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高h,初次,逼奸,藥物)
裴述脫下她的外衫,然后直接將她里面那件單衣撕扯開。他很享受將她扒干凈的這個過程,她無法反抗,細微的掙扎也只不過增添了叁分情趣。盡管他身下已經(jīng)硬得微微發(fā)痛,但征服和掌控她讓他感到了無上的快樂。
她身上終于一絲不掛了,他開始好整以暇地欣賞這具身體。
霜雪般的白皙肌膚,沒有任何多余毛發(fā)和疤痕的身軀,豐盈的雙乳,纖細的腰肢和平坦的小腹,真是好一副完美無瑕的皮肉。他心中贊嘆,將手掌放在那顫巍巍的乳房上,肆意揉捏了幾下。她微微吃痛,低呼了一聲。
他打量她身體的眼神露骨得可怕。鐘情感受不到任何纏綿悱惻的意味,她知道這不是什么魚水之歡,而是赤裸裸的性剝削。
他并不知道她心中的憤怒和恐懼,當然他也并不關心她怎么想的。他只是專注地探索著她的身體,像鉆研學問那樣。他將她雙腿掰開,仔細觀察這女性最柔軟的地方。
她陰阜上的毛發(fā)并不多,遮不住花穴。裴述兩指將她的大陰唇分開,露出里面最令人驚心動魄的嬌艷部分�;ǖ偎坪踉诳蓱z地顫抖,穴口也在一縮一縮的,隱約能看見里面鮮紅欲滴的穴肉。
他沒有任何憐惜,一根長指直接捅了進去,引得她一聲痛呼。
“真可憐,這么小的穴,會被插壞吧�!彼Z氣分明是惋惜的,聽來卻只讓人覺得殘忍。
他開始脫自己的褲子。不多時,一根粗大熾熱的棍子頂上了她的穴口。她膽戰(zhàn)心驚,恐懼幾乎要將她壓垮,她死死咬住嘴唇,滿臉絕望神情。
裴述瞥見她的表情,頓時又不滿意了,“卿卿的臉色怎么這么難看?放松些,為夫還沒插進去呢。”
鐘情剛才看到了男人肉棒的模樣。她視力實在太好,僅僅驚鴻一瞥,就看清了它深紅的顏色、猙獰的肉冠和柱身上的可怖青筋。她毫不懷疑他想直接捅進來,那樣的話只怕她下體會撕裂。
她眼眶微紅,抬手抱他,“夫君……你的那個東西太大了,好可怕,它是要捅進我的身體里嗎?我會死的。”
她親了下他的喉結,將臉龐貼在他脖頸上,聲音嬌軟又委屈,“你別急著進來嘛,你親親我,我放松了,才好讓夫君舒服呀�!�
她的乖順讓他心情好了一些。他摸了摸她的臉頰,試探性地將薄唇印在她唇角,然后突然伸出舌頭舔了一下她的唇瓣。
很顯然他對親吻和愛撫這些東西不感興趣,不一會兒就又去探那花穴。他用力頂了幾下,無奈她身下太過干澀,洞口又小,根本進不去。他垂眸睨著兩人緊密相貼的私處,心想,若是強硬地捅進去,只怕他們都不會好受。
裴述突然下床走向一個柜子,留下一臉懵的鐘情。他很快折返,手中捏著一顆小小的藥丸。鐘情心中頓時產(chǎn)生了不好的預感,“這是什么?”
他輕笑了下,“是能讓我的娘子快樂的東西�!彼俅紊洗�,將那藥丸塞進了她的穴里。
“這可是為夫特意為卿卿弄來的催情藥。”他壓在她身上,貼在她耳邊笑道。
鐘情很快感受到了一陣蝕骨的情欲。她的穴開始流出淫液,叫囂著想要大棍子捅進來止癢。她撓心撓肺,失了理智般的呻吟起來。
裴述笑笑,在她艷紅的唇上吻了一下,然后握住自己的大肉棍,對準那淫蕩的穴口狠狠捅了進去。
過于粗大的碩物明顯和少女初經(jīng)人事的花穴尺寸不匹配,被劈開的痛苦甚至在一瞬間壓倒了藥效,鐘情幾乎瞬間冒出眼淚,痛呼一聲,指甲下意識地死死掐住男人的手臂。
“嘶——”裴述也忍不住低叫出聲。手臂上傳來的疼痛壓不住身下強烈的快感。他的肉棒正在被女子緊致的小穴箍住,雖然暫時抽插不得,但依然極暢快。
粗長的肉棍還有一半露在外面塞不進去,裴述看她實在痛得厲害,便按書上的法子,伸指撫弄她的花蒂。
鐘情顫抖了一下,痛苦漸漸散去,藥效重新占了上風,被揉捏的花蒂也在為情欲添柴加火,她細細地呻吟著,似在邀請他為所欲為。
他滿意地笑了一下,毫不留情地將剩下半截肉棒也捅了進去,然后快速抽插起來。她被頂弄地身子一上一下,長發(fā)鋪散,乳波晃蕩。男人看得心癢,抓住一只乳兒,張嘴咬了下去。
他咬得并不重,輕微的痛意反而增添了情趣。鐘情在藥效驅(qū)使下,抬臂攬住他的頭,將自己整只乳往他嘴里送。他自然笑納,將它瘋狂啃咬舔弄了一番。
直到那只乳兒上布滿口水、咬痕和吻痕,他才放過它,然后低頭看了眼兩人連在一起的私處。
這口小穴正可憐兮兮地吞吐著男人粗大猙獰的陽具,幾乎被肏得外翻了。兩人的恥毛糾纏在一起,混著曖昧的淫液。任何一個男人看到這樣淫靡的景象都會血脈賁張,更何況裴述正是那個把她搞成這樣的男人。
他突然頓住了,眼睛危險地瞇起。
怎么,沒有落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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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預警:狗男人發(fā)瘋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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