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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一點兒也沒錯,僅從這宮女的那句“幾位宮里主子都想見見蒲大人”,他便察覺到這其中深意和蘊含著的風(fēng)雨。
☆、
既然生了戒備之心,蒲秋苔自然要拼命推脫,卻見那宮女面上的笑容變淡,輕聲道:“大人如今還沒怎么樣呢,便要恃寵而驕了嗎?洛妃娘娘和妍妃娘娘如今協(xié)理六宮,您連她們的面子也不賣?難道您真以為,這天下只有皇上掌握著您家人的生死?”
幾句話讓蒲秋苔的心如墜冰窖,他深深嘆了口氣,苦笑著跟在宮女身后,暗道報應(yīng)啊報應(yīng),當(dāng)日自己顧念雙親不肯投水殉國,如今到底報應(yīng)臨頭,這些高高在上的主子們,可不就是懸在自己頭頂上的利刃?而自己,就是那條誰都可以踩上幾腳砍上幾刀的砧板上的魚。
惠貴人住在清涼殿,這也算是后宮的一座主殿了,論理,她家世低微,自己也不過是個貴人身份,并沒有資格做一殿之主,然而因為皇上寵愛,她又育有一名皇子,所以她算是這后宮中一個特例,事實上,宮人們私下里都在猜測:說不定今年惠貴人的生辰時,皇上就要封她為嬪,來作為給她驚喜的生辰禮物了。
蒲秋苔過來的時候,洛妃和妍妃等人都正聚在一起說笑。一個貴人的生辰,她們這些妃嬪竟然紆尊降貴親自前來,很顯然,這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了。若不是為了這份榮耀,惠貴人也未必就愿意來當(dāng)這個出頭鳥。雖說是大家都在,俗語說法不責(zé)眾�?扇f一皇上雷霆震怒,就把責(zé)任給推倒了她頭上怎么辦?雖然這個可能性并不大。
“你就是蒲秋苔?”
洛妃徐若蘭坐在主位上,皇后久病,自不會為了一個貴人的壽辰強撐病體前來,所以這清涼殿中,便是以她地位最尊貴,而徐若蘭心里也明白,惠貴人借著這個機會把蒲秋苔叫來,已經(jīng)是冒了天大風(fēng)險,再休想讓她出頭,所以,這個頭也只有自己來出了,當(dāng)然,等一下妍妃那里也是跑不掉的。這個蒲秋苔實在不是尋常人物,沒有“法不責(zé)眾”這個依仗,憑她們誰,單獨一人也不敢在這時候生事,去承受皇帝的怒火。
“回娘娘,是臣�!�
蒲秋苔跪在地上,深深吸了一口氣,他剛剛參拜的時候已經(jīng)自稱“臣蒲秋苔”了,如今這位洛妃娘娘還會重復(fù)問他的名字,且語氣中頗多意味深長之感,蒲秋苔又不是傻子,自然知道這其中定有蹊蹺。
“果然是風(fēng)神俊秀的一個人物。”徐若蘭微微一笑,戴著長長甲套的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撫著膝上那只波斯貓,淡淡道:“聽說你很擅長詩詞,本宮和幾位娘娘也都拜讀過你的大作,確是十分上佳的,恰好今日趕上惠貴人的生辰,幾位娘娘聚在這里,都說想聽聽你現(xiàn)場作詩,本宮實在禁不住她們磨纏,便答應(yīng)了。”
她這話似乎是在摘清自己,然而卻不肯讓蒲秋苔起身,只這一個細(xì)節(jié),便可看出這些女人的虎視眈眈之意。
她們恨我?是了,那昏君要……要我時都在養(yǎng)心殿,每一次必然夜宿到天明,除我之外,還沒有人能得他這份恩寵,所以她們嫉恨我,所以……這是要除去我嗎?
