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假
林清栩想歸想,眼看著李衛(wèi)然已經倒好了白酒,如果他不喝的話,那還真有些說不過去了。
這白酒倒也算是香醇,他微微蹙著眉頭,今日突然叫他吃飯倒是有些奇怪。不過沒有表現(xiàn)出來,只是沖著李衛(wèi)然笑了笑,又隨后看了李衛(wèi)然好幾眼的時間。
看似漫不經心地說道,“師傅,為什么忽然叫我來吃飯?”
“呵呵�!崩钚l(wèi)然微微一笑,“也就是看你一個人在家,怕吃飯還是一個問題�!�
“來來來,不說其他,咱們先干了這碗酒!”說著李衛(wèi)然拿起酒碗和林清栩碰了一杯,他大口大口地喝了起來,但是對于林清栩而言,這碗酒可能還真不是那么好喝的。畢竟他本身就是一個不太喜歡飲酒的人,這酒看上去雖然不濃烈。但是細細一想就知道,李衛(wèi)然肯定不會拿劣質的酒來讓他喝。
雖然他不懂李衛(wèi)然今日叫他來究竟是什么個意思,但是在林清栩看來。李衛(wèi)然要加害他的可能性并不大,他和李衛(wèi)然無冤無仇,況且,所有的猜測,李衛(wèi)然或許不知道。
這些猜測,他根本就沒有和任何人提起過。即便是那位號稱要送他進入六扇門的陳捕頭,他也沒有說起過這件事情。
盡管從昨天開始他就已經有所懷疑,甚至是困惑究竟是否和李衛(wèi)然有關系。
他沒有說,其他人肯定是不可能知道他心中的想法。他覺得,自己雖然不是一個虛偽的人,但是在這種時候,表現(xiàn)得應該還算是比較自然的。至少,很不容易被人看出來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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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今天李衛(wèi)然找他的時候,他是比較懵的。怎么可能就來找他了呢?坐在椅子上的現(xiàn)在,他還是沒有回過神來。
“怎么?”李衛(wèi)然看向林清栩說道,“不能喝酒嗎?”
“額……”拿著碗,林清栩大口地往下一灌,濃烈的酒味極為嗆鼻。他放下碗,開始劇烈的咳嗽了起來。
李衛(wèi)然哭笑不得地拍著林清栩的后背說道,“你若是不能喝酒,我也不會勉強你,你這又是何苦呢?”
“咳咳……”林清栩臉色微微漲紅,也不知道是喝酒上頭了,還是喝得太著急,被嗆著了。那種滋味和感覺是非常難受的,李衛(wèi)然莞爾一笑,不停地拍打著林清栩的肩膀。直到林清栩大口大口地吸著空氣,對著他罷手說道,“我剛才太著急了。”
“行了,吃點小菜吧。”李衛(wèi)然拍了拍林清栩的肩膀,一邊夾著菜,一邊詢問道,“昨天你和陳捕頭說什么了?”
“也沒有說什么啊。”林清栩愣了一下,難道說,李衛(wèi)然主要是想要知道昨天他和陳捕頭聊天的內容。
不應該啊,李衛(wèi)然不是這么多管閑事的人。這么詢問,林清栩越發(fā)的覺得莊家的事情可能和李衛(wèi)然是真的有關系了。
他沉吟了一下說道,“師傅,之前我不給您說過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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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過?”李衛(wèi)然挑動了一下眉頭,“怎么,小林,在你師傅面前,你也不說實話了嗎?”
“哪敢�!绷智彖蚍畔峦肟辏瑢χ钚l(wèi)然微微鞠躬行禮說道,“師傅,我真的沒有和陳捕頭多說什么話,都是一些閑事兒罷了�!�
“是嗎?”李衛(wèi)然顯然不相信林清栩的說辭,他總覺得林清栩有什么事情瞞著他。
林清栩不說,李衛(wèi)然也不好多說什么。
“總之,我給你說的事情,你要記在心中。切莫要沖動!”
“我清楚的師傅。”
再三囑咐這個問題,就顯得有些耐人尋味了。
他埋下頭,一邊吃著東西,一邊在想著關于李衛(wèi)然的事情。想了好一會兒之后,還是沒有得出答案來。
林清栩最后搖了搖頭,什么都沒有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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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應該說些什么,李衛(wèi)然的夫人將熱氣騰騰的飯菜端上來的時候,笑著說道,“怎么,老李你和小林喝酒一句話都不說,這是怎么了?”
李衛(wèi)然笑了笑,拍著林清栩的肩膀說道,“聽見沒,你嫂子都在說你了,怎么一句話也不好?”
