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太子寵妻日常 10
001看霍景一副認(rèn)真又感慨萬千的模樣,又聽他把這神跡吹得神乎其神。
它忍不住在神識里就被勾起了好奇心:
“宿主宿主,什么神跡呀居然這么神奇?這世界上難道真的有神跡嗎?”
霍景看著神識里這個瞪著綠豆大小眼睛的東西:
“所以晉江科技是專門出產(chǎn)你這種小蠢貨的嗎?”
這小辣雞聽了他這個新外號還有些不服氣的。
它哼了一聲偏過頭,卻仍然忍不住豎起耳朵接著聽霍景解釋:
“這些古人就算了,你一個現(xiàn)代科技高科技的產(chǎn)物,怎么也會相信迷信?
所謂神跡,說起來簡單。
那就是黑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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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在幾天前,他知道了上一世那些百姓掉到黑水里浮不起來才淹死之后,他便知道這是什么了。
黑水,便是石油。
即使身在古代,石油照樣極為有用。
不僅可以取照照明,制成石蠟等等,本草綱目中也有記載可以入藥治病。
獸醫(yī)學(xué)中,石油也能治牲畜疾病,以提高肉類的產(chǎn)量。
除此之外,便可以運用在軍事之中。成為古代戰(zhàn)爭一大殺器。
火燒千里,水澆不滅。
這在歷史上可是有記載的,用石油點火后,便兵不血刃的退了強敵。
上一世開鑿出了黑水,只可惜普通人并不知道這是什么東西,也不知道這東西是多么大的寶藏。
若是他發(fā)現(xiàn)了如此寶物,只要利用得當(dāng),便是朝廷。
霍景到了書房,看著面前如雪花堆一般的奏章。
只不過三四天沒有上朝,這奏章簡直從桌子上都要堆到了桌子底。
沒辦法,如今皇帝年齡大了,體力不濟,還特別沉迷于搞迷信活動,時常來個尋仙訪道磕丹藥。
朝事都丟給了太子來處理,還美名其曰要歷練儲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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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大臣們一看,看奏章的不是皇帝,說話便也不像平時那般拘謹(jǐn)。不由地就會多說兩句。
于是,這些奏章就特別的——
長且嘮叨。
比如霍景手上這一份奏章,寫了一米多長,比高考作文還用詞華麗。
霍景耐著性子,一頁一頁看了半天,掠過那些完全不知所云的廢話,后來終于知道了這官員想說什么。
“啟稟殿下,我家院子前有一婦人拾金不昧。
啊,這真是天大的美德啊!這一定是我君賢明,才會人人拾金不昧巴拉巴拉巴拉”
霍景總共看了看這篇奏折,為了這個中心思想,寫了有可能有近兩萬字。
霍景對這位吏部侍郎大人非常的敬佩,于是決定將他叫來,當(dāng)著所有人的面口頭訓(xùn)斥一頓,以示懲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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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的身體如此體弱多病,每天日理萬機。
你們這些做臣子的非但不體諒,是不是盼著孤早點病死?你們好改朝換代?”
臣子們頓時誠惶誠恐下跪。
“今日的奏章全部打回重寫,要是以后的奏章讓孤看到超過三十個字。
每多一字就罰款一百兩銀子,你們可清楚了!”
于是,第二天再次處理周折的時候,絕大多數(shù)的奏折都一目了然。
霍景飛快的處理完了政務(wù),留出了個別幾個官員洋洋灑灑寫了幾千字作文的奏折。
一看就是在官場呆慣了,不拍馬屁就不習(xí)慣還沒正經(jīng)事干的馬屁精。
霍景也不廢話,立刻讓人數(shù)了字?jǐn)?shù)就下去罰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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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充實了他的小金庫,可以給自己媳婦花錢。
太子殿下上完班之后還是沒有見到自家夫人日常來投喂他。
霍景有些奇怪:
“孤的太子妃呢?今日去哪里了?”
“回稟殿下,太子妃娘娘今天入宮去見皇后娘娘了�!�
甘青去京郊辦事,此時便是太子霍景的副統(tǒng)領(lǐng)林義在一邊候著。
“快給孤備馬,孤要去皇宮,接孤的夫人回府�!�
“殿下,看這個時辰,娘娘可能一會兒便也回來了,您莫要心急�!�
“你不懂,見不到太子妃,孤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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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孤忘了,你這種還沒成婚的肯定不懂了,去照做就行。
還有,孤就奇了怪,孤府邸的這些侍衛(wèi),怎么一個個的都還沒成婚?
不會是長的太兇被女方家里嫌棄了吧?”
林義:……
為什么太子殿下每說一句話,他都覺得中了一箭��?
林義此刻突然想到臨走之前對他欲言又止的甘統(tǒng)領(lǐng)。
他此刻終于明白了甘統(tǒng)領(lǐng)心里的苦!
這太子的侍衛(wèi)統(tǒng)領(lǐng),可真不是人干的活!
