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事
王元薇想的很多,她為什么會來這里?她的兒女如何了?這副身體是她的嗎?以前的王元薇去哪里了?她,是不是個孤魂野鬼,占了別人的人生。
她一直都知道,福禍相依,舍得并存,獲得什么就必須失去什么�,F(xiàn)在的生活她未必想要,失去的生活她不能復(fù)得。
見她久不回答,祁景之眼底帶了火,更加兇殘的蹂躪她。他埋下頭吮吸她的唇舌,狂風(fēng)驟雨般好似要把她吞下肚。
一吻終了,女人像脫了水的急促的喘息,還沒回過神,就被他越來越深的操弄送上了高潮。
騷穴吐出更多的水,讓他的進(jìn)出更加順滑,龜頭不斷親吻子宮口的嫩肉。
祁景之下身猶置天堂,心里則是一片荒蕪。巨大的惶恐雜草一樣叢生,憋得他喘不過氣。
“叫出來!”他掐住她的下巴,殘酷的命令道。
他不想看見她一副冷清的樣子,好像失了神采的木偶。迫使她張口,逼著她承認(rèn)和他一樣歡愉。
王元薇當(dāng)然歡愉,他了解她的身體,唇舌有技巧刺激她的敏感處,小穴中那根肉棒更是刁鉆,深深淺淺的抽動,不斷研磨碾壓那塊突起,頂?shù)阶罾锩孢會逗留旋轉(zhuǎn),攪出更大的快感。
“嗯…啊…好厲害,好粗…”她弓起身體控制不住地呻吟,“好舒服呀…”
她渾身上下是他操出的放蕩春情,祁景之心頭的空虛被燥熱的欲望填滿,可是還不夠,粗暴地搓揉她的嬌乳,想抹去那種不安,“妖精,再叫得浪一點(diǎn)!”
王元薇艱難地抬起身,伸出雙手軟軟地圈著他的脖子,乖巧地貼在他身上,主動親吻他的臉龐,輕輕的安撫他。
祁景之一愣,下一秒抱緊了她,突然就釋然了。她就在他懷里被他疼愛著,哪也去不了,他能這樣疼她一輩子。
他的動作溫柔起來,揉著她的臀,喘息著問道,“這樣好不好?”
“好,”王元薇蹭著他的脖頸,輕輕舔他性感的喉結(jié),“爸爸操得好爽呀,再重一點(diǎn),快一點(diǎn)好不好�!�
那是祁景之的敏感點(diǎn),她輕輕碰一碰,他都會激動的哆嗦。
她緊緊摟著他,說著淫蕩的話語刺激他,甚至迎合他的節(jié)奏,吞吐他的肉棒,放蕩著扭動著屁股,嬌媚地叫著,“怎么這么粗,那里好舒服,要被插壞了…”
女人已經(jīng)高潮了兩次,下身濕滑的不成樣子,美人榻下積出一小攤水漬,在月光下明明滅滅。
層層迭迭的軟肉吮吸摩挲火熱的肉棒,逼得男人雙眼通紅,他急促地喘息,緊握住她的奶子野蠻而強(qiáng)橫的整根抽送,不講求什么技巧,力道狠得要頂穿她。
他開了燈低頭欣賞美景,嫣紅的小嘴被干的深紅一片,還不知足的吞咽吮吸他的肉物,吃到最深處。“那里是哪里?喜歡爸爸欺負(fù)你嗎?是不是欠操的小騷貨,嗯?”
他口無遮攔的說著粗俗的話語,越發(fā)激烈的進(jìn)出蜜穴,只有這樣才能真實(shí)感受到彼此的存在。
連番的刺激下,女人眼角都是濡濕的春情,她難耐的伸出手想堵住他的邪獰,“不…不許說�!�
“不許?”祁景之低聲笑著拍打她的屁股,發(fā)出羞人的啪啪聲,“小騙子,明明就很喜歡,咬的這么緊,水流得多歡�!�
男人的騷話是天生就會的,更別說他還悄悄補(bǔ)了課。
王元薇被他撞得上下?lián)u晃,她眼神迷離的看向窗外,月亮也好像在搖晃,分成了兩個。
她就像欲海里一只小帆,隨著他掀起的浪潮沉浮,由他掌控,只能堪堪穩(wěn)住心神。這樣很好,她再不用去想那些事情。
情事醉人,可以解憂。
就像有人迷戀煙酒,有人迷戀毒藥,這樣靈魂飛升的刺激可以讓人忘記一切,忘記自己是誰。
“爸爸,好棒呀,再快一點(diǎn),我喜歡爸爸操我的小穴。”這些本來是她羞于出口的話,可是現(xiàn)在舒爽的自然說出來了。
“瞧你的樣子,”祁景之垂眸看她浪騷的模樣,心尖都軟成了水,“就這么舒服嗎?”
王元薇無力思考,只能嬌聲回應(yīng),“啊…好舒服…”
希望他再勇猛一點(diǎn),奪了她的心魄。
他抱著她起身,不知道按了什么開關(guān),玻璃幕布緩緩升起,整個房間暴露出來,好像在露天交合。
“乖乖,會不會有人看見我在插你的小騷穴?”祁景之啞著嗓子笑道,他渾身緊繃就快到極限。
她對著的正是靠江的那面墻,江對岸是燈火通明的繁華景象,明明離她很遠(yuǎn),卻好像真的有人再看他們的情事。
巨大的羞恥感刺激的她渾身顫栗,王元薇拼命的收縮甬道,軟聲叫道:“嗯…不行…要到了呀…”
男人把她抵在墻上,胡亂的親她,勁腰不斷抖動,額上青筋暴起,失控到變了聲調(diào):“再忍忍,乖乖,等等爸爸,跟爸爸一起,嗯?”
滅頂?shù)目旄袖佁焐w地襲來,她看不見也聽不見,白光一閃,什么都不知道了。
暈過去前,她好像才發(fā)覺他沒戴套。
王元薇做了很長的一個夢,她回到了祁景之駕崩的那一天。
多年病痛折磨的這個男人面容蒼白,身形消瘦,可是那雙眼睛還是明亮有神,在最后的日子拔掉了朝堂上的釘子,給兒子鋪好了平坦的路,確保他一登位就掌權(quán)。
他嘴巴一張一合,是在交待太子身后事。他說的很慢,不時就要咳嗽。
她聽不見他說的什么,只能看見動作。突然所有人都退下,只剩下他們兩個。
“阿薇�!睙o力沙啞的嗓音響起,他顫顫巍巍抬起一只手。
王元薇走上前,握住他的手,和他十指相扣。他的手曾經(jīng)很溫暖,現(xiàn)在冰涼瘦削,甚至沒有多少肉。
祁景之要走了她的鐲子,那還是他以前送給她的。他好像說了很多話,但王元薇都沒聽見,只有一句最清晰,“若有來生,仍做夫妻。”
他定定的望著她,眼里都是期盼。她握著那只手良久,才輕輕點(diǎn)頭。她本不欲騙他,只是讓他走的安心。
“說好了,朕會等,等你安穩(wěn)過完此生�!�
就見畫面一轉(zhuǎn),身邊的場景都換了模樣。王元薇并不慌張,這就像電視劇轉(zhuǎn)場一樣。
她看到一個女孩,從她出生開始,說算結(jié)局,再加一句一切都是做夢,(狗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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