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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不是,只是有點催情的效果,爺舒服夠了,就把它滅了,一會就什么事也沒有了�!迸淤N上來,笑道,“一般是不用這個的,剛才走的那位爺給了大價錢,也說了一定要把你服侍舒服,這會啊,就用上它了。爺,來,春風給您寬衣。”
“爺,秋聲給您倒酒�!绷硪粋女子說,“酒喝多了,也能放開許多。”
“呃……哦……”蘇行風微弱地應了聲。
沒一會兒,上衣就被脫掉,蘇行風光著膀子,抓著自己的褲腰帶,支支吾吾。“先、先喝酒,不著急不著急�!�
兩個女子直笑,不停地倒酒、送酒,還夸蘇行風身材真好。蘇行風雖然有點想體會一下那檔子事,但旁邊兩位姑娘熱情太盛,讓他好放不開。肩膀或者胸膛上時不時被捏一下、摸一摸,自己又不好意思伸手去摸摸邊上的姑娘,蘇行風簡直想運起輕功跳窗逃跑。
以為酒真能讓自己放開些,可又喝了好一會,他一點醉意也沒有,蘇行風實在忍不住,忽然站了起來,大聲道:“兩位姑娘,得罪了!”話落,撈起被丟在一旁的衣裳,施展輕功從窗戶跳了出去。
蘇行風在各個屋檐上竄,往林千松這會兒在的地方馬不停蹄趕去。這會一定要跟恩公說清楚,以后千萬千萬別再把他往妓院帶。
不出所料,恩公在昨天同一個房間。
蘇行風沒有直接闖進去,而是先在屋頂上把衣服穿起來,接著進到樓里。這會兒這里沒人,他想著剛才的糗,一把把門給推開,給屋里的光景嚇了一跳。
林千松坐在椅子上,沒有著褲子,雙腿打開,一個模樣清秀的男子正伏在他腿間,埋首含著他的那話兒吞吐。
“你怎么過來了?”被打斷樂事,林千松有些慍怒,揮手示意清秀男子退下,對蘇行風道:“那倆姊妹滿足不了你?”
清秀男子走出門,離開前還不忘把大開的門關上。
“沒,不是,呃,只是……”蘇行風尷尬地不行,面前的人扔維持著剛才的姿勢,那根東西在他面前立著,他竟感到一陣口干舌燥。必然是方才在妓院聞了太長的催情香、喝了太多的酒導致。
“我付了錢,你又跑了,這不是難為人家姑娘嗎�!�
“這個,可是,我實在是呆不下去�!碧K行風把視線移開,面紅如霞。
“那也沒必要來打擾我啊�!绷智刹桓吲d道,“你不肯做這事就算了,何必來攪我的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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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蘇行風又將視線放到椅子上的人身上,感到又是一陣莫名醉意。
“你什么你,以后干事悠著點�!绷智刹豢斓�,“給我穿上褲子�!碧袅藗順眼的小倌,熏香點了,酒也喝了,感覺也有了點,結果竟然就這么給攪了興致。
蘇行風靠上前,停頓了一下,手竟鬼使神差地放到林千松裸露的大腿上。手下的肌膚比較柔滑,必然是出生大戶人家,從沒有吃過苦、干過重活,才會有這樣的皮膚。
“恩公若是不介意……行風或許可以替恩公盡興一番�!痹捳f完,蘇行風自己已經先不好意思起來,只恨腳下沒有洞。
林千松微微一愣,笑道:“你連男女之事都不知道,如何給我盡興?”再說你不是不好男色這口嗎?后面這一句,林千松沒有說出來。一是蘇行風合他胃口,二是怕說太過,又把這個人臊地說不了話。
“既然你這么說,那就來吧�!辈坏葘Ψ交貞智山又鴱堥_腿,一副大老爺的架勢。
蘇行風遲疑了好一會兒,林千松快要不耐煩的時候,才慢吞吞蹲下來,想著自己以前偶爾幾次的自瀆經歷,輕輕握住那已經有些半軟的東西。他先是用手輕輕摩挲,接著握住整根,一上一下地摩擦。