蘇婉在皇后的未央宮中請安出來,在御花園中一邊走著,一邊心中便覺得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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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有宮女說,皇后娘娘想她讓她進(jìn)宮。
可是她來請安,皇后娘娘卻好似完全不知情。
究竟是誰派人去叫她的?
“太子妃娘娘,我等你許久了。”
乍然聽到背后一個男子熟悉的聲音,蘇婉驀然站在原地,渾身都僵住了。
身后的腳步越來越近,她只得轉(zhuǎn)了身:
“二皇子殿下,不知您找我有什么事情?”
二皇子快步上前:
“是這樣,你與霜霜是姐妹,她如今有家回不去。你去替她好好求求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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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現(xiàn)在是太子妃,你說話,太子和侯爺肯定都會聽的�!�
前些日子蘇霜霜渾身濕透地跑到了二皇子府,然后就生了一場大病,如今形容消瘦如此這般可憐�?砂阉奶蹓牧�。
還說著她這個姐姐的好話,可他此刻看著蘇婉這般冷冰冰的,便覺得這蘇婉除了容貌長得還不錯以外,品行沒有半點好。
真是鄉(xiāng)下人養(yǎng)大的,不知好歹。
然而此刻畢竟有求于人,霍成業(yè)便也軟了些態(tài)度,說了幾句姐妹情深之類的話。
蘇婉聽了之后,乍然冷臉:
“蘇霜霜做錯了事,此番懲罰已然很輕了。二皇子若是為了此事,便請讓讓吧。”
二皇子的臉色頓時冷了。他上前擋住蘇婉去路:
“你這女人怎么能心腸如此之壞!那可是你的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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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難道就不怕你母親傷心?不怕你這惡毒名聲傳出去讓人笑話?做不成太子妃嗎?”
蘇婉聽了這話,卻已然不覺得難過了。
要是她沒有遇到霍景,此刻聽了二皇子與前世毫無差別的話,看著他此時那一副急切維護蘇霜霜的樣子,只怕會使心冷,被他們這些人傷到了極致。
她不明白,這一個個的男人為什么總是看不見蘇霜霜做的壞事?
為什么總覺得蘇霜霜就該被原諒,而自己就一定要原諒這個搶走她一切的惡魔呢?
好在她這一世無比幸運,嫁的是霍景,是眼中能看到她的夫君。
蘇婉想到這里,更不想與二皇子多說,迫不及待想要見著自家夫君,腳步輕快,立刻往一邊讓了讓便要走。
可卻被翻了臉的二皇子將路堵得死死的:
“你這毒婦,你若是不答應(yīng),我就把你嫉恨你妹妹讓家人不和的事說出去,讓你沒臉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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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婉氣得指尖都有些發(fā)抖。
為什么他們還是這樣!
既不放過她,又總會因為蘇婉婉一句話,就認(rèn)定她有罪!
當(dāng)時,那人闖入府中撕扯她的衣服口中說著污言穢語,她害怕至極拼命掙扎。
可遲遲等不到夫君來救,絕望之下,只能自盡保全清白。
可霍成業(yè)在此刻帶著蘇霜霜闖入。
他看不到自己脖子上的血痕和身上累累傷痕,只是蘇霜霜說了一句“姐姐與他曾經(jīng)在道館見過”,就認(rèn)定了她是淫婦,根本不聽她一句。
“你真是本殿下此生最大的恥辱!你這種妒婦、毒婦、蕩婦,連你妹妹的一根手指頭都比不上!
容忍你去冷宮待一輩子,已是本殿下對你最大的仁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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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慈?
不分青紅皂白認(rèn)定了她的罪,從她夫君嘴中說出的這話,便是那鐵一般的事實。再也無法辯駁。
所有人都唾罵她嘲諷她。
他以為她就很想活著?
眼前的這個男人永遠(yuǎn)都不知道,冷宮冬日的風(fēng)有多寒多冷?
沒有炭火,缺衣短食,肆意被人侮辱嘲笑地茍活,還不如讓她一死。
蘇婉深深吸了口氣,想了想霍景后,才壓住了內(nèi)心那不知是憤怒還是悲傷的痛苦。
她再次開口說道:
“二皇子,你想如何是你的事,現(xiàn)在還請你讓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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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如何,那是上輩子的事了,如今就算她恨她怒,她如今又能怎樣呢?
“蘇霜霜是本殿下心悅的人,你若不答應(yīng),我便不會讓開�!�
蘇婉心底一片寒涼,卻忽然聽到身后一個聲音傳來:
“霍成業(yè)!你居然在這里欺負(fù)你嫂子!還對她意圖不軌!
二弟,沒想到你心思居然如此齷齪!真是禽獸畜生!”
蘇婉一抬頭,便已見著自家夫君大步走上前,將她護到了身后,還把她早就想罵霍成業(yè)的話都說了出來:
“不對,畜生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