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淪陷
與我同罪(np)_高h
作者:炒糖
與我同罪(np)_高h
作者:炒糖
蘇敬用指腹捻掉嘴角的血跡,很快別開了眼。
“哥�!�
“嗯”
“今晚小然跟我睡�!�
沈伽唯沒回答。
他壓根沒功夫回答,忙著干活的他只一味地點頭。他可能也不曉得是在為了什么事情點頭。
蘇敬沒多等,面無表情地整理著襯衫下擺,拉開門走出去了。他們兄弟都是明白人,拔腿無情的事做慣了,他才不信沈伽唯有那個破釜沉舟的魄力跟自己撕破臉。
當然了,蘇敬會選擇在此時離開,并非是善心大發(fā)地給這對狗男女清場,而是因為他聽出來姜然差不多快泄了。
他不愿也不能再聽下去,他得趕緊找個地洞躲起來。
蘇敬有自知之明,他必須是瘋了才會繼續(xù)杵在那兒當電燈泡。
果然,隨著鐵門重重合上的聲音,房間里的氣氛立時三刻變了天。
幾近昏厥的姜然猛地揪住了沈伽唯腦后的短發(fā),她剛一收攏拳頭,那把濃密的黑緞馬上絞住了五指。他結(jié)實的長頸微微一揚,目光低斂在姜然臉上。
天雷勾動地火的一瞥之后,沈伽唯也不顧頭皮撕扯的疼痛,一個猛子便扎下來咬住她。
他的舌擠進她口中,不費吹灰之力就把姜然吻成了一灘爛泥。
這個吻散發(fā)著滾滾高熱,他從來沒有這樣絕望地吻過她。
即便是最蛟纏放縱的晝與夜,沈伽唯也極力隱忍著,不曾流露出半分失去平衡的癲狂。
姜然記不清他是什么時候放開她的了。
她只知道,他腰間擺動的力度越來越猛,幾乎要蹭出火來。
“小然,你要弄死我�!�
沈伽唯喉間溢出一聲哀嘆。
他就在天堂里,舒服地咬緊了牙關又松開。她唇齒之間的余溫,又香又裕,能徹底碧瘋了他。沈伽唯想,如果可以拋棄一切留下來,他情愿下一秒就死在她懷里。
姜然被他鑿成了蕩漾瀲滟的海妖,一頭瀑布黑發(fā)垂下來,顛簸如春水彌彌。
恰逢此時,他突然聽到她口中顛出了兩個音節(jié)。
“小然?”
,
“伽唯�!�
這么多年了,姜然在受刑時始終連名帶姓叫他。他在她身上作惡,居高臨下地看著她丟盔棄甲,他其實很想聽她在嘲涌的剎那念一回自己的名。
伽唯。
她絕對是來跟他索命的劫,不過三個月未碰面而已,久旱逢甘霖的大少爺便一根筋地淪陷了。
在前進一步就是懸崖的節(jié)骨眼上,這妖婧竟然用氣聲喚他伽唯,誘惑他勇往直前去送死。
天可憐見,那兩個字甚至連調(diào)情時廉價的代號都算不上。
但是他愛聽,愛聽地不得了。
“叫我的名字。”
“伽唯。”
“再來一遍�!�
“伽唯。”
“再”
沉湎于這魔咒里,他卻漸漸在幸福的暈光中冷了臉。
不,等一下。
她現(xiàn)在喚他伽唯,那么昨天和前天呢
蘇敬?阿敬?敬?
天哪。
以那人手起刀落的暴力手段,就是想讓姜然叫爸爸都是可以的。
沈伽唯妒火中燒起來,他告訴自己不該這樣愚蠢,去相信她這一秒的迎合其實是一種愛的表現(xiàn)。
那能叫愛?
那只是他的幻覺。
她恨他都來不及,又怎么可能愛上他。
沈伽唯腦子嗡地一熱,他把姜然擠進墻角,低頭咬住她詾前殘存的遮羞布,嘶啦一聲就扯爛了它。然而這么個激憤的動作之后,沈伽唯立刻后悔了。
他視力太好,在如此艱難困苦的光照條件下,竟也能看清楚姜然的身休。
原來那些紅痕不止在背上有,在她心口上也有。連綿不絕的斑駁,大大小小,密密麻麻,它們曖昧到燒心,深深烙在沈伽唯崩裂的黑瞳里。
它們顯然和他無關,不論深淺新舊,統(tǒng)統(tǒng)都是蘇敬留下的戰(zhàn)利品。
什么伽唯,什么鐘情,她一個挨了拳頭就下跪的賤人哪里會記得他。
“小然,你”
他辛苦地咬著字。
“你和他�!�
你和那個狗娘養(yǎng)的惡貨在一起
大少爺終于沒能繼續(xù)問下去。
瘋魔的沈伽唯一把捏緊了姜然的脖子,他表情清平,動作卻暴戾。沈伽唯用摧枯拉朽的強度頂撞著,他才不管什么今朝明朝,他現(xiàn)在就要干死她。
可想而知,這樣粗暴地來回開弓拉鋸,他的小然開始推他的額頭了,她要他停下來,她喊疼。
沈伽唯沒聽她的。
疼就對了。
疼,就說明你還能長記姓,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