林千松原本不怎么將蘇行風的話放在心上,卻沒想到自己的命根子被蘇行風這樣摩擦──明明沒什么技術可言,只是很生澀的動作,和因為練功而有些粗糙的掌心,卻輕易挑起一股莫名的感覺。林千松心里微感驚訝,自在地受著,想看這感覺能持續(xù)到何種境地。
蘇行風時不時迅速抬頭看幾眼,似在偷偷觀察另一人的感受,惹得林千松禁不住笑了起來。
“不錯�!彼_口,輕聲道。
一句輕飄飄的贊賞,讓蘇行風更賣力起來,手里的性器已經從開始的半軟變得硬邦邦,雖不如林千松熟稔,卻也看得出林千松這會已經完全興起。
看著手里另一個男人的性器,蘇行風腦子一暈,竟忍不住低頭,張嘴含了上去。
林千松眼內一暗,目光深沈,很是意外。手瀆還好說,但一個自稱對男男之事毫無興趣的人,竟愿意主動對同是男性的另一個人做這等事,著實讓人吃驚。
蘇行風的口技也十分生疏,不敢吞太深,也不敢碰到牙,就使勁張著嘴用舌頭舔,把整根性器弄得濕漉漉。
林千松快感快要到頂端,忍不住輕哼了聲,堪堪把呻吟也忍了下去�?峙略龠@么弄不了多久,他就要在這人嘴里泄身了。
原意只是想常常男男之事究竟有什么好,讓從小陪在身邊的貼身侍衛(wèi)為此不惜強上自己的主子,也要一呈獸欲,找了幾個小倌都起不了多大感覺,卻沒想到竟然在臨時小廝嘴里得到無上的快感。林千松有些迷惘,不太明白這是出于什么原因,論技術,蘇行風是半點沒有,論樣貌,蘇行風雖說俊朗,卻沒有半點柔媚之感。
……難不成,他其實好的就是蘇行風與蕭忘塵這類?
嘖,若不是那狗奴才色膽包天,若非那次經歷讓他對女人失了興致,他豈會想著來體會男男之事。好幾個小倌都讓自己高興不起來,頂多半硬,林千松原本以為自己從此不能入道,卻沒想到會在這人手里欲罷不能。
真是……奇了怪了!
在即將達到快感云霄之際,蘇行風卻忽然松了口,站起身子,又俯身湊到林千松脖頸處。粗重的氣息噴灑在對方脖頸上,蘇行風伸出雙臂,抱住整個軟在椅子上的林千松。
“你可知我是誰�!绷智傻�,“竟敢對我生起這等齷齪心思�!痹捓飬s沒多少責備遷怒的氣勢。
“老爺�!碧K行風沙啞道,“我好難受�!�
“與我何干�!绷智奢p哼道。
蘇行風不再說話,將林千松抱起來。下一刻,兩人雙雙倒在床上。蘇行風感到身體好熱,急躁地脫了衣服,還是覺得很熱�?诟缮嘣�,卻并不多么想喝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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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把林千松身上礙事的衣物褪去,看著對方光溜溜的身子,蘇行風只感到腦子里亂成一團,只有一個想法非常明顯──想要!他俯下身,低頭在林千松臉上親吻,手則放在林千松胸膛上,輕捻那上面的小紅點兒。
林千松也沒有再說什么,瞇著眼,靜靜地享受。林千松從出生便身居高位,從小被人貼身服侍,現在的感覺極好。在身上游移的手和嘴宛如燃著火,碰到自己哪里,哪里就著。
蘇行風嘴巴往下,滑過鎖骨,停在方才才被手玩弄過一番的乳尖上,張嘴咬住。到底沒什么經驗,這一咬太用力,痛地林千松“嘶”了一聲,還好另外沒有太大的反應。蘇行風趕緊松嘴,輕輕地含住,用柔軟的舌頭撫慰硬硬、小小的乳珠。
過了一會,蘇行風抬起頭,看向林千松,模樣有些苦惱。
“怎、怎么做……”他胯間的那話兒已經硬地不像話,已經忍地有些痛了。
林千松猛然想到兩個月前的經歷,鮮明難忍的屈辱痛楚仿佛仍歷歷在目,他不由清醒了些。吸了一口氣,他冷道:“怎么,還想真上了我不成?”
蘇行風臉通紅,也不知是憋的,還是羞的。
“你可知我是什么身份?”林千松又道,“你一介草民,就想對我做這種茍且之事?”
