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歡,你是不是遇到事了!
接下來的幾天,傅欽就像是從人間蒸發(fā)了一般,再也沒有出現(xiàn)過了。
這煞神不在,說實話宋歡還挺高興的。
現(xiàn)在全暮色都知道她只需要陪傅欽一個睡就好,并不需要賣笑接客。
所以傅欽不在的日子,她相當(dāng)于放假,悠閑的不像話……
宋歡的心情別提有多開心了,連帶著身體都跟著養(yǎng)好了。
她甚至陰暗想著,要是傅欽永遠(yuǎn)都不回來就好了!
宋歡一連幾日待在暮色,耽誤了不少學(xué)業(yè)和工作,是必須要出去一趟。
可是她是新來的,身上還背著債,沒有人敢松口放她。
宋歡沒了辦法,只好去找了一趟黃毛。
黃毛算是暮色的二把手,傅欽不在了,就由著他來打理著暮色。
宋歡言辭誠懇,楚楚可憐,甚至都將指導(dǎo)員發(fā)來的短信掏出來給看他。
她的語氣著急,“阿炳哥,我已經(jīng)叁天都沒有去過學(xué)校了,我們指導(dǎo)員都已經(jīng)在問我的情況了,要是我再不去的話,恐怕真的會出了什么事!”
黃毛原名叫做李阿炳。
李阿炳聞言,叼著煙的臉上露出些許遲疑。
傅哥臨走前只是交代他看好宋歡,可是沒說不讓她不去上學(xué)……
況且,這娘們一直還都挺老實的。
李阿炳猶豫了幾秒鐘,最終還是同意了下來,派了兩個打手跟著她。
他的眼中陰鷙,冷冷警告說道:“宋歡,我相信你才放你出去,但是你最好也不要打什么歪主意,不然我不好過,你也別想活��!”
宋歡連連應(yīng)下,就帶著帶著隨身物品離開暮色。
她剛到學(xué)校,就迎來無數(shù)異樣的目光。
畢竟,她的身后跟著兩個紋身大漢,一臉兇神惡煞,顯然和這校園格格不入,誰看了不發(fā)憷。
宋歡倒是無所謂。
她本身就因為家庭條件的緣故,并沒有多少的朋友。
上課的時候,監(jiān)視她的那倆人就識趣站在教室外等候著。
說來也是諷刺,宋歡學(xué)的專業(yè),還是法學(xué)。
禿頭教授講解行政法務(wù)方向課程。
宋歡享受著難得的安逸,聽得認(rèn)真入迷。
“宋歡,你是不是遇到事了?”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之間旁邊響起一道清朗的嗓音。
宋歡微頓,轉(zhuǎn)眸就看到他們班的班草,許澤。
他的長相不錯,五官端正俊朗,為人熱心陽光,家世又好,聽說舅舅還是什么局長……是系里面不少女孩追捧的對象,宛若驕陽般耀眼。
他們是開學(xué)新生報名的時候認(rèn)識的,后面又機(jī)緣巧合分進(jìn)了一個班,可以說是熟絡(luò),但算不上是朋友,因為宋歡知道他們并不是一個世界的人,所以刻意保持著距離。
宋歡的臉色微變,不動聲色,“嗯?”
“我看你最近沒來上課,后面又跟著人,所以就這樣瞎猜了……”
許澤雖然這樣說著,但是卻并沒有放下心來,“你要是遇到什么困難,我可以幫你!!”
少年的話真誠,看著她的眼睛在發(fā)光。
這番話,確實讓宋歡的心中產(chǎn)生幾分暖意。
但是她現(xiàn)在身上遭遇的事,還真沒有人可以幫她。
宋歡以前剛被催債的時候,也嘗試過向人求助,還是個成年男性,熱心銀行叔叔。
可是結(jié)果卻是連她和那叔叔,都被人拉去暴揍了一頓,頭都被打破了。
自此之后,她就再也沒見過那叔叔了。
況且,暮色的那群人可比普通催債的要更黑暗可怕許多,許澤根本幫不了她。
宋歡微微一笑,“許澤,謝謝你的好意,但是我并沒有遇到困難。”
許澤并不相信,還想要再多說什么,就注意到她脖子上淺淺的吻痕。
他的眼睛被深深刺痛,忍不住的握緊了拳頭。
上完課后,宋歡就去了以前打工的地方,辭職將工資結(jié)算了。
她以前的債務(wù)都還的七七八八了,以后只需要專職還傅欽的就好……
至于學(xué)費,她的獎學(xué)金可以完全解決。
……
先前和白宏林約定以后只要他家的貨后,這幾天傅欽就去外地做了下交接。
他做出這樣的決定并不是一時沖動,也不是為了宋歡。
而是這幾年掃毒越來越嚴(yán),別家毒販的供貨越來越不純,客人們都有些不滿。
只有白宏林家的始終如一。
傅欽忙著正事,憋了好幾天的火都沒發(fā)泄,現(xiàn)在好不容易空下回來,滿腦子都想的是宋歡那銷魂緊致的小嫩逼,只恨不得抓住她狠狠肏個天昏地暗。
他回到暮色,直奔樓上套房,里面卻空蕩蕩的,連個鬼影都沒看見。
媽的,人跑去哪了?
李阿炳得知他回來的消息,立馬前來迎接,發(fā)現(xiàn)他去了宋歡的房間,倒稍微有些詫異。
“傅哥,你回來了,兄弟們都給你辦了接風(fēng)宴,走去喝點!”
傅欽的興趣并不大,“那女人呢?”
“宋歡啊,去上學(xué)了,她求了我好半天,我一時沒忍住就心軟答應(yīng)了,”李阿炳說完后,頓了一下,又在后面補(bǔ)充說道:“保證傅哥您放心,我安排了人在后面跟著她,丟不了的!”
即使這樣,傅欽的心中還是有些不舒服。
李阿炳看了出來,擠眉弄眼,打趣說道:“傅哥,一回來就找,你是不是看上那小丫頭了?”
傅欽點燃了一根香煙,深吸一口回味。
“只是覺得肏起來舒服。”
“嘖,”李阿炳笑得意味不明,“能讓傅哥您舒服,究竟有多爽啊?”
以往他們兄弟之間沒有避諱,玩起女人都會分享交流心得。
可是這次傅欽卻不愿意多說,“不是說給我辦了接風(fēng)宴嗎?走吧!”
“好勒傅哥,保證您一定玩得開心!”
“……”
男人的場子,無非就是抽煙喝酒賭博女人。
傅欽剛來坐下,就立馬有好幾個女人跑來媚笑敬酒,拿著奶子不停在他胳膊上蹭著勾引。
畢竟她們可是聽說過,傅欽的雞巴又多粗多長,肏得女人有多舒服。
傅欽看著這清一色的濃妝艷抹,并沒多提起多大的興趣。
倒是不遠(yuǎn)處坐在沙發(fā)邊上,一個穿著水手服的女孩引起了他的注意。
女孩看起來才二十剛出頭的年紀(jì),臉上畫著淡妝,五官溫婉,眸間清澈如水一般。
傅欽忍不住多看了幾眼。
李阿炳立馬會意,拉著那小姑娘就在他的旁邊坐了下來。
“好好陪傅哥,好處少不了你的�!�
小姑娘上道,拿起酒杯小心敬了過來,輕聲細(xì)語說道:“傅哥,我叫清清�!�
傅欽挑眉,伸手一拉,就將女人摟在了懷中。
清清驚慌失措,臉都跟著紅了起來。
宋歡剛回來,就看到了這畫面,眸間微微錯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