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1视频专区免费看_亞洲高清在線播放_一级毛片久久久_女友被粗大的猛烈进出_亚洲黄色操B网站_免费亚洲欧美精品_欧美小屁孩cao大人在线播放_大陆国产乱人伦a_2023国产精品视频_免费国产vā在线观看视频

背景
18px
字體 夜晚 (「夜晚模式」)

分卷閱讀9

    痛惜表現(xiàn)在臉上,因只好垂著頭輕聲道:“是,皇上�!�

    “很好,現(xiàn)在那祝鳴堂,也快要落網(wǎng)了�!�

    夏臨軒一聲輕笑,身子向后倚在龍椅背上,看著錢雁南笑道:“朕在想,等他被俘入京那一日,要不要讓你們這些舊朝臣子去親眼看著他被行刑呢?嗯,對了,還有他的妻子和兒女,如果你們親眼看到他們被腰斬或者車裂,心里恐怕就會徹底的和舊朝斷去關(guān)系,效忠我大名帝國了吧?”

    “皇上……”

    錢雁南“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哆嗦著說不出話來:他是真小人不假,昨天在皇帝面前,為了身家性命,連韓北山和自己的師生名分都不要了,這是典型的小人行徑。然而即便如此,當(dāng)聽到夏臨軒說出這樣殘忍的事情時,他也終于忍不住了。

    “臣求皇上網(wǎng)開一面,臣……臣……”余下的話他不敢說出口,幸虧此刻急中生智,猛然想起蒲秋苔,想到皇上僅僅因為對方的請求,就將北山集案輕輕放下,他心中猛然就升起了一絲希望。

    “皇上,蒲大人猶重舊情,如果……如果皇上讓他看到這一幕,恐怕他會受不了�!卞X雁南以額觸地,小心翼翼的道,他的拳頭緊緊握起來,手心里全是冷汗。

    ☆、

    “他受不了,這么說,你們可以受得了了?”

    夏臨軒輕笑一聲,一句話就堵得錢雁南啞口無言。

    “行了,你出去吧,嗯,這件事暫時不要傳出去,不過秋苔那里,你不妨替朕去試試他的態(tài)度。”夏臨軒站起身,目光灼灼看著錢雁南,沉聲道:“明白朕的意思嗎?”

    “是,臣明白,臣……臣這就去�!�

    錢雁南哪敢去揣測皇上這么做的用意?他只知道,他要去找蒲秋苔,要他再求皇帝:舊朝太子如今恐怕已落魄街頭,如果能不趕盡殺絕,他還是希望蒲秋苔能夠保那人一命,哪怕能為大慶皇室留一脈骨血也好啊。

    直到出了宮門,在往翰林院去的路上,沒有了夏臨軒施加的威壓,錢雁南才猛然醒悟過來,暗道不對,這件事不對啊,皇上故意把我找去,應(yīng)該不會就是為了試探我的態(tài)度吧?難道……難道皇上是故意要通過我的嘴巴,把這件事透露給秋苔聽?

    他停住了身子,細思剛剛夏臨軒和自己說過的話,確定皇上最后一句話的確是讓他把這件事告訴蒲秋苔,想來這也就是皇上宣召自己的用意。

    只是……這是為什么呢?皇上明知道蒲秋苔對故國和慶朝皇室有多么深的感情。莫非皇上還是要用這個要挾他?可是家人,鄉(xiāng)親,北山集案,這些法碼還不夠嗎?皇上為什么還要再加上這件事?

    腦海中忽然一道靈光閃過,他想到今天早上自己還在疑惑皇上為什么要故意讓蒲秋苔制造流言,他明知道對方承受不了這種后果。而現(xiàn)在,答案似乎是呼之欲出了。想到此處,錢雁南的身子忍不住打了個哆嗦,暗道是了,難怪皇上還要加上這個籌碼,有了這個籌碼在手,即使被流言淹沒,只怕秋苔也不敢尋死了。

    長嘆一聲,錢雁南不禁搖搖頭,喃喃道:“皇上對秋苔,還真是煞費苦心啊。只是這步步緊逼,究竟要逼他到何時何種地步呢?莫非您還要他進宮為妃?這……這怎么可能?”