“唔……”蘇行風難受地呻吟,“早知道就好好待在妓院了�!�
“讓你不聽我的。”
蘇行風病急亂投醫(yī),抓住林千松同樣硬地不行的性器,后者沒有防備,呻吟了一聲,趕緊咬嘴。胡亂搓著那根東西,蘇行風另一只手著抬高林千松的一條腿,讓自己清楚看到其臀上的菊穴。
應該是這里吧……除了這和嘴,男人身上也沒有其他的地方能用了。
“你……呃……”林千松張嘴想呵斥,命根子上的快感卻沖地人幾乎狂亂,他只有再度緊閉嘴。
對準那個穴口,蘇行風用力一挺,只進去半截。林千松吃痛,痛叫出聲,欲仙欲死的愉悅之感也瞬間消掉了大半。
“大膽!”他怒喝。
蘇行風將身下之人的雙腿分地大開,又是一個用力,性器沒入了大半。林千松難受,他也挺難受,不知道怎么做才能讓自己爽快起來,只有順著本能,開始抽送動作。他抓著林千松大腿根的手松開,改為一只手接著撫慰林千松的性器,另一只手在林千松的胸膛上取樂。
抽送的動作沒什么技術性可言,只是猴急小兒急躁的律動,剛進入的疼痛逐漸消失,隨著在自己身上的手的盡力撩撥,林千松漸漸不那么不舒服,反而升起一股怪異的渴望。
蘇行風也是那一陣不舒服過后就沒事了,眼下卻變得更難受,不知道怎么紓解體內的欲望,在那穴中抽來送去引出一些快感,不過是杯水車薪,根本解不了渴。
“就你這慫樣。”林千松擰眉罵道,“別動了,停下,抽出去。”
蘇行風乖乖停下,茫然困苦地看著他,卻不肯把埋在穴里頭的東西抽出去。
“聽見沒有!”
“哦……”蘇行風只好抽出來,看著可憐的性器,好生難過。
林千松深吸一口氣,認定自己會有今天,絕對都是那個該死的蕭忘塵造成的�!啊F在可以進來了�!彼杂行┥硢〉氐溃吧晕ⅰ命c力�!�
話一說完,蘇行風就已經迫不及待地又沖了進去,毫不留情地一下全部插入。這一下讓他舒爽地叫了出來,片刻不停留地開始律動。林千松則悶哼一聲后,舒服地幾乎連續(xù)呻吟出來。
這本是人人天生會做的事,方才那一下讓蘇行風食髓知味,開始每一下都照著剛才的做,全部抽出來后一點也不浪費時間,立即狠狠地再插進去,直搗最深處。
好舒服!這比自瀆舒服多了!
林千松也嘗到了甜頭,只是與蘇行風不同,他是受方,舒爽之外,額外還有一些細微的感覺。那硬挺的巨物在他的身體里來回聳動,身上的男人在做本該是他對別人做的事,讓他升起一股自己正“被征服”的感覺,竟莫名有些愉悅。
這一切,都怪那個上了自家主子、又擅自逃走的蕭忘塵!
這莫名其妙的愉悅之感讓林千松有些氣憤,想撐起身。蘇行風原本在一直迷亂地抽送著,品嘗初次性事帶來的美好滋味,林千松這一起,腸道縮緊,夾地蘇行風忍不住悶哼了出來。
“唔……舒服……”蘇行風長嘆道,此時再顧不了在林千松的胸膛和臉上取樂,或者好生撫慰身下之人的感覺,雙手緊緊抓住林千松兩條大腿,讓其雙腿大開到臀部離床翹了起來,兩人交合的地方在他眼前一覽無余。
他抬眼看了眼林千松的臉,注意到林千松不愉的表情。
“老爺……”他皺了皺眉,停止自己的律動,林千松的不愉表情更濃了。興許剛才的不快之情,是因為他還不夠努力,畢竟恩公是久經情場之人,而自己今天不過是第一次接觸真正的性事�!澳悴桓吲d嗎?”他問,“告訴我你的姓名好嗎?”有了肌膚之親,他不想連對方的姓名都不知曉。
“林千松�!绷智傻�。
“千松,好聽�!碧K行風在林千松頸邊,撒著熱氣,柔柔地說。
脖子上的熱氣撓地林千松內心奇癢,忍著饑渴的感覺,林千松一手撐在蘇行風胸前,不讓他動作,故作嚴厲道:“面對德王,你就這點反應?”
