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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魯扒開那兩片嫩白的臀瓣,雖然蒲秋苔很瘦,但是這兩片屁股的形狀卻十分完美。夏臨軒感受著手底下嫩滑彈韌的絕佳觸感,心想還是太瘦了,如果再養(yǎng)的胖一些,讓這屁股再更加挺翹一點(diǎn),那滋味兒定然更加銷魂。
蒲秋苔不肯死心,他雙手抓著床頭的枕頭拼命向前蠕動著,想擺脫夏臨軒的禁錮,然而殘忍的帝王總是在他用盡全力爬出一小段之后,就又將他扯回絕望的深淵,如此往復(fù)幾次,蒲秋苔累得全身脫力,青絲被汗水打濕,赤裸著的身體上也全都是濕淋淋的,如同剛剛從水里撈出來。
這樣一幅圖畫堪稱性感之極,夏臨軒的舌頭不停伸出來又縮回去,他原本是想試試自己的定力,想著最起碼也要等半個時辰,這才能證明自己不會為色所動,然而現(xiàn)在,他控制不住了,管它到?jīng)]到半個時辰,他只想貫穿這具惹人愛憐卻又讓人想盡情蹂躪的身體。
“啊……”
驚叫聲在寢宮內(nèi)回蕩著,蒲秋苔驚覺到有東西捅進(jìn)了他素日里想都不敢想的羞恥地方,無邊的恥辱讓他再次生出點(diǎn)力氣,然而這一回不等他再有動作,耐心告罄的夏臨軒便緊接著將
“不……不要……求你殺了我吧……啊啊啊……殺了我吧,求你……啊,疼啊……嗚嗚嗚……好疼啊……你殺了我……嗚嗚嗚……”
夏臨軒完全沒有同情心的盯著那披散下來的青絲,并且趁著這個間隙,他的雙手繞到了蒲秋苔胸前,敏銳捕捉到那兩顆干癟的肉豆。兇狠地揉搓了幾下,于是那兩顆淡粉色的肉豆就慢慢挺立起來,變成了深紅色的櫻桃。
“秋苔的滋味兒真是讓朕銷魂啊�!毕呐R軒摟緊了蒲秋苔,不讓他再俯趴下去,漲大的兇狠性器毫不示弱的一下一下抽插,反復(fù)蹂躪貫穿著那敏感緊窄的甬道。鮮血從兩人下體相連的地方流出來,染紅了身下繡著龍鳳呈祥圖案的床單。
“啊……”
呻吟聲漸漸微弱下去,而借著鮮血的潤滑,那根碩大粗長的兇器更是在甬道里縱情肆虐,不知過了多久,四肢百骸快速涌上的快感淹沒了夏臨軒,他大吼一聲,在蒲秋苔體內(nèi)釋放了一股又一股的龍精。
身下瘦弱的身子一動不動,直到把蒲秋苔翻過身來,夏臨軒才發(fā)現(xiàn)他早已經(jīng)昏了過去。這讓他有些不滿,自己射在對方體內(nèi)這個能最大限度羞辱對方的過程,竟然沒被蒲秋苔感受到,這讓他很是不爽。
意識在黑暗中飄蕩著,忽然之間,臉上冰涼的刺激將蒲秋苔的意識從黑暗中強(qiáng)拉回來,他睜開雙眼,看到面前獰笑著的夏臨軒,一時間竟沒反應(yīng)過來自己在什么地方,為什么這個可恨的君王會在他身邊。
夏臨軒緩緩將茶杯放在桌上,然后伸手在蒲秋苔胸口挺立的櫻桃上隨意揪了兩下,發(fā)覺對方口中逸出一聲痛呼,他才冷笑道:“怎么?還要昏迷多久�。肯胗没杳詠硖颖茈迣檺勰愕倪^程嗎?做夢�!�
蒲秋苔忽然就想起了之前發(fā)生的恐怖事情,然而很快的,他就發(fā)現(xiàn)了另一個更讓他恐懼到無以復(fù)加的事實(shí)。
雙臂被反綁在身后,胸前也被兩道繩子緊緊勒住,原本薄薄的凸起在這種刻意的綁縛下,竟顯得柔軟而微凸。兩粒乳頭挺立在單薄的雙乳上,只要稍微癟下去一點(diǎn),夏臨軒就會立刻用手指撥弄揪扯著讓它們重新挺立,不知道被他蹂躪了多少回,那原本小巧的乳頭竟然因?yàn)槟[脹而漲大了幾分。
羞恥的遠(yuǎn)遠(yuǎn)不止于此,他的大腿和小腿此時也被綁在一起,被迫向兩邊大大分開。那個痛得他死去活來的地方,此時仍是酸脹不堪,夏臨軒正好整以暇的操縱著一個東西在穴口里面進(jìn)進(jìn)出出,就如同是他剛剛奸淫蒲秋苔那樣。
“這是朕偶然看到的一本春宮圖,很有趣,里面二十六幅圖,講的全是綁縛,原來一個人,只要將他綁起來,竟然就有這么多的花樣可玩兒。朕從前沒有試過,今天在秋苔身上還是
一個宮女將雪貂裘送上來,趁機(jī)小聲在柳絮耳邊道:“姐姐,皇上不是吩咐說蒲大人醒來后去叫他嗎?”