想到此處的蒲秋苔驀然就激動起來:終于可以死了嗎?不用再煎熬下去,且這還不是他自己尋死,而是被夏臨軒的妃子們聯(lián)手害死,就算那暴君再不講道理,也不可能把這種事情怪在自己頭上吧?到時候,親人和家鄉(xiāng)父老的性命不會因此而損傷……
蒲秋苔被自己美好的想象興奮的險些流出了眼淚,他嘴里漫不經(jīng)心應(yīng)付著徐若蘭的問話,一邊暗自思量自己究竟該怎么辦,才能讓這些嬪妃們勇敢下手。
是的,機會只有這一次,如果不能讓她們下定決心,這一次就把自己害死,以夏臨軒的強勢,無論是她們還是自己,恐怕都沒有
蒲秋苔想到此處,正要開口,忽見身旁一排宮女魚貫走過,手中捧著的食盤里是精美酒瓶酒杯,他立刻一愣,心下暗道:是了,我真笨,若是做出來了,做得好,她們豈不是就要給我賜酒?到時候酒里有毒的話……嗯,她們敢這么明目張膽嗎?唔,應(yīng)該是敢的,后宮傾軋向來殘酷,在座的大概都是得寵嬪妃,只要她們事后眾口一詞說是有人故意陷害,皇上又去哪里查?
蒲秋苔心里這個感動�。汉鋈恢g,自己不但可以如愿以償?shù)乃廊�,甚至連死法都可以選擇了,被打死被毒死都好,不,打死還是費時間,一旦讓皇上得到了信兒……
一念及此,蒲秋苔立刻就著急起來,恰好此時妍妃李清雨也自覺擺完了譜,微笑著開口道:“既然蒲大人善詩詞,本宮就命你為惠貴人現(xiàn)場作一首賀壽詩吧,如何?”
“娘娘有命,臣敢不遵從?”
蒲秋苔是真的有些著急了,光明就在前方,他一秒鐘時間都不敢耽誤。賀壽詩這種東西實在太容易,他只在說這句話的功夫,腦子里便已經(jīng)有了腹稿,正要潤色一下吟出來,便聽一個低沉的聲音笑道:“各位娘娘,臣妾曾聽聞,作詩須趁酒,既想要蒲大人的詩,怎能不先許他一杯美酒呢?”
蒲秋苔一怔,接著不由大喜,很顯然,這些女人今天也確實存了要他命的心思,且比自己還要著急,這倒真是不謀而合了。
當(dāng)下蒲秋苔連聲謝恩,只把幾位嬪妃看的都是冷笑不已,暗道什么才子?竟連這點兒關(guān)竅都看不透,我們巴巴的把你從養(yǎng)心殿請來,竟是為了給你喝酒的?都不動腦子想一想嗎?
滿座嬪妃中,只有徐若蘭心里疑竇叢生,看著蒲秋苔面上盡力掩飾卻怎也掩飾不住的興奮之色,她不由得暗道:奇怪,這人何以興奮至此?皇上如此寵愛他,不可能連酒都不讓他喝吧?剛剛他就神游天外,是在想什么?此時聽說喝酒,他似乎有些迫不及待,他是名滿天下的才子,當(dāng)真連這點機心都沒有?即便沒有,后宮傾軋總也該聽說過吧?
想到此處,徐若蘭不由得更疑惑了,剪水雙眸眨也不眨的盯在蒲秋苔身上,卻見他渴望的盯著那個向他走近的宮女,一雙手甚至都微微伸出來,準(zhǔn)備接酒杯,嘴角邊的笑容無比輕松開懷,竟有一絲解脫之意。
莫非……他根本就知道本宮和其他人的心思,他……知道我們要害他?徐若蘭被自己的想法驚呆了,然而看到蒲秋苔那如同拈花般輕松解脫的笑意,她就知道,自己的答案雖然匪夷所思,卻八成是真的猜中了蒲秋苔的心思。
想到此處,徐若蘭的表情不由得也放松下來,微微搖搖頭,暗道看來外界傳言是真的,這蒲秋苔心懷故國,根本就是被逼出仕,如今更是被逼失身,恐怕皇上是用什么要協(xié)住了他,讓他不敢求死,所以在有了這個機會后,他的表現(xiàn)才會如此反常。
這樣想著的時候,跪在地中央的蒲秋苔已經(jīng)接過了酒杯,他幾乎是迫不及待的就將酒杯往自己口中送去,那副渴望急切之情,就連徐若蘭這心狠手辣的女人,也不由得生出了一點惻隱之心:是怎樣的絕望和煎熬,才會讓一個人在面對死亡的時候如此渴求興奮��?
