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你如今已不用再去那戒堂了,
阮籍明顯對自己的手段十分的自信,在經(jīng)過一系列漫長的煎熬過后,他對你的戒心顯然已降到了最低,至少是有史以來的最低,那間曾日夜囚困著你的戒堂如今更像是一個威懾物的存在,只要你足夠聽話,能恰到好處的哄得他開心,你便能一直待在更“宜居”的石室里,甚至能向他提一些不越界的小要求。
你如今還能保持理智的原因概得益于你珍貴的“抽離感”————你和這個世界無法真正的融入,
這是你從這個世界醒來的那一秒起便自帶的屬性,也是你格格不入的證明,誰又能想到這個曾使你在無數(shù)個輾轉反側的深夜里不斷懷疑自我并為之產(chǎn)生無盡的錯亂與掙扎的痛苦源泉,如今卻成了你保持清醒與理智的最后底線,也是你最后的不甘,
阮籍所調(diào)教的,控制的,摧毀的是屬于宋清許的那部分,
但你不是宋清許,你甚至壓根就不屬于這個世界,你來自另一個更為文明的開化的和平而美好的世界,
你想盡一切辦法都要回去的世界。
你獨一無二的記憶使得你可以清醒著淪陷,理智著崩潰,施暴者想要把監(jiān)獄建在你的心里,但幸運的是,你已經(jīng)先一步的擁有了完善而獨立的,堅不可摧的世界觀,這使你總能在崩潰的邊緣懸崖勒馬,
就像你已經(jīng)條件反射的開始依賴他,但同時你也十分確信這只是因為你在極端條件下產(chǎn)生了斯德哥爾摩精神癥候群,就像你確信“系統(tǒng)”應該也有個更合理的解釋一樣,如果你能夠回去,你要做的法的大膽索吻,白玉的肌膚也染上層艷,只如醉酒了一般半瞇著眼,吻急切又貪心,連脖子鎖骨都咬出一道道濕漉漉的牙印,酥軟的乳團貼著蹭啊蹭,一邊胡亂的摸索著,手還敢大喇喇的去扯那松垮垮的褲頭,阮籍只條件反射的按住,心中一時又好氣又好笑,卻又生不出真正的惱怒來,只得一邊揉著那光滑的脊背,邊抱著人半哄半騙:
“乖····別鬧····先讓我起來····馬上便給你····聽話昂·····”
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小姐能有多大的力氣,哼哼唧唧了半天倒也軟了下來,只跟那撒嬌的貓兒般撩啊撩,要再去扯那匣子便得推開人才夠得著,阮籍這還是頭一次見宋清許這般情態(tài)一時也有些舍不得丟手,便只得咬咬牙扯了那緬鈴往嬌嬌的腿間探去,本來堅硬的緬鈴被濕噠噠的春水融了些,雖有些艱難但到底還是放進去了,那緬鈴是特制的淫巧,不比尋常銅鈴的粗漏,只用硬質(zhì)的暖玉打成一串,從最小到逐漸變大,里面皆裝著機巧的震鈴,一入那濕緊絞動的肉穴便開始滾動震蕩,再隨著施用者熟稔的機巧時輕時重,鈴上溫潤的凸起還能摩擦刮蹭那敏感的凸肉,不多時便教人頭皮發(fā)麻的酥軟暢快了起來,那垂在腿心的繩尾還精妙的掛了串清脆的銀鈴,隨著玉鈴的震顫擠壓發(fā)出陣陣應和的細碎,與美人聲聲動情的嬌啼婉轉交匯成淫靡至極的春情······
阮籍只雙眼發(fā)紅的看著眼前的畫面,還掐著那濕漉漉的雙腿分開,湊得極近的去瞧那玉鈴裹入紅肉的放蕩,汩汩流出的水兒都是甜的,只誘人情不自禁的去舔上一舔,那濕噠噠的花瓣開得正艷,阮籍只著了迷一般的含住了那顆顫巍巍的肉核,用牙齒輕輕碾磨挑動,便瞧著那充沛的蜜津又吐濕了花心,隨著聲顫抖的啼泣,早已不知泄了幾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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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燭都已燃過半,這柔情蜜意的情事未歇,便連屋內(nèi)的暖炭都無人敢更換,你剛迷迷糊糊的醒來,便覺得腿間還有個冰涼涼的硬物進出,不由下意識往后縮去,卻被抓著只腳踝摁回:
“莫要亂動,小心這藥膏全灑了去······”
你這才慢慢清醒了過來,只覺渾身又酸又軟,低頭間胸前腰腹皆是青紫的吻痕與牙印,腿上也不知在哪兒磕著了,膝蓋處一大片淤青,你正有些錯愕,便瞧見阮籍的身上居然也沒好到哪里去,不光是脖頸鎖骨的齒痕紅腫,便連背上都被抓出好幾道殷紅的指痕,他的皮膚本就蒼白,再加上此時這披頭散發(fā)的羸弱,居然使你有一瞬下意識的心虛,
“嘖,也就是個貓兒一樣的膽子。”
似乎對你的反應早有預料,你便只聽得他極輕的嗤了聲,他雖端著副冷嘲熱諷的臉色,但眉眼卻又十分放松,明顯并未動氣,你雙手環(huán)抱著愣愣的發(fā)呆,阮籍只專心的替你上藥,那涂在穴內(nèi)的膏體冰冰涼涼十分舒服,你便也乖乖的看著一動不動,你這乖順的反應卻反而惹得他神色微動,似乎藥已經(jīng)涂好,他只將手中的東西往小幾上一丟,便伸手想來抱你:
“哼,便該讓他瞧瞧你現(xiàn)在這副勾人的······”
他這話說得十分含糊輕聲,又似乎只是在自言自語,炭已燃盡的室內(nèi)逐漸變冷,他卻一點喚人的意思也沒有,只扯來軟褥大被同眠,赤條條的將你抱了個滿懷,他的褻褲干干爽爽應該已經(jīng)換過,但這被窩里還有些腥甜的潮氣,也不知是浴桶里的水珠還是別的,他只與你相擁而眠,手沿著你有些汗?jié)竦募构且宦吠拢粓F住兩瓣臀肉褻玩,他的動作間帶有明顯的侵犯意味,卻又絲毫沒有再進一步的意思,只細致溫柔的揉捏著你身體的每一寸肌膚:
“便這么喜歡我肏你嗎?”
他沙啞著聲音在你耳邊,但你卻敏銳的留意到,他這次改變的稱呼,他在以往親近時總以“小姐”“如意”代稱,但他這次的語氣卻大不一樣,似乎只是在平鋪直述的問你,但你卻敏銳的感覺到了一點不同,
一點更柔和的,真實的,
更歡喜的東西,
他對你的態(tài)度似乎起了某種變化,一種能意會卻無法言述的變化,他現(xiàn)在似乎十分的放松,和歡喜?
你的心都止不住砰砰的跳了起來,你突然有種強烈的直覺,你的心底在瘋狂的向你示意,你應該做些什么,這似乎是個千載難逢的機會,你應該牢牢的抓住它�。。。�
你的大腦甚至都未能梳理清楚眼前的局勢,你只是憑著那種微妙的,肉體與肉體相貼時,汗液與體液交換時,那種感性的玄妙的一瞬的迸裂,在這一秒敏銳的窺視到了他的隱秘,他情感的共鳴,
你們貼得極近,呼吸交纏肌膚之親,你清楚你緊張的心跳不可能隱瞞,而那種強烈的直覺也鼓動了你的勇氣,你決定大膽的賭一把————————
“為什么我的心跳得好快······”
你伸出手去更緊的抱住他,將胸口貼近,好教他能更清晰的感知到你砰砰的心跳,邊說著邊從他懷里抬起頭去看他,十分專注的捕捉他的目光,卻在四目相對時仿若被蠱惑了一般湊過去吻他,
這是你在之前絕不可能做的事情,
他并沒有動,卻也并未推開你,他只是在被動的接受著這個吻,也一點都沒有引導的意思,只是任你摸索試探著去吻他,連牙齒都配合著張口,只讓你探進去的軟舌好奇的勾纏吸舔,十足的耐心與好脾氣,
但他的心跳卻亂了一拍,
你賭對了,他一直在期待著你主動的去吻他,他從始至終都一直在扮演著一個主宰者的暴君,但也許連他自己都沒有意識到,他其實一直在期待著你主動的吻,
或者說,是一種站在弱勢來主宰的被動,他渴望你去親吻,你去討要,你去逼迫,你去乞求,然后他再無辜的,被引誘的,不得已的去占有,去掌控,
他的心并不是一堵密不透風的鐵墻,他對你有著一種十分另類的情愫與渴求,
他有可能被攻略�。�!