    雖然覺得不可能,但錢雁南心中對夏臨軒的畏懼卻是大增,只看這幾步算無遺策的安排,他心中便對蒲秋苔的前景不樂觀:若皇上真的下定決心要蒲秋苔入宮,恐怕也是早就準(zhǔn)備好了最大的籌碼吧?

    “皇上真是英明,原來您早就準(zhǔn)備好了,要讓錢大人把這消息透露給蒲大人知道,這樣即使流言鋪天蓋地,為了留那個太子一條性命,蒲大人恐怕也不敢輕舉妄動了�!�

    夏臨軒看著諂媚的小貝子,嗤笑一聲道:“算你小子機靈,不過朕的最終目的,是要秋苔入宮�!�

    小貝子輕聲道:“皇上,恕奴才直言,蒲大人說過,這是他的最后底線,恐怕就算是舊朝太子,這分量還是稍微有些輕……”

    不等說完,便見夏臨軒看向自己,搖頭道:“你懂什么?你根本不知秋苔對他的故國有多深的感情,他一直認(rèn)為景仁帝對他有知遇之恩,他卻始終未曾報答,若不是如此,朕要拿捏他,還真得不容易。舊朝太子?呵呵呵,要讓秋苔入宮,當(dāng)然不會僅僅是一個太子那么簡單了。你小子到時候等著看朕的手段吧�!�

    小貝子見夏臨軒心情似乎不錯,便大膽道:“皇上說的奴才也懂,只是剛剛錢大人,似乎也是心懷舊朝的模樣,怎么皇上一點兒也沒惱?蒲大人也就算了,那錢大人可是個真小人……”

    不等說完,便聽夏臨軒笑道:“惱?朕為什么要惱?這不過是他們書呆子的通病罷了。錢雁南再小人,終究不是連禮義廉恥都完全不要了的下三濫,不然朕能容得下他嗎?更何況,你且想一想,那錢雁南昨天為了不受牽連,連師生名分都不要了,如今卻為了這個舊朝太子真情流露,連他都是這樣,何況重情重義的秋苔?呵呵呵……朕這一步棋,走的可是必殺之路,秋苔那個書呆子,他招架不住的�!�

    他說到這里,便伸出一只手,將五指慢慢收攏成拳,沉聲笑道:“朕要他一步步走進朕的彀中,永世不能翻身。”

    小貝子看著自家主子那勢在必得的神情,實在很想問一句:皇上,您對蒲大人這么執(zhí)著,是因為喜歡他,還是因為要征服他?不過,他在心里激勵了自己半天,還是沒有勇氣把這種煞風(fēng)景的問題問出口,想也知道,皇上怎么會愛上蒲大人呢?應(yīng)該……純粹是男人的征服欲在作怪吧。

    ☆、

    可以說,夏臨軒這局棋走的確實不錯,步步緊逼,后招綿延不絕,招招都對準(zhǔn)了蒲秋苔的要害。

    然而智者千慮必有一失,縱然英明狡猾如夏臨軒,也不能將所有的事情都牢牢掌握在手中,例如這一次,蒲秋苔的遲鈍就大大出乎了他的意料。

    原本想著最少兩天,最多也不會超過五天,蒲秋苔就會傷心憤怒的撲到自己寢宮哭訴流言殺人不用刀了。到那時,自己自然可以假惺惺的安撫一番,然后看著對方的無奈和心碎共赴巫山云雨,每當(dāng)想到此處,夏臨軒心里都樂開了花。

    然而他等啊等等啊等,這一等就是半個月,蒲秋苔別說來哭訴了,根本就是人影都見不著。偏偏夏臨軒這回也較上勁了,蒲秋苔不主動前來,他就不肯宣詔。

    如此過了半個月,終究還是皇帝陛下忍不住了,在書房里用鼻孔直噴氣,恨恨道:“小貝子,你出去給朕看看,難道流言還沒起來?難道錢雁南那廝沒把朕的話傳到?怎么秋苔還能穩(wěn)坐釣魚臺?”

