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格局被打開了!
“洪爺威武!洪爺勇猛無敵!洪爺連斬韃子三人,生俘一人,我鷂子嶺有救了啊!”
在李洪峰昏迷不醒的情況下,被洪青山接連提攜的趙增金反應(yīng)快了不少,忙是激動的連連大呼。
“洪爺威武,洪爺無敵!”
李廣元這才回神,趕忙也跟著撕心裂肺大呼。
“老天爺啊,洪爺是武曲星下凡嗎?他居然連殺了三個韃子?”
“洪爺,您是英雄好漢��!”
“洪爺真好男兒……”
李小七跟一眾老娘們也反應(yīng)過來,連連振奮大呼。
“怎能這么猛,怎能這么勇啊。連這么猛的韃子竟都不是他的對手……”
了望臺上。
春娘更是激動的嬌軀發(fā)顫,那種振奮與希冀直讓她淚流不止。
饒是她已經(jīng)足夠去高估洪青山的實力了。
卻哪能想到,洪青山的實力竟比她想的還要更生猛數(shù)倍,頃刻就把這致命威脅給平了……
這也讓春娘迅速下定了決斷!
說什么她也必須得最快拿下洪青山,然后死死抱緊了洪青山的大腿。
堡外。
洪青山這時雖還穩(wěn)穩(wěn)的站著,但腿肚子都有點抽筋,渾身都是脫力感。
要不是他耍詐陰死了這鐵甲韃子,真糾纏下去,情況還真不好說。
主要這身體必須得好好養(yǎng),更得好好練!
現(xiàn)在洪青山至多發(fā)揮出這身體五六成的能力,距離極限還早呢。
“趙增金,李廣元,你們幾個塌貨還傻愣著干什么?還不快來打掃戰(zhàn)場?!”
稍稍緩了口氣,洪青山對里面大喝。
“是,是。”
趙增金幾人終于反應(yīng)過來,趕忙沖出來打掃戰(zhàn)場,把那漢人翻譯控制住,又把韃子的七匹好馬牽回來。
…
“這,這是怎回事?”
城頭上。
隨著戰(zhàn)馬牽回來,韃子尸體運進來,趙增金眾人又是連連歡呼不斷。
終于把城頭上昏在自己尿里的李洪峰驚醒了。
李洪峰艱難爬起來,看清了眼前的景象,眼睛頓時又瞪大到極限,滿臉不可思議,瞬時又被刺激的昏過去。
…
“怎么可能?這怎么可能?”
就在鷂子嶺堡內(nèi)眾人依然沉浸在這場幾乎前無古人的大勝中時。
一里多外的黃土山上。
馬小偉更是驚的下巴都要掉到地上。
他是一直關(guān)注著鷂子嶺的戰(zhàn)況的,卻直到此時才回神來,卻依然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這怎么可能呢?
那洪青山瘦巴蔫的,哪來這么大的力道,非但能跟拖勒蒙大人拼力道,竟還贏了的……
如果說之前,馬小偉還存在跟洪青山較勁的心思,想借助劉明把洪青山壓下去。
此時。
馬小偉別說再想跟洪青山較勁了,他真連看都不敢再多看洪青山一眼,真的是靈魂都要被嚇的破碎掉了。
…
享受了好一會兒墩里人的崇拜,尤其是春娘幾乎嬌媚的滴出水的膜拜之后,洪青山也想起李洪峰來。
忙讓李廣元和李小七回村請郎中,趕緊來給李洪峰醫(yī)治。
“洪爺您威武,您威武�。《嗌倌炅�,咱寧州,哪怕是西北,都沒出過洪爺您這等好漢了。咱鷂子嶺日子要好起來了,要好起來了啊。哈哈,哈哈哈哈!”
