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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搞不清為什么,明明刺激到陰蒂時候,也會一同刺激到尿口,可能發(fā)生她最害怕的事情。
但是聽到霍烈這么問,她從頭到腳的每一個細(xì)胞都在縱容著霍烈,哪怕他可能做出更惡劣的事情。
霍烈格外喜歡女人黏糊糊的“阿烈”兩字,所幸也不再胡鬧,指甲掐了掐陰蒂,最后又把手指插入了小穴里,開始快速而深入的肏干。
沾沾的水聲沒持續(xù)多久,隨著曲心柔腳趾頭的一陣蜷縮,抓緊了長矛地毯,身體也是一陣輕顫,就這樣到了高潮。
流……
又流出來了……
曲心柔胸口急促的喘息著,渾身一軟,趴倒在霍烈的肩膀上,殷紅著臉頰,眼神渙散的沒有焦點(diǎn),神智全被高潮給沖散了。
唯一做的,就是在靠近霍烈的時候,臉頰輕輕摩挲著他脖頸一側(cè)的肌膚。
跟撒嬌的貓一樣。
霍烈一直注視著她的一舉一動,在這個瞬間,鬼使神差的靠近了過去,薄唇親了親曲心柔的臉頰。
如果說第一個親吻是沖動,是理智無法控制的,那么薄唇在碰到細(xì)嫩又熱燙的肌膚時,他已經(jīng)瞬間回神。
卻還是沒有停下來。
輕輕地,又吻了一下,
往下一點(diǎn),又吻了一下。
在那微張著的紅唇上,又吻了一下……
那么軟,那么甜,還帶著一股淫蕩的奶味。
霍烈的目光最后落在她唇齒之間微微伸出來的小舌上,才猛地轉(zhuǎn)移視線,緊繃著肌肉強(qiáng)忍著心底里那不可言說的欲望。
霍烈,你要是真的舌吻上去,就是一個衣冠禽獸了!
可是現(xiàn)在……他跟衣冠禽獸又有什么區(qū)別。
霍烈感受著手指上濕濕軟軟的觸感,久久地沒有離開,在心里如此腹誹著。
一會兒后,曲心柔的瞳孔上稍稍出現(xiàn)了一抹亮光,是她慢慢的回神了。
霍烈這時沉聲開口,“剛才舒服嗎?”
“……舒服�!鼻娜嵫鄄微垂,在大腦一片空白之后,她深深地疲倦著,就想窩在霍烈的懷里睡一覺。
“爽不爽?”霍烈追問。
“……爽。很陌生的……但是……是好的……”曲心柔回憶著剛才的快感,難以具體言說,只能如此表達(d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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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那一輩子呢(600珍珠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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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對了。這就是高潮和尿尿的最大區(qū)別,高潮會讓你又舒服又爽快,而尿尿的時候,卻不會�,F(xiàn)在分清楚了沒�!被袅医忉屒宄怂暗脑�。
“……聽清楚了。”曲心柔乖巧的點(diǎn)頭,靠在霍烈的肩膀上,輕輕地閉著眼。
霍烈在心底里,是愿意縱容她的撒嬌和依偎,可是他的身體……
她是高潮了,可是他還硬著呢!