    小貝子心中好笑,暗道皇上,叫你玩兒,這下玩過頭了吧?您等著蒲大人低頭,偏偏人家還不理你了。只不過自家皇帝主子在氣頭上,這小子自然不敢觸霉頭,少不得只好領(lǐng)了旨意出宮。

    站在宮門處想了想,這小子便往禮部衙門里來,如今錢雁南就是在這里辦公呢。

    見他來了,錢雁南少不得迎進去,小貝子也顧不上寒暄,開口就直奔主題:“我說錢大人啊,皇上前些日子和你說的話,你到底有沒有帶到蒲大人面前��?”

    錢雁南苦著臉道:“貝公公,不是我不給皇上帶話,實在是……時機還沒有成熟啊。”

    “這是什么意思?什么時機沒成熟?”小貝子不解,卻見錢雁南站起身,對小貝子道:“貝公公請隨我來,您自己一看,保準(zhǔn)兒就明白了�!�

    小貝子心中疑惑,便跟著錢雁南出了禮部,直奔翰林院而來。

    一路上,遇到了幾十個臣子,多是成群的,小貝子年輕,耳朵是極好用的,感覺到那些人偷偷看自己,再仔細一聽,便明白了,感情這些人都是在背后議論皇上和蒲秋苔的事兒呢。

    從這些人的小聲議論中,小貝子也聽出來了,轉(zhuǎn)頭對錢雁南道:“我說錢大人,皇上和蒲大人的關(guān)系如今已經(jīng)是傳遍了整個京城吧?剛剛走過去的那個小官兒,看服色不過是刑部一個八品照磨,連他都知道了,還有誰不知道呢?”

    錢雁南苦笑道:“這是自然,如今京城大街小巷全是這個話題,而且有好幾個版本,想聽哪個就聽哪個�!�

    小貝子奇怪道:“既然如此,說明一切都按照皇上安排的在進行啊,錢大人怎么還說時機不到呢?敢情你是想等著蒲大人受不了,一哭二鬧三要上吊之后再拿出來說?有點兒晚吧�!�

    這時兩人已經(jīng)到了翰林院,錢雁南的臉上都能擠出一碗苦瓜汁了,向里面一指,搖頭道:“公公請自己看吧,你看秋苔可是一哭二鬧三要上吊的模樣?”

    小貝子向里一看,只見蒲秋苔坐在靠著

    錢雁南一拍大腿,然后伸出大拇指,由衷贊道:“公公果然不愧是在皇上身邊兒服侍的,一眼就能看出事情本質(zhì)�?刹皇牵@流言雖然已經(jīng)傳的沸沸揚揚天下皆知,奈何秋苔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讀百家書,到現(xiàn)在也不知道,你……你說我怎么辦?難道我主動上前提醒他有流言?秋苔可不是好糊弄的,他知道我的為人,恐怕立刻就能猜出這是皇上的意圖了�!�

    小貝子將一只手攥成拳頭,在另一只手的手心里輕敲著,為難道:“這的確是件撓頭的事兒,成,咱家知道了,這就回去稟報皇上,看皇上準(zhǔn)備怎么處理吧。”

    錢雁南連忙道謝,于是小貝子回宮,將蒲秋苔此時的狀態(tài)稟報給夏臨軒知道,當(dāng)時就把夏臨軒聽得呆住了。

    “你是說,秋苔勤于讀書,竟然……竟然到現(xiàn)在還不知道有他和朕的流言?”夏臨軒拍著額頭,得到小貝子肯定的答案后,他就猛地又一拍額頭,懊惱道:“是朕的錯,都是朕的錯兒,”

    皇帝陛下一邊說一邊搖頭,喃喃自語道:“朕怎么就忘了他最喜歡詩詞呢?原本只想著討好他,給他搜集了那么多孤本,這下倒好,讓他一下子鉆進去了,竟然癡迷到這個地步,怎么辦?嗯,這可怎么辦?翰林院那些書呆子,只知道私下里議論著,就不能去他面前兒問一問?”