你在這一瞬甚至都有些激動,天知道你早在很久之前便已徹底放棄了這個打算,阮籍算得上是你最棘手的敵人,也是你最忌憚的變數(shù),你落到如今的地步他算得上居功至偉,但如果能有機會將這條狡詐的瘋狗馴服,那些為敵時最可怕的特性,便皆成了最好利用的把柄,
他將會是你最好用的棋!
你幾乎輕易的便欺到了他的身上,將這個吻更熱情的加深,他只縱容的任你撩撥,隨你不自覺的輕蹭喘息也不打算解一解圍,直到瞧著你不得其法的委屈嚶嚀這才伸手回抱住了你,卻又只適得其反的慢悠悠,仿佛只是安慰一般守禮的輕撫著你的背,那似有若無的觸碰卻搔得人心底更癢了起來,他明明清楚該怎么做,卻就是拙劣的滑過,那冰涼的指甲總恰到好處的碰一下,卻又似乎只是無心,直撩得來勢洶洶討吻的人兒卻反倒自個兒先濕透了花心,滑溜溜嫩生生的腿也難耐的蹭來蹭去,鼻間都哼出了些委屈巴巴的泣音,有樣學樣的湊到身下人耳邊吹氣,眼淚已顆顆傷心的落了下來:
“你······你摸摸我罷····我難受·····就····就摸一下·····”
阮籍的眼底都紅了,連呼吸都不自覺發(fā)顫,心底那股邪火愈燒愈旺,卻還燒出了些歡喜與洶涌澎湃的得意,敲骨吸髓般的快感直教人頭皮發(fā)麻,卻并不是身體上的,而是來自于心底那最深幽處的壓抑,那種仿佛期盼已久的,觸碰不到的,卻又結結實實抱在了懷里,
她本就是如此,她本就是如此,
她早該這么說了,她心底便就是這么想的,她裹的那嚴嚴實實的衣衫又遮得住什么呢?
她本就該求著人去摸一摸,親一親,脫光了的身子像沾了層濕漉漉的胭脂,她哪里是什么安安分分的閨閣小姐,瞧她這水汪汪的眼睛無辜的滴著淚,便是勾著人去肏她呢······
她便該被自己肏,便該求著自己去摸一摸她那濕淋淋的穴兒,白日里循規(guī)蹈矩的小姐,夜里便將貼身的奴仆勾進屋里去,又哭又求的教人去摸一摸,自己能怎么辦呢?小姐還可憐巴巴的哭著呢,
便只得去親一親她那小嘴兒,剝開的衣服露出乳兒尖尖,她還小呢,連及笄都差著時候,可憐的花苞還沒長開便往人懷里撞,還能怎么辦呢?也只得支棱著去捅開,聽她又疼著又覺著爽,兩只白嫩嫩的腿兒一抽一抽,便滴滴答答流了紅,是才破瓜的紅······
“小姐·····小姐想教我摸哪兒呢······”
他雖這樣問著,也并未打算等個回答,只熟稔的揉弄掐捏了起來,兩只冷冰冰蒼白白的指已探入,在充沛的蜜津中抽插頂弄,還技巧的捏著那小核摳拉碾磨,胸腔鼓跳如雷,呼吸都急促粗沉了起來:
“小姐便這么不知羞······脫光了貼上來求著人肏······下回···下回便將小姐抵到那人來人往的窗臺上,教所有人都聽一聽,小姐便這般離不得我·····還穿什么釵裙綾羅呢·····便扒光了藏在被中叉開腿便好····等我忙完了回來呀····摸一摸濕了被褥的水,正能肏得順暢······”
他終于按奈不住的翻身來吻你,邊咬牙切齒的說,竟還一手去扯自個兒的褲頭,他的神情只十分復雜難明的晦暗,像是極歡喜,又像是極苦痛,眉眼間的癲狂簡直令人觸目驚心,你這次卻倒是看清了,
他眼底那種十分深重,愁苦的恨意——————他的確是在恨著你,
可他的吻卻是從未有過的溫柔,他好似等這一刻已等了許久許久,話里都半是聽不懂的瘋言瘋語,他又似乎有著十足的不甘心,只恨不得將你吞進肚腹融碎了去,你只熱烈而貪求的與他相擁舔咬,在一片熾熱狂亂的情潮中,卻突的感覺到了一點點涼意,
你癡蒙著眼去咬他的舌,借著朦朧的燭光看去,那竟是他的淚,
一滴,一滴,
他似乎傷心極了的來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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