林清栩勉強地笑了笑,他也不知道自己應該說點兒什么是好啊。
這頓飯吃得林清栩有些百感交集,他時而與李衛(wèi)然說話,時而揣摩著李衛(wèi)然說話的含義。他甚至覺得李衛(wèi)然隨口的一句話,或許都是有其他的含義的。
這么一頓吃下來,反倒是讓自己有些心力交瘁。
告辭之后,他便起身回家。
揉了揉自己的眉心,他沒有和多少酒。大概是知道他不能喝酒,李衛(wèi)然也沒有勸說林清栩喝酒,只是對林清栩說,要是不能喝,就少喝一點兒。
晚風吹拂在他的臉上,林清栩微微嘆息了一聲。
他琢磨著以前看電視劇,那些武林高手都能將自己身上的酒精蒸發(fā),不知道他究竟能不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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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發(fā)奇想,他一邊走在空無一人的街道上,一邊運轉內力。微弱的內力游走在他的身體中,不一會兒,額間似乎像是有汗滴似的,一瞬間酒似乎清醒了不少。
深吸一口氣,看來這還真是有些管用的�;氐郊�,林清栩盤膝而坐,又開始修煉了起來。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林清栩只要有空閑,便一個人獨處,盤膝入定修煉這本混元功法。不過,可惜的是,他的增長速度并不像是想象中的那么快,甚至可以說是有些慢的。也不知道究竟是這本功法本身就有問題,還是系統(tǒng)的問題,亦或者是他自己的問題。總而言之,林清栩總覺得混元功法的修煉進度似乎有些慢。
一段時間之后,他見到陳捕頭。
陳捕頭的第一句話,聽上去似乎也像是在嘲諷林清栩似的,“小林,你最近可有在修煉我給你的混元功法?”
“是有些在修煉�!绷智彖蚝完惒额^獨處,李衛(wèi)然今日不當差,否則陳捕頭將林清栩叫過去的時候,李衛(wèi)然肯定又要詢問緣由。
“哦?”陳捕頭伸出手,林清栩還來不及閃躲,輕易被陳捕頭給按住了肩膀。
“……”他不太明白陳捕頭究竟想要做什么,陳捕頭蹙著眉頭說道,“莫亂動�!�
一股熱流從肩膀沖入體內,在四周游走著。陳捕頭的眉頭,越來越糾結。仿佛整個臉都快要糾結在一起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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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可能?”陳捕頭喃喃自語似的說道,“不應該啊�!�
“陳捕頭,這……”林清栩小心翼翼地看向陳捕頭說道,“是有什么事情嗎?”
“不對,很不對。”陳捕頭搖著頭說道,“不應該啊,如此久的時間,你的內力幾乎是沒有的�!�
“……”陳捕頭蹙著眉頭說道,“難不成,你不適合習武?但我見你的天資應當是不錯的,為何這內力竟然這般微��?”
陳捕頭沉吟著,“罷了,你恐怕對于這個混元功法有些不太理解,你在修煉一段時日,我在去想想辦法�!�
“多謝陳捕頭�!�
林清栩和陳捕頭說完話,拱手之后,便想要離開。哪知道,直接被陳捕頭給叫住了。
他轉過身,迷茫地看向陳捕頭說道,“請問,陳捕頭找我可還有什么事情?”
“不日,六扇門的捕快就要到達清水縣。我本是想要引薦你,那時林捕快,我希望你表現(xiàn)得好一些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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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吧,陳捕頭,定然不會讓您失望的�!绷智彖蜞嵵氐攸c了點頭。
“只是,這武功的事情?”林清栩看向陳捕頭,似乎想要獲得一個回答。
陳捕頭說道,“我六扇門乃是天下人才聚集之地,六扇門中,不會武功之人也有許多,機關算數,奇淫絕技也有不少。只要你能夠被那位特使看重,你必定能夠成為六扇門的人�!�
六扇門的特使么?這個名字聽上去,怎么像是進入了一個傳銷組織似的。
這六扇門乃是朝廷設立的,怎么說也算是官方背景。怎么還跟個傳銷組織似的,怕不是一個假的六扇門吧?
真真假假的,林清栩有些難以辨認。
陳捕頭、李衛(wèi)然,他們究竟是什么人?為什么要在清水縣,他一邊思索著這些問題,一邊蹙著眉頭往回走去。
不日就能夠看見那位六扇門所謂的特使,也不知道長什么模樣,究竟是什么人。
林清栩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冠,回到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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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清栩越來越覺得衙門似乎有些古怪,仵作先生的死亡自然是掀起了更大的波瀾。整個縣城人人自危,大家似乎都很害怕,下一個會不會就是自己。
這樣驚恐的情緒之中,清水縣似乎又恢復了平靜。
在沒有發(fā)生任何的命案,反倒是林清栩的武功,似乎一直還是增長不算快。按照陳捕頭的話來說,基本上可以說林清栩是沒有任何習武的能力,勉強習武也成不了什么高手,恐怕努力十年還擋不住人家苦練半年。
當然會一些手腳功夫也不礙事,林清栩雖然有被打擊到,但依舊還是勤奮練習。
半月后,所謂的六扇門特使前來。那個場面,林清栩是沒有看見的。他正好沒有當差,倒是陳捕頭和李衛(wèi)然似乎都在衙門中。他還是聽見一位同僚提起才知道所謂的六扇門特使已經來了,是縣令親自招待的那位特使。
清水縣出現(xiàn)了這么大的事情,作為縣令,說他不慌也是假的。
具體商討了一些什么內容林清栩不知道,陳捕頭似乎也沒有來找過他。他甚至懷疑,陳捕頭怕不是個假的六扇門捕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