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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按著自己昂揚(yáng)的男根,慢慢的捅到陛下濕乎乎的穴口。
“恩……好……好大……這個……才是寶貝……啊……”皇帝滿意的叫了一聲。
內(nèi)室淫靡的時候,外面卻尷尬又安靜。
當(dāng)然這是鳳長明自己的感受,程玄明這個小痞子可不會尷尬。
他歪著頭看著鳳長明說道:“太子哥哥難道不開心?”
“沒有,我宋國有救自然是很開心的�!兵P長明只是想著自己父皇跟大將軍現(xiàn)在正在做那種事,就有些慌亂。
“太子哥哥不喜歡男人跟男人的事?”程玄明意有所指的說道。
“也……還好�!兵P長明從未考慮過這些。
“我就說嘛,上次太子哥哥還興奮的很�!背绦鲏男χ焓置嗣P長明的手,手指修長舒服。
“玄明……你還小�!兵P長明微微皺眉,要收回手。
“太子哥哥協(xié)理政事,貴妃娘娘沒有刁難你么?”程玄明忽然收回手,嚴(yán)肅的說了一句。
鳳長明登時就面色有些惱怒跟無奈,他想著朝堂上那些支持貴妃的朝臣,一個一個的尖刻的指責(zé)自己,質(zhì)疑自己過早插手政務(wù)的能力。
雖然有皇帝為他擋下許多,但是那種無力的感覺,真的……真的!
“太子哥哥已經(jīng)是一位男人了,總不能一直在陛下的護(hù)衛(wèi)下,不是么?”程玄明加了一句。
“你想說什么?玄明。”鳳長明扭頭,嚴(yán)肅的看著程玄明。
“我喜歡太子哥哥,我希望你能當(dāng)皇帝,創(chuàng)立一個前人所不及的盛世!要這周邊四國俯首稱臣!要太子哥哥站在最高的地方!”程玄明聲音干脆有力,一句一句敲在鳳長明的心坎上。
“玄明,你……”鳳長明大概是第一次遇到這種直抒胸懷的表白,他眼圈微微發(fā)熱。
“太子哥哥應(yīng)該知道,我爹是支持你的,但是等我爹百年之后呢?你能保證我大哥,我二哥還支持你么?皇后早逝,母族敗落的皇帝又要受到何等的制約�!背绦饕蛔忠痪渚闶区P長明的日夜擔(dān)心的地方。
若鳳長明說他沒野心,大概沒人相信的,畢竟他能在皇后去世后依舊得皇寵,坐上太子之位就表露了他有登頂?shù)囊靶摹?br />
“我看過太子哥哥房間的堪輿圖,那些地方被你不止一次的圈過畫過�!背绦髀恼酒饋�,走到鳳長明的面前,伸出手。
“玄明……”鳳長明有些吃驚的抬頭看著程玄明。
“我知道,若是跟太子哥哥說什么情愛絕對不能打動你的,不如咱們換個立場,作為大將軍府的三少爺,星種程玄明愿于太子殿下合作,助太子殿下登頂�!背绦魑⑽⒁恍Γ奈骞俸苁怯衅热�
的英俊。
“……”鳳長明沒有說話。
“是我逼的太緊了,明日如果太子哥哥考慮好了,可派人接我。”程玄明放下手,再次坐了下去。
鳳長明捏著茶杯,低著頭,沒有說話。
而密室里的人已經(jīng)翻身打過了第一炮,皇帝陛下露著屁股,身上都是吻痕,白色濃稠的精液順著股溝流下來,被大將軍用力的擦下。
“你說……玄明看上了長明?”皇帝有些吃驚的看著程車之。
“我已經(jīng)警告過他了,不能亂來�!背誊囍泵Ρе实�,說道。
“不,這些事咱們不用插手,長明母族已經(jīng)衰敗,貴妃跟錢家野心勃勃,現(xiàn)在外患嚴(yán)重,我動不得錢家�!被实圯p輕的敲著程車之的膝蓋,繼續(xù)說道:“長明若是想要做君,就必須要有自己的力量跟決斷。”
