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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你的渣攻弱受[快穿]
完結(jié)+番外
作者:蘇杰
去你的渣攻弱受[快穿]
完結(jié)+番外_
去你的渣攻弱受[快穿]
完結(jié)+番外
作者:蘇杰
兩秒的寂靜過后,一聲含著壞心的清唱傳來。
“愛會是頭惡狼,豈可抱著眠,他必給我狠狠的傷勢做留念”
帶著點點瘆人的意味,讓人聽了,瞬間頭皮發(fā)麻。
打在手上的鎂光燈消失,惡魔終于被絞刑而死,舞池中的人看到這一幕,忍不住往前邁了一步。
舞臺前的冷煙花猛地鉆出來,“轟隆”一下照亮了整個酒吧,將大家的理智拉回。
下一秒,舞池內(nèi)響起激烈的掌聲和尖叫。
音樂驟變,換成了《莫妮卡》的前奏。
舞臺上的十一位爵士女孩在昏暗的燈光下重新站位,工作人員將高腳凳拿下去,蘇陽站在舞臺前方,側(cè)對所有人。
男孩如同一支繃緊的弓,挺拔頎長的身姿出現(xiàn)在眾人視線內(nèi),他一手拿著話筒,沒有多余的動作。
與剛剛那個惡魔的模樣完全不同,他的劉海不知道被什么束上去,整張臉的輪廓露出來,帶著一點稚嫩的獨特純潔。
在炫目的彩色燈光下,仿佛是位不諳世事的王子。
“yeahyeah~ah
ah~oh
oh~”不同于原唱者無法超越的磁性聲線,一聲清澈至極又極為歡快高亢的高音響起,空靈而純凈,如山間汩汩而出的流水,沁人心脾。
“你以往愛我愛我不顧一切,將一生青春犧牲給我光輝,好多謝一天你改變了我。”
隨著這一聲歌詞唱出,身著爵士服的美女隨著搖起來,22條長長的腿被改良版爵士短褲包裹,齊齊邁出去,就像是行走的維多利亞。
女孩們白花花的大腿又細(xì)又長,踩在黑色摩登高跟鞋中,帶著神秘的面紗帽。
這身被嘲笑過很多遍的不倫不類爵士服,此時裹在女孩們的身上,卻能將她們身體最柔軟的地方暴露,帶著致命的吸引力。
十一個舞者齊齊上前,將男孩包圍,像是在競相開放的花兒一樣,輪流邀請舞臺上唯一的男人跳舞。
他純潔而優(yōu)雅,口中不斷喚出空靈的歌聲,節(jié)奏歡快的曲子宛如醉人的果漿,劃過女孩們的肌膚,從她們身體上不斷流淌。
少年接受了女孩兒們的邀請,與她們挨個周旋、熱舞,舞臺四周的煙火配合著時不時噴出,整個酒吧氣氛在這一刻達(dá)到前所未有的高漲。
……
角落處的卡座,桌子上兩個骰子快速翻滾、不停打轉(zhuǎn),須臾,晃晃悠悠的停了下來。
景池和馬一恒三人瞅著桌上的點數(shù),吳峰扔了手里的煙,“媽的,今晚針對我是不是?把把都我輸,玩兒呢?!”
馬一恒好不容易轉(zhuǎn)運,臉上帶著喜色,聞言接起話茬:“可不就玩兒呢嘛,不然來真刀真槍賭一局?”
“跟你們真刀真槍賭?我有病還是你有病?”吳峰伸手拿起桌子上的兩個骰子,捏在手中反復(fù)查看,還在桌上扔了兩次,繼續(xù):“到時候我輸?shù)膬A家蕩產(chǎn),我家老爺子肯定拿著他那把老套筒先槍斃我再槍斃你……這骰子特么也沒毛病,今兒點怎么這么背……操,不玩了!”
“你大爺!”馬一恒剛翻身,怎么可能允許他停了,“今天老子剛回國,不玩?zhèn)通宵就想收手?想瘠薄呢!”
一旁穿著超短小皮裙的女人將骰子收回骰鐘內(nèi),將細(xì)長光滑的胳膊舉起來重新開始搖。
“格楞楞、格楞楞……”
骰子在里面搖擺的聲音沖擊著神經(jīng),讓每個人的耳力凝結(jié)在其上,吳峰卻一把倒進(jìn)美人兒的懷抱,嗅著軟玉馨香,翹起二郎腿,“不玩兒了,這次說什么都沒用�!�
他說這話的時候,所有精力都放在了女人兒的嗔怪聲和兩團(tuán)白兔上,沒有注意到外面的動靜。
等他意識到周圍氣氛不對的時候,那邊已經(jīng)傳來一聲含著點興奮的驚訝感嘆:“臨先生,真的是你?!”
……
景池望著突然出現(xiàn)在面前的男孩,對方已經(jīng)將那件撕扯的破破爛爛的襯衫換了下來,身著白色t恤和短褲,整個人干爽利落,帶著一股青澀又純凈的帥勁兒。
蘇陽已經(jīng)一個月沒見到景池,被他深邃鋒利的眼睛盯的有點說不出的害怕和興奮。
他下意識掐住了自己的食指,讓大拇指的指甲深陷其中,竭力保持冷靜,嘴角卻忍不住上翹:“剛剛在后臺就一直在想……”
“你怎么會來這兒?”景池皺著眉冷聲打斷他,寬厚挺拔的身子慵懶靠在沙發(fā)上,整個人周身籠罩著一層上位者的強(qiáng)大氣場。
他不悅的樣子,看起來很嚇人。
少年被他沉沉的語氣,嚇得眸子輕輕晃了晃,然后從骨頭里散發(fā)出一點難耐的癢和麻。
——這樣的臨先生讓他有種被馴服的刺激,體內(nèi)的腎上腺素不由飆升。
“我……經(jīng)理讓我過來的,說這邊卡座的客人找我�!碧K陽顫著聲音說完整段話,整個人異常亢奮,白凈的面皮和耳垂在對方的視線下全部不爭氣的泛紅。
好在這里的燈光昏暗,應(yīng)該看不出什么……蘇陽的眼睫抖動兩下,羞恥的壓抑著心中的洶涌癢意。
臨先生應(yīng)該看不出什么。吧?
在化妝間換完衣服就急匆匆跑過來的男孩,看到暌違已久的救命恩人,覺得整個人都被一種稱之為幸運的神光顧。
他雙眼含水、嘴角含笑的直勾勾地?zé)崆星浦俺亍?br />
景池緩緩?fù)鲁鲆豢谙銦煟斡缮v的白霧氤氳了硬挺冷峻面容輪廓,他看著今天清早還在掛念的男主,沖對方擺擺手,攆人:“回去�!�
現(xiàn)在已經(jīng)凌晨一點,男孩剛剛在臺上表演了三個節(jié)目,累的怕是連和人周旋的力氣都沒有。
而馬一恒、吳峰和崔深是什么人?
一群坐擁金山銀山的富二代,從小玩兒的比誰都野,想折騰人的時候,對方想死都死不成。
對方偏偏還傻乎乎的非要往這邊撞。
真是,到時候怎么被吃干抹凈的都不知道。
景池知道另外三個人等著看自己好戲呢,他不動聲色,沉著臉,仿佛對這本書的男主沒有任何感覺一般。
可其他三個人都不是傻子,吳峰從美女懷中猛地坐起來,看向唯一站著的少年,眼中放著精亮綠光。
馬一恒的眼睛在蘇陽身上來回打量了半晌,滴溜溜的,一看就肚子里就沒灌好水,半晌,突然問:“叫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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