知道他是王爺,還想著上他的人,除了蕭忘塵,這又是一個。
“德王?”蘇行風迷惘道,“我不認識�!币矝]興趣認識,他現在只想紓解內心的燥熱,最好能日日夜夜埋在恩公體內。
“你這大膽刁民。”林千松要氣死了,大干王朝的天下,竟有不認識他德王的!就算不認識,也該知道德王這兩個字代表了什么,這蘇行風竟然聽都沒有聽過!
蘇行風這會聽不進林千松的念叨,又紅著臉喜滋滋自己跟自己念了一遍林千松的名字,內心喜悅的情緒翻涌。這會性器已經漲地生痛,他不理會攔在胸前的手,那點小小的力量對他來說,算不上什么。
盡全力地操進去,干到最柔軟肉穴的最深處、更深處!在里面停上一小會兒就抽出來,連頂端都抽出穴口外,緊接著再用力干進去!狠勁十足,霸蠻激情。
“啊啊──輕、呃啊──”
夜夜偷香、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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淬不及防,林千松被干地尖叫出聲,渾身微微戰(zhàn)栗,用不上勁。另一個男人的巨物在體內進進出出,動作生澀卻干脆,完全不懂除此之外的其他方式,只知道一個勁地抽出!插入!毫不拖泥帶水,沒有一丁點技巧,只有滿腔的欲火與渴望,只能向身下之人索取滿足。
雖說做過一次,但那一次毫無快感可言,自然也算不上什么經驗,所以在男男之事這方面,林千松只是有個概念,知道從哪進,其他其實也都是門外漢一個。蘇行風頂地他欲仙欲死,這會兒完全顧不上地位廉恥,爽地止不住地呻吟、淫叫,從未在床事上做過下位者,他不知道該怎么擺弄自己,只有死死抓著身上之人的肩膀,指甲幾乎摳進肉里。
肉體拍擊聲永遠是這種時刻最美妙的伴奏,將恩公的表情盡收眼底,耳邊聽著恩公難以自持的聲音,每一樣都狠狠沖擊蘇行風的內心。蘇行風獲得了心理上極大的滿足,他自己也說不清究竟是怎樣的滿足……大概是那種在性事上征服另一方,讓對方因自己的所作所為而神魂顛倒、無法自拔的虛榮感。
“呃!啊啊──輕點……你,你沒聽啊……我說話嗎!”
林千松已經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斷斷續(xù)續(xù)、不清不楚,夾雜大量“嗯嗯啊啊”。此時的他王爺的架勢蕩然無存,平日里自然而然的高貴氣勢也早不知道被丟到哪去,兩條腿開地大大的,另一個英俊的男子伏在他身上,做著最原始的抽送動作。
兩人肢體交纏,林千松完全是被動地承受,也不知道自己該干些什么,只知道很享受。蘇行風賣力地狂攻猛操,底下的人興奮,自己也興奮,從不知道同是男人的柔軟肉穴,竟能給人帶來如此龐大的快感。
“嗚嗚……啊──輕、嗯啊──”
每一下都使盡渾身解數,就怕自己生澀的技藝讓林千松無法暢快,看著林千松意亂情迷的神情,如在欣賞最淫穢的春宮,讓自己的內心更加激情澎拜,簡直想將身下這人吞入腹中。
又過了許久,林千松已經只能發(fā)出“嗯啊”這類呻吟,一點話也說不出,身體完全酥軟地癱在床上,隨著每一次野蠻的插入而微微顫抖。林千松眼看就要達到云霄頂端,蘇行風也感到自己一陣高過一陣的快感沖擊,忍不住吼出聲來,連干幾十下。
林千松高叫了一聲,被男人操地泄身了,精液噴在自己的小腹上。蘇行風緊跟著也射了出來,初精一滴不漏地全灑進林千松的體內。
暢快!蘇行風有些喘氣,松開林千松的腿,改為抱住后者。
林千松這是數月來第一次在性事上高潮,也是舒服地不得了。過了沒多久,林千松的身份架子又拾了起來,皺眉道:“把你的丑東西拿出去�!彼穆曇粲行┍且�,顯得話里氣勢不夠,在剛溫存過的蘇行風耳里,聽著卻有一絲嬌意。
“丑嗎?”蘇行風一動不動,笑道,“千松方才可是被這丑東西弄得欲仙欲死�!�
到底不是情場老手,蘇行風說著,自己先不好意思起來。好在一場情事剛過,兩人身體都有些熱,此時臉微紅引不起注意。
“住口,誰準你直呼我名諱的。”林千松懶洋洋,一點也不嚴厲地說,“我可是德王,當今皇上的八兒子,八王爺。你對我做這種事,可是要被砍頭抄家的�!�
“皇上的兒子?”蘇行風愣了一愣,“我就知道恩公乃富貴之人,倒沒想到會是王爺�!彼吲d,蹭了蹭林千松滑滑的臉蛋。
“你就這點反應?知道我是王爺,竟然不下跪�!绷智捎行┎豢欤�,“你師父究竟都教了你些什么�!�
“武功啊。”
“呆子!”