“起來�!被袅覍⒛樕系娜崆橐粧叨猓谅暶畹�。
曲心柔緩緩地睜開眼睛,瞅著眼前霍烈剛毅的下巴,距離近到可以看清楚上面一根一根短短的胡渣,滿是男人粗獷的氣息,有些分神,有些好奇,竟在這個時候想伸手摸一摸。
她全身懶洋洋的,直覺卻異常清楚的感覺到他是在佯裝。
霍烈見他肩膀上女人久久都沒有動作,心中掙扎了幾個來回,最后只能無奈的動手,抱著她的腰將人推開。
“站好了�!�
又是一聲嘶啞地命令。
曲心柔撐著腿,勉強(qiáng)站住了,但是眉心間有著小小的褶皺,對于離開霍烈溫暖懷抱,她的不開心都寫在臉上。
霍烈不僅將人推開了,還把手指一根一根從花穴里抽出來,最后撩起她的裙擺,把弄皺的內(nèi)褲給整理平整了,才又飛快的放下裙擺,不敢再看那個艷紅的小穴一眼。
這一切緊緊只是短短的幾秒鐘,霍烈的胸口差一點(diǎn)喘不上氣來,一直屏住呼吸強(qiáng)忍著。
末了,他才對上曲心柔委屈控訴的雙眼。
“你現(xiàn)在回房間,拿衣服去洗澡。洗了澡后上床睡覺,睡覺前必須吃藥,藥膏……藥膏暫時不用抹,但是必須吃藥,我晚一點(diǎn)會進(jìn)來檢查。乖乖睡覺,聽到了沒?”他一口氣說了這么多。
“恩。”曲心柔點(diǎn)了點(diǎn)頭,眼尾余光掃過茶幾上的碗筷。
霍烈先她一步開口,說道,“這些我會收拾,你的任務(wù)就是洗澡,睡覺,睡前可以看書,但是不準(zhǔn)看……看dvd�!�
他喉嚨哽了一下,才把a(bǔ)片兩個字咽下去。
“嗯……”曲心柔又低低的應(yīng)了聲,卻遲遲都沒有離開的動作。
霍烈最后無奈的沉了沉肩膀,低柔了聲音,“乖乖聽話,昨天你用來跟我交換的那個冰激凌,我還給你。”
“真的?”曲心柔的臉龐一下子亮了起來,跟興奮的孩童一樣。
“真的�!被袅冶WC道。
“阿烈,你最好了。”曲心柔甜甜的一笑,還伸手抱了霍烈一下,裙擺隨著她的動作輕輕飛揚(yáng)著。
阿烈……
她已經(jīng)記住了這個稱呼。
霍烈卻在這個時候,拉住了她的手腕,“你叫我什么?”
“阿烈。你說的,叫你阿烈�!倍宜看得出來,霍烈很喜歡她這么稱呼她。
曲心柔很聰明,而且她的聰明還恰當(dāng)好處。
“那你愿意一輩子都叫我阿烈嗎?”霍烈不假思索地繼續(xù)問道。
一輩子……
這三個字對曲心柔而言太陌生了,她皺了皺眉心,一時間無法意會。
對霍烈而言,何嘗不是如此,哪怕是他親口說出來的話,卻連他自己也心口震動。
一輩子……他怎么會說出這種話來,跟個誘拐無知少女的怪蜀黍一樣,難道真的是受了梁夢的話蠱惑。
“不用想了,當(dāng)我沒說過這句話。你去房間,按照我說的話去做。”
最終,曲心柔的身影消失了。
客廳的空氣中還殘留著剛才性事的氣息,但是熱燙的氛圍蕩然無存,只剩下霍烈,還有他無處發(fā)泄的欲望。
他揉了揉額頭,實(shí)在想不明白他怎么會說出那種話來。
曲心柔這個女人……真的就是他的克星。
這一個晚上,他不讓曲心柔離開房間一步,他自己也沒靠近一步,哪怕曲心柔乖乖的吃了藥,卻還是等不來翹首以盼的人。
一墻之隔的距離,她偷聽著霍烈在做些什么,當(dāng)許久之后,聽到玄關(guān)處傳來的關(guān)門聲——
曲心柔恨不得立刻從床上沖下去,想問霍烈他去哪里,然而霍烈先前的命令,卻將她囚禁在了床上。
黑暗中,她蓋著被子,翻來覆去的睡不著……霍烈不在這個屋子里,讓她整顆心都變得空落落的,唯一還讓她能有所慰藉了,也就是雙腿之間殘留的觸碰了。
霍烈的手指,剛剛還在她的身體里。
她很舒服,很爽,那霍烈呢,他舒服嗎?爽嗎?……
霍烈走出房子后,并沒有走遠(yuǎn)。
他先下樓買了一包煙,在小區(qū)的花園里抽了半包,最后還是放不下曲心柔上樓。
而后是在門外的樓梯口,靠著窗戶,猩紅的煙頭在夜色中或明或暗,久久不曾熄滅。
當(dāng)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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