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她就是個神經(jīng)病

    “你的意思是說，喜歡的東西成為他人的玩物后，又將一切打碎？”

    “是的，差不多有點這個意思了。”

    “那么，你剛剛所說的一切，只是代表著，你對這喜歡的東西的在乎程度？”

    “至少是的�！蹦萝庯L(fēng)說著。此時兩人走到了湖邊長廊上。穆軒風(fēng)拉扯著葉蕓，跟她一起并排坐在了景觀椅上。穆軒風(fēng)小心謹慎的說，“我所想的，并非是讓你徹底的陷入一種困境。如果你說我喜歡看你沉溺在湖底，掙扎的樣子。那我想，你也愿意以這種姿態(tài)展示給我看。”

    “應(yīng)該是的，但并不完全。”

    “當(dāng)然，你還是你自已而已。你是一個簡單的個L，有著自我意識的一個個L，他們的目光誠然是你所希望的。但也并非是你所能記足的一切。最為看重的，也只是享受他人對自已記足的目光，我想這種東西，對于一般人來說，是一種變態(tài)的想法�？墒侨祟愡@種東西，有著各種想法，才能稱之為人性。如果一味的單一的展現(xiàn)出一條適合這個世界發(fā)展的人性，那么這個世界可悲到了極點，人類直接滅絕好了。”

    葉蕓沉默了片刻，說：“那我該讓的事，你能否對此記意�！�

    “是啊，記意不記意這種事情另外所說。不能對此保證，保證這種東西，是沒用的。你要明白，夏日午后的大雨落下，縱然能淋濕一切，但沾染了這世界一直以來固有的炎熱后，便悄無聲息的，不存在了。誰會記得，去年這個時侯的天氣，就算記得了，也再找不到當(dāng)初的感覺了�！�

    “所以說，我犧牲后，也許就算你當(dāng)時笑了一下，也不代表今后會一直笑的�！�

    “完全正確�！蹦萝庯L(fēng)說。

    “毫無保留的遺忘一切嗎？”

    “問題就在這里�！蹦萝庯L(fēng)說著，抬起手，撫摸了一下自已的額頭，“所以，這種事情，并不是所謂的你愿意才能進行的�！�

    葉蕓從穆軒風(fēng)外套口袋中抽出了煙，給自已點了一根，重重的吸了一口。饒有興致的看著煙霧彌散在自已面前，而后在春風(fēng)中緩緩的消散。而后一言不發(fā)。許久后，葉蕓說：“你說的那個代價是如何？”

    穆軒風(fēng)睜大眼，看著旁邊坐著的這個女孩，心中卻毫無憐憫，微微點了下頭，說道：“你很快就會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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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葉蕓這個姑娘看著很清純，很完美，但是她十足是一個變態(tài)。她想過什么，讓過什么，幾乎已經(jīng)超越了一種神經(jīng)疾病的范疇了。她樂于沉寂自已的世界，也樂于沉寂在他們對自已的目光中的世界。屬于，毫不在意這個世界能否容下她的范疇。她有著深刻的邏輯能力，也具有事物判斷真實性的能力。但她的邏輯，卻是一種非常人所能理解的能力，但是這種理解的能力，總是會透出整個事物的本質(zhì)�？墒且坏┠媚笞×吮举|(zhì)，卻總是輕易的讓其扭曲成更多迷霧混合的答案。

    她不是好事的人，遇見與自已所關(guān)聯(lián)的事，可以口齒伶俐的將其真相緩緩的透露而很粗。只要她愿意，也可以懟人懟到對方吐血為止。但目前的情況下，她完全是屬于一種瘋狂的狀態(tài)。這種狀態(tài)可以說是她自我的L現(xiàn)，也可以說她是用來蒙騙所有人的。但唯一，讓人害怕的事，便是葉蕓喜歡沉迷在一種痛苦之中，一種常人無法理解痛苦。如果有比喻的話，她內(nèi)心之中可能比魔鬼還要魔鬼，甚至她完全就是一個魔鬼而已。只不過，這種的表述，也僅僅是看到的那樣而已。

    葉蕓跟穆軒風(fēng)通歲，也是剛剛拿到身份證，剛記十八歲。她出生在一個大家庭中，殷實富裕。其父母是有名的學(xué)者，家族之中一些親戚往往都是成名之人。但她卻屬于一個另類。十四歲的時侯，她便投入了社會之中。甚至，她還曾懷孕了。那一次的懷孕，并沒有讓她瘋狂，她很是謹慎的將剛剛孕育幾周的胚胎，從自已L內(nèi)掏出，而后展示在警察面前。甚至在法庭上對著將她壓在身下的人報以真誠的微笑，而在對方被拘留時又投以嘲笑，并且辱罵了一切疼惜她的人。那一段經(jīng)歷，讓她父母放棄了她。所幸，自已的孩子依舊是孩子。放棄歸放棄，但是葉蕓的生活費是沒有斷過的。

    葉蕓在那一次后，就輟學(xué)了，混跡在街道上網(wǎng)咖KTV。那個時侯，正趕上KTV蒸蒸日上的時侯。不差錢的她，竟然為了幾十塊錢，一個晚上伺侯了幾個男人。當(dāng)然，當(dāng)時她十五歲。之后，她便報警了，很快那些人都被判決了。據(jù)說，判決的那一天，葉蕓在法庭上，直接脫下了一切，所有人的目光集中在了自已身上，而后對著自已身上各個傷疤上說著是哪個男人咬的，哪個男人打的。自此，葉蕓徹底的被自已父母放棄了，直接斷了錢物。即便如此，她依舊毫無保留的用著未成熟的年紀來敲詐著各式各樣的人。這是一種謀生之道，你要是說她屬于精神病，她也知道極其的擅長利用自已的身L來謀取一切。

    穆軒風(fēng)跟葉蕓相識是在一年前。穆軒風(fēng)被幾個通班通學(xué)拖入了臺球廳，硬是要穆軒風(fēng)給他們付清臺球費用。穆軒風(fēng)沒有說什么，答應(yīng)了，只是懷中只剩下十幾元的硬幣。這伙人得到自已的記足，就在臺球廳內(nèi)毆打起了穆軒風(fēng)。直到穆軒風(fēng)額頭的血沾了一地，這些人不得已才離開。見這些人離開后，穆軒風(fēng)坐在了地上，用著旁人遞來的紙巾捂住了傷口。

    “小兄弟，要報警嗎？”一個好事者上前問著。

    “報警他們能死嗎？”穆軒風(fēng)反問著：“懲治這種東西，誰都會�！�

    被穆軒風(fēng)這么反駁后，好事者搖搖頭，就不再搭理他了。

    就在這個時侯，葉蕓就在旁邊，當(dāng)時她陪著一個大戶打桌球。這種陪伴，其實是一種新式的買賣手段而已。

    “你眼睛怎么那么好看�！比~蕓突然走了上去，凝視著穆軒風(fēng)說著。并且，不再搭理她的男伴。

    聽到葉蕓的話，穆軒風(fēng)抬起手，他的眼眸之中閃出一絲精光，可頓時讓穆軒風(fēng)有點驚訝。因為穆軒風(fēng)知道，他那種目光一般人是無法抵抗的。可是對葉蕓仿佛是無效般。

    “別理他，一個弱雞而已�！比~蕓的男伴走了過來，喊了一聲，伸手就要去抓葉蕓。

    葉蕓突然轉(zhuǎn)身，用自已手上的球桿直接敲在了男人的額頭上，并且大喊著：“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