    小貝子心想皇上,天地良心啊,您可不能冤枉翰林院的那些大人們,誰沒事兒想找死?又不是活膩歪了。

    這里夏臨軒想了好一會兒,才對小貝子道:“算了,你找個人去宣旨吧,讓秋苔覲見,最重要的是,要如此這般這般說……”

    在心腹太監(jiān)的耳邊吩咐了幾句,見小貝子領(lǐng)會了自己的精神,夏臨軒才揮揮手讓他去辦事了,這里自己想了想,也不禁苦笑道:“秋苔啊秋苔,你真行,只說朕逼你逼得緊,你也不看看你把朕給逼到了什么地步,得,到最后還得是朕先找臺階下。”

    蒲秋苔進養(yǎng)心殿的時候,就完全沒有白天那種“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讀百家書”的淡定了,他看向夏臨軒的目光中帶著幾分埋怨,差點兒沒把欲火焚身的君王氣歪了鼻子。

    晚膳送上來,蒲秋苔顯然也沒什么心思吃,夏臨軒將一碗冰糖燕窩放在他面前,盡量情緒平和地道:“這半個月你沒來朕這里,都瘦了一圈兒,難道芙蓉她們都不給你吃補品嗎?”

    “天天吃的。”蒲秋苔輕聲回答,想了想又忍不住道:“皇上,臣……臣這些日子都在精研那幾部孤本詩詞集,如今才只看了三本,皇上請再給臣一些時間……”

    不等說完,便聽夏臨軒淡淡道:“學(xué)問是做不完的,難道那些詩詞集不看完,你就要一直這樣廢寢忘食?更何況,詩詞集看完了,還有其它百家爭鳴的經(jīng)史子集,看一輩子都夠用了,你心里是不是這樣想的?”

    蒲秋苔心思被夏臨軒戳穿,不由得臉一紅,喃喃道:“臣也是想早點把這差事做完。”

    話音未落,便見夏臨軒向他看過來,冷哼道:“你是不是覺著那些詩詞集比朕還好看?對著它們,可比對著朕舒服多了�!�

    蒲秋苔一沖動,差點兒就實話實說了,好在總算想起面前這位主兒可是個喜怒無常的。因此只好壓下滿腹怨恨,不甘不愿的違心道:“臣……臣沒有那個意思�!�

    “那就好好兒吃飯。哼!朕半個月沒召見你,你不說感激朕的體諒,每天多休息多吃飯,養(yǎng)養(yǎng)身子長點肉,反而為了幾本詩詞廢寢忘食,敢情你真以為北山集案輕輕放下后,朕也就把前事都忘了?”

    蒲秋苔臉一紅,吶吶道:“臣……臣不敢�!�

    “不敢就好,朕喜歡對朕存些畏懼的臣子,不喜歡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人。”他說完,看到蒲秋苔有垂下頭去,便探過身子抓住他的下巴,迫他仰起頭來,微笑道:“不過秋苔例外,朕允許你在一定程度內(nèi)放肆一些,例如……床上�!�

    即使已經(jīng)知道今天晚上再次來到養(yǎng)心殿,肯定是在劫難逃,然而真正聽到夏臨軒這樣說,蒲秋苔還是不由得覺著腿腳發(fā)軟,那些曾經(jīng)有過的性愛,真是讓他打心眼里的抗拒和害怕。

    “先吃了燕窩吧�!�

    滿意看著蒲秋苔眼中泛起了驚懼,夏臨軒重新坐回身子:有畏懼好啊,他現(xiàn)在,還真需要秋苔對自己的畏懼,只有這樣,他才會為了自己的下一步棋,甘心情愿的進宮。

    ☆、

    “皇上……啊……別……別這樣……啊……”

