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舍不得
秦知意靠在他的身上,輕輕抿了抿唇,“那…那你要盡快回來�!�
顧敬臣,“嗯。”
秦知意想了想,又問,“會有危險嗎?”
顧敬臣沉默下來。
秦知意見他不吭聲,主動伸手環(huán)抱住了他的勁腰,聲音悶悶的,“我不許你有危險,更不許你出事�!�
上次他在南城挨了一槍,她現(xiàn)在想來,心里都還又怕又疼的。
“顧敬臣,你這次要是又出事了,我就消失讓你再也找不到我了!”
她這話大有威脅他的意思。
話落音,顧敬臣眉間立刻沉了下來,伸手抬起她的下巴,眼底冷了一分,“秦知意,我警告你,你要是再跟我玩消失,我就讓你一輩子都下不了床!”
秦知意,“哼,那你也要有命回來才行!”
“你是馬上就要走了嗎?我去給你收拾一下東西!”
她說著,就要從他的懷里下來。
顧敬臣伸手將她一把按在懷里,黑眸深邃幽深,側(cè)頭,吻在她的耳邊,“先不急,還有時間,我們再親一會�!�
他說著,帶著她的手放在自己的領(lǐng)帶上。
秦知意,“干嘛呢?”
顧敬臣側(cè)過頭,湊到她耳邊,只說了一句話。
一個多小時后。
突然,房門被清脆敲響。
哪個活膩了的東西敢現(xiàn)在過來敲門!
顧敬臣眉間一蹙,緊急沉聲一句。
“不許進(jìn)來!”
秦知意收回了手。
王媽的聲音在門外特別響亮的傳進(jìn)來,“先生,車子已經(jīng)備好了,您隨時都可以走!”
顧敬臣聽在耳里,垂下眸,瞧了一眼靠在自己懷里的女人,“還繼續(xù)嗎?”
“不的話,我就要走了�!�
秦知意搖了搖頭。
顧敬臣,“行。”
接著,他將她一把抱在冰涼的辦公桌上,嗓音低沉,“我走了,你在家乖一點,要什么缺什么就告訴王媽。”
“要是出了什么事,不要自己扛著,第一時間給我打電話。”
秦知意乖巧點頭,“哦�!�
顧敬臣微笑,沒多說什么,轉(zhuǎn)身就要邁步離開。
秦知意見狀,立馬伸手拽住了他緊實有力的小臂。
顧敬臣回過頭,眉梢輕輕一挑,“怎么了?”
秦知意從桌上下來,抿唇,直接撲進(jìn)他的懷里,將他抱的很緊很緊。
顧敬臣一愣,繼而摸了摸她的頭發(fā),笑的繾綣溫柔,“我的意意是舍不得我走了?”
“嗯。”
秦知意誠實的點點頭,鼻尖泛著酸意。
顧敬臣呼吸淺淺一窒,“我也舍不得你。”
“要不是出任務(wù)不方便,我就帶著你一塊去了。”
秦知意沒說話,只是一味地抱著他。
她想和他再多呆一會。
顧敬臣由著她抱。
好一會,他抬手,看了一眼腕表上的時間,“寶貝,真得走了。”
秦知意,“嗯�!�
她松了手,抬頭靜靜看他,眼睛濕漉漉的。
顧敬臣心尖微動,上前,一吻落在她的額頭。
“乖,我很快就會回來。”
十分鐘后。
秦知意站在顧公館大門口,目送著男人坐上車后離開。
這時,手機屏幕上投來一條信息,林蔓發(fā)來的。
【意意寶貝,我失戀了,過來陪我�!�
秦知意眉間驟然一緊。
二十五分鐘后。
酒吧。
里面燈紅酒綠,紙醉金迷,聲色犬馬。
秦知意進(jìn)來后四處張望著,下一秒,她注意到了坐在吧臺喝的醉生夢死的林蔓。
她走了過去,“蔓蔓?”
林蔓聽到聲音,抬起頭,一張臉醉的熏紅,眼底泛著淚,“意意,你來了啊……”
她說著,直接撲進(jìn)她的懷里大聲哭了出來。
秦知意趕忙伸手拍著她的背,皺著眉,心疼的安慰她,“蔓蔓,到底怎么回事,是周延他欺負(fù)你了?”
林蔓低聲哽咽著,“他出軌了!”
這時,酒吧里又進(jìn)來兩個男人。
一身西裝革履,眼神冷冽淡漠,渾身氣息妗貴不凡。
席凜正要去包廂,視線不經(jīng)意間往吧臺處瞥了一眼,步子輕輕一頓。
江淮深見他停了下來,抬手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老席,怎么不走了?”
席凜淡淡出聲,“十點鐘方向�!�
江淮深聞言抬眸望去,剛好看到秦知意坐在那,眉間微微一蹙,“那個女人長得還挺漂亮的�!�
“不過,我怎么感覺她有點眼熟呢?”
他多看了一眼,突然反應(yīng)過來,“這…這不是老顧的那個前女友嗎!”
席凜輕聲笑,“之前是前女友,現(xiàn)在可未必了�!�
“不久前,他們又好上了�!�
“你說什么!”
江淮深一臉的震驚,“這女人當(dāng)初主動把老顧給甩了,老顧現(xiàn)在還能原諒她?”
接著,他伸手掏出手機,發(fā)了一條信息過去。
【老顧,你跟你的前女友又好了?】
對面回過來。
【怎么這么問?】
【我跟老席在酒吧看到她了�!�
下一秒,顧敬臣一個電話打了過來,江淮深接通。
“說清楚,她現(xiàn)在究竟在哪!”
江淮深,“酒吧啊。”
顧敬臣頓時滿腔怒火,嗓音冷的要殺人,“地址給我!”
江淮深掛了電話,將地址發(fā)過去。
席凜抬眸望向吧臺,“我們要不要去打個招呼?”
江淮深單手抄兜,眼眸微沉,拒絕道,“算了,我才不想跟她見面。”
“要不是因為那個女人,老顧當(dāng)年也不會那么的頹廢!”
別人不知道,但他們二人卻清楚。
自從四年前秦知意消失后,那個男人每天找她,找的整個人都快崩潰瘋魔了。
可最終,他什么都沒有找到。
漸漸地,他不找了。
失眠,夜夜都要吃安眠藥。
每天也什么都不管,只知道喝酒,喝很多很多的酒,喝到不省人事。
有一次,他又喝的爛醉,把自己喝出了胃出血。
江淮深扛著他去醫(yī)院的時候,無意聽到了他的囈語,“意意,我好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