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林家無罪
李勇想明白這一切之后,深吸了一口氣,抱著赴死的態(tài)度開口。
“這所有的一切……”
所有人屏氣凝神,就等著從李勇口中將真相說出。
楚天闊用余光瞥了一眼姬謹言,發(fā)現(xiàn)他額頭上的有密密麻麻的汗珠滲出。
氣氛安靜到詭異。
姬謹言這時出聲,語氣溫和可是話中卻帶著滿滿的威脅。
“李大人可要將真相都一五一十的說出來才是,若是又給別人潑了臟水,跟林家一樣的話……”
楚天闊冷哼一聲,諷刺道:“怎么?你心虛了?”
“你手腳干凈的話,又何必害怕臟水潑在你的身上?”
“還是說,你怕他說出什么對你不利的事情來?”
他語氣冰冷,眼神卻異常篤定。
這讓姬謹言心虛地拔高聲音道:“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我是你親弟弟,為何你要處處針對我?”
楚天闊瞇起眼睛諷刺道:“你可有將孤當做過你的兄長?”
姬謹言還想要再說些什么,但是卻被姬淵給呵斥住了。
“行了!”
他看了兩人一眼訓斥道:“若是不想在這里待著,那就給朕滾出去!”
楚天闊絕對不會出去,而專門為了這事來的姬謹言自然也不會。
楚天闊冷哼一聲,便轉(zhuǎn)過身不再去看他。
姬淵看著已經(jīng)被嚇得一直發(fā)抖的李勇,也真是氣不打一處來。
“說!”
他聲音緩慢,但是帶著帝王不可抗拒的威嚴。
“是微臣自己做的,跟別人沒有任何關(guān)系!”
姬謹言松了一口氣,就連凝重的表情也輕松了不少。
他轉(zhuǎn)過身來,頗為得意輕松地對著楚天闊開口。
“太子殿下之后可不要亂誤會人,別人可不像弟弟我這般大度�!�
楚天闊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滿是不屑。
周回也蹙眉,顯然事情跟他想象的也不一樣。
“你為何要這樣做?”
“林家對你,好像沒有任何的威脅。”
李勇咬牙道:“是太子殿下!”
“我嫉妒太子軟弱無能是個庸才,可卻受皇上重視!”
“他不配太子之位!”
“所以我才想著要讓他從太子之位上下來�!�
楚天闊冷笑出聲,諷刺地開口:“那你管的還真寬,不管是哪個理由,你都該死!”
周回現(xiàn)在已經(jīng)讓人擬好了紙,他雙手呈上來。
姬淵看了一眼之后道:“兵部尚書李勇謀害皇親,現(xiàn)壓入天牢擇日問斬!”
他說完之后,又看向了林震霆。
“林家此次被人污害,確實是吃了些苦頭。”
“賞黃金三千兩,免罪金牌一個�!�
這話上所有人都不可置信地看向了姬淵,就連楚天闊也是。
如果是剛來的話,他或許會覺得這個免罪金牌是很常見的東西。
畢竟在自己的世界電視劇里電影里,很多都會演。
可在來了之后,他才發(fā)現(xiàn)在古代生活得處處小心。
就這一個不留意,便被污蔑。
辛虧林家有自己為他們查案,若是旁人估計也就只能含恨而終了。
林震霆其實從入詔獄之后,便再沒有奢望過他們還有沉冤得雪的時候。
在聽見不僅被放了,而且還獲得了免罪金牌。
他顫抖地好幾次想要說話,但是就是說不出來。
最終也只是在地上重重地磕了個頭,以表感謝。
姬淵疲憊地揉了揉自己的眉心,聲音中帶著沙啞。
“行了,都退下了。”
“朕這罰了。”
楚天闊站起身來行了禮之后,便跟林家人一起走了出去。
而姬謹言這想跟著走出去的時候,卻被父皇給一把拉住。
他有些疑惑,但是看著父皇那雙復雜的目光的時候,他就什么都懂了。
“父皇……”
門這個時候被朱公公給皇上了,姬淵這才松開了手。
姬淵疲憊地開口:“言兒,你向來是只分寸的,但是有些事情手腳太臟留下證據(jù),父皇這就護不住你了�!�
姬謹言聽到這個的時候,趕忙跪在了地上。
“父皇!”
“兒臣錯了!”
外面晚風吹來,將幾人吹的神清氣爽。
林震霆原本有些塌的脊梁骨,現(xiàn)在也是挺直了。
“舅舅,孤已經(jīng)讓人將府上全都收拾好了。”
“這留了人在后門等著,現(xiàn)如今舅母他們估計已經(jīng)在馬車上等著您了�!�
林震霆看著自己妹妹留下來的唯一的兒子,眼中頗有看來。
“之前舅舅一直以為你是爛泥扶不上墻,可到底也是舍不得讓你吃苦�!�
“在詔獄里,舅舅還很愧疚。”
“想著若是我們一去的話,你該如何在這吃人的宮中活下去�!�
楚天闊心中暖暖的,但笑著說:“舅舅現(xiàn)在看到了吧?”
“孤很厲害的!”
林震霆認真的看著他的臉上說:“是很厲害,你母后在九泉之下應(yīng)該也能放心了�!�
說起原主的母后,楚天闊盡管沒有多少記憶,可會原主確實好的不行。
只不過是個短命的,要不然有一個皇后撐腰,林家怎么著都落不到如今的地步。
“好了,這些日子在詔獄里受苦了�!�
“舅舅回去之后好好休息吧�!�
林震霆點頭,囑咐道:“那個五皇子,不是個善茬,估計跟這次的事情脫不了關(guān)系。”
“你要小心。”
送別了林震霆之后,御書房的門再次被打開。
光束打在楚天闊的身上,他微微瞇起眼睛看著像是剛哭過的姬謹言。
“喲,你這是怎么了?”
姬謹言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沒好氣道:“與你何干?”
楚天闊笑道:“五弟這話說的,我可是你的兄長,長兄如父啊�!�
姬謹言早就已經(jīng)對他恨之入骨,現(xiàn)在聽到這些話氣的不行。
“父皇還在御書房里批閱奏折呢,你要當我的父親?”
姬謹言諷刺滴看著楚天闊,說:“還是說你想要造反?”
楚天闊同樣冷冷地看著他,劍拔弩張的說:“孤是未來的儲君,這就是未來的皇帝�!�
“你再不甘心,這已經(jīng)成了事實�!�
“說不一定,還真的能成為你的父親呢,孤的好兒子!”
這話氣的姬謹言直接跳腳,惡狠狠的開口:“你就只不過是一個庸才,有什么資格做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