柳絮瞪了她一眼,輕聲道:“你也不看看蒲大人現(xiàn)在什么模樣,他昨晚吐了血,皇上忙亂成什么樣你不知道嗎?這時候他這個樣子,再見到皇上,誰知道會發(fā)生什么事?下去,到時候我親自向皇上稟報(bào),有錯兒也是我擔(dān)著�!�
宮女知道柳絮在夏臨軒身邊的地位,于是連忙退了下去。這里柳絮幫蒲秋苔穿好棉袍和斗篷,恰好小太監(jiān)進(jìn)來說馬車已經(jīng)備好,她便叫過兩個小太監(jiān)道:“你們親自送蒲大人回翰林院的衙署,記著,凡事謹(jǐn)慎聽話,莫要再刺激大人了。”
眼看就要臘月了,今天算是冬日里一個少有的溫暖天氣。然而蒲秋苔走在路上,卻一點(diǎn)也感覺不到頭上那頂艷陽的熱度。他用胳膊徒勞抱緊自己削瘦的身體,外面雪貂裘將他的身子裹得一絲縫隙都不透,可他還只是冷,很冷,如同裸身跌進(jìn)冰窖中,冷的連血液似乎都停止了流動。
“少爺……”
芙蓉從屋里出來,便看到他宛如幽魂一般,木然走進(jìn)院子,姿勢怪異而慘烈。在走到臺階的時候,他竟不知道抬腳,于是一下子就絆倒在了臺階上。
于是芙蓉急切叫了一聲,連忙走下臺階,和蒲秋苔身后的兩個小太監(jiān)一起扶起他,一邊急急問道:“少爺怎么了?他……他怎么變成了這樣?明明昨晚出去的時候兒還是好好的�!�
兩個小太監(jiān)彼此看了眼,其中一個近前幾步,小聲道:“蒲大人昨晚……歇在養(yǎng)心殿里……”
芙蓉的腳步一下子就頓住,她不敢置信的回頭看向那個小太監(jiān),卻見他微微點(diǎn)頭,于是這冰雪聰明的女孩兒心中就全都明白了。
回頭看看從雪貂斗篷縫隙透出來的衣裳,雖然依然華美,卻是深紫色的,明顯不是昨晚自己親手為蒲秋苔換上去的那一套。
一時間,芙蓉不知道心里是什么滋味兒,她擔(dān)憂的看著這個木然呆滯的男人,非常明白夏臨軒昨夜的舉動對他來說,是怎樣一個滅頂之災(zāi)。
“綠柳,去廚房吩咐熬一碗清火潤肺的甜梨湯,對了,還有補(bǔ)湯你也安排一下。香桃,你去宮門外接雙喜回來,恐怕那小子都急瘋了吧?別再讓他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兒�!�
芙蓉嘆了口氣,沉聲吩咐著已經(jīng)走出門來的宮女。綠柳和香桃應(yīng)聲而去,另外幾個則連忙迎上前來。
“芙蓉姑娘,好好照顧蒲大人,皇上今日本要留他在宮中,是柳絮姑娘見蒲大人有些不對,所以命奴才們將他送了回來……”
小太監(jiān)在芙蓉身邊低聲說了幾句,芙蓉點(diǎn)點(diǎn)頭,對他輕聲道:“回去和柳絮說,我知道怎么做,不會讓……少爺出事的�!�
“少爺……”