“那你就任由程玄明那壞小子吃了長明?”程車之聽到皇帝這樣說,心里還是松了一口氣的。
“玄明既然是星種,長明也不是沒有好處,不過是男女之別罷了。那些王公貴族不還換著妾室用么?情愛一事看的開就行了�!被实坌α诵ΓH了程車之一口。
“就是,你跟我不就好的很么?這也算籠絡(luò)權(quán)臣的一種手段,看我對你多死心塌地�!背誊囍皖^又親了起來。
“哦,你是在提醒我……考慮下其他的將軍么?”皇帝笑著摸著程車之的臉。
“你敢!到時候老子就是千里之外也要做了那些碰你的人!”程車之臉上露出兇狠的殺意。
“行了,你以為別人都跟你一樣熊心豹子膽呢,皇帝的屁股也干弄�!被实奂泵Π矒岽髮④姟�
“我不在的時候,你頂多用假寶貝干你自己,連宮妃都不準(zhǔn)碰!我這兩年心越來越小了,恨不得把你藏起來�!背檀髮④娬f著捏著皇帝的屁股。
“嘶……知道了,再過兩年國泰民安了,我就讓長明上來,我跟你一起浪跡天涯好不好?”皇帝輕輕的說道。
“恩,那我就得加大殺敵力度了!這樣才能天天干你的屁股�!背檀髮④娕d奮的叫了一聲。
“小聲點(diǎn),給他們聽到。”皇帝急忙捂著他的嘴。
“怕什么。”程車之不在意的摸了摸,竟然還想要。
“別了,他們該等著急了�!被实圻是顧及自己的臉面的,安撫了程大將軍,兩人一穿好衣服,一前一后的走了出來。
程玄明看著自己爹吃飽喝足的樣子,忍不住露出佩服的眼神。
程車之得意的掃了自己兒子一眼,看到鳳長明還在深思熟慮,瞪了兒子一眼。
皇帝看鳳長明心事重重的樣子,也就沒多說什么,簡單的說了幾句,就打發(fā)父子倆出來了。
“什么陛下竟然這么想的開?”路上程玄明得了自己爹的提示,驚訝的不行。
“他們皇家的人什么干不出來,弒父殺兄都做的出來,這一點(diǎn)何足掛齒�!背誊囍�?dāng)[了擺手說道。
“說的也是,這是對大家都有好處的事情。”程玄明開心的笑起來。
“你也不要太過分了,飛鳥盡良弓藏,沒有皇帝愿意這樣屈服人下的。”程車之教訓(xùn)的說道。
“陛下不就是么?”程玄明反駁的說道。
“跟你說過了,我們兩個不一樣�!背誊囍荒蜔┑臄[了擺手。
“爹可以,我也可以!”程玄明有些生氣的夾了馬腹,快速朝前走去。
“臭小子!”程車之一愣,笑著搖了搖頭。
程玄明一路騎著回家,看到赤烽竟然還是穿著麻衣站在門口等自己。
“我不是叫人給你準(zhǔn)備衣服了么?”程玄明翻身下馬,赤烽擺了擺手,拉著馬超馬廝走了過去。
“叫裁衣房的人來見我。”程玄明怒喝了一聲,然后氣勢洶洶的進(jìn)了房間。
程玄明等了好大一會兒,裁衣房的負(fù)責(zé)人才笑著走了過來。
程玄明冷笑一聲,說道:“我是沒給你們銀子么?怎么少爺我自己掏錢做衣服也不行?”
“哎喲,三少爺,您這說的什么話,您自己做衣服哪兒還用自己掏錢。”負(fù)責(zé)的嬤嬤拍手說道。
“那我要的衣服呢?”程玄明喝了口茶,這時候冷靜下來,斜斜的看著那嬤嬤。
“是這樣的少爺,姨娘說了赤烽本就是雜役,而且經(jīng)常犯事,若是給他做了衣服,恐怕對其他的下人不公,而且他還不夠資歷做您的常隨。”嬤嬤說說笑笑的,很是熱情,仿佛程玄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