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oυгoυωυ③.coм 見色起意(H)
趙亦然很喜歡蘇錦瑟。
這是一種起源于雄性生物原始欲望的喜歡。
在羅馬的街頭。
趙亦然有些著急,摸了兩下才從口袋中抽出門卡,急匆匆地把靠在自己身上的人半摟半抱地帶進房間,“嘭”的一下將門踢上,趙亦然立馬將懷里全身軟綿綿的人托著臀抱到了臥房。
把蘇錦瑟放上床的動作卷起了她的裙擺,血色的裙子蜷在腰間,兩條白嫩的腿就這樣大刺刺地落在趙亦然的眼里。蘇錦瑟卻毫不自知,那雙似泣非泣的眸子安安靜靜地看著他,像是在疑惑對方怎么突然放開自己了。
燎原的火侵襲了趙亦然的身體。
他咬了咬牙,覆上女生的身體,捧著對方巴掌大小的臉吻了下去,就是這唇,在羅馬街頭泯著咖啡,被舌掃過后一片亮晶晶的水色,引人去咬。
身下的人乖巧地張開嘴伸出舌頭回應著他的掠奪。趙亦然覺得自己有些忍不住了,一邊急切的吸著對方的舌,一邊去撕那條招搖了一整夜的紅色裙子。幾乎不費什么力,裙子就碎成了兩片被無情地丟在地上,露出了內(nèi)里曼妙的身子。
奶白的雙乳上貼著肉色的nubra,男人毫不猶豫地揭掉,握住一只,滿滿地充斥著掌心,細滑的觸感讓趙亦然長舒一口氣,手不自覺地加了些力度,任由這滑溜溜的雪乳盈滿掌心,又捏又揉。
蘇錦瑟并不是初經(jīng)人事的少女,在對方的動作和酒精的作用下,已然濕了身子,她扭動著腰,心里總覺得身體里有一把尋不著的癢,軟綿綿地出聲:“嗯你輕點”
趙亦然空著的手壓住身下人的腰,制住她的動作,另一只手掐住乳上紅櫻,唇舌落在她的頸側,一點點吻了下來,含住另一顆。
“唔嗯”乳尖突然被含住,蘇錦瑟只覺得那股子癢愈發(fā)兇橫起來。身下的水流了出來,蘇錦瑟皺著眉,看向在自己胸前肆虐的男人。
趙亦然重重地吸了一口,落在對方腰上的手將她身上最后一件衣物扯了下去,細長的手指順著大腿內(nèi)測,鉆進了濕漉漉的縫隙中去,在肉穴里抽動著,低聲笑道:“姐姐,濕的這么快?”
蘇錦瑟縮了縮身子,感受著那根手指在身體里攪動,嗚咽著呻吟出聲,小手摸上了男人在糾纏間同樣赤裸的身體,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要做什么,只知道對方身上有讓自己身體里叫囂的癢停下的東西,她的手順著分明的肌肉線條往下游走,終于落到了對方腿間硬邦邦的物什上,她挺了挺腰,將自己的小腹靠了上去。
瘋了
原本打算好好展示一下自己前戲技術的趙亦然仿佛聽到腦海中那根弦斷掉的聲音,他低罵了一聲,急匆匆的撕開在床頭柜里找到的避孕套,手忙腳亂的套上,順著對方隨著呼吸抽動著的肉穴里擠。
銷魂窟,英雄冢。
小穴水多,他一進去就被緊緊咬住,里面軟滑濕熱,他剛操進去,小穴便急匆匆地吮進去,似乎比趙亦然更急。趙亦然掐住身下人的腰往下拖,直到一整根都操進去后,才舒服地呻吟出聲。那方肉壁上似有成千上萬的嘴含著自己往里面吸吮,又緊又軟,讓人舍不得退出半分,只想不停侵入。
對方的玩意兒粗長的過分,有一段時間沒有過性生活的蘇錦瑟被入的有些失神,小腹一抽一抽,想要往后縮。
趙亦然怎么可能讓她退,稍稍退出一些的硬物急忙又塞回去,就著這樣的姿勢操動起來。
身下的人白的像烤的極好的瓷,此刻被染上淺淺的紅暈,那對跳動的乳隨著動作在趙亦然的胸膛上一蹭一蹭,配合著身下絞動的穴,讓趙亦然爽的有點想射精的沖動,他退出大半,緩了緩,伸手捏著女子的下巴,將那張小嘴親了又親,咬了又咬,才又將一整根塞了回去,同時將對方嘴里的呻吟全部吞進腹中。
“太太快了”蘇錦瑟搖著頭避開對方的唇舌,手按在他的肩了推了一下,只是那一點的力氣被對方完全忽略。趙亦然結結實實地操了一通,舒緩了那充盈的快感才放緩動作,叁淺一深地操動著,趙亦然吞咬著對方的乳尖,問“那這樣呢?”他蹭著小穴的軟肉頂了一下“姐姐這樣可以嗎?”