然而就在所有人的心都放了下去,以為蒲秋苔再逃不過這一劫的時候,忽然之間,一團巨大的黑影從天而降,那酒杯都碰到蒲秋苔的嘴唇上了,眼看就要大功告成,卻在下一刻就被這個黑影掃翻在地,酒水灑在地上,泛起微小的氣泡。
“啊……”
宮妃們?nèi)技饨衅饋恚藭r從大門外昂然走進一人,銳利雙眸慢慢掃視過那些宮妃,方傲然道:“奉皇上旨意,末將前來接蒲大人回翰林館,皇上說了,今日政事有些繁忙,中午就不過來了,惠貴人有娘娘們陪伴著,應(yīng)該也不至于就會孤單。”
在這年輕將領(lǐng)說話的時候,那在空中盤旋著的黑影已經(jīng)落在了他的肩頭,竟是一只巨大的海東青,此時站在年輕將領(lǐng)的肩膀上,真是顧盼生威,一人一雕相互襯托,更顯英武不凡。
洛妃和妍妃的面色鐵青,惠貴人卻是臉色慘白。好半晌,方聽徐若蘭冷冷道:“潘二郎,你竟放肆到了如此地步,就算你姐姐是皇后又如何?你……你也不能擅闖后宮目無法紀(jì)……”
被稱作潘二郎的的年輕小將正色道:“洛妃娘娘慎言,末將剛剛說過,乃是奉了皇上旨意而來,你說我擅闖后宮目無法紀(jì)?好啊,你去皇上面前告我啊,他要治我的罪,我二話沒有�!�
他說完,便看向一旁失魂落魄的蒲秋苔,冷笑道:“蒲大人,你還等什么?跟我走吧�!�
☆、
蒲秋苔死死瞪著那團滲進泥地里的酒水,想著如果這個時候自己吃下這些泥巴的話,那毒素會不會起作用?
潘二郎似乎是看出了他心中所想,不屑哼了一聲,淡淡道:“蒲大人要餓的吃泥巴嗎?那你可要仔細(xì)想好了,這會兒要是出了事,可是你自己求死,你說皇上那里,還會不會體恤你呢?”
蒲秋苔身上驀然就打了個寒顫,他驚恐抬頭看向這個英俊非凡的年輕人:對方是誰?為什么他會知道自己被皇帝要挾的事?那……那自己和皇帝的關(guān)系他也知道嗎?是了,剛剛這些后宮的女人要害自己,就是說,她們也知道了自己是皇帝的禁臠?那別人呢?別人是不是也知道了?
一瞬間,蒲秋苔被自己的想象擊垮了。
潘二郎的脾氣看來不是很好,見蒲秋苔還木木呆呆的,他索性一把拉起對方,他高大挺拔,又是武將出身,拉起蒲秋苔毫不費力,接著轉(zhuǎn)身便往殿外走去,看也不看那些坐在鮮花旁,面色難看的絕色女人們。
“潘……潘將軍,你……你剛剛說的話……是……是什么意思?”
被潘二郎拉著,在后宮踉踉蹌蹌而行的蒲秋苔滿眼都是絕望,這絕望甚至超過了夏臨軒給他的那些羞辱:明明只要再有一點時間……只要再給他哪怕一眨眼的功夫,他就可以喝下那杯酒的。
然而現(xiàn)在陷入絕望中的他還有一個更大的恐懼,那就是剛剛潘二郎的態(tài)度。
“我叫潘青云,在家里排行
那太監(jiān)哪敢讓他獨自回去,萬一出點事兒,誰能擔(dān)待的了,少不得使一個眼色,示意兩個小太監(jiān)跟上去。這里蒲秋苔心急求證潘青云說的話,也根本顧不上有人跟著自己,一路急急往翰林館而去。
且說潘青云到了御書房,和夏臨軒說了事情經(jīng)過,接著便大大咧咧道:“我說姐夫,你這后宮真要整頓整頓了,那些女人當(dāng)真是半點余地都不肯留,這幸虧我去得快,不然的話,我看那個蒲秋苔巴不能被那些女人害死,就別提多配合了,這么說吧,我晚去半步,他只怕就是死人了�!�
夏臨軒點點頭,沉聲道:“好,朕知道了,去看看你姐姐,她這些日子身上有些不好�!�
潘青云答應(yīng)一聲退出去,他知道皇帝姐夫?qū)憬愕母星楹艿�,這也怪不得人家,本來就是政治婚姻,結(jié)果成親不到兩年,姐姐就得了帶下病,再不能服侍皇帝,她現(xiàn)在還是皇后,這就算是天恩浩蕩了,而且對于潘家,夏臨軒一向是十分寵信的,尤其對他這個小舅子更是沒的說,那還有什么好怨的?