    足夠四五個人撲騰的大浴桶中,蒲秋苔拼命向四面躲著身子,夏臨軒的眼睛蒙著一塊白巾,他答應(yīng)蒲秋苔,只要他不被自己抓到,今天晚上就放過他�!半m然蒲秋苔很清楚夏臨軒的實力,所以對自己能夠躲開對方并不抱什么希望,然而有希望總是比沒有希望要好,他衷心期盼著今天晚上夏臨軒的耳朵可以暫時失靈。

    然而他只是一介文人,這浴桶雖大,終究不是池子,就算是在池子里又如何,即使夏臨軒把耳朵也堵上,他還是可以靠著敏感的身體來感覺水流方向,從而判斷蒲秋苔的方位。

    因此蒲秋苔盡管已經(jīng)盡可能靜悄悄的向桶邊移動了,卻仍然是難逃夏臨軒的毒手,這下定決心要滿足一下惡趣味的帝王在感覺到他后退的方向后,就像是一只鯊魚般猛然撲了過去,一下就把蒲秋苔壓在了桶沿,緊緊摟著他光裸的身子在他仰起的頸項上用力親吻。

    “不……不要……”

    蒲秋苔拼命掙扎著,在水里的身子比平日在床上更加敏感,夏臨軒只是摟住了他的身子,一只手在他嫩紅的乳尖上輕輕捏弄著,他便已經(jīng)忍不住驚慌的叫出聲來。

    乳尖本就被熱水刺激的挺立起來,此時被夏臨軒用帶著薄繭的粗糙指腹輕輕摩挲著,頓時傳來一股混合著酥癢的痛楚,讓蒲秋苔情不自禁的就弓了身子,拼命在水里撲騰,想躲開夏臨軒的玩弄。

    “不要什么��?都是老夫老妻了,秋苔怎么還這樣敏感?”

    夏臨軒調(diào)笑著,另一只手已經(jīng)順著蒲秋苔的后背滑了下去,沒入臀縫中后,慢慢刺進緊張蠕動著的小穴。

    手指突進去后,熱水也跟著涌了進去,蒲秋苔驚叫一聲,身子倏然繃直,內(nèi)壁也情不自禁的用力,想把那熱水和手指擠出去。

    “嘖嘖,秋苔這里真是精神啊,看來這半個多月朕沒有臨幸你,讓你的淫穴又有些不知道天高地厚,妄圖反抗朕了呢。”夏臨軒在蒲秋苔耳邊說者淫蕩話語,雖然知道這個皇帝到了床上就會化身淫棍,說不出的下流,然而蒲秋苔聽到他稱呼自己的后庭為淫穴,還是忍不住難堪的紅了臉龐。

    腸道因為主人的羞怯而放松,卻給了夏臨軒一個可趁之機,讓他將中指也送了進去,這一下,兩根手指呈剪刀狀張開,就將那緊閉的后穴撐開了一個小小洞口,略熱的水順著洞口又灌了一些進去。

    “不要啊皇上……好……好熱……”蒲秋苔驚叫著,身子逐漸癱軟下來,熱水帶給后穴的異樣感覺讓他的身體比平日里更敏感了好幾倍,甚至沒有力氣撐住發(fā)紅發(fā)熱的身子。

    “這就不行了?精彩的還在后頭呢�!�

    夏臨軒一笑,猛然一把拉開蒙著眼睛的白布,然后沿著桶邊坐了下來,將蒲秋苔的身子翻轉(zhuǎn)過去,讓他背對自己,纖細光滑的修長雙腿大大分開,放在自己的雙腿兩側(cè),這樣他便是一個背對著跨坐在夏臨軒腰間的淫蕩姿勢。

    “不……不要,皇上……不要啊……”

    蒲秋苔驀然驚慌的掙扎起來,他從未想過要在水里進行性愛,剛剛熱水涌進后穴的感覺已經(jīng)讓他十分驚慌了,他不敢想象如果是皇上的粗大兇器捅進自己的甬道中,并且抽插起來之后,會是什么樣的情景,只是想象一下,他就覺得自己要瘋掉了。

    “皇上,求你,求你不要,求你……給臣留點尊嚴(yán)吧,皇上……”