回到屋中,芙蓉要替蒲秋苔解下那雪貂裘,卻被他無聲拒絕。蒲秋苔就那樣坐在床邊,雙目無神的望著窗外,眼中那一抹強(qiáng)烈的渴望之色,讓芙蓉和幾個女孩兒都看的心酸難言。
“少爺……喝點(diǎn)甜梨湯吧……”
芙蓉坐在床前圓凳上,將碗里的湯吹涼,見蒲秋苔搖頭,她知道對方心里打了什么主意,雖然已經(jīng)十分同情,但她卻還是不能不殘忍打破對方那點(diǎn)可憐的希望。
“少爺,別為難奴婢,請……想一想家里的人吧……”
芙蓉輕聲道,還不等說完,就見蒲秋苔的目光忽然銳利射過來,他喘著粗氣,猛然一下子掀翻了湯碗,嘶啞著吼道:“家人家人,到底還要到什么地步?還要用家人要挾我到什么地步?我一步步退到現(xiàn)在,還要往哪里退?你還要把我往哪里逼……昏君……昏君……”
話音未落,他忽然就猛烈咳嗽起來,鮮血順著嘴角淌出,一邊咳,就有一些血花飛濺。
“你說的沒錯,朕一直在逼你……”
門口忽然傳來一個冷冽的聲音,芙蓉一驚,連忙站起身慌亂跪下去:“皇上……”
夏臨軒一揮手,止住了她的參拜,然后他來到蒲秋苔身邊,從懷中掏出一方潔白帕子,替蒲秋苔輕輕擦去嘴角邊的血跡。
面上笑得溫柔,但九五之尊的眼神卻如刀鋒般銳利懾人,他對蒲秋苔一字一字道:“想不讓朕逼你?很簡單,只要你能鼓起勇氣看那些人在兵士們的屠刀下嘶啞哭著,然后頭被砍下來,腸穿肚爛,血流成河。當(dāng)然,你也可以選擇不去看,先想辦法死掉,一個決心求死的人,朕是攔不住的,但是朕保證,你死后,那些可憐的人一個也活不了,朕會讓他們?nèi)リ庨g向你訴說朕的殘暴。秋苔你看,只要你有這個玉石俱焚的勇氣,朕就逼不了你,不是嗎?”
蒲秋苔絕望看著他,就好像是陷阱中受了重傷的鹿,知道自己逃無可逃,那種拼命后退想要垂死一擊卻又鼓不起勇氣反抗的絕望。
☆、
“如果你沒有這個勇氣,就乖乖聽話。昨天晚上你的滋味很美,朕很愉快喜悅,所以想繼續(xù)享受這種滋味。”貼近蒲秋苔的耳邊,夏臨軒的聲音終于添了幾絲柔情,卻是要命的柔情。
蒲秋苔的身子漸漸癱軟下去,他的雙手用力抓緊了床單,劇烈的咳嗽聲再次響起,咳得他身子越發(fā)顫抖個不停,但他卻沒有說話。
夏臨軒摟住了蒲秋苔的腰,感受到雙臂中的身子猛地僵硬了,他也不說話,只是冷冷看著對方,慢慢地,那身子終于漸漸放軟,于是他的嘴角邊就綻開一絲滿意笑容,轉(zhuǎn)頭對芙蓉道:“廚房里沒有湯了嗎?再給蒲愛卿端一碗來。”
芙蓉連忙答應(yīng)一聲,轉(zhuǎn)身去廚房端甜梨湯。
這里夏臨軒親自替蒲秋苔解開了那襲雪貂裘扔到一邊,然后看著他脖子上密密麻麻的青紫痕跡,手指從上面一點(diǎn)點(diǎn)掠過,一邊冷笑道:“朕知道你心慈,所以才讓朕一次又一次得逞。不過朕可不知道,你連面對的勇氣都沒有,你以為這貂裘可以為你遮住什么秘密?”