看著潘青云走遠,夏臨軒沒有表情的臉上才驀然出現(xiàn)一絲怒氣,他狠狠摔了手中的筆,對一旁的小貝子森冷道:“這便是朕的妃子們,你素日里說她們?nèi)犴樅椭C,會體察圣意,說朕的后宮比其他皇帝的后宮還要繁榮和樂,呵呵,這便是你說的柔順和諧?繁榮和樂?他們連朕召進養(yǎng)心殿的人都敢害,嗯?”
小貝子嚇得一聲兒也不敢言語,只是伸出袖子抹自己頭上的冷汗。這里夏臨軒本意也不是要怪他,因坐在龍椅上陰沉著面色想了一會兒,便沉聲道:“宣明錄來,朕要擬旨。”
小貝子連忙答應(yīng)道:“是,明錄如今就在外面候著呢,原本皇上就說今兒要擬旨的。”昨天夏臨軒才和他說過,惠貴人這兩年溫柔懂事,位份卻一直沒有上去,要趁著她生辰的時候封她為惠嬪,如今這事兒一出來,難得皇上還沒忘了這茬兒,小貝子本來都以為沒戲了呢。
明錄隨后進來,夏臨軒站起身,踱步到窗前,輕聲卻森冷道:“擬旨,惠貴人雖謹(jǐn)慎自持,然御下不嚴(yán),近來常有跋扈之舉,區(qū)區(qū)生辰,竟致各宮嬪妃親自道賀,著貶為常在,罰俸半年,以儆效尤�!�
話一出口,明錄和小貝子便愣了,怪不得他們,原本要封嬪的旨意,如今竟然成了貶為常在,這……這落差未免太大,怎不由得兩個太監(jiān)怔愣當(dāng)場。
“還愣著做什么?朕的話你沒聽見?”夏臨軒見明錄愣愣的不知動筆,不由得哼了一聲,這里明錄方連忙記錄。
接下來還有兩道口諭,無非是找了洛妃妍妃素日里行事不端的借口,各有懲罰,只是沒像惠貴人這般嚴(yán)重,不過是罰俸一年,禁足一月罷了。其他嬪妃也各有小懲,倒是沒去湊熱鬧的嬪妃,反而有封賞。
事已至此,小貝子還有什么不明白的?皇上這是動了真火兒。也幸虧娘娘們機靈,攢了許多人,本著法不責(zé)眾的念頭行這件事,不然的話,若是單純一人,只怕打入冷宮或賜死也不是沒有可能的。
待明錄走出去后,夏臨軒方轉(zhuǎn)身看著小貝子道:“你去找錢雁南,看看事情進行到哪里了,若是他把口風(fēng)透露過去,今晚宣秋苔養(yǎng)心殿侍駕�!彼踔林苯佑昧恕笆恬{”這個詞,可見是已將蒲秋苔看做自己的后宮嬪妃一般。
小貝子不敢耽誤,連忙領(lǐng)旨出宮,到了錢雁南的官署,還不等開口,錢雁南便笑道:“貝公公怎么耳朵這么靈?秋苔剛剛從我這里離開,那個口風(fēng)兒我已經(jīng)透露給他知道了,他果然很震驚呢�!�
小貝子點頭道:“是嗎?這么說,蒲大人是知道他和皇上的事情已經(jīng)流傳出去了?”
