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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行見浮生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自己,便笑著揉了一下他的臉,湊到他耳邊,輕輕地張嘴道:“看得這麼認(rèn)真,難道是愛上我了?”
熱氣拂在浮生的耳朵上,他頓時紅了臉,連忙縮了縮身子想離江少行遠(yuǎn)點:“沒有,就是覺得你長得真好看。”
他想避,但江少行卻不給他機會。男人起了逗弄之心,就一把撈過他,把他按在沙發(fā)上,說道:“昨天沒做,今天我還是補回來吧�!�
“啊──”
浮生滿臉通紅,連忙叫到:“不行不行,這里還有人!不對,不是,我……嗚嗚……”
江少行已經(jīng)開始解他的衣服上的扣子,他連番地掙扎,沒想到江少行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要做那種事情他一點都沒有準(zhǔn)備好,怕得要命。
溫柔獵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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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少行笑道:“那我讓他們離開�!�
於是就揮手讓客廳里的兩個下人出去。
等人走了,他就按著浮生,去親他的緊張得冒汗的脖子。
浮生推他推不動,急得要哭了:“我、我沒洗澡,很臟!”
“不臟,做完去洗�!蹦腥税阉嘣谏嘲l(fā)里,把他衣服解開,露出他白花花的胸膛和細(xì)腰。
江少行的手在那腰上情色地摩挲著,慢慢往上,就要到達粉紅的櫻蕾。
浮生想,完了,這回他再怎麼也逃不掉了,反正進入這一行的時候,不就知道會有這麼一天的嗎。
第一次能遇到江少行這樣的男人,其實已經(jīng)是天大的幸運。但他身子還是害怕得抖個不停,比昨天還抖得厲害得多。
“你、你輕一點,我怕痛�!彼]著眼睛,用手臂遮了臉嗚咽道。
但半天,浮生身上都沒有再發(fā)出任何動靜。
“?”
浮生納悶地移開自己的手,慢慢睜開已經(jīng)濕潤的眼睛。他眼里映出一張又霸氣的笑臉。
江少行在他頭頂上邪笑著,一只手還按在他的胸膛上,但深邃而性感的眼睛里全然是得逞的壞壞的精光。
“怕成這樣,你怎麼干這行?嗯?”
男人問他。
“我……”
我本來已經(jīng)沒那麼害怕的,浮生想說,但經(jīng)過平安的一晚上,沒想到竟然反而害怕了起來。他也不知道為什麼。
而他也回答不上來。
“和女人做過嗎?”
江少行又問他。
浮生的頭搖得像只撥浪鼓。
江少行低笑了起來,哈哈地笑著把浮生摟進懷里,在他耳邊輕聲念道:“你不是我喜歡的類型。”
江少行壓在浮生的身上,咬他的耳邊,復(fù)又去吻他吃驚的臉。
浮生只想著,江少行的話語不知為什麼充滿了傷心,但下一秒,男人就說:“親個嘴吧�!�
江少行稍微離開了一些,而後,便重新低下頭,親住了浮生呆愣愣的干燥的唇,結(jié)束了浮生那一點點剛起頭的猜想。
浮生第一次和人親吻,笨拙地被動地被江少行咬住了下嘴唇,很快,他的唇瓣就被江少行舔弄得濕潤。
江少行完全沒得到回應(yīng),但也沒生氣,他攬著浮生的腰,把自己的重量一半壓在浮生身上,慢慢地,有技巧地用舌尖頂開了浮生的牙齒。
“嗚……”
“沒事�!苯傩邪矒岬厝嗔巳喔∩难恚诖娇p之間吐出兩個字來。
浮生被他溫柔地愛撫著,漸漸的不再那麼緊張,逐漸自覺地張開了自己的嘴,迎接江少行熱情又霸道的舌,任他在自己嘴里細(xì)致地掠奪。
不知不覺,浮生開始試探地用舌頭回應(yīng)起江少行,江少行愣了半秒,更用力地含住了浮生的唇舌。
酥麻和燥熱從嘴里延綿開,匯至四肢百骸,浮生第一次知道原來和人親個嘴都能這麼舒服,他被江少行引領(lǐng)著,單單是接吻,也讓他渾身通紅,心跳加速。
正在二人濃情蜜意地親來親去,這時侯遠(yuǎn)不遠(yuǎn)處,突然傳來一聲帶著驚詫的探問:“二哥──?!”
浮生被那聲音一驚,“啊”的一聲沒叫出來,卻一下咬到江少行的舌頭,把江少行痛得眼角逼出淚來。
“嘶……”
江少行放開浮生,痛得閉上眼睛。
浮生咬了江少行,又被人抓到和江少行在大庭廣眾之下做這樣的事情,他又驚又慌又羞又臊,臉都不知道該往哪里鉆。
但他還記得慌忙之中向江少行道歉,關(guān)心愧疚地問:“痛嗎,都是我不好,要不要緊?”
江少行擺擺手示意沒事,從他身上爬起來,給他把衣服合攏,才轉(zhuǎn)過身去:“這麼快就回來了?”
他老神在在,根本不像浮生一副做了壞事受到驚嚇的樣子。
“呃,二哥,他、他是──?”
江月洲有點傻,等江少行坐起來了,他才發(fā)現(xiàn)跟他二哥抱在一起的人居然是個男人。
雖然他在國外見過不少同志,但他一點都沒想到原來江少行竟然也好這口。
江少行把正在慌張地扣扣子的浮生拉到自己懷里,對怔愣地站在前方的江月洲說道:“這是浮生,以後他和我住在一起�!�
“誒──?!”江月洲的嘴張的更圓了。
“咦?”浮生也張圓了嘴,他不是只是被江少行從金波閣帶出來一下?江少行的意思,分明是要他在這里長住……?
“那、那。我……我是叫他、二、二嫂……?”
江月洲驚得話都說不利索,江少行喜歡男人就算了,但之前一點都沒有給他提過,這突然一下撞到江少行和男的在一起,他半天都找不到自己的舌頭。
而且,大哥知道嗎?雖然他自己是對這種事情沒什麼意見,但大哥為人比較嚴(yán)肅,會不會不接受二哥和男人呢?
江月洲腦子一團亂麻。
“叫浮生就行了�!�
浮生已經(jīng)把衣服重新弄得整整齊齊,但還是害臊得不行,根本不敢抬頭看江月洲。
但江少行卻非常大方,他對江月洲說:“明天浮生和我們一起去,沒問題吧?”
“哦、我是沒問題。”江月洲又瞟了浮生幾眼,才有點擔(dān)憂地說:“不過大哥他同不同意我就不知道啦�!�
江少行“呵”地一笑,“你沒問題就行�!�
晚上江少行把浮生弄到床上躺下,對方撲閃撲閃的眼睛望著他:“你不睡嗎?”
“我等會兒�!彼粗∩冻霰桓C的小心翼翼的那半張臉,復(fù)對他笑道:“我不動你,乖乖睡�!�
等浮生閉了眼,江少行拿著電話出了門。
三樓有一個很寬敞的露天陽臺,小時候三兄弟最喜歡的就是晚上在那里嬉鬧。
現(xiàn)在很少有人在那里活動了,但還是和以前一樣被人收拾得雅致干凈。
江少行走過去,準(zhǔn)備在那里打電話的時候,發(fā)現(xiàn)陽臺已經(jīng)被人捷足先登。
那人聽到後方有動靜,從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