蘇行風笑了笑,說:“我知道我見到王爺要下跪,可是現在是在床上啊,在床上不用講究這個吧�!彼偛荒墁F在光溜溜地跑到地上去行禮啊。
“當然要講究�!北煌悄腥说奶K行風操地又叫又高潮,林千松有些耿耿于懷,雖然自己確實很爽,但他是王爺,想不高興不需要理由。“把你的東西弄出去�!绷智蛇@才忽然想起蘇行風把自己的精液射在他的體內,頓時羞憤難當,“你竟敢把自己的穢物射進我的身體里!”
“當時只有射在你的里面啊。”當王爺的人果然脾氣都不好啊,剛才還抱著他直叫舒服,這會就翻臉了。
“弄出去!”
“好吧。”蘇行風抽出性器,這動作讓兩人都忍不住顫了一下。他猶豫了片刻,在那剛剛令自己欲罷不能的肉穴里,伸入一指。
林千松臉色微變,蘇行風屏住呼吸,感受那溫熱柔軟的腸壁緊緊包裹住自己的手指,感到又是一陣強烈渴望在內心升騰。手指在里頭攪了兩下,蘇行風著實忍不住了,抽出手指,換上又硬了起來的性器,一下子一股腦全部干了進去。
“嗚──”這小兔崽子……
又是和方才如出一轍的律動,剛嘗過第一道甜頭,年輕人干勁十足,剛一開始就瘋狂抽送,操地林千松很快就忘了身份、忘了自己,被迅速拖入欲望的漩渦,無法自拔。
一下接一下,狠狠地撞在腸道深處,干得林千松不停舒服地哼哼。留在體內的精液隨著抽送,被斷斷續(xù)續(xù)擠出體外,兩人交合的地方變得極其濕潤,“啪啪啪”的肉體拍擊聲中混合進了一些水聲。
這間房里也點了香爐,催情香在兩人之間流動,蘇行風很快再度忘我,一心撲在林千松身上,情到濃處,甚至忍不住在林千松肩頭咬了一口。林千松吃痛,身體霎時緊繃,腸道縮緊,咬地蘇行風埋在里頭的命根子又脹大了幾分,更加用力瘋狂干進銷魂的肉穴。
嘗到甜頭,蘇行風又咬了一口,腸道一收一縮爽地人不知東南西北。要咬第三口的時候,蘇行風結結實實挨了一個耳光,打地他愣住了,動作也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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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我當豬肉啃呢?”林千松喘著氣,罵道,“不想做就滾出去!”連咬兩口在同一個地方,硬生生把在欲海里逍遙的他給扯了上來。
“沒有啊,就是你這里�!碧K行風紅著臉動了動下體,“一收一縮好舒服�!�
“嫌我松?”林千松怒道,“我這地方還是第二次用,你敢嫌我松�。�!”