蒲秋苔沒有說話,他的臉色蒼白的嚇人,夏臨軒也知道對方現(xiàn)在已經(jīng)瀕臨崩潰邊緣,于是好心的住了口,不再去刺激他。
過了一會兒,芙蓉端著另一碗甜梨湯走進(jìn)來,夏臨軒接過,親自試了試溫度,然后看向蒲秋苔,用不容置疑的口氣道:“來,朕喂你�!�
“不用,臣……自己……”
蒲秋苔從牙縫里擠出這幾個字,還不等說完,夏臨軒已經(jīng)舀了一勺湯送到他嘴邊,擺明了不容他拒絕。
“不是想要抗旨吧?”皇帝的笑容里沒有什么溫度,更多的是脅迫,所以蒲秋苔也只能接受這份令他感到無比屈辱的恩寵。
喝完梨湯,夏臨軒站起身,對芙蓉道:“朕宮中還有事,你們務(wù)必要好好照顧蒲愛卿,嗯,蒲愛卿之前似乎很思念家鄉(xiāng),小貝子,傳朕旨意,讓他家派個人過來侍疾,還有一個多月就是除夕了,讓蒲愛卿的兄弟過來陪陪他,也省得他在京里覺著孤單寂寞�!�
小貝子連忙答應(yīng)下來,跟在夏臨軒的身后走了出去。這里蒲秋苔痛苦的連臣子的禮節(jié)都忘了,雙目無神的看著夏臨軒離開了房間。
一回頭,就見芙蓉的目光停留在自己脖子上,那里隱隱的疼痛似乎正在訴說著昨夜屈辱的遭遇,倏然間,那一幕幕淫靡的畫面就出現(xiàn)在他腦海中,蒲秋苔只覺著胃里一陣翻涌,“哇”的一聲,將剛剛喝下的甜梨湯全都吐了出來。
“少爺……”
芙蓉驚叫一聲,卻見蒲秋苔無力的擺擺手,搖頭道:“我沒事兒。”
芙蓉?fù)?dān)心的看著他,憂愁道:“少爺,您可一定要看開點(diǎn)兒啊,恕奴婢說句不該說的話,這事兒……它已經(jīng)這樣兒了,少爺就……順其自然吧。剛剛皇上不是說要接您家人過來過年嗎?少爺?shù)纳碜庸怯诌@樣單薄,想來總有一段清凈日子。少爺啊,皇上說得對,您……您又不想讓那些無辜的人死,自己……恐怕就要吃苦了�!�
蒲秋苔點(diǎn)點(diǎn)頭,輕聲道:“這些我都明白,你們下去吧,讓我睡一會兒,這會兒覺著身上發(fā)冷�!�
芙蓉一驚,連忙伸手探他的額頭,一邊喃喃道:“不會是感冒了吧?我的老天,可別在這節(jié)骨眼兒上出事啊�!�
入手有些微燙,她嚇了一跳,連忙命人找御醫(yī)過來。想了想,又特意吩咐那人找自己在御醫(yī)院的堂叔。
芙蓉的堂叔也是太醫(yī)院里有名的一號人物,叫做蔣天海,此時診治完畢,他開了兩劑方子,方對芙蓉道:“奇怪,怎么好端端的就有了炎癥?觀這脈象,并非傷風(fēng)感冒�!�
芙蓉在宮里服侍的時候,什么事情沒聽說過?因略想了想,回頭見蒲秋苔躺在床上似是睡著了,她才拉著堂叔走出去,小聲道:“告訴叔叔一件事,您老可千萬嘴緊點(diǎn)兒,誰也別說,不然性命難保。昨天晚上……昨晚皇上把少爺留在養(yǎng)心殿里,他……他
蒲秋苔因?yàn)檠装Y引發(fā)的低燒很快就在消炎藥的作用下退了,只是他的精神和身體都遭受到了人生中最大的磨折,所以這些日子一直告病。
好在在心情低沉的時候,傳來了一個好消息,他的弟弟蒲秋明已經(jīng)接近京城,再過幾日就能到了。
人在異鄉(xiāng),就更懷念故鄉(xiāng)和親人。蒲秋苔雖然自覺無顏見自己的兄弟,然而想到弟弟的寬厚和關(guān)懷,想到當(dāng)日自己上京之時,他依依不舍的一直送到江邊,心中還是有些激動和期盼。
心情稍微好轉(zhuǎn)了一些,那些補(bǔ)藥在他身上的威力就全數(shù)散發(fā)出來了。竟讓那風(fēng)一吹就走的身子又長了兩斤肉。
“蒲秋明已經(jīng)到了嗎?”
御書房中,小貝子正剪著燭花,忽然就聽正在批奏折的夏臨軒問了一句,他回過頭,卻見皇帝頭也不抬,只是手中的筆似乎停頓下來。
“是,皇上,聽說是今兒早上才到的。芙蓉說蒲大人一直盼著弟弟過來,所謂人逢喜事精神爽,這會兒大人還不知會有多高興�!�
夏臨軒“嗯”了一聲,并沒有再說什么,便繼續(xù)批閱奏折去了。
小貝子轉(zhuǎn)過身來,心想皇上這是怎么了?喔,大概是聽說蒲秋明到了,所以心中也替蒲大人高興吧。
一念及此,他差點(diǎn)兒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了,暗道皇上有這么關(guān)心臣子嗎?就連最倚重的沈大人,他也沒有這樣上心吧?
