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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zhuǎn)眼過了兩年。
見林千松不動了,林青巖把弟弟從水缸中撈出來,拖到房里,放到椅子上。他使勁拍了林千松胸口兩下,林千松噴出幾口水來,五官擰成了一團(tuán),身體也終于不再毫無生氣,變成難以自制地顫抖。
夜夜偷香、20
“我不知道大哥是怎么死的,但我可以讓你知道你自己是怎么死的,我在這里讓你淹死,沒人會懷疑是我殺了你�!绷智鄮r抽出手帕,神情冷淡地擦拭弄濕了的手,“所以別再拿這個問題煩我。”
林千松縮起身體,驚懼地看著另一人。
“我是你哥,在我面前你要懂規(guī)矩�!绷智鄮r又俯下身,直視弟弟的眼睛,“懂規(guī)矩了嗎?”
林千松害怕地想哭又不敢哭,只好點點頭。
“把衣服都脫了,到床上去�!绷智鄮r道,“躺著�!�
林千松不敢違抗,只是自己從沒做過這事,笨手笨腳地脫了半天沒脫下件衣服來,林青巖只好擰著眉喝止,替弟弟脫光衣服,然后把弟弟塞進(jìn)被子里。林千松在被窩里瑟瑟發(fā)抖,看來是冷壞了,也嚇壞了。
林青巖的手放在被子上,隔著厚實的被褥都能感覺到林千松在抖個不停。
“以后不要再惹我生氣。”林青巖安慰道,“三哥脾氣不好,可不像其他兄弟,愿意耐著性子陪你�!�
當(dāng)哥哥的一下窮兇極惡,一下語氣柔和,讓弟弟不知道該怎么回應(yīng)。林青巖的性子一向乖僻,其他人不念著身份,念在兄弟情誼上也多少會給林千松面子,他卻是自己的想法最大,對所有兄弟一視同仁。
只是往常的林青巖不高興了頂多走開或者把弟弟揮走,一般時候?qū)α智蛇算不錯,這次卻格外嚴(yán)重。
“越長越大,不能再像小時候那樣不懂事了�!备绺缬值�,“我讓下人拿我的衣服來,一會你穿我的衣服回去。”他拍了拍隆起的被子,站了起來。
林千松雖然驚怕委屈,但到底年紀(jì)還小,沒多久就臉上掛著淚睡了過去。他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黃昏,一個太監(jiān)捧著一套衣服站在床邊。見他醒了,太監(jiān)忙細(xì)聲道:“殿下,這是三殿下的衣裳,奴才給您穿上�!�
林千松起了床,伸長手。剛醒的他這會還有點迷糊,盯著給自己穿衣的太監(jiān)許久,慢慢回想起睡著前的事。
“我三哥呢�!�
“回殿下,三殿下這會在書房。”那太監(jiān)道,“三殿下吩咐奴才在這候著,等著殿下醒了送殿下回去�!�
林千松瞪大了黑不溜秋的眼睛,直瞪著那太監(jiān)�!拔宜硕嗑昧�?”他問。
“一個時辰有余了�!碧O(jiān)恭謹(jǐn)答道。
“一個時辰之前,你在哪里?”
“殿下之前吩咐奴才在花園外候著,那會奴才就一直在那候著,哪也沒去�!�
“哪也沒去?”林千松想到那時候自己的遭遇,忍不住眼睛就紅了,怒道,“既然哪也沒去,怎么不來救我?沒看到我讓三哥摁在水缸里嗎!”
那太監(jiān)趕忙跪下磕頭,急切道:“殿下您要是有什么危險,奴才就是滾也要趕緊滾過來替殿下排憂解難,那會殿下不是正和三殿下嬉戲嗎,哪會有什么危險呢�!�
“林青巖把我摁進(jìn)水缸里,這還不叫有危險,什么才叫有危險,我死了才叫嗎?!”
