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寶貝金疙瘩
李老板摔了個四仰八叉,但周圍幾人的怒火都被激起。
好啊,這個該死的老東西,每次低頭都是在偷摸觀察他們的牌!
陳敢揪住李老板的領(lǐng)子,把他提起來摁到墻上。
李老板一個勁撲騰,臉漲的通紅,“放開我!”
陳敢攥緊拳頭,往他左眼上打去。
“呵,你這老東西還敢叫喚,老子今天打死你!”
想到李老板設局坑了他這么多錢,還把魔爪伸向他的老婆和閨女,陳敢心里一肚子火氣,不吐不快。
他的拳頭如雨點般落下,一拳比一拳狠,李老板被打的直翻白眼,身體一個勁抽搐。
周圍的幾人雖然憤怒,但看見陳敢下手這么狠,都被驚住了。
甚至還有個男人走過去拉他,“陳敢,你冷靜點,這李老板都快被你打死了!”
陳敢站起來,仔細盯著李老板的慘樣。
李老板鼻青臉腫,嘴唇直哆嗦,他努力張開,想要對著陳敢求饒,可是一個字都吐不出來。
老天爺,這陳敢下手真狠!
陳敢拳頭都破皮了,他用力甩了甩,覺得不過癮,又補上兩腳。
“再打老子閨女的主意,老子他媽弄死你!”
說完,陳敢拿起桌上的菜刀,大闊步地出了打牌館。
周圍的人大氣不敢喘。
兩分鐘后,陳敢已經(jīng)走遠,才有人探出頭瞧了瞧,立馬把門關(guān)上,生怕這閻王爺再來。
陳敢下手實在太重,別說是年近四五十的李老板,就是他們年輕人也撐不住啊。
陳敢大搖大擺地回了家,發(fā)現(xiàn)大哥和幾個工人已經(jīng)來了。
他們正翻著土堆,要打地基。
陳建國朝著陳敢揮手,“二弟,你回來了�!�
“嗯,咋樣了大哥?”
“我們正打地基,二弟,要建個二層的小洋樓,這磚頭和瓦片可少不了,你記得提前買上哦,對了,還有沙子……”
陳建國掰著手指頭,細細跟陳敢說了一遍。
“行,我記下了,大哥。”
陳敢進了屋,發(fā)現(xiàn)張柔正坐在床邊哄著閨女吃奶。
院子里都是些陌生男人,張柔也不敢貿(mào)然出去,只是偶爾招呼他們喝點水。
見陳敢回來,張柔像是有了主心骨。
她小步走過去,上上下下把陳敢看了一遍。確定自家男人沒受傷,這才松口氣。
念慈睡熟了,但小嘴還是吃奶的狀態(tài),一嘬一嘬,可愛極了。
陳敢笑了,摸摸她的臉蛋,“咱家念慈真漂亮!”
張柔拉他坐下,“那王小四咋說的?”
一提起這個名字,張柔心里就堵得慌。
幸好昨晚那窗戶是沒被打開,要是真被王小四看見倆人干那事,她就沒臉活了!
陳敢摟住媳婦的腰,聞著她身上獨有的香氣,覺得無比心安。
“我把他打了一頓,才知道是李老板讓他干的,那個老不死的玩意兒被我打的半死!”
說起這件事,陳敢心里實在痛快。
李老板那個打牌館可是整個村里的情報基地,今天發(fā)生的事,明天就能傳遍整個村子。
這樣也好,所有人都會知道陳敢這個浪蕩子不好惹,也不會再有人敢惹他!
張柔頭靠著他的肩,小聲嘟囔:“咱倆咋得罪王小四了,他為啥這樣干?”
陳敢笑了,“那王小四就是個爛貨,跟李老板串通一氣,要把咱閨女偷走,我咋可能饒過他!”
就在這時,陳建國拍響房門。
“二弟,你出來!”
陳敢應了一聲,趕忙松開媳婦的細腰,“咋了大哥?”
陳建國神神秘秘的把雙手背在身后,院里的其他兄弟也停了手頭的活,一臉的羨慕嫉妒恨。
這樣的神情讓陳敢腦袋發(fā)懵,“你們看我干啥?”
陳建國嘴角恨不得咧到太陽穴,伸手拍拍他的肩,“你小子真是個有福氣的,知道我剛才發(fā)現(xiàn)了啥不?”
陳敢夠著頭往陳建國身后瞧,“大哥,你就別賣關(guān)子了,趕緊跟我說是啥”
“嘿嘿,是個金疙瘩!”
陳建國舔舔嘴唇,一臉饞相,把石頭大小的金疙瘩放到他手里。
金疙瘩沉甸甸的,可彎彎繞繞的縫里全是泥巴。
“喲,這是從地里挖出來的”
陳敢樂了,真是天助我也啊。
這年頭,大家都知道金子是寶貝,誰家要是撿到,都會拿到鎮(zhèn)上的當鋪去,再有的拿到城里去賣。
這么大個金疙瘩,最少也能賣個三百塊!
陳建國一臉感慨,“還是你小子有福氣!”
陳敢嘿嘿地笑著,“謝謝大哥了,發(fā)現(xiàn)了這么個大寶貝!”
陳建國擺擺手,回頭吆喝著兄弟們干活。
看見陳敢手里那大寶貝金疙瘩,他也眼饞的慌。
但他知道,這片地是陳敢的,那挖出來的好寶貝也得歸他!
陳敢吹了吹金疙瘩上的土,捧著進去找媳婦。
“喲,這么大的金子”
張柔也被嚇了一跳。
“是啊,媳婦,這玩意能給你打一副耳環(huán),項鏈,再加個手鐲呢,對了,再給咱閨女打個平安鎖。”
張柔歪頭看他,俏麗的小臉上滿是疑惑,“啥是平安鎖?”
“哈哈哈,媳婦兒,我畫給你看�!�
陳敢一屁股坐下,拿起個筆,在白紙上寫寫畫畫。
不一會,平安鎖的形狀就出來了。
但陳敢沒畫的那么精細,這年頭,工人的手藝有限,也做不出那么精細的玩意兒來,像模像樣就行了。
張柔看著圖紙,覺得很是新鮮。
“哎呀,那敢情好,給咱念慈打上一個,肯定襯得她更漂亮。”
張柔笑顏如花,拉住陳敢的手。
“這真是上天的恩賜!”
陳敢搖搖頭,故意做出一副深沉的模樣。
張柔心一沉,以為是這句話惹得他不高興了,剛想開口解釋,就聽陳敢說道:“不是,是你和閨女帶給我好運!”
張柔被逗笑,紅著臉趴在他肩膀上。
“天天就知道哄我�!�
陳敢嗅著張柔發(fā)間的香氣,手指在發(fā)絲穿梭,“那你不喜歡嗎?”
張柔把頭悶到陳敢懷里,聲音弱弱的,“喜歡�!�
陳敢心里更美了,開懷大笑。
……
與此同時,在陳建國家住下的王麗麗卻怎么都笑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