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徐母當(dāng)場崩潰，蹲在地上開始啜泣。</p>

    徐父舉起滅火器沖向王鳳山，我們趕緊把他攔住，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夫妻倆拉出辦公室。</p>

    「現(xiàn)在還沒有找到佳佳的尸體，既然沒有尸體，判斷佳佳遇害就為之尚早，你們不要太過絕望�！�</p>

    徐父幾次想要推開我，沖進審訊室暴打王鳳山，徐母拽住我的制服聲淚俱下：「那個禽獸都已經(jīng)親口承認了，我女兒還有的活嗎？還有的活嗎！」</p>

    我很難受，既然王鳳山已經(jīng)認罪，徐佳音恐怕兇多吉少。</p>

    但是當(dāng)務(wù)之急，我們必須找到尸體、兇器、作案動機，只有完整的證據(jù)鏈，才能把王鳳山送上絞刑架，光靠他的口供是不足以定罪的。</p>

    我找了一位師妹安撫徐佳音父母，返回審訊室，繼續(xù)審問王鳳山。</p>

    「你是如何殺害徐佳音的？」</p>

    「掐死的。」</p>

    「尸體呢？怎么處理的？」</p>

    「我把她的身體切開，取出內(nèi)臟，剪斷筋膜，把她的肉從骨頭上一塊一塊剔下來�！�</p>

    「肉被我扔進絞肉機，絞成餡兒灌成了臘腸，骨頭被我用高壓鍋煮酥了，和豬骨牛骨混在一起，你們分辨不來的�！�</p>

    我冷汗涔涔，王鳳山把分尸的場景描述的細致入微，我仿佛就站在他旁邊似的，親眼看著他用一把牛角刀把花季少女大卸八塊。</p>

    我和同事商量了一下，由他帶上取證科去王鳳山的肉店收集證據(jù)，我繼續(xù)審問王鳳山，挖掘作案動機。</p>

    「你為什么要殺害徐佳音？為了錢？還是報復(fù)？」</p>

    「……」</p>

    「你在徐佳音死前侵犯了她嗎？」</p>

    「……」</p>

    王鳳山似乎累了，對我的問題愛答不理，我只好問他：「你認識徐佳音的父母嗎？」</p>

    「認識�！�</p>

    我覺得王鳳山大概不會給我更多線索，就把他暫時收監(jiān)，然后去找徐佳音的父母。</p>

    「你們認識王鳳山嗎？和他有沒有什么過節(jié)？」</p>

    徐父徐母搖了搖頭：「我們從沒見過他�！�</p>

    我愣了一下。</p>

    「那徐佳音呢？她有沒有可能認識王鳳山？」</p>

    「不可能，我們從來不讓佳佳干家務(wù)，她連豬肉牛肉都分不清，當(dāng)然不認識王鳳山�！�</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