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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重要,拜托了。每天日更,還兢兢業(yè)業(yè)修文改進的作者,難道你們不喜歡嗎?~)
005主人,你要我模你嗎?(新增劇情)≈lt;他的貓(高h,1v1)(一塊五花肉)|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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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5主人,你要我模你嗎?(新增劇情)
其實霍烈早在曲心柔把視線落在他肉棒上時,就察覺到了這一切。
他耳力極佳,還聽到了她變得急促的呼吸聲。
因著曲心柔這樣的反應,他心里的男性驕傲在澎湃,人間大炮可不是浪得虛名的~
霍烈覺得自己終于勝了這個高傲的女人一回,才慢悠悠地睜開眼來。
他原以為會看到一張花容失色的無措臉龐,卻沒想到對上的竟然是曲心柔直接又赤裸的眼神。
那雙媚眼水汪汪的,亮晶晶的,一眨也不眨,不帶一絲羞怯,反而滿是……饑渴,跟要把他吃了一樣。
他原本得意的心情,在女人這樣的目光下蕩然無存。
他怎么就成了她眼中的獵物?
用這樣的眼神看著一個男人的性器,難道她就沒有一點不好意思嗎?
該死的……
霍烈一陣懊惱皺眉,他一時粗心,竟然又忘記了曲心柔有精神障礙,沒有一般人的羞恥心。
恐怕在她的心里,所有人都不穿衣服才是最正常的。
霍烈的肉棒還堅硬著,手上的動作也沒停,好不容易升起來的快感被打散了些,皺著眉、帶著欲望的低沉嗓音對門邊的女人呵斥道,“看什么看!你給我出去。”
除了穿衣服的事情上,曲心柔對霍烈的話還是唯命是從的,畢竟他是她認定的主人。
可是這一回,曲心柔先是怔愣的回神,想了想霍烈的話,雙眼依舊盯著霍烈的身體,最后慢慢地搖頭。
她舔了舔不知道為什么而干燥的唇舌,才把目光移動到霍烈沾著水珠的臉上,輕聲卻固執(zhí)的說道,“你今天還沒摸我�!�
這是她的控訴。
她是一直貓,哪怕再高傲,也有一些貓的習性。
比如主人在回家后,必須撫摸她的毛發(fā),這樣肌膚相親的親昵舉動,是證明兩人關系的最好方式。
這是霍烈親口答應她的,以此交換她乖乖待在家里,而不像醫(yī)院里那樣抓狂。
可是他連著兩天加班,今天進門又被她那“淫蕩”的模樣氣得失去了理智,哪里還記得這回事,他有沒養(yǎng)過貓。
操……
霍烈想起這回事,又回憶起女人的固執(zhí),心里忍不住再次咒罵起了臟話。
更何況這種事情一定要在這個時候說嗎?難道就不能等他做完“手頭”上的事?
霍烈感覺他的肉棒都要軟了,擼到一半憋n精品文壆:roんuЩu(肉書屋)。xγz回去的難耐,讓他理智暴走。
他沒好氣的說道,“摸什么摸?我還沒人摸呢�!�
曲心柔感受到霍烈的怒氣,只是表情還是遲鈍的,繼續(xù)紅著臉看著他,眼神清澈透亮的問道,“主人,你要我模你嗎?”
“要……”要個屁。
他又不是貓,也不是什么三歲小屁孩,哪里需要人摸。
霍烈的話還沒說出口,他手里的小兄弟顯然比他更有主意,剛才稍稍軟下去的東西,一下子又硬了回來,還一跳一跳的,從虎口處探出頭來跟女人打招呼。
這么一來,他的這句話,瞬間變味了。
曲心柔以為霍烈是答應了,走到他跟前,上上下下看了一圈,雙眼還是遵循內(nèi)心的想法,最后停在不斷被擼動的男人肉棒上。
“是要摸這里嗎?”
“……”
沒聽到霍烈的回答,她先伸出一根手指,在霍烈紫紅色的龜頭上輕輕觸碰了下。
霍烈頓時下腹一陣收縮,龜頭上的小孔也一張一合,壓抑在里面的精液感覺都要噴出來了。
靠……
他竟然被女人的一根手指搞得差點早泄。
霍烈當然不允許自己有這樣的污名,可是細長的白皙手指跟他兇悍丑陋的肉棒放在一起的視覺沖擊,以及她指尖溫熱柔軟的觸感,全都讓人血脈膨脹,只想所求更多。
曲心柔似乎終于感受到了霍烈的心情,輕輕一笑,又問了句,“我摸一摸主人這里,主人也摸一摸我好不好?”
“……好。”
霍烈的理智都被欲望侵占了,竟答應了下來,還下意識的松開了手,堅硬上翹的肉棒挺立在半空中。
曲心柔聞言,笑的更開心了,紅撲撲的臉頰上嬌唇輕揚,雙眼也彎成了新月。
為了更好的摸一摸霍烈,也出于貓的習性,曲心柔蹲在了霍烈的腳邊。
她身上還是那件寬大的條紋襯衫,隨著她蹲下的動作,從霍烈的角度一眼望下去,豐滿的胸乳和雙腿間敞開的花穴全都能瞧的清清楚楚。
他覺得曲心柔的眼神饑渴,此刻他的眼神,變得比她更饑渴百倍,就差把人拆吃入腹。
該死的,他還對得起那一身警服嗎?
霍烈腦海里剛閃過這個想法,下一秒就被肉棒上傳來的微涼觸感瞬間揮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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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小天使們投喂的珍珠,日常打滾求珠~筆芯。
006他射了≈lt;他的貓(高h,1v1)(一塊五花肉)|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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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6他射了
霍烈依舊皺著眉,卻又舒服的瞇起眼睛,胸口沉沉的起伏著,呼出一口長氣。
什么人民警察的職責,什么倫理道德,他腦海里就只有軟乎乎、嫩丟丟的女人手心,跟他這個糙漢子一比,真的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他活了二十六年了,才第一次感受到,這么多年來真的是委屈了他的小兄弟。
好燙……
軟軟的,硬硬的……
曲心柔不懂為什么霍烈肉幫上的溫度會比他高那么多,只覺得手里這東西觸感復雜,明明沒有骨頭,卻硬挺挺的,多摸幾下,還有水從最前面的小孔上流出來。
沒有霍烈的其他命令,她繼續(xù)不輕不重的撫-摸著,因為手心里“奇怪”的東西,眼眸網(wǎng)上看著,瞧見得恰好是他剛毅的下顎,以及臉上痛苦又束縛的復雜神色。
她不懂,為什么截然不同的兩個情緒會一同浮現(xiàn),不知不覺的分了心。
霍烈不得不提醒她,“你撓癢癢呢,這么輕飄飄的?稍微重一點,我的東西硬著呢,就你的力氣絕對捏不壞的。別只摸上面一截,下面也摸一摸�!�
他甚至想說,連兩個精囊也一起摸。n精品文壆:roんuЩu(肉書屋)。xγz
可是念著女人也是初次,最終還是忍了下來。
這時,他主人的身份起了絕佳的作用,曲心柔沒有一絲質(zhì)疑,按照他的話去做。
細白的手指圈著粗大的肉-棒,稍稍捏緊了后往下,一路摸到了他深-入在黑色毛發(fā)中的根部,手背的肌膚碰到毛發(f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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