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惹你了!
他本來喜歡墨綠色的,被那束花用熒光粉紅,硬是逼得他不能不看,這么高調(diào)的顏色不太是顧馳的作風(fēng)啊,難道顧馳改變風(fēng)格了?
“我也不知道是誰送的……”顧酒心小聲的嘀咕著,她也想問清楚是哪一位善良人士,給她這可憐的女人送花。
“不是顧馳的?”路易驚訝的停下了腳步,站在她辦公桌旁邊。
得到的答案是否定,顧酒心搖頭,她當(dāng)然不知道是誰,上面什么卡片都沒有,她又不好意思問顧馳,只能自己去猜,可是除了顧馳又猜不出有誰。
“應(yīng)該不是吧。
”顧酒心小心翼翼的說道,她是怕路易告訴顧馳。
“也有可能,顧馳應(yīng)該不會做這樣的事,說不定是有人暗戀你呢。
”
路易笑著走到了自己的座位上,顧酒心隨便把那束花一放,沒有去理會它,投入到新的一天工作當(dāng)中。
路易很快就要推出新的一季衣服,還在挑走秀的場地,顧臣給了他很多意見,都被他一一給拒絕了,顧酒心沒什么想法。
往往路易這種時候,就是身邊人最頭疼了,因為總是得不到路易的滿意,路易否定的多了,也會不耐煩,經(jīng)常擺著臉色,黑臉一整天。
顧酒心晚上到家,正上查著有什么地方,顧馳就打了電話過來,她喂了一聲,那邊很吵,她差點以為顧馳是按錯了手機(jī),準(zhǔn)備掛,那邊就喂了一聲。
“我還以為你按錯電話呢。
”顧酒心笑了笑,咬了一口雞翅,她一個人喊了宅急送,送了一個全家桶過來。
“剛剛在弄點事情。
”
“這么晚打來干嘛!”顧酒心好奇的問了一句,看了一眼墻上的大鐘,都已經(jīng)十一點多了。
“還在外面,打電話過來看看你休息了沒有。
”
“還沒呢,我在找東西。
”
“找什么?”顧馳向身后的人搖了搖頭,先稍等一會,他現(xiàn)在還在辦公室,為了一個決定,沒有全票通過,正在商量。
他以為顧酒心已經(jīng)睡著了,畢竟平常顧酒心這個時間就已經(jīng)休息了,他今天都沒有怎么和顧酒心說過話,想她了就打過來聊幾句。
“啊,路易在找走秀的場地。
”顧酒心腦袋瓜一轉(zhuǎn),忽然想到了,也許問顧馳不是更好嗎,他知道的地方那么多。
“我勸你還是不要找了,路易只有對自己找的地方滿意,誰都不用花心思了。
”顧馳好心勸她,以他是路易很好朋友,太了解路易的性格了。
“為什么?”
“路易始終是對自己最有信心和安全感的。
”
顧酒心贊同,比如說他們做事,路易到最后會反復(fù)的檢查幾次,確定無誤了,才會交上去,只有他自己的事,是一次就能通過的。
聽了顧馳的話,顧酒心就索性合上了筆記本電腦,讓顧馳早點回家休息別太忙,就掛電話了,又是這樣完了一天。
日子就是這樣一天一天的過去了,顧酒心跟在路易身邊,路易的牌子一開就受到了大眾的歡迎,很多人都買了路易設(shè)計的衣服,顧酒心偶爾會在上看一下評論什么的。
一樣?xùn)|西總有人喜歡或者不喜歡,當(dāng)然也會有人覺得不好看,那是因為她覺得不適合自己,善意給差評,顧酒心都會無視掉。
顧馳也接了一個大項目,他還是每天在睡覺前給顧酒心發(fā)一條,如果顧酒心睡了,就會在隔天一早給他說早安,沒睡就會回一句。
偶爾中午吃飯時間可以聊個電話,跟顧馳比起來,顧酒心就閑多了,她最近感冒總是很累很疲倦,路易就讓人少給她一點工作,她坐在電腦前處理簡單的事務(wù)。
等她病好的時候,就輪到了路易的助理感冒發(fā)燒,她就開始接手了,路易第一次罵了她,她做錯了事,她也沒有覺得委屈,只希望路易不要生氣。
“別多想,路易他最近家里有點事,然后心情也不好,所以你體諒一下他。
”路易的助理趁著路易走開,就跑到了顧酒心身邊安慰她。
見她愁眉苦臉,面無表情的,以為她是被路易給嚇怕了,當(dāng)初第一次被路易罵,自己也是這樣的臉,內(nèi)心覺得委屈但又沒有資格委屈,畢竟是自己做錯了。
“我沒事啦,我只是不想他生氣。
”
“他沒事,明天過后又會笑嘻嘻對你的,他都試過對著我們所有人發(fā)火,我們都不會放在心上,因為我們是一個團(tuán)隊。
”拍了拍顧酒心的肩膀,顧酒心勉強(qiáng)的笑了笑。
“你怎么會死心塌地跟著他�。俊鳖櫨菩耐蝗幌肫鹆诉@個話題。
“雖然他對不熟的人很沒禮貌,經(jīng)常在外人面前耍脾氣,無理取鬧又霸道野蠻不講理,可是他對自己的員工真的很好,起碼會有平等的尊重……”
“路易回來了,先不聊了。
”
助理走開了,顧酒心抬起頭就看到路易黑著臉進(jìn)來,黑色的外套上有點白色的點點,仔細(xì)一看發(fā)現(xiàn)是煙灰,他最近大概是真的壓力大到一種程度吧,都抽煙了。
路易回來一句話都沒有說,就坐在辦公桌上開始繼續(xù)自己的事,顧酒心也沒說話,同事都拉著她一塊說說笑笑的,怕她介意。
直到她下班了,她走出大門發(fā)現(xiàn)顧馳在等她,有些意外,顧馳沒有下車,只是他的那輛車她認(rèn)得,快速的走了過去,敲了敲車窗。
顧馳正在聊電話,很快就開了車門給她,等她坐了進(jìn)去,顧馳在這頭加快速度把話說完隨后掛掉電話了。
“怎么一臉不高興的,誰惹你了?”顧馳見她緊皺著眉頭,上車一個笑容都沒有。
“沒有啊,最近事多,有點煩躁。
”顧酒心搖了搖頭,她總不能在顧馳面前說路易罵她了吧,而且這本來就是工作上會發(fā)生的事。
“路易說你了?”
“……”能不能不要一眼就看穿了,顧酒心被顧馳一句話給驚住了,一時間不知道該愛回答什么,見她沉默不回答,顧馳就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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