正在心里想著,忽然就聽“啪”的一聲輕響,回頭一看,只見夏臨軒手中的那枝狼豪不知何故被拋在地上。年輕帝王站起身,面無表情來回踱著步子,那模樣怎么看怎么像是一頭困在籠子里的老虎。
小貝子還從沒看見自家主子有過這樣子的時候,一時間心中驚訝,連忙放下小銀剪刀,垂首侍立在一旁,大氣兒也不敢出。
“你去傳朕口諭,召蒲秋苔養(yǎng)心殿見駕�!焙鲆娤呐R軒停了腳步,這句話似是從牙縫里擠出來一般。
小貝子大著膽子上前,小聲道:“皇上,蒲大人的弟弟今天才到,何況這會兒已經(jīng)戌時了,宮門也已經(jīng)關(guān)閉,這……這……”
“宮門關(guān)閉不會再開嗎?”
夏臨軒瞪著小貝子,好像是在用目光一口一口咬他的肉:“朕讓你去辦你就去辦,什么時候朕的事還輪到你多嘴?”
他說完,便冷笑一聲,森森道:“弟弟來了?好一派天倫之樂啊,他也不想想這份恩情是誰給他的?不是朕下了旨意,他弟弟連城門都別想進(jìn),就算過來謝恩,也是應(yīng)該的吧?”
小貝子不敢再說話,知道這是自家皇帝別扭性子犯了,只是這樣做真的太不合乎常理,怎么說也是堂堂天子,該顧忌的地方還是要顧忌一下啊。
小貝子雖是這樣想的,卻沒敢這么說,明顯夏臨軒這會兒是在氣頭上,自己要真說出來,萬一皇帝大怒之下宰了他,就算過后會后悔,自己也活不過來了啊。
于是這油滑的大內(nèi)總管顧不上蒲秋苔的死活和自家皇帝的名聲,悄悄退出去就準(zhǔn)備派人去辦這件事。
把小太監(jiān)叫過來,還不等吩咐下去,就見一個麗影從殿外走進(jìn)來,看見他,便湊上前笑道:“貝公公,麻煩和皇上說一聲,洛妃娘娘身子覺得不舒服。”
小貝子看了她一眼,心想身子不舒服就去找值夜的太醫(yī),來找皇上干什么?
不過他心里當(dāng)然不會真的不清楚洛妃打的什么主意,如今后宮里最得寵的便是這位洛妃娘娘和那位妍妃娘娘了,自己怎么也要賣幾分人情,更何況,若是洛妃能救蒲秋苔一救,那還真是皆大歡喜。
于是連忙進(jìn)去通報(bào),果然,就聽夏臨軒冷冷道:“身子不舒服去找太醫(yī),找朕有什么用?說完只見那小宮女連忙福身道:“回皇上,洛妃娘娘心中發(fā)堵,只想見見皇上�!�
夏臨軒臉上露出不耐煩的神色,揮揮袖子,看樣子是要趕人,但旋即他不知道是想起了什么,沉默了下后冷笑道:“既如此,好,那朕就去看看洛妃到底得了什么病�!�
宮女暗自歡喜,心想這一回辦成了差事,娘娘的打賞必然不能少了,因喜滋滋退到一旁恭候,果然就聽夏臨軒對小貝子道:“擺駕銀輝殿�!�
☆、
“啊啊啊……皇上,臣妾……臣妾要死了……啊啊……要?dú)g喜死了……皇上……”
豪華寢宮內(nèi)充斥著女人歡喜的嬌喘呻吟,還有肉體相碰撞所發(fā)出的啪啪聲音,有著傾城容顏的女人蛇一般纏在夏臨軒身上,那頭緞子般的長發(fā)隨著她扭擺的動作輕輕搖蕩。
那人……也有這樣一頭烏黑滑亮如絲的長發(fā),只是因?yàn)閺膩頉]有試過這個體位,所以那些長發(fā)都是鋪在他的背上或者枕上,若是也這樣輕輕搖動起來,該是怎樣的風(fēng)情萬種?