“沒有沒有,很緊,特別緊�!碧K行風趕緊哄道,“我說的不是這方面,你不要誤會。”他趕緊重新抽送起來,交合的地方燙燙的,停久了不活動,難受。
“再敢咬我就打爛你滿嘴牙�!绷智刹豢斓孛珙^上的紅印子。
小小插曲一過,兩人再度雙雙跌入欲海,碩大的硬物在窄小軟嫩的穴中進進出出,承受的人難以自制地雙手抓住身下的被褥,淫蕩地叫著,愉快地接受巨物的入侵。以前一直習慣在上位與女人做,現在和男人做竟特別刺激、新鮮,每一下硬挺性器扎入體內,都能激起格外激爽的快感。
“嗯……嗯啊……舒服……”
林千松忍不住叫出聲,雙手改為抓住蘇行風的雙臂,仿佛想攀附在那人身上般。每一下用力的頂入,都把他整個身體都頂地一震,往后倒退一些,到后來后背都貼到床頭上了。林千松喘氣淫叫,覺得這樣腰好難受,卻因為沈醉在欲海里,無法說出完整的話。
又是一下存在感極強的進入,林千松張嘴吐氣,卻像忘了要叫什么般,無聲顫抖地滿盤接受。
“千松�!碧K行風感到前所未有的滿足,一遍遍叫著懷里人的名字,“千松,千松�!�
“大……啊,膽……”王爺的名號,豈是一介草民可以喊的。
“好聽。”又是一下有力的挺進,兩人都不禁舒爽地叫了出來。
不知是錯覺還是什么,林千松似乎聽到一些細微的“噗呲噗呲”聲,非常契合他人性器在自己體內抽送的頻率,這讓他忍不住有些羞了起來。此時他滿腦子里都是正在進行的這場性事,重點在兩人緊密相連的地方。
“唔啊啊啊──好,嗯啊──”
以往只知道自瀆的處男陰莖首次嘗過他人身體的美味后已經徹底食髓知味,欲罷不能地想要索求更多。那東西像打樁一樣,一次次都非常用力。蘇行風到后面已經耐不住每一回都全部抽出來,改為抽出一小部分,立即使勁再埋進去,插到柔嫩肉穴的深處。
林千松在又一陣狂攻猛插之后,忽然哆嗦著射精。一些精液噴在蘇行風的小腹上,蘇行風目光微暗,空出一只手,摸了摸沾在小腹的那些東西,擱在鼻尖嗅了嗅。
淫靡的味道讓他幾乎瘋狂。
“啊,啊,停……嗯啊,我受啊……不行了……”
林千松已經高潮過了,深埋在后穴的性器還在奮力地抽送,不肯讓他從快感狂潮中完全脫身。林千松只有張嘴無力地叫著、喘息,身體因為高潮余韻和重重釘入腸道深處的陰莖而陣陣戰(zhàn)栗。
“不行……嗚嗚……難受,啊……”林千松皺著眉叫道。他的后頸貼在床頭,每一下被操干,身體都會動一下,擠壓地他的脖子很不舒服,卻沒辦法自己調整位置。
蘇行風抽出自己的東西,再度緊緊抓住林千松兩條大腿往自己的方向拉,林千松整個人便后移了一截,雙腿高抬地躺在床上。蘇行風接著把林千松的雙腿架到自己的肩頭上,上身前壓,雙手按在林千松腦袋兩邊的被褥上。
此時林千松的兩條腿被架地大開,屁股翹著剛好貼在蘇行風胯間,蘇行風毫不客氣,使勁狠狠干進那銷毀的小洞中,惹來身下人愉悅的一聲尖叫。
片刻不停,蘇行風再度開始瘋狂的抽送,全部插進去,能有多深就插到多深,然后再拔出來。舍不得溫暖的肉洞,只拔出來一點點就夠了,接著再用力地、不留余地再插進去!就像餓極了的人大口吃肉,趕緊吃!狠狠吃!囫圇吞棗也沒關系!只要吃飽!吃個夠!吃個精光!