    蒲秋苔哭叫著,下一刻,他聽到夏臨軒冷酷的聲音:“尊嚴(yán)?愛卿不是說,你的尊嚴(yán)已經(jīng)被朕踩在地上碎成片片了嗎?這會兒又想起它做什么?”話音落,握著纖瘦腰肢的手猛然往下一按,于是已經(jīng)怒張昂揚的碩大性器便氣勢洶洶闖進了那緊窄的小穴之中。

    “啊……啊啊啊啊……”蒲秋苔發(fā)出一連串的驚叫,碩大性器闖入甬道的同時,熱水也跟著涌入少許進去,他受不了這敏感的刺激,身子一軟,不用夏臨軒用力,整個人便跌進對方寬厚的懷抱,因為支撐不住而下沉的身子更是遭到了慘無人道的貫穿,而且這還等于是他自己主動坐下去的,讓那粗長兇器貫穿的更加徹底。

    “皇上……不要……求你……”蒲秋苔哽咽出聲,他知道夏臨軒是絕不會放過自己的,然而心里總是忍不住會抱有一點希望,然后再在對方猛烈地攻勢中徹底絕望。

    ☆、

    夏臨軒一只手固定住蒲秋苔的腰肢,輕輕提著他做小幅度的浮沉運動,另一只手則來到胸前,好整以暇把玩兩只微微隆起的小乳,一邊調(diào)笑道:“怎么不要?朕覺著這種感覺很不錯啊,難道秋苔不喜歡……”

    “啊啊啊……嗯嗯……嗚嗚……皇上……啊啊啊……”蒲秋苔根本就說不出完整的話,身體兩個最敏感的地方都被或輕或重的蹂躪著,讓他只能發(fā)出甜美放浪的呻吟聲,除此之外,再也說不出完整的話來。

    腰部的擺動幅度越來越大,蒲秋苔根本連掙扎的力氣都沒有了,只能任由夏臨軒將他身子翻轉(zhuǎn),然后舉起,再坐下,讓他一次次坐在如同鐵棒的灼熱性器上,緊窄的甬道總是在剛剛閉合之后,就又被野蠻的沖開,然后被迫吃力容納那碩大的巨物。蒲秋苔覺得自己的腸子都被撐得滿滿的,最重要的是,每次抽插都會讓越來越多的熱水涌進去,在帶給他異樣快感的同時,也讓他的腸道酸脹痛苦不堪。

    “慢一些……皇上……我……我受不了……皇上……啊啊啊……”

    體內(nèi)脹大的異物猛然在甬道內(nèi)重重一頂,夏臨軒湊到蒲秋苔耳邊:“嗯?你剛才自稱什么啊秋苔?朕和你說過的話,都忘了嗎?”

    “皇上……臣……臣……臣受不了了……”

    蒲秋苔淚流滿面,光滑柔亮的青絲一半鋪瀉在水面,一半鋪在牛奶般雪白的瘦弱背上。他雙臂摟住夏臨軒,頭軟軟的伏在對方肩膀上,纖弱細瘦的身子隨著夏臨軒抽插的動作劇烈起伏,一邊逸出上氣不接下氣的哭聲。

    “呼呼呼……”夏臨軒的喘息因為欲望而粗重起來,他加快了擺動蒲秋苔腰肢的動作,在蒲秋苔越來越大的呻吟聲中,快感也如潮水般越發(fā)強烈,最后夏臨軒大吼一聲,死死摁住了蒲秋苔不讓他動。

    意識到夏臨軒要做什么,蒲秋苔絕望的看著他哭求道:“皇上,求求你不要……”話音未落,他的身子就哆嗦了一下,腸道內(nèi)驀然爆發(fā)的熱度讓他一個字都再也說不出來,只能垂頭將臉埋在水中,任眼淚無聲的淹沒在水里,他是真的恨不得自己就這樣淹死算了。

