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九只惡犬-王都外
等到阿蘿可以閃避利維從后面忽然按下來的手時,他們已經(jīng)到了帝都外城。
在聽過緹卡和露西安的故事之后,她就不再一門心思避人耳目低調(diào)趕路了。在面對各種惡性事件時,如果判斷不會危及自身,她會嘗試著出手阻止。
利維不會參與,她不讓。這是屬于她自己的心結(jié),不是他的。
她的手段很無力,只有一部分成功了,救下了一些可憐的姑娘,也有一部分無可奈何。但在她送兩個年紀很輕的小姑娘離開這片黑暗區(qū)域時,她們感激的眼神,還是小小地安撫到了阿蘿。
一路不停地“找事”,也鍛煉了一點她的對戰(zhàn)技巧。
“就應該把你丟去角斗場打一打�!蓖砩侠S和她交手時,發(fā)現(xiàn)她又忘記了早晨剛教過的東西,他耐心不好,不滿地咕噥了一聲。
阿蘿有點不好意思,她今天一整天都在胡思亂想:“快到帝都了,我有點緊張……不然你用勁一點,哪里痛了我才能記住。”
利維吭吭巴巴地看了她一會,肩膀一垮:“……老子動不了手�!�
奇了怪了,以前和凱里那些人對練,即使晚上就要進角斗場,他們之間最輕柔的舉動也只是不打斷對方的骨頭,為什么看著阿蘿就是下不了手呢。
他斜斜瞥著面前的黑發(fā)少女,她正直愣愣地看著他,眼睛撲閃撲閃,都鍛煉了這么久,胳膊腿兒還是那個細細弱弱的樣子。
只是他有時捏著她小臂似乎結(jié)實了一點,肉沒有以前那么軟顫顫,變成一種彈彈的手感,他也很喜歡……咳。
看他扭開頭去,阿蘿還以為他在自責,連忙順毛:“沒事的,慢慢來吧,反正我也不是戰(zhàn)士的那塊料。”
以前還幻想過自己能變成當時酒館里那些又颯又美的女傭兵,開始練習才發(fā)現(xiàn)自己不管是體質(zhì)還是反應速度都不算出色,也只能強身健體一下了。
第二天,他們正式進入了帝都外城。
對傭兵再怎么寬容無視,也不會讓一條不記名的灰色通道直達帝都,因此他們兩天前就走上了普通商路,混進前往帝都慶賀豐收祭的商隊。
為了徹底融進人群,阿蘿和利維都改頭換面了一下。
現(xiàn)在他是個滿臉胡子長發(fā)潦草卷曲的商隊護衛(wèi)大漢,而阿蘿是他的弟弟,笑起來可可愛愛的白凈小少年,專幫商隊里的有錢太太們跑腿兒。
太太們可喜歡聽他說話啦。
“過來過來,小阿蘿我們正說到你呢!”盤著精巧卷發(fā)的一位太太從馬車里擺擺手,喊她過去:“你和你哥哥長得一點都不像,是親生的嗎?”
太太的女兒也從馬車里探出來看她,藍眼睛一眨一眨的,還給她果子吃。
“謝謝小姐!”阿蘿雙手接過來,笑嘻嘻的:“我們是同母異父,我哥哥像他爸爸,我像我爸爸。”
貴婦人喜歡她這張討巧的小臉,撲哧笑了:“我年輕的時候也喜歡你哥哥那種,看起來就很健壯勇猛,后來年紀大了就喜歡溫柔漂亮的了……你媽媽很懂呀�!�
這話有點冒犯了,透露出一點上等階層對平民生活的粗魯猜測。其實這位夫人受到了很多的教導,她完全知道什么能說什么不能,只不過這種規(guī)則對平民、貧民沒必要用。
阿蘿沒怎么生氣,她跟阿爾芒混久了,也知道一些貴族是什么德性。
不過她還在偽裝呢,于是小少年阿蘿的臉上適時出現(xiàn)了一絲無措和屈辱,尷尬茫然地在原地站了一會,他給夫人賠了一個僵硬的笑臉就轉(zhuǎn)頭跑走了。
貴婦人和他的女兒在馬車里笑得前仰后合,對她們來說,無趣的生活里逗弄逗弄下人再正常不過了�?茨莻小男孩,他臉上的屈辱也太明顯了,可就這樣也不敢反抗,還不是老老實實陪著笑臉?
老老實實的阿蘿離開前用衰朽術(shù)弄斷了她們馬車的車架,估計最多走半小時這兩位自命不凡的高貴女子就會從馬車里摔出來,好好看一看別人的笑臉。
她回到自己的哥哥身邊,利維從滄桑卷發(fā)的縫隙下面看了看她,一把將她提上馬背。
“你又捉弄人了。”這句話用的是陳述語氣。
“她們先欺負我的�!卑⑻}撇撇嘴,放松身體坐在自己“哥哥”懷里。
利維點了點頭,在作惡一事上他從來不管,甚至拍手叫好,畢竟他才是兩人中的那個惡棍。
有些過長的頭發(fā)隨著他點頭的動作滑了下來,遮擋著眼睛。他想伸手擼一下把頭發(fā)撥到腦后,可想起阿蘿讓他用頭發(fā)胡須盡量擋著臉,又僵硬地把手放回來。
不舒服,超級不舒服。
他眨了半天眼睛還是覺得有東西阻擋視線,難受地湊在懷里的人耳邊小聲說:“我不想要這么長的頭發(fā)�!彼墒莻愛干凈的好貓貓!
