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一章，重大突破！
，重大突破！
日夜顛倒是十分痛苦的，像上杉宗雪這種年輕人偶爾起夜還算好，可聯(lián)合特別搜查本部中很多都是四五十歲的中年男性。
等到天亮時，這群中年男性明顯頂不住了，一個個都無精打采，靠著咖啡強撐，給警署里面的自動販賣機干斷貨了，葛西警察署臨時打電話叫人來補貨。
警視廳這邊還直接定了1000人份的麥當勞早餐，給附近的麥當勞干癱瘓了。
署里的廁所也堵了。
以此可見，美波大小姐為上杉宗雪另開賓館的決策有多么明智。
中午，公安警察終于將，重大突破！
“你們千葉縣是怎么做到，在全面戒嚴的情況下，又讓兇手來到東京都犯案的？”
“要不是你們無能，今天會有這個聯(lián)合特別搜查會議么？”
“為什么我要大半夜被從床上叫起來加班��？為什么我要凌晨起來驗尸，給你們做這些該死的報告？”
“如果你們覺得我錯了，那我請問，你們有沒有更好的想法？”
地方代表聞言一窒，一個個漲得面色通紅，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警視廳本部的刑事精英們卻在偷笑。
地方分部的廢物程度，本廳的精英自然是懂的，實際上除了大阪府名古屋那邊還有些精英警察以外，全日本的地方分局大多是廢物扎堆。
只是上杉這家伙，嘴也太毒了一點，這不是把實話擺到臺面上，強行上秤么？
這么說很傷人臉面的啊！
見臺下沒有什么反對之聲了，上杉宗雪終于開始描述自己對這個案子的判斷，結(jié)合了驗尸，最后他拿著三塊分別對應了被害人身高的硬紙板，讓美波大小姐拿陶瓷刀捅。
具體的判斷前文已經(jīng)說過了，這里就不再重復。
果然，說完之后，原本群情激奮而且堅決反對的諸多刑警們都面露疑惑之色。
雖然這個兇手的畫像還是那么離譜（未成年的大量殺人處理尸體反偵察經(jīng)驗女性），但是如果犯案的真的是未成年女學生，那很多問題就說得通了。
比如說，兇手是怎么在戒嚴情況下出來作案的——女學生天生就不會被列入懷疑對象中。
比如說，為什么公安和千葉縣警察本部都搞人海戰(zhàn)術(shù)了，卻始終找不到一個像樣的可疑人物——放學路過的學生已經(jīng)被他們提前排除出了懷疑對象。
比如說，為什么三個被害人都在沒有像樣反抗的情況下被殺——別說成年男性，就算是未成年男性中學生都會引起小學生本能的警惕，但是未成年女性卻幾乎不會被孩童提防，尤其是身上穿著制服。
上杉宗雪的離奇判斷在一些問題上令在場的刑事警察們茅塞頓開。
但旋即，他們又陷入了更深的疑惑——這小子到底是怎么只通過驗尸，就能構(gòu)想出了一個這么離奇的犯罪畫像的？
臺下的無數(shù)警察的年齡都可以當上杉宗雪的父親了，看著在臺上態(tài)度強硬，侃侃而談的傳奇新人法醫(yī)，許多人心中嘆息。
這孩子，真是不討人喜歡啊。
但好像，也不太恨得起來。
“總之，在目前案件沒有任何進展的情況下，我們應該適當調(diào)整思路，不妨先按照上杉顧問的想法調(diào)查，他也沒有一定確認就是未成年女性犯案，這也有可能是一起團伙作案或者是指導作案�！�
美波大小姐出來發(fā)言了：“海內(nèi)外都在關(guān)注這起案件，日本警察的榮譽不容挑釁，拜托諸位了！”
臺下的抗拒心理進一步減輕了。
昨天一二三組搜查到早上，回來都沒有什么收獲，這樣看，聽一下上杉顧問的判斷或許也不是什么壞事，到時候我們照著做了沒有成果，也不怪我們了嘛。
那就試試看看吧！
“好！”毛利部長終于開口了。
“一組，你們帶著人去千葉，根據(jù)上杉顧問的推論，你們?nèi)ふ医欢螘r間，是否有類似的恐怖事件，未遂的、奇怪的“彩排”，都收集起來�！�
“是！”
“二組，你們現(xiàn)在去千葉縣，調(diào)查學校里的學生，最近有沒有什么特殊情況發(fā)生，亦或者是存在大量缺課、有精神疾病和暴力傾向的學生�！�
“明白�！�
“三組，你們重新調(diào)查千葉縣到東京都案發(fā)前的新干線、地鐵等通勤名單，看有沒有新發(fā)現(xiàn)�！�
“了解！”
“剩下的所有人，一起看錄像！”
就這樣，整個聯(lián)合特別搜查本部調(diào)整了搜查方向后，再次全力全開。
同時，時間也在流逝著。
周二當天，恐慌進一步蔓延，nhk和五大電視臺同時報道了連環(huán)殺人案，這次輪到東京都了，江戶川區(qū)小學和幼兒園全部停課一周，之后再考慮是否要強制家長接送，千葉縣通往東京都的新干線地鐵強化安保措施。
案件沒有破。
周三，內(nèi)閣新聞發(fā)布會上，內(nèi)閣官房長小野田公秋出席發(fā)布會，表示會竭盡所能破獲此案，警察廳長官金子澤郎和警視總監(jiān)渡邊英二在鏡頭前鞠躬道歉，宣布會不計一切代價解決連環(huán)殺人案，還國民一個朗朗乾坤。
警視廳對外正式宣布，將不考慮罪犯之前的畫像特征，改為全面?zhèn)刹椤?br />
案件還是沒有破。
周四，地方自治組織和各大協(xié)會的民意代表向官方提出了嚴正抗議，尤其是第三案的死者家屬，他公然帶著一包牛糞來到葛西警察署潑在警察署的大門上，對此警方只能忍氣吞聲，好言相勸，才讓家屬勉強回去。
這個新聞成了當天的頭條，整個聯(lián)合特搜本部都面臨巨大的壓力，門口永遠有幾十個記者在等著消息，七八輛新聞車晝夜不停。
警察廳甚至派人來詢問，是否需要進一步調(diào)動全國各處的警力予以支援。
國家公安委員會現(xiàn)任委員長東光太郎表示密切關(guān)注此事，必要時會責成其他省部給予幫助。
不過，也正是在周四的這一天，案件取得了重大突破。
經(jīng)過上百臺顯示器對案發(fā)之前時間段到案發(fā)時間段一個多月的監(jiān)控錄像詳細地調(diào)查，聯(lián)合特別搜查本部發(fā)現(xiàn)了一些不尋常的情況。
同時，千葉縣那邊的調(diào)查也有重要消息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