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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子,但他也知道那是誰。
江少行收回視線,回過身去,勾起亦步亦趨的浮生的手:“過來�!�
青年乖乖地朝他靠過去,被江少行一把拉進(jìn)了懷里。
“怕嗎?待會兒我要對你做那種事情�!苯傩袑χ蹚澙锏那嗄甑托Α�
浮生猶豫著回答:“……還是怕的吧。”
江少行緊緊地攬著他往里走,親了一下他的臉:“我的技術(shù)很好,說不定這一次以後你就離不開我了�!�
浮生咬著唇不再說話,但也沒抗拒江少行。
江少行把他帶進(jìn)了房子,青年又驚訝地四處張望:“你真有錢啊。”
“這不是我的,只是我家的�!�
浮生聽得有些奇怪,就笑了起來:“你家的和你的有什麼區(qū)別�!�
“區(qū)別,自然大了。”說著,江少行笑著抬起了頭,他的前方,從樓梯上慢慢地走下來一個男人。
冷峻的,滿臉不敢置信地看著他的男人。
“大哥,中午好啊�!�
江少行仿佛根本沒看到江云霄充滿怒氣的臉,笑著和他打了聲招呼。
“你腦子沒清醒?”樓梯上的男人緊緊地鎖著眉頭,冷冷地斥責(zé)江少行:“你把亂七八糟的人帶回家里來?你是不是要我當(dāng)著月洲和你翻臉你才痛快?”
“大哥,什麼叫亂七八糟的人?”江少行摟緊懷里受驚的青年,不怒不驚地回到:“我和他正在交往所以才帶回來給你們看看,你是我大哥,我?guī)ё约旱那槿嘶貋硪娔悴皇菓?yīng)該的嗎?”
“……他是個男人�!�
江云霄一字一頓地盯著江少行。
“是啊,我們月洲也是個不折不扣的男人�!苯傩羞肿煲恍�,攬著浮生朝樓梯走去:“中午吃飯我們再下來,大哥。”
他錯過江云霄的肩,把那個渾身低氣壓的男人留在了自己背後。
他帶著滿腦子不知所以的浮生上了三樓,那里,曾經(jīng)只屬於他和他。
作家的話:江大少前期……是比較傲嬌的
溫柔獵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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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下。”
“我給你脫衣服。”浮生小心地看著自從進(jìn)了屋子臉色就很不好的男人。
於是江少行任憑浮生伺候他脫了個精光,然後他看著還穿戴完整的浮生,調(diào)戲地笑道:“該你脫了�!�
“我、我先去洗個澡……”
說完青年轉(zhuǎn)身就想跑,但身後的男人迅速地一伸手,根本不給他任何機(jī)會就把他撈進(jìn)自己懷里,而後一把將他推進(jìn)了床褥之中。
“啊……”
浮生像受驚的兔子,眼睜睜地看著高大強(qiáng)健的男人的頭越來越低,越來越低,最後,終於那張性感的唇觸碰到了他微微發(fā)抖的唇。
浮生睜大眼睛看著身上的男人。
這個人靠他太近了,幾乎根本就沒有距離,這個人的眼睛太深太黑,仿佛里面藏著一道看不見的漩渦,漸漸的就把人的神思都吸了進(jìn)去。
好長的睫毛,為什麼這麼有男人味的男人,卻竟然會有長得不可思議的眼睫毛?
浮生的眼睛仿佛被固定住,眨也不眨地盯著江少行深邃的眼睛。
不可否認(rèn),這個男人長得太過吸引人,就是在此刻,浮生被他壓在身下的時候,除了害怕,卻還有砰然加快的心跳。
於是他微微地張開唇,緊張地等著接納男人的進(jìn)攻,他做好了一切準(zhǔn)備,讓自己可以展開在這個人的身體之中。
但什麼都沒有發(fā)生。
只有唇與唇的相碰,那一道干燥的唇蜻蜓點水地落在浮生的唇上,後來,就沒有後來了……
江少行吻了一下他身下發(fā)抖的小鹿,就側(cè)身倒進(jìn)了床里。
他摟過浮生,拉起輕柔的被子蓋在兩人身上:“陪我睡會兒,待會兒叫你起來�!�
過了好一會兒浮生才反應(yīng)過來,江少行是放過他了?!
“不做嗎?”他小心翼翼地問。
“你想做?”男人壞笑著把他塞進(jìn)懷里。
浮生趕緊搖了搖頭。
“那就睡覺,放心,錢我會照給�!�
江少行說完,很快,浮生耳朵里就只剩下了男人均勻的呼吸聲。
浮生簡直不相信自己有這麼好的運氣,他都做好豁出去的準(zhǔn)備了,但最後這個人卻竟然只是帶著他回來陪睡。
他根本沒有睡意,窩在江少行的懷里,他想到剛才那個冷漠的在樓下和江少行說話的男人,又聯(lián)想到江少行一系列的舉動,不禁思考,也許江少行就是帶自己回來氣那個人的吧。
這兩個人雖然是兄弟,但看起來,關(guān)系卻似乎不太好。
浮生就又一茬沒一茬地想了半天,屋外陽光溫煦,大片光輝鋪灑進(jìn)落地玻璃墻,讓屋子顯得明亮而美好。
而貼身的男人散發(fā)著充滿了安全感的氣息,浮生只覺得這一天真的像夢一般,慢慢的竟也睡了過去。
江少行一覺醒來日已過午,他帶著浮生去吃飯的時候,江云霄早已不見了人影。
浮生先還小心翼翼地吃著飯,但到了後來,江少行吃完了獨自抽著煙,浮生見他自個兒坐在那里沈思,就放心大膽地大快朵頤起來。
“看不出來你食量挺大的�!苯傩凶陉柟庀滦λ�。
“呃,”臉上還掛著米粒,浮生被江少行說了,就忐忑地放慢了進(jìn)食速度,此地?zé)o銀三百兩地給江少行解釋:“其實我也不是特別能吃的。”
江少行被他逗得徹底一笑,接了個電話就對他說道:“吃完了陪我出去�!�
“哦�!备∩s緊埋頭苦吃,以免江少行等得不耐煩。
江少行帶著浮生到榮彌道的時候,六輪和幾個手下已經(jīng)在那里等了些時候。
“吳蘇和他的人都到了,在里面,”六輪看到浮生還跟著江少行,就奸笑地湊到江少行面前去小聲地問:“這小子伺候得你滿意嗎?”
“不錯,你去金波閣把人給我要了�!�
六輪大吃一驚:“咦?!你、你是想讓他跟著你──?”
江少行勒他一眼:“你去辦就是了,這麼多廢話。”
“哎呀人家是關(guān)心你嘛,”六輪故作媚態(tài)地扭了一下屁股:“難道我們要有大嫂了?”
江少行抬起膝蓋頂了六輪一屁股:“你再多說一句,我把你扔海里去。先辦正事�!�
江少行讓浮生緊緊跟著自己,幾個手下在浮生後面一一跟了進(jìn)去。
榮彌道不是江少行的地盤,嚴(yán)格的說也不是吳蘇的地方,被以前的幾個老家夥守著,一向算是中立地帶,但因為地方繁華,也是眾人一直盯著的肥肉。
向來南岸這邊有什麼紛爭都喜歡在榮彌道處理,一來,在這個地方互相不用擔(dān)心對方搞小動作,因為老家夥們有規(guī)矩,不管是多大的事情,都不能在榮彌道鬧起來。二來,這是南岸的江湖慣例,這些年江少行和吳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