“這……殿下,三殿下可是您的哥哥,豈會對您做這種事,這樣污蔑兄長的話,千萬說不得啊�!�
“我哪有污蔑他,明明就是事實,你是我的奴才,派不上用場也就罷了,竟還質(zhì)疑主子的話!”林千松氣地簡直要跳腳,指著跪在地上的太監(jiān)的腦門,氣道,“我要把你關(guān)進(jìn)大牢里!”
太監(jiān)是給關(guān)進(jìn)大牢里了,心里頭那股氣還是沒消下去。林千松回到自己的地方,盡在琢磨三哥是怎么了,自己是不是應(yīng)該去父皇面前告狀,好讓父皇教訓(xùn)三哥一頓。他琢磨了幾日都沒琢磨出個什么來,在尚書房見到林青巖都是躲地遠(yuǎn)遠(yuǎn)的,林青巖一直表現(xiàn)地好像沒那回事,搞得他特別郁卒。
這一日,林千松憋不住,一個人跑到了三哥住的地方,吩咐下人不準(zhǔn)通報,他一個人在三哥書房的窗戶紙上捅了一個窟窿,偷偷摸摸朝里頭瞧。三哥總是花園里,要不就是書房里。
林青巖坐在書桌前,正安靜地看書。
林千松在窗戶外瞅了片刻就覺得沒勁,背靠著墻壁蹲下去,兩手撐著臉,臉上滿不高興。前幾日在花園遭受的事,他還心有余悸,不敢像以前一樣愣頭愣腦地沖進(jìn)去,又不甘心弱了自己氣勢,讓三哥覺得自己怕了。倒是沒想過在那事過后,自己為什么還要來三哥這。
“站累了就進(jìn)來坐吧�!�
屋內(nèi)傳出聲音,林千松豎起耳朵,重新站起來,透過窟窿往書房里頭瞅。林青巖還坐在椅子上,林千松恰巧看到屋里人翻了一頁書。
林千松左看右看,門口沒有下人,想著應(yīng)當(dāng)是在叫自己,但又不想這么容易就搭理三哥,思來想去,他好一會才叫道:“你叫誰啊�!�
“叫你啊�!蔽堇锶苏f。
“你叫我干什么�!绷智纱舐曊f,“你欺負(fù)我!我討厭你!我要到父皇那里告狀!”后面兩句話聲音小了下去,氣勢略顯不足。
“你可以告訴所有人,不會有人信你,就像那太監(jiān)一樣�!�
“那笨太監(jiān)昏頭昏腦,干不成事,父皇最疼我,而且父皇英明神武,一定會信我的�!�
林青巖放下書,走到窗戶邊,架起窗戶,手肘撐在窗臺上,看著與自己一墻相隔的人,道:“大干王朝現(xiàn)在有幾位皇子,說給我聽聽�!�
林千松不懂三哥用意,但還是回道:“大哥二年前死了,六哥出生沒幾天因為身體不好也走了,現(xiàn)在加上你我有六個�!�
“你說父皇最疼你,怎么不見父待你跟待二哥似的,天天帶在身邊。”
“那是父皇也疼二哥。”
“父皇不是最疼你,不過是看在你年紀(jì)最小的份上,多加呵護(hù)而已�!�
“父皇就是最疼我!”
“打個賭,你把我淹你那事去跟父皇告狀,父皇要真是最疼你,必然會信你的話,這樣我就跟你道歉,往后也再不碰你分毫,父皇若是不信,你以后都得聽我的話,我讓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
“父皇當(dāng)然會相信我的話,你等著!”三哥沒有面露兇氣,林千松忍不住又回到以前,使著性子跟三哥對著叫嚷。
作家的話:
下章兄弟倆啪啪啪_(:!」∠)_
夜夜偷香、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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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千松原本的打算是美美地享用了野味之后,再美美地享用一番侍寢,林青巖當(dāng)然看得出他的打算,壓根不想讓他如意。吃飽喝足后,林青巖立即手一揮,命令道:“八爺?shù)倪@位小廝在山上避世習(xí)武二十載,武藝高強,去,你跟他好好切磋切磋,可莫要丟了我的臉面�!�
“是!”
