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問(微h) ?ū?èщū.?ōм
肖似百合燈盞的連衣裙在一陣白芒之后便開始忽明忽暗得閃爍起來,人在性愛中的警惕性幾乎等于零,而神明也不例外。
正在賣力發(fā)泄自己欲望的蘇并沒有意識(shí)到背后的危險(xiǎn)。
反倒是沉溺在欲海里的沉宓睜開了眼睛,眸子里恢復(fù)一片清明。
清醒過來的她既羞恥又驚悚得看著自己正在被一個(gè)俊美的章魚怪物盡情享用。
她咬住下唇,這真的不是在做夢(mèng)嗎?
但自從海難被救起之后,她的腦子從未如此清醒過。
如此獵奇又詭異的一幕性愛,此時(shí)此刻正在發(fā)生。
這個(gè)章魚怪物正低頭舔舐著自己的脖頸,舌頭冰冷又黏膩,激起肌膚上一片雞皮疙瘩。
即使模糊的記憶讓她記不清他的臉龐,但從他低頭如同雕塑的側(cè)臉看來,他都美得不可方物。
“呼�!北涞臍庀㈦S著蘇的舔舐吹在她的乳頭上,而下體一波波的打樁攻勢(shì)讓她爽的蜷起腰,但被蘇的腕足牢牢控制無法動(dòng)彈。
接受這樣激烈的性愛,即使沉宓體內(nèi)的催情劑已經(jīng)被那白光洗凈,此刻的她還是忍不住嬌喘起來連連求饒:“求求你,不要了……”
“你剛剛不還讓我肏穿你嗎?”蘇有些不屑道。
他抬起碧綠的眼眸對(duì)上沉宓的眼神,一下就明白,她竟然擺脫了自己唾液催情的效果。
即使那雙棕褐色的眼里仍然水波蕩漾,羽扇的睫毛上還掛著晶瑩的淚珠,但她已經(jīng)清醒了。
被欲望支配的人,眼神是沒有靈魂的。
蘇一下子從情欲中抽身出來,雖然他的炙熱仍然在沉宓花道里跳動(dòng),臉上仍然沾著沉宓的溫度,但他的語氣一下子冷了下來。
這世界上能掙脫他唾液死亡詛咒的寥寥無幾,更何況沉宓身上并沒有任何的問題,他從她身上聞到的除了純種人類的氣息,就是淫水的甜膩。
難道?
他腦海中電光一閃忽然回頭看向那件已經(jīng)光芒收斂的百合連衣裙心里有了答案。
伸出一根食指抬起沉宓的下巴,他慢慢張開紅唇:“誰派你來的?”
與此同時(shí),那些腕足與剛剛截然不同的力氣纏繞上了沉宓的身體,有一根粗暴得直接鉆進(jìn)了她的菊蕊,讓她疼的驚叫一聲。
“啊!——”沉宓的頭上沁出冷汗,那根腕足卻像是耀武揚(yáng)威似的,在里面360度轉(zhuǎn)了個(gè)圈,那些附在觸手上的吸盤將沉宓的腸道刷了個(gè)干凈。
又疼又麻,沉宓差點(diǎn)哭出來,她帶著哭腔說道:“不是我想來的!是赫魯!是哪個(gè)未開化的原始部落!”
說著她眼淚大顆大顆得往下掉,一滴滴落在蘇仍然與沉宓鏈接的陽具上。
眼淚也是液體,但與愛液卻是截然不同的體驗(yàn)。
要不是蘇是古神,這會(huì)兒?jiǎn)咀魅魏稳祟惪峙露紩?huì)被她絞得射出來。
他忍住射精的沖動(dòng),第一次帶著情緒咬牙道:“赫魯是誰?他有沒有交代你什么?或者讓你做什么。”
沉宓聽到他隱忍的話語,更是心中懼怕,這個(gè)怪物要將她弄死易如反掌,她害怕他一怒之下暴走。
只得淚水漣漣道:“他沒有交代我任何事情……只是……跟我做了一個(gè)儀式……”
說道后面她的聲音漸漸低下去。
“什么儀式?!”
沉宓快速抬頭看了他一眼,又迅速低下頭,口中囁嚅著遲遲不肯發(fā)聲。
這如同小鹿一般楚楚可憐又濕漉漉的眼神讓蘇沒忍住,他的觸手忽然松開她的身體,但在她兩個(gè)蜜穴的觸手和陽具都往前重重?fù)v了一下。
失重的刺激加上懼怕讓沉宓一下被頂?shù)眯沽顺鰜恚麄(gè)人摔落的同時(shí),一股晶瑩的蜜汁從她的花道噴了出來,在空中劃出一條美麗的弧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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