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我下面h
靳行本想在挑逗她一會,卻實在沒這個閑心,扶著硬邦邦的肉棒對準她的小穴一點點往里塞。
“嗯啊”她剛剛給靳行舔的時候就流了滿床單的水,他剛插進一個頭她就忍不住大叫出聲。
小穴被完全撐開,穴壁從四面八方涌過來包裹著他下身的滾燙,不停的擠壓著。
他一手握住女孩的腰,快速得挺動下身,瘋了似的在她的小穴里抽插。許是已經(jīng)有過許多次了,迎漣也不再抗拒,不再害羞,抬高了腰迎合著他,讓他的肉棒插的更深,胡亂仰著頭,隨著他的動作一聲聲亂叫。
靳行伸手將她的雙腿架在肩膀上,再一挺身,直直地捅到她的最深處,又故意整根的抽出來,不再有動作。
迎漣迷亂的睜開眼,只感覺到下身空落落的像少了些什么,朦朧的看向靳行,話都說不完整。
“殿下進來”
靳行卻不著急,貼過去笑道,“進哪里?”
她雖然已經(jīng)接受了兩人這樣的事實,卻還是不想說出太過淫蕩的話,于是閉上嘴。
靳行當然不放過她,俯身白嫩的胸前咬了一口,又吮吸著她的乳尖。
她若是不說,他就一直這樣刺激她,但就是不進去。迎漣也明白他的意思,視死如歸的喘息,“嗯殿下進我下面來吧”
靳行卻還不滿意,從她胸前抬起頭,“下面哪里?”
她閉上眼睛,帶著哭腔,“進進我的小穴”
他輕笑了聲,“好,那就滿足你�!�
他的肉棒本就抵在她的穴口,一向前挺腰就整根沒入,他不知疲倦似的抽插,無視迎漣的求饒,拼死要耗費兩人的所有力氣。
他的眼里滿是情欲,心里對迎漣也漸漸有了占有欲。她有時像修了千年的妖精一樣,不需要做什么就能魅惑到他,更多時候卻像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花兒,不諳世事又勾人的很。
他看著她清純的五官綻放出曖昧和情欲,她的雙腿為他打開,床單上的水為他而流,臉上的紅暈也是因他而起,心里升起一種滿足感。
她是他的妻子,溫柔似水,情如烈火。
幾輪的情欲終于結(jié)束,靳行從來不克制自己的欲望,迎漣也盡力的迎合他,累的香汗淋漓,渾身散軟,小穴又酥又麻,大腿根一片狼藉,液體直流,床單完全濕透了。
她一點力氣都用不起來,可低頭看著這床單上的水漬,還是硬撐著坐起來,合衣轉(zhuǎn)身便要下床。
靳行從身后摟住她,一把把她拉回了身邊,“做什么去?”
迎漣輕聲說,“換洗床單去�!�
靳行難得的心善,“待會去�!�
她推了他一把,“床單都是濕的,睡著不舒服的�!�
他皺了皺眉,睜開眼,盯了她好一會,她仍不妥協(xié),他最后敗下陣來,嘆了口氣,“那你待著,我去吧。”
他沒等迎漣反駁,起身將床單掀起來,抱進了木盆里,又從里屋出來,蹲在床邊看著迎漣。
她還睜著眼,就看著靳行做完這一切,臉上寫滿了難以置信。
他伸手捏了把她的臉頰,開了口卻沒說話,兩人僵持了一會,他仍是什么也沒說出來,又自顧自的站起來進了里屋。
他不是頭一次做這些活,失寵后的日子難熬的很,他也已經(jīng)過了許多年了。院里的人對他不上心,他已經(jīng)習慣了自己做這些事。
手搓著床單,他這粗糙慣了的手都會疼,他回想起迎漣的手。
白嫩,纖長,一看就沒干過活。
她搓床單的時候手也會疼吧?
不知道怎的,他心里有些難受,對于這種感覺,他煩悶的很。他心里從來就沒有柔情,女人對于他來說只會是麻煩。
他對那女人來說也是麻煩。清白的家世出身,將軍府的嫡長女,長相清麗婉約,性子又柔得像小貓似的,要不是那莫名其妙的沖喜一說,她以后定能尋個好人家,或許過的會比現(xiàn)在要好。
他皺著眉將床單翻來覆去搓了好幾遍,心里越來越煩,扔下床單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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