蘇行風(fēng)一驚,還沒來得及出聲拒絕,林青巖那從頭到尾一句廢話也不多說的侍衛(wèi)已經(jīng)舉劍攻了過來。他無暇他顧,只好接招。那侍衛(wèi)一招剛落,另一招又起,蘇行風(fēng)身上的劍之前已經(jīng)斷了,這會兒只能空手拆招,節(jié)節(jié)后退,極其狼狽。
“我和八爺有事要談,沒我允許,不準(zhǔn)靠近�!�
“三哥,你這是干什么�!绷智蓴Q緊了眉頭,“我哪又做錯事,惹你不高興了�!�
“你出宮一趟,多了個侍寢,我還能高興?”
“不過一個侍寢而已,況且他還沒答應(yīng)呢。”
“把這么一個侍寢弄地服服帖帖能有多難,看著又不是個精明的家伙。”
“膩味。”林千師道,“你喜歡身邊的人個個跪著趴著不敢正眼瞧自己,我不喜歡,也不是說讓別人在自己頭上撒野,只是邊上有個目的單純沒有拘束的伴,心里舒坦。”
“拘束�!绷智鄮r笑了下,“這人和你不在一路,將來他若要離開,你會準(zhǔn)?”
“不會�!绷智傻拇鸢负芨纱�。
對蘇行風(fēng),林千松是真的喜愛,既然真心喜愛,又如何能放他走。他人怎么處理自己的感情,林千松不知道,他喜歡某個人,只會緊緊抓住,膩味了才撒手,不管對方愿不愿意。他是王爺,要如何對待喜歡的對方,無人有資格評說。
自己把蘇行風(fēng)放在什么位置──侍寢還是愛人,林千松不想深究,像現(xiàn)在這樣心里頭覺得喜歡就夠了,犯不著多清楚明白。這是他三哥教的,雖然貴為皇子,有些事有些東西,不那么清楚反而有益。
眼見三哥的侍衛(wèi)把自己的小廝逼地退進(jìn)了林子深處,林千松不由說道:“三哥,你這架勢是想趕我的侍寢離開?”
“你喜歡的東西,我怎么會隨意趕走�!绷智鄮r道,站了起來,“夜深了,休息去吧。”
“我不困�!�
林青巖抓住林千松的手臂,道:“放心,我的奴才知道分寸,不會傷了你的心肝寶貝�!�
“我沒在擔(dān)心這個�!绷智刹豢斓溃按合w走了,我不高興,不想那么早躺下去。”沒有歡愛的夜太過漫長,他不樂意早早躺床上。
“小廝走了,這不還有三哥嗎�!绷智鄮r手上用力,強迫林千松站了起來,在弟弟耳邊低低地說,“春宵一刻值千金,八弟,繼續(xù)浪費下去可不好,走著。”
林千松大吃一驚,盯著哥哥,好半晌沒反應(yīng)過來。林青巖拉著呆住了的弟弟往馬車的方向走,弟弟那點沒習(xí)過武的力氣,他勾勾手指頭就能撥動。
林青巖方才的話太過曖昧,林千松咀嚼半天覺得不對味,眼看著離自己那輛大馬車越來越近,被拉著又停不下來,只好出聲叫道:“三哥,你這話是什么意思?你別嚇我。”方才忽然蹦出來的那句話,著實嚇著他了。
“八弟,你不是傻子。”
“三哥,你真打算無視倫理廉恥嗎�!彼_實不是傻子,看得出身邊人的心思,其實小的時候自己也有點這樣的心思,但他與林青巖雖非同一母所生,父親卻是同一個,他倆之間有血緣這層關(guān)系壓著,就算有點心思那又能怎么樣。兄弟關(guān)系加上兄長的教育,久而久之,林千松自己那點小心思就消了下去。
“你不樂意嗎。”
“我跟你可不一樣。”林千松這么嘀咕著,手頭的抗拒卻小了下去。他到底不是個喜歡壓抑束縛的人,如果親哥不介意,他又何必矜持。
“當(dāng)然不一樣,我煞費苦心,可不是為了培育出另一個我來的。”林青巖手一撈,抱起林千松進(jìn)了馬車,將其放在馬車?yán)锟胺Q大床的位置上。
一副慵懶姿態(tài)躺著,林千松緊緊盯著為自己寬衣的三哥。兩人靠地極近,氣氛曖昧。
“我有個疑問。”林千松忽然抓住三哥的手,“你若早對我有這心思,為何等到現(xiàn)在才有動作,如今我有個小廝陪我逍遙,與我為伴,你不覺得太遲了嗎?”
