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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來自己現(xiàn)在的身份,捉著蕭拓的那只手,又不想放了讓他繼續(xù)作亂。厚臉皮蕭拓反握住顧清歌的手,把人微蜷的指尖包在自己掌心:“昨夜可是累慘?睡到現(xiàn)在?”
顧清歌尷尬不語。
蕭拓?cái)堉募绫硨⑺ё趹眩弥聂W邊碎發(fā)撥到耳后,咬耳朵:“那你現(xiàn)在睡好了嗎,晚上可得……”剩下的話語消失在顧清歌泛紅的耳尖里。偏偏此人面上還是一副微微蹙眉的端莊模樣。蕭拓只恨不得快快又到良宵,好把人扒光衣衫盡情欺負(fù)。
可等到夜晚要開始享用大餐,將美人衣衫褪盡,打開長(zhǎng)腿。
輪到蕭拓蹙眉了。
手指撫摸一下顧清歌那微微瑟縮的紅腫穴口,身下的美人便抖了一下,雙腿在蕭拓腰側(cè)繃的緊緊。
不禁沉聲:“我上午有吩咐小廝給你送藥,你沒抹?”
“……”手背覆眼的顧清歌不知如何作答。下`身忽然就被蕭拓的一節(jié)手指插入,顧清歌疼的輕輕泄露一絲聲息。
蕭拓在他溫?zé)岬难▋?nèi)轉(zhuǎn)著手指:“很疼?”
“……尚可�!�
“哼,既然尚可,那今夜你就再服侍我三次罷。”
顧清歌咬牙不語,默默忍受。只是眉頭隨著蕭拓插入
他也不再為難顧清歌,取了藥膏替他涂抹。把美人撩撥的身子輕顫,兩手又習(xí)慣性的緊抓錦被,蕭拓才徹底放過。扯了被子蓋住兩人,把人抱在懷里親親熱熱的逗他說話。
一開始是有問也未必有答。下流的話刺激的多了,就能引來顧清歌認(rèn)真的反駁,反駁完他自己又覺得不該跟蕭拓這般胡攪蠻纏,那才是著了對(duì)方的道,復(fù)默然不語。
只有蕭拓說些正經(jīng)話的時(shí)候,顧清歌才會(huì)有問必答,微冷的聲線,語氣輕柔。
蕭拓閉目聽著,覺得他的聲音很好聽。
輕輕啄吻,口沒遮攔道:“你聲音這般好聽,以后該在床上多叫幾聲�!�
顧清歌沉默。
話題就此結(jié)束,幽暗的床帳內(nèi)變得一片寧?kù)o,蕭拓在他身后很快入睡。呼吸噴灑在顧清歌后脖間,溫溫的,癢癢的。
整個(gè)人也被他抱著。
不甚習(xí)慣。
躺了許久才入睡。
……
翌日晚上顧清歌坐在床上看書,等到深夜蕭拓才回房。親自伺候他脫衣,本以為這么晚了也能像之前一樣安靜睡覺。到床上就被蕭拓壓上來要了一回。
顧清歌被蕭拓干的伏在床沿喘息連連,長(zhǎng)發(fā)散了一肩一背,更多的垂落床榻,被蕭拓俯身撈起一把,沒過多久又被激烈的搖晃撞得如絲滑落。
顧清歌兩手抓著床沿,抓得骨節(jié)分明。只顧著自己這一畝三分地的默默忍受。不知自己浮著一層密汗的赤裸肩背任由蕭拓盡情欣賞。隨著他一下下兇狠的沖撞,那肩胛骨被顛弄得像蝴蝶一樣微微煽動(dòng),誘得蕭拓只想更深更重在他體內(nèi)肆虐。
不過好在只是一次就將他放過。
事后又親親熱熱抱著人,安靜睡去。
……
一晃到了第三日。
顧清歌雖是男子,可按理也是要回門的。早早起身洗漱妥當(dāng),與蕭拓一起用過早膳也不見有什么吩咐。顧清歌靜默片刻,問蕭拓他能出門嗎?
蕭拓笑答:“自然可以,我不拿女子那套束縛你,以后出門都隨意,不用跟我特意匯報(bào)。”
說完就閃去忙沒了影。
顧清歌才確定這人大概是真沒回門這念頭,回到院中身旁的小廝上前來為難提醒回門之事,顧清歌吩咐幾句,決定自己回去一趟。
過程馬馬虎虎。
顧府有四位公子。顧清歌是庶出,因著生母身份低微,據(jù)說都沒讓進(jìn)門,他更是沒有見過。自小在府中不受寵愛,地位更是沒有辦法和另外三位有娘親的兄弟比。他就是默默無聞待在府中的存在。
主要還是回去看看自己小院中的幾位老仆。
半下午要回,剛出小院就碰見一人。
顧清歌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