆脾氣一上來,會(huì)給自已的親娘來上兩刀,連忙道:“我平日甚少帶人來家中,我娘一時(shí)太過興奮了,蕭姑娘莫要見怪,這酒不必喝的�!�
說罷,他便要將蕭嬋面前的酒端走。
然而,他的手還未觸及碗邊,就被尤夫人一巴掌無情地拍開。
“能不能有點(diǎn)眼力見兒,她又沒說不喝�!�
尤夫人嫌棄地瞥了尤飛章一眼。
隨即,她歪著腦袋,眼眸如星辰般閃亮,笑靨如花地看向蕭嬋:“姑娘,你可愿與我一同暢飲?”
尤飛章的嘴角狠狠地抽搐了一下。
都幾十歲的人了,居然跟一個(gè)十幾歲的小姑娘撒嬌。
這親娘到底是如何做到這般好意思的?
她的臉皮怎會(huì)如此之厚?
蕭嬋眸色幽幽,宛如深潭一般,意味深長地看了尤飛章一眼,這才端起酒碗:“有人作陪,自然是要喝的。”
尤夫人頓時(shí)喜笑顏開,如春花綻放:“姑娘真是個(gè)爽快人�!�
尤飛章只能暗自嘆息。
他一邊吃飯,一邊看著兩人如牛飲水般豪飲,心中不禁擔(dān)憂兩人會(huì)胃疼。
于是,尤飛章給兩人各盛了一碗湯。
起初,尤夫人還只是天南地北地閑聊著。
蕭嬋則宛如一個(gè)安靜的聽眾,默默地聽著,喝著,幾乎一言不發(fā)。
然而,從她那靈動(dòng)的眼神中,可以看出她在用心傾聽。
到了后來,尤夫人酒意上涌,開始滔滔不絕地聊起自已的兒子。
“小時(shí)候的章兒啊,真是個(gè)不討人喜歡的小家伙,整天板著一張臉,像個(gè)小老頭似的。
我問他早上想吃什么,他眼睛都不眨一下,盯著手中的書,頭也不抬地說都可以。
我又問他午膳想吃什么,他還是那副樣子,盯著書說都可以。
我再問他晚膳想吃什么,他依舊盯著書,頭也不抬地說都可以�!�
尤飛章的臉色瞬間變得比鍋底還黑,仿佛能滴出墨來。
“然后呢,我就手持棍棒,狠狠地抽了他一頓�!�
蕭嬋的目光瞬間落在了尤飛章的臉上。
尤飛章的臉?biāo)查g變得通紅。
“我抽得可狠了,他哭得那叫一個(gè)慘啊,眼淚嘩嘩地,一邊哭還一邊問我為什么要打他,哈哈哈哈哈�!�
尤夫人忍不住放聲大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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