李洪峰這時根本就不覺得手臂疼了,趙增金摁著他讓他休息都摁不住,直打了雞血般興奮放聲大笑。
洪青山這會兒早已經(jīng)平靜下來,沖了澡換了衣服后,便凝神思慮接下來該怎么處置。
有了這漢人翻譯在手,洞悉這邊韃子的情況問題應(yīng)該不大,更是能讓洪青山在大局上占據(jù)很大一部分主動權(quán)。
這也是洪青山一開始就射這漢人翻譯的腿,不讓他跑了,卻沒要他性命的核心原因!
但!
該怎么往上報功,跟誰報,如何報,等諸多核心問題,洪青山卻陷入了深沉思慮。
趙家勢大。
這鷂子嶺又被趙吉洲視為禁臠,哪怕洪青山立功再多,他怕也不會把洪青山在鷂子嶺扶正。
而趙吉洲始終在百戶所活動,不常出來,又有趙強這個副千戶庇護,洪青山想對他動手都難。
等等!
正思慮著,洪青山忽然一個機靈。
正常情況下,趙吉洲自是不會輕易出百戶所的,可報功后,封賞的這等非正常情況呢?
洪青山只覺格局迅速被打開了。
后世。
被生活捶打多年,三十好幾了,卻還被迫去當(dāng)狗都嫌的雇傭兵,他早已經(jīng)堪破世間真諦。
還是那句話:
解決不了問題,那就去解決出問題的人!
如果趙吉洲擋路,那就干掉他!
想著。
洪青山招呼趙增金和李洪峰關(guān)死城門警戒,他則是提著這漢人翻譯來到土碉樓內(nèi),親自審訊。
同時,眼神示意春娘在樓梯上旁聽,以便斧正校對這漢人翻譯說的是不是真話。
“好漢爺饒命,好漢爺饒命啊。學(xué)生徐文才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三歲幼兒,若不是實在活不下去了,也不會以身事奴啊�!�
“好漢爺,學(xué)生愿以學(xué)生的十八代祖宗發(fā)誓,學(xué)生至多只是幫韃子翻譯,絕沒有干過一件壞事。學(xué)生連一只螞蟻都不敢踩死,還請好漢爺……”
“行了!”
“少扯沒用的!我來問,你來說!能不能活命,能不能給你治傷,得看你自己的表現(xiàn)!”
進到土碉樓內(nèi)的陰冷環(huán)境。
洪青山還沒發(fā)力嚇唬他呢,這叫徐文才的漢人翻譯便崩潰了,連連對洪青山磕頭,求洪青山饒命。
見洪青山大馬金刀的坐在一把破椅子上,卻是不怒自威,徐文才眼珠一轉(zhuǎn),趕忙又拼命磕頭:
“好漢爺,您直管問,學(xué)生必如實匯報,絕不敢有一字差池……”
洪青山并沒有先問韃子老巢在哪兒,而是先問了他家在哪,有幾口人,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
巧了。
這徐文才也是鎮(zhèn)西關(guān)堡人,卻不是堡內(nèi)人,而是附近村子里的。
洪青山很快便對上了號,笑道:
“徐文才,你一直跟在韃子身邊,知道我是誰的人吧?”
徐文才一個機靈:
“您,您是顧……”
見他說都不敢說下去,洪青山冷笑:
“你知道就好。我家大小姐現(xiàn)在雖還沒掌控這張家百戶所,但鎮(zhèn)西關(guān)堡那邊,我家大小姐說一,誰敢說二?你說,我要派人知會我家大小姐一聲,查查你個狗漢奸的家人,會發(fā)生什么?”
徐文才一愣,那等狡詐頓時便被崩碎了,哇的大哭出來,又拼命對洪青山磕頭求饒:
“洪爺,洪爺,咱們可是正經(jīng)鄉(xiāng)親,咱們更是正經(jīng)鄉(xiāng)黨啊。您想知道什么,學(xué)生全交代,全都交代啊。只求洪爺您看在咱們鄉(xiāng)親加鄉(xiāng)黨的份上,饒過學(xué)生這狗命一條啊。”
見火候差不多了,洪青山點了點頭:
“那些韃子的老巢在什么地方,有多少人?又是跟誰聯(lián)系,從哪收的貨,又從哪出的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