    夏臨軒終于放開了蒲秋苔,伸手在他雪白挺翹的臀瓣上狠狠一擰,然后又大力拍了兩巴掌,嘿嘿笑道:“轉(zhuǎn)過身,朕幫你清理清理里面�!�

    見蒲秋苔沒有動,他冷哼一聲,手指伸進已經(jīng)被粗大性器奸到松軟的小穴,使勁兒摳弄了一番,察覺到蒲秋苔的身子輕微顫抖起來,卻還是不肯抬頭,夏臨軒不由得更惱火了,恨恨道:“不過是半個多月沒有喂你,這小嘴就閉得越發(fā)緊了,朕看這樣下去也不行,干脆,從明天起,你在這里埋根玉勢,無論吃飯睡覺走路,都不許拿出來。”

    蒲秋苔終于抬起頭,他被夏臨軒這句話嚇呆了,好半晌,他才驚惶抓住了夏臨軒的胳膊,“撲通”一聲跪在水里,啞聲道:“皇上……皇上,求您饒了我……饒了臣吧,臣……臣不敢了,求求您……求求您放臣一條生路吧,臣……臣真的……”

    不等說完,他只覺著眼前一黑,整個身子慢慢委頓下去,耳邊似乎傳來夏臨軒的大吼聲,但是隨即他的意識就陷入了無邊的黑暗。

    “蒲愛卿沒事吧?”

    看著面前的太醫(yī),夏臨軒陰沉著的面上現(xiàn)出幾絲擔(dān)憂。

    “回皇上,蒲大人只是一時急火攻心,臣開一張方子,給他服下去就好。”劉洪道躬身回稟,見皇上面色變得好看了些,他心里這才松了口氣。

    真是不明白,既然緊張這位蒲大人,何苦一次又一次來刺激他?何況這位大人的身子又不是很強壯,好在沒什么大毛病,不然讓皇上這么個玩法兒,恐怕就沒什么好結(jié)果了。

    劉洪道跟著小貝子出去開方子,這里夏臨軒來到床邊,輕輕撫摸著蒲秋苔的面孔,嘆氣道:“唉!秋苔啊秋苔,你這樣的性子,入宮后要怎么在后宮中生存?別以為朕不知道,你是七竅玲瓏心,只是……這臉皮也太薄了吧?后宮里心軟都是致命的,你可倒好,不但心軟,再加上個臉皮薄,你……你讓朕怎么能放心?”

    一邊說著,夏臨軒便站起身來,踱到窗前,看著窗臺上那幾盆嬌弱蘭花,想到后宮傾軋,他心里頭一次生出了猶豫,暗道自己只為了能和秋苔長相廝守,就逼他進宮伴駕,這是不是有點太自私了?只是……不能和他朝夕相處,朕怎么能甘心?

    ☆、

    他在心中默默想著,忽然間就被自己嚇了一跳,暗道長相廝守?朝夕相處?天,朕怎么會生出如此的心思?原本……不只是為了征服嗎?朕怎么可能會對一個男人產(chǎn)生真的情意?這……這也太可笑了吧?不可能,這絕不可能。

    一邊想著,便回過頭去,看著床上仍然昏迷著的蒲秋苔,那鋪滿了枕面床頭的青絲,錦被中那張巴掌大的俊秀面龐,一股憐惜之情油然從心中升起,他想將這個柔弱卻又倔強的男人摟在懷中,為他遮風(fēng)擋雨,給他所有的憐惜和關(guān)愛……

    夏臨軒再次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大跳,他呆呆看著蒲秋苔,忽然猛烈地甩起腦袋來,似乎這樣就可以把腦中那不知何時已經(jīng)不再由自己控制的異樣情感給甩出去。

    這一幕恰好落在拿著方子走進來的小貝子眼中。這小子當(dāng)時的第一個反應(yīng)是:要趕緊去把劉太醫(yī)給叫回來。

    不過他剛剛轉(zhuǎn)過身子,就聽見夏臨軒的聲音響起:“你做什么?鬼鬼祟祟的?”