“不是還有個侍衛(wèi)嗎。”
林千松不高興道:“那就算再有個侍衛(wèi)吧,三哥你得天獨厚可以占我,為何非等到我左擁右抱,才終于開竅和我溫存�!彼绮挪皇鞘裁磳捄甏罅康娜�。
“小廝和侍衛(wèi),是你的人�!绷智鄮r道,“你是我的人�!�
林千松這時已經(jīng)光溜溜的,他撇撇嘴,不予置評。
“替哥哥寬衣。”林青巖說著,坐了下去。
林千松跪在床上,聽話地給哥哥脫衣服,這事他干得少,沒哥哥剛才那么利索,花了點時間才雙方都裸裎相待。林青巖上了床,林千松抱著他壓著他身上,低頭啃了啃林青巖的下巴。兩人溫?zé)岬纳眢w相互緊緊貼著,都心跳很快。
“既然三哥不介意,我又何必在意�!绷智缮焐囝^舔了舔林青巖的嘴唇,笑道,“前幾日我嘗到床上騎乘新玩法,三哥你想不想試試?”
“不著急�!绷智鄮r捧住林千松的臉,張嘴吻住弟弟的嘴巴,舌頭探入弟弟口中嬉戲探索。
嘴上被人親著,林千松下邊沒閑著,這么一會兒工夫已經(jīng)硬了起來。感覺得到林青巖胯間那東西也有了動靜,他便左右搖了搖腰桿,讓雙方性器相互蹭擠。這樣弄著,他自己率先氣息粗了起來。
交纏的唇舌終于分離開來,看著弟弟情動,林青巖笑了起來。他說:“去,拿東西給自己潤潤。”
“我在床上可一向是被服侍的�!背鞘切难獊沓保胪纥c不一樣的�!敖駜喝缃K于想和弟弟親熱,就不能熱情主動點?”
林青巖聽罷,忽然翻身,兩人的位置來了個大轉(zhuǎn)換。他起身半跪在林千松上半身的位置,林千松的腦袋剛好對著他的胯間,一眼能看到他胯部的所有光景。
“什么親熱,這叫臨幸,寶貝弟弟,好好伺候你哥哥�!绷智鄮r說道,不等林千松出聲,掐著林千松的下顎讓其張嘴,下身一挺,硬挺的性器便探入林千松的口中。
夜夜偷香、22
h慎
林千松沒有防備,被弄地滿口另一個男人的味道。他眉頭緊皺,極不舒服,嘴里的東西吐又吐不出去,含著又難受。林千松向來是被服侍妥當(dāng)?shù)姆�,哪做過這種含著別人的命根子服侍別人的活。
林青巖慢悠悠地動了動,粗壯的性器又強硬地更深入了一分,惹得林千松直想咳嗽。這三哥,就知道欺負(fù)弟弟。
為了讓自己舒服,林千松只有好好含住嘴里那話兒,舌貼著滾燙的火棒舔吸。為男人服務(wù)這方面,林千松著實沒什么概念,除了舔一舔吸一吸就沒招了。他下邊直挺挺的性器、后邊修養(yǎng)了整整兩日的后庭花沒人撫慰,口交又嘗不到快感,整張臉皺地像根苦瓜。
林千松“嗯嗯”了兩聲,以示自己不舒服,林青巖卻忽然深深將性器扎進(jìn)他口里,幾乎整根沒入。林千松難受至極,感到呼吸都不順暢,卻被按著身體不能動彈。
“八弟還需努力啊�!绷智鄮r抽出性器,說,“不會用嘴。春宵樂趣少了大半�!�
林千松猛烈咳嗽了幾聲,稍微平復(fù)下來才道:“哼,三哥就會說。”
“是要給自己先潤潤,還是我直接上�!绷智鄮r不把林千松的話放在心上,說著讓開了身體。
林千松悶悶地嘀咕了兩句,從箱子里拿出藥罐子,刮出一把藥膏抹在臀縫上。接著放回藥罐子,以跪坐的姿勢一只手撐著,一只手探到身后,手指在穴口來回?fù)崮Α?br />
“你這是做什么�!绷智鄮r看著他這動作,挑剔道,“不知道的還當(dāng)你在洗屁股�!�
“潤滑擴張啊!”
