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八章 賭上一切
賭上一切
當莊明居面前的籌碼堆積到六千萬時,美女荷官的臉色明顯有些著急,她微微回過頭,向身后留守的安保員遞了個眼色,安保員立時轉過身,低聲對著無線對講機說了些什么。而這時,莊明居微笑著啄著老煙斗,看也不看那安保員一眼,雙眼則是盯著眼前的六千萬籌碼,分外的開心。
“小姐,該發(fā)牌了!”
此刻,莊明居身后的一個手下,略帶幾分逼迫性的口吻,命令美女荷官繼續(xù)發(fā)牌。
哪知莊明居緩緩伸出手阻止了身后的手下,并微笑著說道:“每一個賭徒來到賭場,最開心的事情自然莫過于贏錢,但有些賭徒,則是興之所至,比如我這個老頭子,贏錢固然開心,但更開心的,還是要和高手來一場真正的對決,小丫頭,你是在等你們老板吧,我也在等他!”
“誰這么大的口氣?竟敢來踢場子!”
忽然,美女荷官的身后,響起一個粗獷且略顯沙啞的男人聲音,緊接著,便是看到一個身著黑色西裝,留著一臉絡腮胡子的寸頭男子,緩步走了出來。此人給人的
賭上一切
“呵呵!沒想到黑桃a直接跑到我這里來了,這可真是天都在幫我,那就把這六千萬籌碼押上,我要你除這兩家賭場之外的一切資產(chǎn)!”
莊明居陰沉一笑,淡然一揮手,便是把面前的所有籌碼全部推了出去。
“哼!你做得真是太絕了!”
沈三炮咬了咬牙:“好!我接收你的投注!”
第三張牌同樣是明牌,沈三炮的牌面為紅心4,然而莊明居面前的牌面,則是梅花2,看到這里,沈三炮哈哈大笑:“沒想到紅心4也能說話!莊明居,這次我押上自己這條命,我就和你賭命!”
“才第三張牌,沈老板何必這么著急賠上性命,不過既然沈老板有此雅興,我當然樂意奉陪!”
莊明居對于沈三炮當眾拆穿自己的身份,并沒有半點惱火的意味,而是微笑著接收了沈三炮的注碼。
第四張明牌,沈三炮面前是紅心3,看到這里,沈三炮的臉色難掩興奮:“你面前是方塊6,再看看我的同花順牌面,你還有什么底氣和我斗下去?”
“能押的注碼全都押上了,我們直接進入最后一輪!”
莊明居依舊保持著淡定,示意美女荷官繼續(xù)發(fā)牌。
看著莊明居一臉淡定的表情,沈三炮暗自皺了皺眉頭,當即掀開暗牌一角,看了又看,方才放心下來。第五張牌,當沈三炮掀開紅心2時,臉上更是難掩興奮之色,而反觀對面的莊明居,第五張牌,卻是紅心6,整副牌,幾乎沒有贏的可能。
“還不錯,我現(xiàn)在牌面有一對6,而你的牌面雖說是同花順,但底牌只有一種可能,除非你的底牌是紅心a,否則你將會徹底輸?shù)粢磺�!�?br />
莊明居隨手敲了敲老煙斗內的煙灰,隨口笑說:“怎么樣沈老板,如果你這把牌不跟,我之前的話還能作數(shù),你帶著六千萬到國外過下半輩子,總比丟了命強得多!”
“哈哈哈!莊明居,你區(qū)區(qū)一對6,居然就敢說這種大言不慚的話來,六千萬,還是留給你養(yǎng)老吧,我的底牌是……”
“慢著!”
不等沈三炮掀起底牌,對面的莊明居突然伸出手阻止,但見沈三炮愣了愣,莊明居再次微笑道:“無論你的底牌是什么,你都沒有機會了,因為我的底牌,恰恰是紅心a,呵呵!”
當莊明居在沈三炮的注視下,掀開了自己的底牌時,竟真的是萬惡的紅心a,沈三炮臉色一變,急忙拿起自己的底牌看了一眼,隨之大聲急道:“這,這不可能!我的底牌明明就是……你你,你出千!你換掉了我的底牌!”
“在場的各位都在看著,我和沈老板相隔這么遠,如何換得了沈老板的底牌呢?莫不是沈老板輸不起,而血口噴人?”
莊明居不緊不慢的裝了一鍋煙絲,身邊的手下立時幫其點燃,順勢啄了兩口,拿起老煙斗晃了晃:“開牌吧沈老板,能贏得起的人,自然也能輸?shù)闷�,輸并不丟人,但就怕輸不起,這才是人生最大的侮辱,呵呵!”
沈三炮渾身一軟,癱坐在靠椅上,而他手中的底牌,也順勢掉落在桌面上,很顯然,他的底牌,只不過是一張梅花7而已,根本不是同花,更不是同花順!
“沈……沈先生的牌面最大是7,而莊先生的牌面有一對a和一對6,兩對贏!”
美女荷官瞬間在稱呼上,對沈三炮改了口。
聞言,莊明居緩緩站起身,哈哈大笑:“哈哈哈!底牌是梅花7都敢賭上一切,看來沈老板的算盤打得一點也不精明��!小丫頭很懂事,我很喜歡,這個籌碼是獎勵你的!”說完,莊明居隨手拿了一個十萬塊的籌碼扔給了那個美女荷官,轉身便走。
“你出千!你換走了我的底牌!我的底牌明明就是紅心a!明明就是紅心a!”
此刻,沈三炮像是發(fā)了瘋一般,指著莊明居的背影大聲喊叫:“這家賭場是我的!是我的!你不能拿走,誰也不能拿走!”
“沈老板,希望在今晚十二點之前,你能夠兌現(xiàn)你的賭約,否則,我會幫你兌現(xiàn),還有,這家賭場已經(jīng)是我的,這位沈老板無論損壞了任何東西,都要讓他照價賠償!”
莊明居頭也不回的回了一句,看到賭場經(jīng)理點頭應承下來,方才緩步走了出去……
直到莊明居的身影徹底消失在視線里,梁辰方才回過頭,再看那趴在地上不斷哭天抹淚的沈三炮,卻是可憐之極,輕嘆一聲,梁辰也緩步離開了賭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