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她不在?
她不在?
老板見陳敢發(fā)愣,有些著急地把他拉過去。
“小兄弟,你那石斛還有不?”
陳敢撓撓頭,如實(shí)道:“沒有了。”
“哎呀,哪能沒有?你不是老手了么,肯定知道哪里有石斛,是我給的價格低,你不情愿賣給我了”
老板語氣著急,趕忙說道。
“你要覺得價格低就直說,我給你加錢,小兄弟,我實(shí)在缺石斛�。 �
老板拽著陳敢的胳膊不放,一副拿不出來石斛就不放他走的模樣。
陳敢瞬間警覺起來,他上下打量著老板,心里暗自嘀咕,老板就這么缺石斛
這石斛是味上好的藥材,價格賣的貴,但這老板不是開藥鋪的么,咋會缺藥材?
陳敢清了清嗓子,試探道:“老板,你最近做啥買賣呢,這么需要石斛?”
老板臉紅了紅,拉著陳敢的手,支吾了老半天,最后見瞞不下去了,無奈地嘆了口氣。
“小兄弟,你知道咱這縣城里的首富是誰不?”
霎時間,陳敢腦海中閃過無數(shù)的名字。
上輩子他活了40多歲,這縣城里的首富換了一茬又一茬,現(xiàn)在著實(shí)記不清楚了。
“哎呦,我就是個鄉(xiāng)下人,哪知道這城里的首富是誰,你說說”
老板眉開眼笑,拍拍陳敢的肩膀,湊到他耳邊道:“就是李家那個老爺子,李懷生,他可厲害著呢,但最近染了重病,我正好想跟他做筆買賣,就準(zhǔn)備了批厚禮去見他�!�
“可那老爺子躺在病床上咳的快死了,聽大夫說必須要上好的野生石斛,差一點(diǎn)的都不行,正好有你送我的那些,我給了老爺子,你猜怎么著?”
老板情緒激動,拍了拍手,嘴角瘋狂往上咧,“那老爺子一高興,真答應(yīng)了讓我跟他做買賣,還把我兒子接到城里去讀書!”
“你說這老爺子夠仗義啊,你那野生石斛也是上好的貨,老爺子吃的高興,有時候還賞我?guī)装��!?br />
“可你個把月沒來,這藥鋪里的野生石斛都見底了,普通的送到老爺子那里不好使,全讓人給退了回來,眼看著那老爺子的咳癥又上來了,要是沒了你的野生石斛救命,我倆這買賣也保不住��!”
李懷生是個精明的商人,也確實(shí)是看中了這野生石斛的品質(zhì)才跟藥店老板合作。
得知他手里沒了石斛,李懷生的臉色一天比一天臭,也沒了原本的客氣,甚至還在做買賣的時候故意克扣他手里的貨。
老板苦不堪言,只能在這縣城里尋尋覓覓,還專門畫了幅陳敢的畫像,逢人就問有沒有見過?
今天他閑著沒事,心里又著急的很,想著出門逛逛,誰知道這么巧,正好跟陳敢打了個照面。
老板一手拽著陳敢的衣服,生怕他跑了,“小兄弟,我也收了別的石斛,可他們送來的都是些歪瓜裂棗,我實(shí)在沒辦法,只能厚著臉皮來找你!”
“你再上山一趟,把那野生石斛給我采來些,這份人情算我欠你的,往后我肯定還!”
老板苦口婆心,嘮叨了老半天。
陳敢實(shí)在聽不下去了,抬手打住,“知道了,那我過幾天去山上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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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在?
老板面露喜色,“那敢情好,小兄弟,往后你就是我親弟,有啥事來藥鋪我,我給你撐腰!”
陳敢也沒客套,答應(yīng)下來。
畢竟他送的野生石斛讓老板跟著縣城里的首富都搭上了,欠他份人情都是輕的。
辦完了事,陳敢轉(zhuǎn)身要走,卻被老板拉住。
“小兄弟,你這么著急干啥?走,今天大哥請你吃頓飯!”
老板的笑容格外憨厚,拍拍陳敢的肩膀。
現(xiàn)在陳敢就是他的貴人,可得跟這貴人打好交道,否則自己一家老小的好運(yùn)可就斷送了。
老板把陳敢?guī)нM(jìn)一間飯店,“老板,上幾個招牌菜,再來瓶好酒,今天我跟我兄弟好好喝幾杯!”
在等菜的時候,老板格外熱情,“小兄弟,你還不知道我的名吧?我叫李方國,平時就經(jīng)營著那家藥鋪,現(xiàn)在跟首富有買賣,再過段時間啊,我那鋪?zhàn)泳湍軘U(kuò)大一倍!對了,等下回合作的時候,我就把價提一提。小兄弟,你想要多少……”
李方國絮叨了老半天,還不停拍陳敢的馬屁。
陳敢掏掏耳朵,不耐煩地道:“頭疼,你少說兩句�!�
李方國嘴角一抽,悻悻地地閉了嘴,轉(zhuǎn)頭打量陳敢。
這小兄弟容貌不錯啊,身材也壯實(shí),送來的東西沒有一樣是差的,是個靠得住的人物!
就是這脾氣差了點(diǎn),說話直來直去的,讓人怪不舒服。
可一想到自己能跟首富搭上聯(lián)系還是靠他,李方國心里頭那點(diǎn)膈應(yīng)瞬間消失。
終于上菜,李方國打開酒,給陳敢倒了滿杯。
“小兄弟,今天咱們兄弟倆人誰都別客氣,好好喝一頓!”
……
兩個小時后,陳敢吃飽喝足,背著筐回家。
張柔帶了會孩子,又趴在桌前學(xué)習(xí)了半個小時。
她是正兒八經(jīng)的高中畢業(yè),在學(xué)校的成績每回都名列前茅,雖然沒能進(jìn)入夢寐以求的大學(xué),但她多年來保持著良好的習(xí)慣,空閑時間就會坐在書桌前寫字看書。
寫的正專注,陳敢回來了。
他把筐子放在外頭,喊著:“媳婦,我回來了�!�
屋子里沒人應(yīng),陳敢走進(jìn)去一看,李小寧不在,張柔正伏在桌案上寫字。
張柔的字雋刻秀麗,字如其人。
陳敢把下巴墊在她肩膀上,“媳婦,寫啥呢?”
突如其來的陳敢把張柔嚇了一跳,差點(diǎn)彈射起來,扭頭看見那張熟悉的俊臉,這才漸漸放松。
張柔舒了口氣,嗔怪道:“回來了怎么不說一聲”
陳敢伸手環(huán)住張柔的腰,手指調(diào)皮地往上摸。
“我剛在院子里喊了,可你沒聽見�!�
張柔嗯了一聲,身子扭扭,臉頰通紅,“你老實(shí)點(diǎn),人家女知青很快就回來了�!�
陳敢抓住重點(diǎn),把媳婦抱坐在懷里,“她不在”
張柔兩手搭在他肩膀上,“嗯,說是村長找她有事商量,走了得多半個小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