“哪有擴張做地像你這樣不咸不淡的�!绷智鄮r單手從背后環(huán)住林千松的藥,另一只手抓住林千松探在身后的手,“三哥教你,把藥送帶進(jìn)去,然后伸一根手指進(jìn)去�!�
林千松覺得有些恥,便道:“我可是王爺,豈能做這種事。”
“在床上擺什么王爺架子�!�
“本來就是王爺�!卑炎约旱氖稚爝M(jìn)自己后穴里,還是在自己兄長面前做這等事,林千松難以做出來。
“真不該跟你客氣�!绷智鄮r在林千松耳朵上用力咬了一口,忽然抬起林千松的臀部,腰間一個使勁,性器插進(jìn)那洞口滿是藥膏的,一下子就全部插了進(jìn)去,只余兩個蛋囊緊緊貼著林千松的皮膚。
“��!”林千松痛叫了一聲。
不等林千松適應(yīng),林青巖就開始猛力的抽送。林千松感到體內(nèi)那粗硬的東西不停往自己身體里的某個地方捅,不知為何捅地他又痛又爽,和蘇行風(fēng)只知道往深里擠完全不是一個感覺。
“這是……嗯啊,怎么……”林千松被干地話都說不利索,“啊!別──”后穴撓心又扎人的快感因為那根大棒子頻繁的又頂又蹭而不停地往上冒,林千松前頭的性器激動地吐露黏滑的液體。
好舒服!以往的經(jīng)驗都沒這會兒舒服!想不到三哥對男男之事竟然這么在行!林千松感到自己的死穴一下就被林青巖給抓住,還一個勁被挑弄撞擊,撞地他又疼又爽、欲仙欲死。
“三哥,啊啊,天啊……”只是這么一會兒,林千松就感到一陣激情澎拜,一股想要泄身的急切快感洶涌沖擊身體,陰莖上青筋鼓了起來,眼看要高潮,體內(nèi)那根給人帶來無傷快樂的棒子卻停了下來。林千松被卡在半空不上不下,難受地不行,等了一會見那東西還不動,忍不住哀叫:“三哥,你干嘛不動了。”
“想要舒服就聽話�!绷智鄮r在弟弟耳邊說,熱氣撒在耳朵上,惹得林千松敏感地心臟狂跳。
“我聽話就是了,你快動啊,我好難受�!�
“想要從我這得到滿足,你不該有點誠意嗎。”林青巖說,“八弟,你去妓院的次數(shù)應(yīng)該不少,那些女人怎么取悅你的,你不會這就忘了吧�!�
林千松忍著滿心的饑渴,罵道:“那些人哪有資格與本王相提并論,三哥,我愿意雌伏于你身下是我樂意,你若把我放在和妓女小倌同一個位置,那就滾出去,叫我的小廝過來�!�
“想哪去了,三哥是教你在床上的時候該拋棄身份、廉恥,放松心身尋求快樂。”林青巖說著,胯間頂了一下,林千松瘙癢難耐的身體被這一頂弄地極其敏感地顫抖了一下。
“三哥。”林千松哀叫,這么頂一下根本不夠解渴。
“手別閑著�!绷智鄮r在林千松耳邊低聲道,“抬起來,放到自己胸上�!绷智杉痹甑睾吆吡藘陕�,兩只手放到自己胸口。
林青巖猶豫了一下,覺得這樣的姿勢不太合適,便抽出性器,讓林千松躺著,將兩個枕頭墊在其腰下,不等林千松催促便又將性器插進(jìn)去,但還是不動。
“照我剛才的話繼續(xù)做。”他道。
林千松兩手放到胸口上,后穴難耐地收縮,林青巖因這陣緊縮而用力撞了兩下,林千松不滿只有兩下,便繼續(xù)嘗試控制后穴,想緊緊把林青巖的那話兒咬住,最好是能把林青巖的理智都給吸出來,讓他別這么吊著自己。
“這么快就無師自通了一招�!绷智鄮r笑道。
“都怪你!”
