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林生活(十三)H
我搞了那么久,居然還沒上肉。不行,我要先搞一波肉。
稀薄的月光穿過那空虛的魂魄灑進來,長久以游魂形態(tài)存于世間的林冬,身上帶著沉重晦暗的陰冷氣息。
他望著床上的人,那一團濃烈而粘稠的黑色霧氣爬上去,在她身旁盤繞回旋,仿若只待主人一聲令下便蠶食鯨吞。
她身上所散發(fā)出的氣息還是如此好聞,那頭柔軟細(xì)膩的發(fā)絲被盤起,女體在月光下白潔無暇,他籠著她柔嫩纖弱仿若無骨的身體。
黑霧代替了他的手,往里觸及再觸及,陰冷粘膩的感覺深入體內(nèi),鈴鐺被凍醒了。她睜開眼,瞧見是林冬,又安心的合上眼,困倦的翻了個身。
黑霧從她的衣領(lǐng)處鉆進去,剝開她的底衫,帶著涼意浸透了她。
鈴鐺被攪得難耐,復(fù)又睜開了眼,求饒似的望著他,但他不給她機會。
一縷縷的探入飽受折磨的花穴里,被它挾攏吸附、蠕動收縮,卻又尋不到真切實物,嫩穴里沁出芬芳香甜的汁液。
鈴鐺不由得蹙眉,細(xì)長手指緊拽著床布,嬌呻出聲。
他他知道是她的身體情動了,黑霧隨他心意將她完全包裹住,然后置于半空中。
幻化出的手,撫著她光滑的脊背,一縷縷霧氣卻又在她花穴里加深著翻擾著,感受到她的輕顫后愈發(fā)肆意,從上到下都玩弄了一遍。
鈴鐺終于忍不住了,她啜泣出聲,
林冬卻幻成人形,頗有重量的壓著她,頂開她不停顫動的雙腿,將腫脹之物送入溫暖濕潤之處緩緩律動。
鈴鐺的纖弱腰肢拱起,雙腿完全為他打開,勾住他直教他神魂顛倒。
只是忽的神形變換……
黑霧化成了林小喜,肆意妄為卻又歡愉非常。
林小喜猛然從夢中驚醒,待發(fā)現(xiàn)自己只是做了個夢,不由得舒了口氣。
心神歸定后終于察覺到了身下的異樣,他熟門熟路地?fù)Q下衣物拿去清洗。
一大清早,晨光微現(xiàn),鳥雀驚鳴。
想來阿姐仍在熟睡,林小喜洗衣之時仍有心神東想西想。
自他九歲那年,阿爹將所有事都說開都布置好后,便如燃盡了燈油的燭火,一日衰老過一日,衰老之態(tài)令人心驚。阿爹卻安慰他們說,此乃常態(tài),既要舍棄軀殼便只能快速消耗此身生機,此消彼長,補他魂力。
叁年之后,阿爹“死去”,再之后也未得見其蹤影。
在軀殼重病、危在旦夕之時,阿爹找來姑母商議他與阿姐的婚姻大事。
喜事前夕,阿姐與他均有不解,但他沒敢發(fā)問,阿姐卻直接質(zhì)問阿爹,他本想避出去,但又心癢難耐十分想知道原因,阿爹也不趕他。
阿爹“死”時他應(yīng)下阿爹的吩咐,照顧好他阿姐。
雖然他在心里腹議,即使沒有這一交待,他也會護好阿姐。但為了做戲,他還是認(rèn)真應(yīng)下了。
在之前的年幼時光里,阿姐于他而言也許只是顧他長大的阿姐,但如今他也分不清對阿姐的情感出于何,是姐弟之情還是愛戀之思,他既不懂也不愿懂了。
總歸是自那之后,阿姐如他幼時所想,成了他媳婦。
后來的他既有了對阿姐的遐思,兒時表哥曾誘他去看的偷情之事也一并涌上心來,春夢一發(fā)不可收拾,他對阿姐的心思亦是如此。
今日是他十五歲的生辰,如無意外,或許便是今晚,阿姐便會真真正正成為他的妻子。
在山林之中,他們二人相互扶持,又有一起長大的情分打底,阿姐早已接納了他。
更何況他如今也長得不錯,林小喜望著水面上的那個自己嘻嘻笑著。
再加上阿爹遲遲未歸,韶華易逝,阿姐自然恐慌,如此可不能怪他趁虛而入。
晚間,紅燭映襯下,人比花嬌。
林小喜擁住他阿姐,將她放于床上,衣衫盡落。
胸乳渾圓挺傲,腰肢纖細(xì)不足一握,體態(tài)嫵媚動人。
他用灼人的目光細(xì)細(xì)巡查,不肯留一點余地。
鈴鐺迎著他,手指從他的額間滑落,至他的鼻尖,然后是唇瓣。
似幼時的寵溺,又是情人的目光。
他的眼眸瞇了瞇,她突然傾身摟住他,吻上他,二人唇舌交錯。
初經(jīng)人事尚未實踐過的林小喜敗了,空有理論卻不得其法。
鈴鐺嬌笑,又怕他惱羞成怒,憐愛的為他打開雙腿,勾著他勁實卻又有些單薄的腰,迎合他的進入。
他會過意來,抬起她的腿,狠狠地騎了上去。
嬌媚敏感的穴吞咽著他的肉杵,她的手撫著他的背脊,然后直起來在他耳朵處輕輕舔弄,林小喜這只小雛鳥受不住了,他奮力騎挺,在穴肉的吮吸夾弄下一瀉千里。
他歇息了一會,然后重整旗鼓。
黑霧不知何時自敞開的窗進來………
在后半部分脫離了大綱的我玩脫了,如果有什么bug請指出來,我盡量給圓回去。
以后如果還有感覺,估計會再寫番外。
但現(xiàn)在我萎了!真的萎了!我對它已經(jīng)沒有激情了,我現(xiàn)在只想找新歡。
想一想,感覺好對不起它呀!但一想到新歡,我又覺得什么都值了,下次見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