阿蘿也小聲安撫他:“沒辦法,條件有限,只能這樣遮擋一下你的臉�!�
他的角和尾巴都能收起來,可冷峻深邃帶著淡淡殺氣的面孔還是一看就不是好人,想混進人群里太難了,更何況是進守衛(wèi)森嚴的王都。
利維不高興,借著寬大的斗篷遮掩,兩只手用了點力捏她的腰:“你怎么就可以露著臉?”
簡直是明知故問。
阿蘿無辜地回頭問他:“哥哥你說什么呢?”
她的臉頰是帶著些異域風情的柔軟,五官線條都是精致柔和的,膚色是帶著淡淡溫度的象牙白,看起來嬌貴可親。
這個做少年打扮的女孩不管怎么看都是乖乖巧巧的小孩,即使在異族也一定是被良好地保護著的那種,與他不同。
她鳥雀一樣靈動的棕黑色眼睛帶著幸災樂禍的挑釁,小鉤子一樣在他臉上刷了刷,又得意地轉(zhuǎn)回去。
利維……利維牙癢癢,心也有點癢癢。
他握在她腰上的雙手忽然動了動,在阿蘿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一點點掀起了里面的棉布襯衣。
“——!”阿蘿猛地一震,連忙去按他的手。
他瘋了!這是光天化日在商隊里啊!前后都是人,雖然她身上的斗篷很寬大,罩子一樣覆蓋在他身前,可……
她不敢動作太大,怕被別人看出來,用力按住他的左手,右手就管不住了,粗糙溫熱的手掌整個貼上她的小腹,燙的她小肚子肌肉緊繃。
“唔,好像也結(jié)實了點。”身后坐著的男人用一種輕飄飄的語氣評價著,那只手還惡劣地繞著她臍窩畫圈。
“你別亂動!”阿蘿急得汗都出來了,小聲嗶嗶他。
“你別亂動才對,他們又看不到老子的手。”利維惡劣地貼著她頭頂笑了笑,就連被按住的那只左手都不老實起來,用力掙脫。
阿蘿剛按了一下,余光就看到前方有個護衛(wèi)回頭看了看后面,沒辦法立馬收手握著韁繩,用手臂擋住自己身體。
這下衣服下面兩只作怪的手都自由了。
“哼。”他在她耳朵上方低低地哼笑了一聲,像是撈到了魚缸里小金魚的家貓,又壞又得意,阿蘿都能想象出頭發(fā)遮蓋下他的表情了。
可惡��!
她咬著唇,隨著那兩只手的摩擦開始一陣陣細小的戰(zhàn)栗。
這個年代沒有女士內(nèi)衣,所以她一直穿著短小的上衣和短褲作為內(nèi)衣,面對這種情況時簡直無能為力。
那兩只手在她肚子上熱熱地揉了一會,輕飄飄地掀開里面的短短上衣,觸摸到了她的胸乳下緣,接著壞心眼地把玩起來。
兩手分別端握著向上托一托,阿蘿略一低頭就看到自己胸前的衣服被頂?shù)囊粍樱@得弓腰縮背,努力用自己的雙臂遮掩。
這狗東西——!
他還在后面低低評論:“這里還是軟的�!�
廢話��!誰能把胸部都練硬��!阿蘿好想跳下馬把利維按在地上打一頓,可現(xiàn)在他們就在行進的馬隊里,他不要臉,阿蘿要�。�
她只能咬著唇假裝無事發(fā)生,忍耐著胸前兩只作亂的手。
把玩了一會,他甚至得寸進尺地對嬌貴的小乳頭下手了。那里被兩根手指夾住的時候阿蘿猝不及防,短促地叫了一聲,還好沒有人聽到。
她忍無可忍,伸手去掐他大腿。
可她這邊用力,那只手也用力了,結(jié)結(jié)實實地握著她左邊乳團,掌心頂著挺立的鼓鼓乳頭大力擰了兩把,阿蘿咽下喉嚨里的驚喘,被絲絲縷縷快感磨得耳朵都紅了。
這人玩的興起,用兩根手指快速撥弄著兩邊的乳頭,指腹粗糙的繭刺激得她雙眼朦朧。
阿蘿竭力放輕呼吸,可胸前玩弄的手一刻不停,極盡色情地撥弄挑逗著,如果阿蘿放下雙臂,前面的人再回頭看看他們,就會赫然發(fā)現(xiàn)這少女胸前一動一動的,顯露出一雙大手的形狀。
她的乳頭已經(jīng)完全充血,硬的像兩塊小櫻桃。利維咽了咽口水,腦海中不由得出現(xiàn)她胸脯的樣子,粉嫩雪白的乳團,還有紅紅的乳尖。
摸得到,吃不著,他也有點不好受,只能變本加厲地揉捏把玩,發(fā)泄心里那股邪火。
臀后逐漸有什么東西壓了上來,極具存在感地抵著她后腰,帶著硬挺的力量和熱度。
阿蘿咬著唇嘻嘻喘息著,難耐地忍受著。
最不妙的是……他的手開始向下移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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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就告訴你們?nèi)绾胃玫卣莆漳腥�!不過不會大庭廣眾亂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