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曹初升給夫人治病
“夫人,你今天的內(nèi)搭真的很有韻味,我喜歡!”
此時(shí)曹昆一臉賤兮兮的盯著懷里面色紅潤的成熟美婦。
溪云一把拍掉曹昆的手,往對方的懷里貼了貼,神色迷離的嬌聲道。
“討厭!你還沒折騰夠嗎?”
曹昆的胸膛傳來柔軟的觸感。
隨即將溪云摟的更緊,撫摸著她的青絲笑道。
“夫人,我怎么感覺你有點(diǎn)恨勇毅伯呢?”
說完,曹昆隔著紗簾看向還在昏睡的勇毅伯。
溪云的身子猛地一僵,指尖無意識地揪緊了曹昆的衣襟。
紗簾外,勇毅伯的鼾聲斷斷續(xù)續(xù)。
她眼眸中的媚意瞬間凝成冰霜,檀口輕啟吐氣如蘭道:
“我本是天源府溪家家主之女。
那老東西若非他仗著是武王的部下威脅我的父親,我豈會委身于這糟老頭子?”
她突然仰起臉,俏臉泛紅的模樣倒像只受了委屈的小貓。
“曹郎,你可得替人家做主��!人家只有你一個(gè)依靠了!”
聞言,曹昆撫摸著溪云發(fā)間的手微微一頓。
他沒想到溪云還有這樣凄慘的遭遇。
怪不得溪云會聽從曦王妃的安排,不遠(yuǎn)千里去天源府來服侍他。
原來是想找個(gè)人擺脫命運(yùn)。
隨后曹昆看向懷里的溪云,似笑非笑道。
“這么說來。你一開始接近我、服侍我,是想借我之手除掉他?”
說完,重重的拍了一下她的翹臀。
溪云嬌呼一聲,玉手抵在曹昆緊實(shí)的胸膛,朱唇輕啟道。
“曹郎可真壞,非要把話說得這般直白~
人家一開始接近你確實(shí)是有此意!”
她眼波流轉(zhuǎn)間盡是討好媚意,水霧朦朧的眸子望著曹昆,露出可憐楚楚的模樣。
“不過現(xiàn)在可變了,人家已經(jīng)離不開你了!”
“哦?怎么證明?”曹昆調(diào)侃道。
溪云的小手開始不老實(shí)起來,眉眼含春的看向曹昆。
“曹郎!人家若不是真心喜歡你,又怎會日日夜夜想念你?
人家都快相思成疾了!”
曹昆喉結(jié)滾動,反手扣住她的手腕將人抵在榻邊,邪魅一笑:
“夫人這張嘴,當(dāng)真靈巧!”
話音剛落,忽聽紗簾外傳來一聲細(xì)微的響動,勇毅伯的鼾聲戛然而止。
曹昆聞聲迅速穿好衣袍,
電光火石間抄起枕邊的藥箱,手腕一抖將銀針扣在指間。
他猛地扯開溪云肩頭的輕紗,揚(yáng)聲喊道:
“夫人這是舊疾復(fù)發(fā)!來人!快來人快備溫水!”
溪云瞬間會意,嬌軀劇烈顫抖著蜷縮成一團(tuán),
青絲凌亂地垂落,指尖死死揪住被褥:
“疼疼死本夫人了”
她額間溢出冷汗,慘白的臉色與方才的緋紅形成詭異的反差,
“郎中………本夫人這是怎么了?”
溪云這一出,看的曹昆感到汗顏,
比他演的都逼真,真是看不出一點(diǎn)端倪。
此時(shí)紗簾被猛地掀開,勇毅伯打著哈欠站在床前,眼珠在曹昆兩人身上來回掃視。
曹昆半跪在地上替溪云把著脈,扭頭看向勇毅伯,焦急的開口道。
“伯爺莫急,在下曹初升。
夫人這是有心疾,需以強(qiáng)針刺激!”