“你那小廝就沒跟你這么玩兒?”
“行風(fēng)忠厚老實,我要什么就給什么,好你一大截�!�
“好人可制不住你�!绷智鄮r樂意讓別人當(dāng)好人,拍拍林千松高抬的屁股,他命令道:“手別光放著,以往你怎么玩女人的,這會就怎么玩自己,想爽快別扯什么身份地位�!�
林千松憤憤地暗罵了兩句,回想了片刻,兩手捏著自己的乳頭輕輕地?fù)崦笕�。身體本來就被撩撥地饑渴難耐,自己這么試探性地撩了幾下自己,竟升起一股別樣的感覺。
林青巖稱贊了一句,下體開始緩慢的抽送。體內(nèi)的肉棒慢慢進(jìn)來又慢慢出去,林千松滿身欲火燒地旺,這慢悠悠的抽送根本只是灑幾滴水進(jìn)火里,一點也不解渴,反而讓林千松難受地簡直要罵出來。
夜夜偷香、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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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若是不好好做,我就叫小廝過來!”想他堂堂一個王爺,在床上從來都是吊地被人求饒的份。
“你家小廝正忙著�!绷智鄮r在林千松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這一巴掌一點也沒留情面,痛地林千松叫了一聲,屁股一縮。林青巖多用了些力道,愉快地在弟弟身體抽來送去�!皠e停�!彼娏智墒娣貎墒址帕讼氯�,便說:“自己玩自己,不覺得別有一番風(fēng)味嗎。”
林千松沒什么氣勢地瞪了林青巖一眼,雙手繼續(xù)放到胸膛上。他捏了捏小小的乳頭,見林青巖目光深邃地盯著自己,忍不住一股恥意浮上來。
他手上動作一頓,林青巖忽然猛力插了一下,插地林千松呻吟了一聲。
“啊,三哥……”林千松求道,“你就別這么磨我了�!�
“換個叫法�!�
“青巖�!�
林青巖俯下身,不甚滿意地咬了咬弟弟的下巴。
“你讓我怎么叫你啊。”林千松難耐地扭了扭腰,“哥,親哥,弟弟服了你了�!�
“乖弟弟�!绷智鄮r不再磨蹭,開始奮力抽送。
與蘇行風(fēng)的生澀不一樣,林青巖和小倌玩過,知道怎么讓男人興奮。粗壯的陰莖在窄緊的肉洞里,每一下都極其用力,使勁往深處搗弄。每隔幾下,那根壞東西會不往深里頭搗,而是撞在某個地方。每當(dāng)那個地方被碰到,林千松都叫地跟收不住似的,舒服地宛如丟了東南西北。
“啊……嗯啊……這是……”林千松新奇地想問,卻又說不出完整的話來,“怎么,啊哈……”每當(dāng)哥哥的那話兒頂?shù)襟w內(nèi)那個地方,他就激動地幾乎哆嗦。
林青巖抓住林千松的一只手,將之放到兩人交合的地方。林千松摸到相連的地方濕濕的,忍不住視線看過去,哥哥的性器在他臀間快速抽送,下方兩個鼓囊囊的蛋袋隨著抽插的動作不停打在他屁股上。這光景不看著的時候沒什么,親眼一邊看著一邊受著,林千松體內(nèi)的激情經(jīng)不住又濃烈了一分。
“哪有,啊,這么對弟弟的!”林千松浪叫。
林青巖勾起嘴角,沒有回應(yīng),而是當(dāng)著林千松直勾勾的視線,將性器全部抽出來,接著不等弟弟說話,又一下子全部干進(jìn)去。林千松看著這副光景,想著是在和自己親哥哥做這等事,渾身都在輕顫,舒服不已,言語不能。
“自己別閑著�!绷智鄮r不忘吩咐道,“手放過來�!�
林千松享受著交合的快感,雙手伸過去。林青巖將他的手壓低,讓對方的雙手放在對方自己的性器上,他說:“好好撫慰自己小弟,后邊舒服了,豈能落下前邊�!�
“讓我別,嗯……擺架子,你倒……你倒盡擺哥哥的身份�!绷智蓴鄶嗬m(xù)續(xù)地道,“我雖小你幾歲,但是……唔……啊,床上之事的經(jīng)驗,可沒少你多少,只是,嗯啊……只是少了男男這方面而已�!焙筮吺娣蛪蛄耍�(dāng)?shù)搅丝旄许敹�,前邊自會爽快──這句話因為情欲刺激地言語困難,林千松干脆不說了。
“弟弟自然得聽哥哥的話�!绷智鄮r下體忽然用力撞了兩下,“不聽話可是要受到懲罰的�!�
林千松因為那兩下頂撞而呻吟了兩聲,聽到這話,忍不住笑了�!案绺�,有什么床上招數(shù),使出來便是。”他一點也不介意和親哥哥在床上搞點小懲罰,打打情罵罵俏,增添點情事上的樂趣。
“聽話�!绷智鄮r再次道。
林千松對男男之事接觸不多,這會哥哥干地他欲仙欲死好不快樂,他巴不得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哥哥再多使點招數(shù),最好能讓自己樂到升天。他不聽話,兩手從自己的胯間移開,改為圈住哥哥的脖頸。
他在林青巖的臉頰上親了一口,然后他面帶些微促狹地對著哥哥笑了一下。林千松原本就因為兩人的交合而滿身快感愉悅,那笑容里除了促狹,更多是因為哥哥的命根子在自己體內(nèi)的抽送而導(dǎo)致的淫浪。
林青巖話不多說,分出一手開始打林千松的屁股。“啪!啪!啪!”地,一巴掌一道響亮的聲音,每一巴掌都沒有留任何情面,沒幾下,林千松的屁股就紅了。
“哎!”林千松痛地叫了出來,“�。∧阍趺�,啊啊,痛啊!”他八王爺小時候再不聽話也沒有被人打過屁股,這會兒竟然受起這種懲罰,還這么不留余地,不給他弟弟的身份留面子。
好痛!這和挨板子的犯錯之人有什么區(qū)別,只不過一方在地上,一方在床上,還開著雙腿。
“都說了是懲罰,豈會讓你好受。”林青巖微微笑著道,用力打弟弟屁股的同時,下身也沒閑著,同時在用力一遍一遍往弟弟的肉洞里干。
“��!你混帳!嗚──”
屁股上每被使勁打一下,林千松的身體就忍不住一縮,腸道也是跟著難以自制地緊縮,箍緊在腸道橫沖直撞的性器。粗大的陰莖即便是被緊緊咬住,也是一點也不在乎地往深處沖撞,撞到肉穴深處令人難以言喻的地方,激起大量快感,肉壁被插毫無抵抗之力,松軟了下去,卻緊接著屁股上又是一下用力的拍打。
痛和快感交織,混成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林千松漸漸說不出話來,只能求饒似的發(fā)出“嗚嗚”的聲音。來回沒幾下,他就受不住了,顫抖著即將高潮,林千松卻精明地用另一只手抓住他的性器,讓他射不出來。
“啊啊──不要,嗚……難受──”
身下之人難受地哀叫,林青巖沒放在心上,繼續(xù)捏著弟弟的命根子,干著弟弟柔軟的肉洞,不緊不慢地揍弟弟的屁股。
“哥……嗚嗚……啊,不,啊啊……”林千松抓住林青巖抓在自己性器上的手,力量卻不夠撼動,只有極其難受地叫,“別這,啊,樣,我要、我要嗚──”
“知錯了嗎�!绷智鄮r慢悠悠地問。
“知了,知了。”林千松眼角蹦出了幾粒淚花花,可憐兮兮的。