    小貝子心想我冤枉啊皇上,我看您甩頭甩的歡快,害怕您的龍體出毛病,所以想去叫老太醫(yī)回來啊。心里嚎叫,表面卻是畢恭畢敬的道:“回皇上,奴才只是……奴才只是……”情急之下,他也不知道該說什么好,如果說皇上奴才看見您甩頭了,會不會被殺掉滅口��?

    “方子拿來吧�!毕呐R軒只是隨口一問,也沒在意,當(dāng)下伸出手,從小貝子手中接過藥方,仔細看了一遍才點頭道:“劉洪道到底是太醫(yī)院的老人,這味方子藥性溫和,很適合秋苔這樣孱弱的體質(zhì)來吃,行了,你下去吩咐人煎藥吧。”

    小貝子答應(yīng)了一聲,正要退下去,便聽門外一個清脆的聲音道:“皇上,洛妃娘娘身子不舒服,奴婢派人去請?zhí)t(yī),才知道劉太醫(yī)來了這里,所以……”

    夏臨軒眉頭一皺,對于妃嬪們這種邀寵的手段著實是膩歪了,冷冷道:“太醫(yī)院輪值的太醫(yī)都死絕了嗎?非要用劉太醫(yī)?你們娘娘身體天天不舒服,再這么不舒服下去,朕看她就別協(xié)理六宮了,說不定便是操勞過甚鬧得呢�!�

    在門外的宮女登時嚇得不敢言語,眼見小貝子走過來,她方悄悄跟著退出來,一邊小聲道:“貝公公,龍床上躺著的那一位,可是近日傳的沸沸揚揚的蒲大人?”

    “噓!”

    小貝子連忙將指頭豎在唇上,然后看看左右無人,他方聲色俱厲道:“不想找死就把剛剛看見的給爛在肚子里,雖然外面?zhèn)鞯梅蟹袚P揚,但你應(yīng)該明白,皇上可不想給娘娘們動這位大人的機會。”

    宮女心中一凜,連忙含笑點頭道:“是,奴婢明白了。只是貝公公也不必這么小心,這后宮可不是與世隔絕的,外面?zhèn)鞯脜柡Φ南�,難道還能瞞過娘娘們不成?”言罷輕輕一福身,便裊裊娜娜的去了。

    蒲秋苔只是一時氣急攻心,不到一刻鐘就轉(zhuǎn)醒過來,卻是被夏臨軒摟著一直哄到半夜,等藥煎好了,霸道的君王親眼看著他喝下那碗藥汁,才摟著他安心睡去。

    總算經(jīng)過這一個小插曲,蒲秋苔逃過一劫,身體里不用放置那令人羞恥的東西。饒是如此,他對夏臨軒也是更加的懼怕了:這個皇帝玩弄他的手段簡直就是花樣百出,雖說這次饒了自己,但誰敢保證他下次還會這樣輕易地放過自己?萬一……”想到未來或許還要承受更多不可思議的花樣,蒲秋苔只覺著人生連一點光亮都看不到。

    什么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他現(xiàn)在算是深深體會到了。因失魂落魄的向?qū)m外走,卻不料剛出了養(yǎng)心殿,便見到一名宮女在大柳樹下站著,看見他,這宮女走上前來,吟吟笑道:“蒲大人是吧?我們娘娘聽說大人詩詞絕艷,一直想要欣賞,恰好今兒是娘娘生辰,各宮主子們都賞臉過來了,想請大人去寫幾首詩詞助興,大人請隨婢子來�!�

    蒲秋苔一愣,喃喃道:“你家娘娘?”

    那宮女笑容滿面道:“是啊,我家娘娘就是惠貴人,皇上素日也贊她蘭心蕙質(zhì)才貌雙全呢。更何況,幾位宮里主子都想見見蒲大人,大人請快隨我來吧�!�

    這宮女是什么意思?

    一瞬間,蒲秋苔本能的感覺到危險,甚至連身上細小的汗毛都豎了起來,夏臨軒贊他是七竅玲瓏心,這

    戀耽美

    -

    肉肉屋
← 鍵盤左<< 上一頁給書點贊目錄+ 標(biāo)記書簽下一頁 >> 鍵盤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