“可不是�!卞X雁南嘆了口氣,搖頭道:“貝公公沒看見他那副失魂落魄的樣子,唉!真是連我都不忍心�!罢f到這里,他便忍不住湊近了小貝子,小聲道:“貝公公,皇上這步步緊逼的,依您看,他到底是要讓秋苔怎么樣��?”
小貝子看了錢雁南一眼,皮笑肉不笑道:“錢大人聰明絕頂,心中難道就沒個計算?皇上的圣心,那是我這種奴才能揣摩的嗎?行了,知道你透了話,我這就要去傳旨了,皇上今晚還在養(yǎng)心殿召見蒲大人呢。”
“什么?”錢雁南見小貝子要走,連忙拉住了他,小聲道:“貝公公勸勸皇上,總得給秋苔一點喘息之機啊,若是逼得太緊,只怕反而不美。”
話音落,卻見小貝子不耐煩道:“這個皇上難道不知道?還用你教?今晚卻不是皇上想逼迫蒲大人的,實在是……他又惹惱皇上了�!闭f完他撇下目瞪口呆的錢雁南,便揚長而去。
“我的天,又惹惱了皇上?”錢雁南站在那里,整個人如同霜打了的茄子,搖頭嘆氣道:“我是該說秋苔太大膽,還是說皇上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呢?唉!這事兒……它怎么就走到這一步了?”
☆、
“不要……皇上,不要……”
驚叫聲中,蒲秋苔卻仍是不得不眼睜睜看著那碩大的玉勢一點點進入自己昨夜才被盡情開發(fā)過的羞恥地方。
緊致的腸道被兒臂粗細(xì)的玉勢毫不留情的撐開,酸脹感帶來的疼痛,讓蒲秋苔忍不住在床上痙攣著身體,然而被綁起來大大分開的雙腿卻讓他根本無法做出有效的掙扎,他只能本能的縮緊腸道,期待能把那玉勢排出去,但是用腳趾頭想也知道,有夏臨軒的力量,他的愿望根本就是癡人說夢。
“知道自己錯在哪兒了嗎?”
夏臨軒面無表情的問,看到蒲秋苔雙腿間被捆著的那個小東西忽然向上跳了一跳,他的臉上終于露出一絲笑容,玉勢反復(fù)碰觸著甬道中某一點,果然,那小東西就越發(fā)豎直起來。
“皇上,臣……臣真的不知道……啊啊……皇上……饒了我吧……”
被觸碰的一點爆發(fā)出蒲秋苔根本無力控制的快感,然而他很快就驚恐的發(fā)現(xiàn)這股快感竟然沒有宣泄的渠道。
“不知道?那就好好兒想想�!毕呐R軒冷哼一聲,玉勢繼續(xù)不輕不重的一下下撞擊著那處敏感點,然后滿意看著蒲秋苔在自己手下扭曲了身子,赤裸白皙的身體在明黃色的床單上如蛇一般扭動著,配著他的哭叫聲,極大滿足了夏臨軒心中隱藏的蹂躪欲望。
“皇上,臣……真的不知道啊……求你……求你……饒了我吧……啊啊啊……”
蒲秋苔在床上努力扭動掙扎,甜美而苦悶的呻吟著,快感集中在某一個地方,但是卻不能得到宣泄,他整個人都快要崩潰了。
“今天洛妃她們給你毒酒的時候,聽說你很是甘之如飴啊,那酒一到手,你便迫不及待的往嘴里倒。嗯?朕怎么不知道,秋苔什么時候這么喜歡喝酒了?”