夜夜偷香、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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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青巖便不再打弟弟的屁股,前頭卻還不撒手,林千松迫切地想射精,緊緊抓著哥哥那可惡的手,哀怨地看著哥哥。
“哪能這樣便宜了你。”林青巖道,“我沒舒服透之前,你別想。”
“哥──”林千松真想哭。
“好八弟,想早點舒服,就好好取悅?cè)��!绷智鄮r調(diào)笑道。
林千松在床上除了享受,哪知道什么取悅另一方的法子,打從第一回開始,每個能爬到他床上的人,哪個不是想盡辦法想讓他暢快。他就算會取悅另一方,那也只限于對方是女人。現(xiàn)在另一方變成男人,還是一向難打發(fā)的三哥,自己又被情欲沖地暈頭暈?zāi)X,林千松心里不禁暗道難辦。
林千松滿面難熬地糾結(jié)了好一會,放才松了抓在林青巖手上的手,改為抱著哥哥的腰,張嘴含住哥哥胸膛前的一粒乳珠。他想早點發(fā)泄,用舌頭挑、抵,用牙齒輕磨、啃,接著又是吃奶似的吮吸,希望定力太好的哥哥能把持不住。
“光會用上面的嘴哪行�!绷智鄮r忽然說,“不知道下面的嘴除了享受,也能起大作用嗎�!�
林千松嘴上忙著,只哼哼了兩聲。
“聽哥哥的,用你下邊的嘴咬住哥哥的好東西。”林青巖教導(dǎo)道,“能多緊,咬多緊�!�
“唔……”林千松松開嘴里乳珠,難受道,“不會�!�
“方才教訓(xùn)你的時候,你不是做地很好嗎,就像方才那樣。”
“方才那是,啊……”林千松話沒說到一半,林青巖猛沖了幾下,干地他瞬間又失了說話的力氣和心思。他著實憋地難受,只好回想剛才受懲罰的過程,依樣畫葫蘆嘗試,竟慢慢讓他找著了竅門。
林青巖力道和速度放了下來,卻還維持著不疾不徐的抽送頻率,林千松雙腿夾緊,夾住林青巖的下身,同時體內(nèi)腸道也收縮,咬緊了林青巖埋在里頭的性器。自己的寶貝根被緊緊箍住,林青巖愉快不已,開始奮力操干抽送,用力拔出又狠狠地插進(jìn)深處。
每一下霸道的干進(jìn)身體里,都讓林千松有一股宛如丟盔棄甲般的感覺,身體難以自制地松軟無力,他只好提起氣力再度縮緊腸道。早已到了高潮的時候,卻被捏著命根子不讓射出來,另一邊腸道里的抽送源源不斷添加新的快感,林千松難受地不行,禁不住晃腰,抱著身上的哥哥,難耐又迷亂地迎合哥哥的兇猛操干。
林青巖松手的一剎那,林千松叫著并渾身顫抖這就射了出來。林青巖在他高潮后繼續(xù)抽送了好幾十下,才終于將精液都交待進(jìn)弟弟的身體里。林千松維持躺著的姿勢癱軟著,胸膛一起一伏地喘息,林青巖高潮后沒有將自己的東西抽出來,而是撐著維持插入的姿勢,呼吸有些重,居高臨下看著林千松,沒有說話。
和三哥干這事,爽快是爽快,但也著實磨人。林千松暈乎乎地想。
感到休息夠了,林千松說:“都過了這么久了,三哥,是時候把你侍衛(wèi)叫回來了�!本退阄涔Ω呱�,和有武器又同樣精通武藝的人過招這么久,應(yīng)該也累了。
“這才多久。”林青巖道,“高手過招,豈是短時間內(nèi)能分出勝負(fù)的�!�
“不就是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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