蘇行風的兩只手在頭側,林千松的身體被頂地往后退的時候,肩膀會撞到蘇行風的手,從而沒法往后退去。林千松這下可是結結實實地承受每一下貪婪的索取,無處躲避。他剛剛才高潮過,身體酥軟,連動一動手指的力氣都不想用,胯間的性器已經軟了下去,卻還不得不接受這樣的狂操猛干。
又過了許久,抽送的快速和力道忽然又上了一個臺階,蘇行風急促地呼吸,咬牙連操了幾十下,暢快地又一次在林千松體內達到高潮。滾燙的精液悉數送進溫熱的腸道里,林千松忍不住輕哼了一聲。
蘇行風倒在林千松的身上,兩人都一時說不出話來,只顧喘氣。
“下去�!绷智捎行┪⑸硢〉氐�,“你的東西,抽出去�!�
這回蘇行風乖乖地抽出軟下來的性器,躺到林千松身側,這動作讓林千松皺了下眉。蘇行風射在他體內的東西沒了障礙,開始往外流,惹得他極不舒服。
“去叫這兒的人打一些熱水來,我要洗澡�!彼愿赖�。
“我還想要�!碧K行風擁住旁邊的人,滿心期待地看著他。
“我累了�!绷智赏屏送铺K行風,“不做了,快去,讓他們再換一床新被褥來,這一床弄臟了�!�
“哦……”蘇行風失望地下床,拿被子擦了擦下體,套上褲子就打開門,見左右門人,他就叫了一聲。沒過一會兒,一個人出現并走了過來,是不久之前被林千松叫出去的那個小倌。
“公子,有什么吩咐?”那個小倌走到門前,問。
面前這小倌的眼神好像知道房里發(fā)生了什么事,蘇行風有些尷尬,他干咳兩聲,故作沒事人道,“打一桶熱水來,我和我的朋友要洗澡,再換一床新的被褥。”
“您稍等,馬上就給您送來�!�
“就這樣。”蘇行風關上門。
林千松在床上閉目養(yǎng)神,模樣極其慵懶,蘇行風又是一陣心癢癢,卻不敢又撲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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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不多久,兩個雜役送來了熱水和新的被褥,把浴桶放好水,弄的不涼不燙,換下臟了的被褥,兩個雜役就離開了。浴桶旁邊還有一桶熱水,是給客人慢慢加進浴桶里的,以免洗澡水涼地太快。
“水打好了�!碧K行風喊道。
林千松褪下身上的薄衫,跨入浴桶�?邕M去的動作會導致后穴一松一緊,惹得后穴流不出去的一些東西這會給擠了出來。林千松動作不由一頓,回過神后趕緊坐進水里。
“給我擦背�!绷智擅畹�,“先按按肩膀�!�
“哦�!碧K行風乖乖走過來,在林千松的肩膀上按揉,“這不是老人家才會做的事嗎?”他師父經常叫他做這種事,他師父已經白多歲了,但林千松看起來和自己差不多大的樣子。
“我被你弄地渾身酸痛這個理由成不成?”林千松不高興道。
“成,成。”蘇行風嘻嘻笑道,“那以后我都給你按摩�!本退阋恢卑吹揭话俣鄽q,他也絕不會有任何怨言!
林千師哼了一聲,說:“你倒吃上癮了�!�
“好吃嘛�!碧K行風羞澀道,“沒想到這種事感覺這么好,要是能早點遇上老爺就好了�!�
“我豈是你想遇就能遇上的。”林千松懶懶地道,“夠了,擦背�!�
“好!�!碧K行風賣力地擦背,擦著擦著,不安分了起來,在林千松背上吧嗒親了一口,還輕輕啃了一下。
“別不安分�!绷智奢p輕地喝道。
“我也想洗澡�!碧K行風說。
“脫衣服進來吧。”林千松打了個呵欠,果然是累了。
蘇行風立即利落脫掉衣物,跨進水里。林千松見其跨進的東西竟又站了起來,不由罵道:“臭小子,數個時辰之前還在跟我裝純情,才這么一會,就變成大淫魔了。”
蘇行風沈到只留一個腦袋在水面上,臉有些紅,不說話。
他不說話,林千松便也不說話,神情悠然,慢慢地洗手臂、洗脖子、洗肩膀。初嘗情事的蘇行風定力自然沒林千松高,才一會,就敗下陣來,水面下的手忍不住摸到林千松的小腿上。
林千松看著他,還是沒有說話。
蘇行風臉又紅了紅,手探到林千松的一條大腿。
在似乎要碰到林千松那話兒的時候,林千松忽然抓住蘇行風的毛手,說:“我累了,洗了澡,我就要睡了�!�
“那……”蘇行風期待道,“一邊洗一邊再做一次?”
林千松挑眉,道:“這才擺脫童子雞身份的頭天晚上,你就想著不在床上干這事了,進步神速啊�!彼@可不是稱贊。
蘇行風對進沒進步沒有概念,只知道現在自己還有精神,也很想再做,林千松的態(tài)度也不是很強硬,便湊過去,抱住林千松,用硬邦邦的性器頂了頂林千松的胯部。他能感覺到,林千松的性器也已經挺了起來,不過還沒到很硬的程度。
明明不是他一個人在想嘛。
沉默片刻,林千松無奈道:“在水涼之前�!�
蘇行風高興極了,抱著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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