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躺在地球上(h)
許南風高三的時候因為壓力大,曾經(jīng)硬拉著李洲到綜合樓的廢棄廁所給自己舔逼,他在那個破舊的小隔間里,不知道把許南風舔到爽得哭出來多少次。
李洲嘴真的賤,許南風第一次因為學考成績崩潰,強拉他進女廁所的時候就說:“用水好好洗洗你這張破嘴�!�
她還是頭一回看到李洲的臉上出現(xiàn)那樣的表情,羞澀與渴望。
那個廢棄廁所還是挺干凈的,只是因為平時綜合樓沒什么人去廢棄了。許南風脫了褲子坐在馬桶上,看一貫拽上天的李洲跪在地上,小心翼翼地給自己舔逼,光是看看就爽得高潮了。
許南風還記得李洲第一次見到自己高潮的樣子,他被濺了一臉的汁水,呆呆地愣了一會兒,然后突然開始埋頭在她腿間狂吸。
那是晚上最后一節(jié)自習課,班里的同學都在爭分奪秒地刷題,許南風在廢棄衛(wèi)生間的馬桶上,被李洲舔的高潮了好幾次,到最后校服褲子都是濕的。她的腿掛在李洲的肩膀上,被他的舌頭舔得一邊哭,一邊用力按他的頭。
坦白說,許南風的高三因為李洲的舌頭功夫,壓力少了很多。但是這不代表許南風高考之后還要繼續(xù)和他搞。
高考結(jié)束進入大學,新生活的開啟代表許南風有一個林子的人可以挑,怎么可能繼續(xù)維持高三為了緩解壓力確定的半炮友關系。
好幾次李洲一邊給她舔,一邊自己瘋狂擼著雞巴,最后全射在了許南風的腿上,然后再被按著頭給她舔干凈。
他們的活動地點很單一,一直都是那個廢棄衛(wèi)生間最里面的隔間。這會兒李洲湊過來眼巴巴地提出請求,指的也是那里。
許南風覺得無語,她推開李洲,繼續(xù)躺在草坪上。有青草被壓到破碎溢出汁,苦澀清香的味道環(huán)繞在她周圍,她還是不太清醒。
月亮掛在天上,她躺在草地上。莫名地,許南風覺得高興。
她想,“我躺在地球上呢。”
李洲跟著躺下,黏糊糊地湊過來,頭發(fā)蹭她的脖子。毛茸茸的,并不扎得慌,他頭發(fā)很軟。
許南風不耐煩地開口劃清界限,“你少來這套,都畢業(yè)了還舔什么舔?”
“你逼癮犯了就去找個女朋友,少來沖我犯病�!�
李洲不依不饒,他小心翼翼地去拉少女的手,“許南風,他們都不在,你還說什么反話?我只有你一個女朋友。我只喜歡你�!�
許南風對這套表白不為所動,她呵呵兩聲,想起一些不堪入目的畫面。
高三好多次在那個小隔間里,他一邊用手揉她的陰蒂,一邊瘋了一樣親她,嘴里還叫著“寶寶,好喜歡你,舒不舒服寶寶?寶寶水好多,少流一點,我的褲子也要濕了�!�
嘴里表著白,雞巴還要插在她的腿縫里,在她的陰唇兩邊磨。硬得就差要捅進去,但是不知道為什么莫名地堅持著,不愿意做到最后一步。
許南風對這套甜言蜜語早就免疫了,眼下只覺得煩。她忍不住踹他,“滾吶,少煩我。我頭暈死了,不想動。”
他們的關系只有彼此知道,在別人眼里,他們只是格外喜歡斗嘴的一對同桌而已。
在別人眼中,長相亮眼開朗積極的優(yōu)等生和性格惡劣且完全白目的富二代,怎么看都不搭。
沒有人知道無人的角落里,他們的性器曾多么緊密地貼在一起。
許南風猝不及防被橫抱起來,她下意識用手摟住李洲的脖子,頭靠在他的頸窩里。少年因為這個動作得意得不得了。
她迷迷糊糊問:“干嘛”
李洲說:“找個沒人的地方讓你醒醒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