夏臨軒見蒲秋苔的瞳孔都有些渙散,于是終于停下來在他后穴中不停戳弄的玉勢,一把揪住那柔亮青絲將對方拖到身旁,嘴角邊帶著吟吟笑意說話,但他的眼神卻是森寒無比。
蒲秋苔的心忍不住就是一哆嗦,他含著眼淚別開目光,小聲分辯道:“皇……皇上,臣……臣只是怕娘娘們說……說臣不恭敬,所以……所以……”
“啪”的一聲,臉上重重挨了一個耳光,暴怒的帝王一把抓住蒲秋苔下巴,陰森道:“知道欺君之罪嗎?你以為朕是傻子?敢騙朕?你喜歡喝酒嗎?好啊,朕拿酒過來,讓你后面這張嘴喝個飽�!�
“不……不要……”蒲秋苔是真的被夏臨軒嚇住了,他凄厲的直著嗓子大叫,眼睛里全是恐懼,甚至連額頭上的青筋都迸出來:他對風(fēng)月之事所知不多,然而少年時卻偶爾聽過一件事,說是有一家地主喜歡虐玩小倌兒,有一次拿了烈酒灌到小倌兒的后穴里,讓那小倌兒難受的一頭撞了墻。
那時心中便留了陰影,此時聽到夏臨軒這么一說,他能不害怕嗎?偏偏自己如今在這寬大的龍床上,身子又被綁著,真要是難受到了極點,卻是連撞墻的機會都沒有了。
夏臨軒也沒想到他的反應(yīng)會這樣大,雖然蒲秋苔青絲散亂滿面淚流的樣子確實很能激發(fā)人內(nèi)心的黑暗凌虐欲望,然而他心中終是憐惜占了多數(shù)。只是一想到今天對方在嬪妃們面前迫不及待的求死,想到自己差點兒就會失去他,夏臨軒心中的怒火就又再度高漲起來。
“秋苔,別以為朕不知道,今天你是巴不得求死,正好朕的嬪妃給了你這個機會,所以你才迫不及待的想要珍惜是不是?”夏臨軒惡狠狠瞪著蒲秋苔,字字如刀:“朕再告訴你一遍,你的命是朕的,日后你若是有個三長兩短,朕才不會去管是什么原因,你的家人,你的父老鄉(xiāng)親,故舊親朋,全都要給你陪葬�!�
這話當(dāng)然是不講理到了極點,只是堂堂帝王,志在必得之下又怎么會和蒲秋苔講道理,眼看對方在自己的折磨和恐嚇下頻頻點頭,夏臨軒這才覺著心中怒火降下了些,伸手將玉勢抽出,就著蒲秋苔大開雙腿的淫蕩姿勢,腫脹的粗大性器一下子便準(zhǔn)確捅進了那還未合攏的蜜穴處,接著將緊窄甬道徹底貫穿。
☆、
滴滴答答的小雨打濕地面,雨勢漸大之后,房檐上也有雨水滴落,打在石階上,發(fā)出叮叮咚咚的聲音。
“今年的雨水就少,好不容易有這一場雨,看這天色,還要下上一夜,總算讓農(nóng)民們能喘一口氣兒了。”
“正是呢。不過雨水少也有雨水少的好處,你看今年這瓜果的味道多甜?我就記著是大前年吧,那雨水才叫多,結(jié)果瓜果都沒味兒了呢,我還特意問過人,說是讓雨水透的,水分雖然足,味道卻都淡了�!�
芙蓉和紅蓮各自端著盤水果,從外室說說笑笑的走進來,見蒲秋苔坐在臨窗榻上,兩人就將水果放在桌上,紅蓮一邊笑道:“雖是夏日里,可這陰雨天氣也有涼意,少爺身子不好,還是不要在窗前坐著了�!�
芙蓉笑著說:“不妨事,咱們少爺是才子,最喜歡這樣下雨下雪天的,身上再蓋件衣服不就成了?”一邊說著,伸手拿著衣服便往蒲秋苔走過去。
走近了,才發(fā)現(xiàn)蒲秋苔整個人正失神的望著窗外,蒼白面孔上,形狀優(yōu)美的雙唇輕輕開合著,似乎是在說著什么。因為聲音太小,芙蓉沒聽清楚,便湊近了去聽,一直聽了好半天,才終于聽出來,蒲秋苔嘴里翻來覆去念著的是兩句詩:“山非山兮水非水,生非生兮死非死�!�
就這么兩句詩,蒲秋苔卻是翻來覆去的念,明明語氣平板,也沒有什么激昂痛苦的情緒在其中,然而恰恰是因為這般的平板機械,方讓芙蓉整個人都痛得顫抖了一下。
這是怎樣絕望的人,怎樣的心如死灰,才能用這種口氣念出這兩句痛徹心扉的詩句?然而她們只是來服侍的宮女,甚至還負(fù)著監(jiān)視他的重任,面對他的困難和無助,又能有什么辦法呢?