溪云適時(shí)扶住額頭,眼角擠出淚花,嬌弱地開口道。
“老爺………妾身忽然覺得心口絞痛……”
她咬著下唇,指尖顫抖著抓住曹昆的衣擺,
“快!初升郎中快為本夫人施針……”
只見寒光一閃,三根銀針已扎入溪云的百會、神庭、太陽穴。
勇毅伯看著溪云氣若游絲的模樣皺起眉頭,
目光掃過她敞開的衣襟與曹昆緊扣的手腕,內(nèi)心驟然生疑。
但是溪云那副病怏怏的模樣不像是裝的。
于是開口詢問道:
“初升郎中倒是盡心,只是這診治的法子,怎么有些不尋常見?”
曹昆不斷刺激著溪云的穴位,不慌不忙道:
“伯爺明鑒!此乃祖?zhèn)鞯幕仃栣樂�,需以陽氣相輔才能見效!”
曹昆故意將掌心貼在溪云的后心,衣料下傳來若有似無的摩挲聲,
“若此刻中斷,夫人恐有性命之憂!”
溪云適時(shí)地嗆出一口鮮血,染紅了胸前的薄紗。
此時(shí)的她說不出的凄美動人。
曹昆指尖劃過溪云的后背,借著施針的幌子,輕輕掐了掐她的腰側(cè)。
溪云睫毛微顫,嘴角溢出一聲似痛似嗔的輕哼,
她虛弱地抬眸看向曹昆,水霧朦朧的眼底卻閃過一絲狡黠。
隨后顫抖著伸出手,抓住曹昆的手腕,指甲在他皮膚上輕輕撓了撓。
跟小貓抓了一樣,曹昆一陣心癢難耐。
此刻勇毅伯狐疑地湊近,眼珠盯著兩人交疊的手,沉聲道:
“初升郎中……當(dāng)真要如此診治?”
“千真萬確!”
曹昆擦了擦額頭的冷汗,不知是緊張還是演的太過投入。
“此針法需極陽之人施展,夫人陰氣過重,非得如此不可!”
說話間,他故意貼近溪云的后背,針法極其詭異刁鉆。
看的勇毅伯一陣眼花繚亂,暗自感嘆一聲。
“好針法!”
溪云眼角的朱砂痣在冷汗浸潤下愈發(fā)艷紅,她氣息微弱地呢喃著:
“初升郎中……本夫人感覺好多了……”
她含情脈脈地看向曹昆,紅唇輕啟,輕輕舔了下紅唇。
曹昆喉嚨干澀,手上的銀針卻穩(wěn)如泰山,
“夫人莫急,還需再施幾針穩(wěn)固心脈�!�
他的拇指摩挲著溪云的皓腕,趁著勇毅伯視線轉(zhuǎn)移的瞬間,飛快地向溪云眨了下眼睛。
溪云嬌弱地蜷縮在曹昆懷中,發(fā)絲凌亂地遮住兩人半張臉,
在勇毅伯看不到的角度,她用口型無聲道:
“曹郎……你真的好壞!”
勇毅伯盯著兩人親密的姿態(tài),眉頭皺得死緊,卻又找不出任何破綻。
就在這時(shí),曹昆猛地拔出銀針,
溪云痛呼一聲,癱倒在床榻上。
“好了!”曹昆擦了擦汗,長舒一口氣。
“夫人已無大礙,但還需在下守夜觀察,以免舊疾復(fù)發(fā)。
伯爺,夫人不能被打擾,還請……”
勇毅伯聞言,眼珠子瞪的老大。
這可是他的房間��!憑什么讓他出去?
“哎呦~~疼死本夫人了!”溪云又一聲慘叫。
勇毅伯盯著曹昆緊扣溪云的手,眼神陰沉得可怕,半晌才冷哼一聲:
“那就有勞初升郎中了�!�
轉(zhuǎn)身憤然離開時(shí),他總感覺事情有些蹊蹺。
他感覺好怪!
隨后摸了摸腦袋,走出房門。
待腳步聲遠(yuǎn)去,溪云突然翻身湊近曹昆,紅唇貼著他的耳畔吐氣如蘭:
“曹郎,人家這戲演得如何?”
隨后指尖劃過曹昆的胸膛。
“不過……你剛剛占了人家多少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