“嗯”女人被肏的雙眼迷蒙,根本無法回答,只歪在被子里喘著氣,臉頰通紅,被細細品嘗過的唇上亮晶晶地一層水漬,如清晨裹滿露珠的花朵一般誘人,聲音卻是十足的性感,喃喃道:“思年”
趙亦然腦子一空。
對方突然停下動作,讓幾乎就要高潮的蘇錦瑟懵楞住,她不耐地扭了扭身子,低低叫了聲“思年”
回應她的是突然變粗暴的動作。男人的手分開她的大腿,狠狠地刺了進去,一下一下重重的搗進深處,操的蘇錦瑟挺直了腰發(fā)抖,腳趾都蜷了起來。
“蘇錦瑟,你看清楚我是誰!”瞬間失去了所有與理性有關的情緒,趙亦然掐著她的下巴,逼身下的人看著自己,在她身體里肆虐的硬物狠狠地搗動著,最后抵著花心射出來,滅頂?shù)目旄凶屘K錦瑟同時高潮,喘息著看向?qū)Ψ�,始終沒能明白他話中的含義。
看著女人經(jīng)歷高潮后紅透的臉上寫滿了疑惑不解,趙亦然一時間五味雜陳,他剛剛經(jīng)歷了極其舒服的一次性愛,爽的他幾乎要尖叫,只想死在這個女人身上,想把她里里外外狠狠地都操一遍,讓她哆哆嗦嗦地在身下抖著哭著求自己。
可這一切都前提都是沒有聽清對方迷迷糊糊間喊出的名字。
思年?
賀思年?
這位王牌經(jīng)紀人就是在這么帶自己的藝人的?
“氣死我了氣死我了氣死我了”趙亦然丟掉套子,穿好內(nèi)褲,撿起褲子就想走。走到臥房門口時突然又想起這是自己的房間,該走也是這個把他當別人的女人走。
想來實在是不服氣的趙亦然又繞回床邊,俯身拍了拍側臥在床上的女人的臉。
這一夜喝了太多酒,又經(jīng)歷了這么一次性愛的蘇錦瑟體力有些透支,迷迷糊糊地只想睡覺,只是身上汗?jié)n水漬黏糊糊地總覺得不舒服,伸手捉住停留在自己臉上的手,拉到唇邊吻了吻,聲音嬌軟:思年,身上難受,我要洗澡。
我還想掐死你呢!
趙亦然被燙到一般,立馬把手抽回來,原地轉了兩圈,想著還是干脆掐死算了。
得不到回應的蘇錦瑟縮在床上嚶嚶假哭,凌亂的發(fā)絲貼著臉頰,看上去像是被欺負狠了,有著異常的委屈,趙亦然只看了一眼心態(tài)就爆炸了。
這一輩子說的臟話都沒有這一晚上多。
憤怒的小火苗噌噌地冒出來,卻在看清女生胸前留下的痕跡時,‘唰’地一下熄滅了。
趙亦然想了又想,還是無奈地搖搖頭,心想自己何必和一個醉鬼計較,轉身準備去浴室放水,走了兩步聽見身后的動靜又回過身來。扯了薄被裹著蘇錦瑟赤裸的身子,語氣有些生硬地安撫住準備起身的她,“我去給你放水,等下就可以洗澡了�!�
蘇錦瑟聽話地點點頭,又迷迷糊糊地歪回床上。
待趙亦然替蘇錦瑟洗干凈身子,彎腰將人放回床上時,對方已經(jīng)十分自然地回摟住趙亦然的腰,順勢縮進他的懷中,讓還在思考是留下或者去客廳沙發(fā)湊活一晚的趙亦然結結實實地楞住了,不消片刻他就下了決定,躺到蘇錦瑟身邊,將人摟緊,心中莫名有些期待明日她酒醒之后的反應。
這樣想了仍舊不滿意,又低下頭咬了咬對方的唇,讓你亂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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