芙蓉嘆了口氣,一回身,便見紅蓮也正在身后微微彎著身子細(xì)聽,很顯然,她聽明白了,眉頭一挑,卻也是深深嘆了口氣,站起身對芙蓉道:“自從春天皇上連續(xù)兩天晚上召見了少爺之后,這宣召日益頻繁,就拿這個月來說,如今還沒到月中,卻有十天晚上少爺都是在宮中過的,皇上到底怎么想的��?后宮又不是沒有伴駕承歡的嬪妃?”
芙蓉?fù)?dān)憂的看著蒲秋苔,將手中衣服輕輕蓋在他身上,一邊小聲道:“那又如何?咱們哪里有置喙的余地?你不知道,我心里更有一層擔(dān)心呢。如今我總覺著皇上是越來越離不得少爺了,怕就怕……到最后他會越來越霸道,干脆將少爺召進宮去。”
紅蓮被芙蓉的話嚇了一大跳,小聲道:“不……不至于吧?皇上難道真要把少爺往死路上逼?這……這也太不厚道了�!�
兩人正小聲議論著,忽然就聽門外響起咚咚的腳步聲,接著人未進屋聲先至:“大人,不……不好了……”是雙喜的聲音。
話音未落,就見雙喜闖進門來,他全身上下都是濕噠噠的,然而臉色卻是漲得通紅,看見蒲秋苔,這小廝紅了眼睛,抹一把臉上的雨水,帶著哭音叫了一聲:“大人,不……不好了�!�
“不好了?怎么不好了?”
蒲秋苔如今活得就如驚弓之鳥,聽見雙喜的話,只覺著頭一陣一陣的眩暈,第一個反應(yīng)就是家里人出了事,情急之下,他險些從榻上滾下去,一邊一疊聲的問道:“你說話啊,是誰出了事?”
“少爺,慢點兒�!�
芙蓉連忙扶住了他,一邊轉(zhuǎn)頭看著雙喜叱道:“胡嚼什么舌頭?不知道少爺身子不好嗎?驚嚇到他怎么辦?跟著少爺這么長時間了,還是冒冒失失的�!�
雙喜原本看幾個宮女還不順眼,覺得她們是皇帝派來監(jiān)視自家大人的,自然是和狗皇帝一條心。然而這大半年來,他也知道芙蓉紅蓮等人服侍蒲秋苔是盡心盡力的,所以心中那點芥蒂早已經(jīng)去了。
饒如此,這一次他也不能把話當(dāng)著紅蓮等人的面兒說,少不得期期艾艾起來。紅蓮是個直性子的,看見他這模樣,不由得煩了,恨恨道:“到底什么事你說啊,難道還怕我們不成?我就不信了,不過是去郊外探了你那個遠房親戚而已,有什么事就不能對著我們說了�!�
蒲秋苔卻還是信任這跟了自己幾年的小廝,見他吞吐著不肯說話,他心中猛然就是一顫,腦子里已經(jīng)不自禁就聯(lián)想到了個某個人身上,因強自鎮(zhèn)定了情緒,對芙蓉和紅蓮道:“你們先出去吧�!�
紅蓮恨恨看了雙喜一眼,正要說話,卻被芙蓉不由分說拉了出去,這里雙喜方往蒲秋苔身邊緊走幾步,湊近他耳邊道:“少爺,小的回來時,恰巧看見……看見……太子殿下一家……被……被押解進京�!�
“太子殿下?”蒲秋苔喃喃重復(fù)了一遍,然后他瘦弱的身子便猛然站起,一把就抓住了雙喜的手,失聲道:“你……你是說……殿……殿下……”
雙喜黯然點頭,小聲道:“所以小的本來看見下雨,還想著找個客棧住下,明兒進城,結(jié)果……結(jié)果因為這件事,小的也顧不上,所以就……就先進城和少爺報信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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