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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安全很安心,不用矯揉造作,可以坦然表現(xiàn)真正的自己,沒事還可以用力欺負他。
如果沒有秦曦亞,現(xiàn)在的她肯定還沉浸在情殤中無法自拔。
秦曦亞真是個非常好非常好的男人,哪個女人和他在一起肯定會很幸福,原本她嫌棄的溫吞個性,相處后才發(fā)現(xiàn)其實那是種細膩的溫柔,包含了無私、寬容,還有——
真心。
“可惡!房子太大就是有這種壞處,想喝個東西還得走那么遠……”跑得上氣不接下氣,向晴藍打開冰箱取出鮮奶,關(guān)上冰箱的瞬間,她像是想起什么,又拿出三顆柳橙。
“就當(dāng)作給他的小小謝禮唄,榨杯果汁給他喝�!毕蚯缢{眼眉帶笑,抱起衣袖幫秦曦亞榨果汁,眼前已經(jīng)浮現(xiàn)他受寵若驚的表情。
嘻嘻。
十分鐘后,向晴藍端著兩杯飲料回到起居室。
“我回來了!”邊喘著氣邊推開紙門,沒想到迎接她的只剩孤伶伶的棋盤,向晴藍愣住。
人呢?!
“秦曦亞?”她喊。
無人回應(yīng)。
一陣寒風(fēng)從身后吹來,灰色的天空又開始飄起雨絲,望著空無一人的室內(nèi),向晴藍的心無端發(fā)冷。
“秦曦亞?”
他怎么不見了?
回應(yīng)她的只有風(fēng)鈴清亮的聲響。
“這場雨好像下不完�!�
女人抱怨的聲音吸引秦曦亞的注意,他起身,隨著她的目光落在傾盆大雨的窗外,雪白絲被隨著他動作滑落,裸露出結(jié)實的胸膛。
“我討厭雨天。”秦曦亞濃眉微挑,逕自掀被下床。
聞言,金詩曼回頭看他。
以男人來說,“秦曦亞”的身形偏瘦,但仍無損他修長完美的比例。她卷被翻身,貪戀地望著他的背影,雪白長腿晃呀晃。
“秦,那天我和你提的事,你考慮得如何?”
“哪件事?”
“就是慈善晚會呀!”金詩曼微惱地瞇眸,不懂他是真的忘記還是刻意裝傻�!澳闩阄乙粔K兒出席,我老板一直很想見你�!�
“你知道我從不參加應(yīng)酬。”狹長魔魅的黑眸斜睨她,秦曦亞套上黑色襯衫。
多冷淡無情的語氣,和方才床上的熱情有如天壤之別,冷酷無情得仿佛她和他毫無關(guān)系,只是共處一室的陌生人罷了。
金詩曼咬咬牙,縱有再多埋怨也說不出口。
沒錯,秦曦亞從沒承認過他倆的關(guān)系,是她一直賴在他身邊不走,原以為時間能軟化他的心腸,誰知道一路走下去,她的身份竟淪為床伴。
說不生氣和沒有不甘心是騙人的,好幾次她都想轉(zhuǎn)身離開,斬斷這段孽緣,但最后總是割舍不下。想她金詩曼面貌姣好,工作能力強,身邊從不缺乏追求者,偏偏卻抓不住他的心,而越是這樣,她對他越是難以自拔。
“我的老板想見你�!苯鹪娐脨乐貜�(fù)。
“我不想見他�!薄扒仃貋啞闭Z氣依然冷淡。
“你就這么不肯妥協(xié)?算我拜托你了�!毕肷鷼庥植桓疑鷼�,深怕他會掉頭一走了之,金詩曼最后只能放軟語氣乞求。
從小到大,高高在上的她沒求過任何人,唯獨他。
聞言,“秦曦亞”慢慢轉(zhuǎn)過身,臉上少了銀框眼鏡,俊美無儔的俊顏帶著叛逆頹廢的性感,長睫下深不見底的黑眸隱隱泛著神秘的光芒,身上那股若即若離的疏離感教人為之瘋狂。
如惡魔般教人沉淪瘋狂的男子。
“秦曦亞”大手撐在她兩側(cè),俯身逼近她,邪惡俊美的臉龐讓她屏息,迷失在他深深的魅力之中,金詩曼感覺自己的心跳幾乎停止。
“小曼——”他輕聲喚。
金詩曼臉色微變,每當(dāng)“秦曦亞”這樣喚她,就代表他生氣了。
“我不喜歡被利用,就算是你也不行�!�
他沒興趣藉這種無聊的聚會打響知名度,更不想有人試圖借用他的名氣打廣告,身為公關(guān)的金詩曼為何就是不懂!
“我只是想和你一塊兒出席慈善晚會,只是這樣而已�!苯鹪娐鹕�,雪白的胴體裸露在他眼前。
“真只是這樣而已嗎?小曼?”“秦曦亞”淡淡笑了,薄唇勾起性感的弧度,黑眸卻是冰徹入骨的寡寒。
兩人早說好的游戲規(guī)則,誰都不該企圖越界,一同出席背后的意義不就是要強迫承認她的女友地位?
手段、玩弄、背叛……女人總是喜歡耍弄心機,自以為天衣無縫,可惜卻是昭然若揭,再美的外表也隱藏不住她內(nèi)心的貪婪。宋可兒不就是最好的例子?天使般的臉龐,蛇蝎般的心腸,總是用無辜的模樣引誘男人,為達目的不擇手段。
沒錯,他是喜歡金詩曼。她聰慧、美麗又獨立,是每個男人夢寐以求的對象,但這不是愛,他也不相信有無謂的真愛,說是愛,其實只不過是各取所需罷了。她若是越了界,等同于宣告這場游戲提前結(jié)束。
“秦——”他的表情嚇到她了,金詩曼欲言又止。
“我還有事,先走了。”截斷她的話,“秦曦亞”掉頭離去,留下又氣又恨的金詩曼。
雙手捧著溫?zé)岬鸟R克杯,小p已經(jīng)窩在床上睡著,向晴藍怔怔望著墻上的掛鐘發(fā)愣。
凌晨兩點,秦曦亞依舊沒有消息,像是從地球上平空消失了,雖然明白他一個大男人應(yīng)該不會碰到什么危險,但她依舊不放心。
他不會無故失蹤的,就算臨時出門也該向她打聲招呼呀!該不會是臨時有什么大事,所以他必須馬上離開?
不可能!
向晴藍立刻反駁自己這個可笑的念頭,他會臨時有什么大事?就算真出了什么事,跟她通知一聲也用不了多少時間。
那么,秦曦亞究竟為什么失蹤?
滿腦子胡思亂想,向晴藍頭疼得快裂開了,等秦曦亞回來后,看她如何整治他,誰教他害她擔(dān)憂一整晚。
可惡,秦曦亞到底在哪里啦?!向晴藍好想尖叫。
輕嘆口氣,她頹下單薄的雙肩,不明白自己為何會如此掛念秦曦亞。
乒乓。
一個幾不可聞的清脆碰撞聲響傳進向晴藍耳內(nèi),嚇了她一跳。
秦曦亞?!他回來了?!
向晴藍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