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UsHuwx.c 冬雪
叁日后的雪夜,信王乘轎輦到了城外大宅,與他同來的,是兩個約莫四十上下的婦人。
在把玉兒抱到前院后,嬤嬤張氏暗暗松了口氣,不等主子吩咐,趕忙將兩位新人帶下去訓導。
“兩位過來前,主子可交代過什么?”
“不曾,只問我們先前做過什么。”
原來這兩位先前一個是偏遠筠州縣令家的乳娘方氏,一個是照看筠州巡撫家癡傻次女的家奴李氏,因筠州戰(zhàn)火不斷,兩家一戶逃了,一戶被殺,獨剩下幾個家丁逃難到卞州。
“你做過家奴,這很好。我們小姐也是巡撫家女那樣的情況,她是主子的愛物,要加倍小心看護。別的你們也不必問。”
盡管有訓誡在先,兩位嬤嬤在看了暖閣里的四方籠子后,還是忍不住道:“小姐發(fā)病一直住在這里?”
“是了,你們只記住不該問的一句別問。”張氏微微不悅。
“這是小姐排泄和清洗用的�!彼钢私亲郎现裢矘拥奈锸玻懊看沃髯觽髡偾昂�,都要把小姐里里外外清洗干凈,再用這茉莉花油仔細涂抹�!�
兩人按下疑惑,一一記下她的示范教導。
暖閣外,雪漸漸停了,映得天地一片刺目的白。張氏望了一眼窗外,“光顧著說,我竟忘了時辰了,咱們快去前院候著。把小姐的斗篷拿上,還有那塊細布�!�
兩人應了,跟著她快步走出庭院,沒一會兒就到了房外回廊上。
四下寂靜,只房內不時隱隱傳來少女的呻吟嗚咽。
紫金描漆的床榻上,口中發(fā)出嗚嗚聲的少女跪趴著,身后衣衫凌亂的男子,正緊掐著她的細腰肏弄她的后穴。少女的雪臀上滿是通紅掌印,腰腹間青紫一片,像是受了極重的虐待。
饒是如此,她的后穴里還是不停地分泌出淫液,滋潤著紅腫的洞口。
隨著男子分身的出入,洞口的嫩肉一下被翻卷帶出,一下又深陷入內,恰似一張翕合的小嘴,吞吐著黃白相間的濃稠愛液。
這日信王一到宅內,玉兒就把臉貼在他身前,揪著他的衣袖,尾巴在臀后搖著,一幅渴欲的癡態(tài)。
他按下欲念,分開她雙腿,挾了那小丹丸探入她穴內。幼穴濕滑無比,卻又有穴肉緊緊包裹他的手指。他輕輕動了兩下,玉兒咕噥著仰起臉,眼神迷離而癡枉。
他幾乎要忘了禁律。扯出那肛塞,后穴內涌出一小股淫水,他徑自捅入,肏弄到現(xiàn)在。其間玉兒昏睡過去,又被那快美的感覺激得醒來,反復數次。她的身體浸透了汗液,從他手中軟軟的滑下去,又被那雙手用力掐緊。
外間廊上的叁人等到天光大亮,雪開始化了,才聽得里頭召喚。
兩位嬤嬤把玉兒抱走,自去安置。張氏留下來收拾床榻。一切妥當后,她將調查來的情形同主子說了:“那日原是有人進了院門,小姐以為是主子,掙脫嬤嬤疾跑過去,不留心撲倒在雪地里,雖只一時,卻著了風寒�!�
信王眉間微微一動,“那人是誰,可查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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