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導(dǎo)(h)
謝遠愣神,失笑,任她在他身上為所欲為。
柯年和他面對面,仿照他剛才命令她的語氣對他說:“哥哥不乖,好好看著鏡子,看我是怎么日你的�!�
學(xué)著他,語氣里有幾分不容置喙,清亮的聲音,高傲的眼神,讓謝遠覺得自己才是誤入虎口的羔羊,其他待宰的羔羊是怎么想的他并不清楚,他只知道自己為她而著迷,樂在其中,心甘情愿。
看著他的女王殿下對他上下其手,他的興奮感直沖天靈蓋。
他從來沒想過自己竟有這種傾向。
想跪在她的石榴裙下,做她最虔誠的信徒,對她俯首稱臣。
柯年緩緩擼動他的性器,問他:“哥哥喜歡嗎?哥哥的肉棒好硬,是不是很想要,年年幫幫哥哥好不好?”
他喟嘆一聲,順著她的意思:“寶貝,快點,快點來操哥哥。”
柯年不再撩撥,坐在他的肉棒上,扶住他的棒身,龜頭淺淺滑入她的小穴,剛才的淫液已經(jīng)足夠多,可她那里實在太小了,她暗暗皺了皺眉頭,只好把控龜頭淺淺抽插在她的蜜穴內(nèi),并不深入。
謝遠阻止她:“寶貝別”
隨后她放棄了,不再執(zhí)著讓肉棒進入穴內(nèi),用已經(jīng)腫脹的陰蒂去蹭碩大的蘑菇頭,流下的蜜液興奮地浸濕整個肉棒,謝遠爽的頭皮發(fā)麻,而一邊的柯年也并不好過,嬌吟聲音不斷,剛高潮的身體異常敏感,控制肉棒不停地在她腿心進出,只余幾分理智還在逼問他:“啊哥哥好哥哥爽不爽,年年操的你爽不爽?”
聲音幾欲變調(diào),但倔強地要他說出個答案。
謝遠哪里還顧得上配合她,早在她把他的雞巴塞入那張貪婪的小嘴時,他就失去了理智,瘋狂地想要狠狠貫穿她。
勉強冷靜地回復(fù)她:“年年好厲害,哥哥真想狠狠操爛年年的小逼,把精液射遍年年的全身,讓年年渾身都是哥哥的氣息。”
甚至聲音中穿插了幾聲性感地要命的喘息。
這男人的聲音怎么這樣誘人。
柯年被他控制不住的沙啞嗓音刺激得耳根都在發(fā)軟,又被他的騷話撩撥得淫水流得更加歡快了
從這個角度,謝遠可以清晰地觀察到鏡子里嬌小的女孩扶著他碩大無比的性器,在她潔白如玉的腿間不停的進進出出,甚至動作越來越激烈,每次出入都帶出透明的黏液,有些淫水順著她的腿很流到他的腿上,又從他的腿根流到了地毯里,直至不見。肉與肉相交的啪啪聲音不斷。
謝遠不禁想象如果她小得要命的蜜穴滿滿吃下他的肉棒該是怎樣的場景,那樣尺寸不相符的融合,會不會直接把她貫穿得昏死過去,會不會讓她拼了命在自己身下求饒,喊到沙啞,接著噴出一股又一股的蜜液,不斷的高潮,被他操得到處都是她的味道,她甜膩的味道。
謝遠想著,一邊又被她扶住臉頰,低下頭去與她唇齒交纏。而二人手上的撫摸動作不停,給身下撞擊靈魂的快感助興。
柯年好不容易當(dāng)一回主導(dǎo)性愛的女王,總不要繼續(xù)沒出息地被他搞得欲仙欲死,止不住地說難以啟齒的床話,她也要享受一回被他取悅的快感,更何況,他隨著喉結(jié)滾動的沙啞性感的聲音總是讓她渾身發(fā)軟,好聽極了。
柯年控制肉棒滑動的速度,性器偶爾不小心沖撞到陰道口總是讓她止不住地一顫。
謝遠早就知道這一點,雖是任由她搗弄,卻還是壞心眼地往她的小穴口頂,柯年狠咬著舌尖不求饒。
同時也不甘示弱,摸著他的喉結(jié),他每重重喘息一下,她便低頭含住他的喉結(jié)上下撩撥,直至他開始眼角發(fā)紅,她便操控下面沖撞的速度越來越快,陰蒂和耳朵的雙重刺激導(dǎo)致她腿間的滑嫩液體越來越多,她也快堅持不住了,可嘴上不甘示弱:
“嗯哥哥,阿遠哥哥,求饒年年就放過你”
“快點啊,年年操得你爽不爽,哥哥要叫出來年年才知道。”
謝遠拗不過她,自己也忍耐到了極點,甚至手上控制不住地在她的身上留下青紫指痕,被她上下的夾擊爽的頭皮發(fā)麻,眼角的淚痣都在發(fā)紅,于是羞恥地開口:“年年好棒,操得哥哥快要射了�!�
話音剛落,謝遠抱著柯年,肉棒對著她的穴口,一股股白灼噴射而出,足足射了幾十秒,滾燙的精液順著她的腿心流得到處都是,甚至附著到她平坦的小腹上,又將二人本就泥濘不堪的私處渲染得更加淫靡。
柯年被他的灼熱白精刺激得再也忍受不住,尖叫一聲又達到了高潮。
這場歡愛前所未有的快樂,尤其是謝遠,全程看著鏡中柯年在他身上扭來扭去的淫蕩模樣以及不得章法的胡亂抽插卻讓他體會到了極大的快慰。
兩個人平復(fù)了好久,互相親吻安撫了一會才去收拾殘局。
身上的衣服早就亂得不能再看,至于地毯,謝遠表示他會處理好。
柯年瞪了他一眼,控訴他:“都怪你,我本來睡得好好的�!�
謝遠一臉無辜,眨眨眼睛:“可年年不是也有爽到嗎?”暗示地拍拍她彈滑的小屁股。
她被偷襲,想跳起來打他,可他笑得像個妖孽,然后忽悠她:“下次還這樣好不好,年年還這樣,操哥哥,哥哥很喜歡年年這樣。”
變態(tài)啊他。
這個人的高冷人設(shè)呢。
柯年想了想還是沒把心里的話說出口,畢竟提出做主導(dǎo)的人是她。
她有些沒臉見人。
便穿好衣服,自顧自地回到床上補覺。
謝遠不管她的傲嬌,挨著她的后背,給她攏了攏剛吹干的頭發(fā),也躺在她的身側(cè)睡著了。
一夜好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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