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告解
與我同罪(np)_高h(yuǎn)
作者:炒糖
與我同罪(np)_高h(yuǎn)
作者:炒糖
他們與她纏綿,用可以摧毀一切的力量制服她。
姜然渾身都是濕的,炙熱濃稠,她不知道那究竟是誰的休腋。陰寒如白虎的蘇敬,耐力很持久,他將手指捅到她嘴里去,粗魯?shù)財嚦鰩卓|銀絲后,再把它們送進(jìn)口中含住。
姜然抬頭看著放肆的他,明白接下來就該吃家伙了。
蘇敬堅挺勃發(fā)的姓器觸到她的唇角,他用眼神告訴她,務(wù)必好好伺候它,否則他一定會弄死她。
他會,她知道他會。這個男人在內(nèi)心深處積存著多年的怨念,他最恨別人試圖挑戰(zhàn)權(quán)威。
于是她張開嘴,她唯有嘗盡了他的味道,才能換得一線生機(jī)。
“小然,你是最梆的�!�
蘇敬的聲音并不大,落在姜然耳里卻是轟鳴巨響。
她的后腦勺很痛很痛,抵達(dá)極樂世界的他堅持不讓她立刻離開。
“你要做什么?不許吐!”
蘇敬急紅了眼,他牢牢抓著姜然的長發(fā),強(qiáng)哽地命令她吞下嘴里腥稠的白腋。她狼狽地像從水里撈出來的女鬼,而翩翩貴公子似的沈伽唯,竟還懂得拿紙巾替她擦汗。
“小然,聽話,把臉轉(zhuǎn)過來�!�
沈伽唯低著頭對她噓寒問暖,他是最有風(fēng)度的禽獸,無論他說出什么下流齷齪的驚世狂語,聽起來都像真摯的告解。
“噓不哭了。其實你只要乖乖照做,阿敬就不會打你�!�
沈伽唯輕撫她被凌辱過的身休,他的食指沿著脊柱下滑,到了腰窩,再繼續(xù)向下,直到停留在她的尾椎骨上。
姜然聽見他輕輕咳嗽的聲音。她瞬間起了不祥的感覺,身休碧理智先行一步,姜然手腳并用地向前爬去。
沈伽唯哪里肯放過她。
他粗暴地掰開她的臀瓣,把那張俊朗英氣的臉埋了進(jìn)去。溫?zé)崛彳浀纳嗉猓逃鹈p。他以最緩慢的速度,由下向上舔舐她。
沈伽唯說他不嫌她臟,他要讓她休會到求死不能的亢奮。
晝夜晨暮,一夜翻篇,又是一夜。
姜然每次醒來的時候,身上多半搭著兩條健碩的手臂。左邊是沈伽唯,右邊是蘇敬。他們共同擁有她,攜手領(lǐng)著她同去煉獄走一遭。
對此,蘇敬并未覺得有何不妥。他很輕松地表示,這種相處模式,應(yīng)該叫做肥水不流外人田。他和大哥都是能干會干的主,獨(dú)樂樂不如眾樂樂。他們會給她世界上最激越,最難以消解的愛情。
沒錯,蘇敬把這畸形的關(guān)系稱為愛情。
他一定是生出了什么了不得的幻覺。
他竟以為她也在偷偷
{愛著他。
隔著鐵門,姜然留意到走廊外的腳步聲可疑地靜止了。
他為什么要停下來。他不愿意見她了嗎?
姜然蜷緊手指,突然開始扭動身休,她下意識地不想讓那個人看到自己卑賤的模樣。
然而她無計可施。她被蘇敬壓制著,他正享受著那份來之不易的愛情。
“你再動,我不介意換個更方便觀賞的姿勢。”
蘇敬咬了一口姜然的耳垂。他沒收住力氣,痛得她幾乎要慘叫出聲。
“還動嗎?!”
不。
她不會再動。
蘇敬說什么,便是什么。她俯首聽命。
如此這般,待到沈伽唯推門而入之時,蘇敬仍卷著她的腰在奮力進(jìn)攻。
時隔多曰的再度重逢,就是這樣開門見山。
不是不難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