眼前女人的臉慢慢變了另一幅模樣,夏臨軒腰身聳動的更加有力,就好像是在狠狠蹂躪那人,那個明明柔弱非常,卻又偏偏倔強(qiáng)柔韌非常,但還不得不屈服于自己的男人。
洛妃徐若蘭不知道今夜的皇帝為何如此熱情,她只是心中暗喜于自己能挑起皇上這般旺盛的欲火。
要知道,這個男人雖然年輕,但是自控力卻堪稱一流啊,床笫之間,無論自己怎樣迎合,甚至花樣百出,無論皇上的動作多么猛烈,但那雙眸子卻始終是清冷如潭,比刀光還要銳利耀眼。
所以徐若蘭從來都不敢造次,更不要提什么恃寵而驕,她比任何人都明白,小心翼翼才能保恩寵長久,不然的話,一旦露出驕奢苗頭,便很有可能萬劫不復(fù),自己是徐家女兒,絕不可能做這樣一個愚蠢的女人。
然而今天晚上,皇上變了,徐若蘭能夠清晰感覺到,就在剛才,皇上是真的沉溺進(jìn)自己的肉體中了,連眼神都不復(fù)從前那刀鋒般的清冷。
她越發(fā)努力起來,伴著夏臨軒達(dá)到了一次又一次的高潮。
這一場性事直持續(xù)到下半夜,就連嫵媚如徐若蘭,也終于是吃不消夏臨軒的攻勢,半真半假的哭泣求饒,不用問,自然換來了對方更加狂猛的對待。
“皇上……皇上……”
徐若蘭終于有些慌了,她的身體里雖然還有快感,但某個地方已經(jīng)有些酸痛,最恐怖的,是皇上此時的眼神,縱然沉溺進(jìn)了性愛中,但是那其中帶著的一絲憤恨,仍是讓她心驚膽戰(zhàn)噤若寒蟬。
雙手使勁兒揪住了身下女人的乳房,那綿軟高聳的感覺終于讓夏臨軒清醒過來。
他看著身下略帶驚恐的女人,剛剛沉溺其中的情欲忽然就變得索然無味,就連上一刻還在那桃源幽徑處來回狂猛穿梭的性器,也都在一瞬間就軟弱下來。
“朕剛剛太熱情了,嚇到蘭兒了吧?”夏臨軒微微一笑,安撫著面前的女子,然后抬腿下床。
“皇上……”
徐若蘭一怔,手臂蛇一樣纏了上來:“皇上,都已經(jīng)下半夜了,您這是要往哪里去?”
“朕今天晚上本來就沒有翻任何人的牌子,打算在御書房批閱奏折的,聽說蘭兒你不舒服,這才過來。如今看你病也好了,朕自然還要去處置未完的政事�!�
夏臨軒耐著性子解釋,見徐若蘭撅著嘴巴還要說話,想到那個人此時說不定不顧病體,和他那個弟弟在秉燭夜談,他心中便是一陣煩躁,站起身冷冷道:“行了,蘭兒別得寸進(jìn)尺,你一向都懂進(jìn)退之道,朕也因?yàn)槿绱�,才格外對你青眼有加,莫要以為承了雨露,便可以恃寵而驕�!?br />
最后這句話已經(jīng)是聲色俱厲了,徐若蘭再也不敢說什么,連忙跪下來惶恐道:“是,臣妾一直謹(jǐn)守本分,今夜是臣妾任性了。”
夏臨軒再懶得和她說一句話,任小貝子替自己穿好衣裳,默默走了出去。
月亮已經(jīng)過了中天,正在向西邊一點(diǎn)點(diǎn)的沉去。冷冽空氣中帶著梅花香,好在沒有風(fēng),倒也不至于就十分寒冷。
“皇上……”小貝子湊過來,剛想低聲勸幾句,就被夏臨軒擺了擺手制止住,接著他慢慢步下臺階。
就這樣仰頭看著天上那輪明亮半月,不知走出多久,見只有小貝子緊跟在身后,其他太監(jiān)宮女都在十幾步之外隨行,夏臨軒忽然淡淡問道:“蒲秋明什么時候走?”
“��?”小貝子一時間沒適應(yīng)皇上這思維跳躍度,不明所以的應(yīng)了一聲,但旋即就醒悟過來,連忙陪笑道:“這個奴才也不知道,想來怎么也要過年后吧�!�
“過年后?”
夏臨軒猛然轉(zhuǎn)頭,冷冷看著小貝子,瞪眼憤怒道:“誰許他在京里賴這么多天的?朕不過是讓他來看看他的兄長罷了,難道他還想在京城定居?”
小貝子都懵了,仔細(xì)在腦子里回憶了好半天,確定自己沒記錯,才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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