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我,他是他!
“你很緊張么?那件事情,我們就當沒發(fā)生過吧,我可不想因此而失去了一個我最在乎的朋友。
”肖兮寒故作輕松的看了一眼喬諾,看她未消的樣子不禁又笑出聲來。
“呵呵,你這個傻丫頭,就不能夠把那事兒給忘記了?”
喬諾看到肖兮寒的那么大度,也就合作的笑了笑。
“那你今天來找我是為了什么事兒?”肖兮寒無奈的擺了擺手,“看來你就是勞碌的命,我想請你吃飯,就這么簡單的事兒。
”
“可是我現(xiàn)在一點心情都沒有,你應(yīng)該知道。
”顧馳遇害的事情幾乎已經(jīng)傳遍了整座城市,這個在娛樂圈頂峰的人物不可能不知道。
肖兮寒聽到這句話,顯然有些不高興了。
“為什么沒心情?”
“你不知道么?顧馳董事長遇害了。
”喬諾說完這話,臉上竟是無限的悲傷。
“我現(xiàn)在公司有一堆的事情等著我處理,可能真的沒法陪你吃飯了。
”
肖兮寒聳了聳肩,“好吧,也只能這樣了,替我安慰一下顧逸炯。
”聲音有點淡,他不悅的離開了喬諾的公司。
顧馳遇害的負面新聞也對喬氏集團產(chǎn)生了一定的影響,喬諾光面對媒體的追問就已經(jīng)花費了自己很大的精力,市面上喬家的股票也有些跌落嚴重。
這讓喬諾更加的擔(dān)憂,喬家都是如此,那么何況是顧家。
顧逸炯這會兒一定被這些瑣碎的事情纏滿了一身,再加上他母親的身體還在復(fù)原狀態(tài),一定沒有人幫他。
這個時候,喬諾就不由的想起了顧逸炯拜托南榆幫自己那回。
她也想去私下拜訪一下顧逸定,他一個人支撐著顧家,或許他可以給顧逸炯一些好的建議也說不準。
想著,喬諾就收拾起桌子上的東西,交代了秘書幾句話,就急匆匆的趕去顧逸定的公司。
她想要在顧逸定下班之前堵住他,和他懇切的深談一次,讓他可以轉(zhuǎn)頭看看那個被他丟棄在一邊的親情。
五點,喬諾準時到達顧逸定的公司,當她將要跨進電梯門檻的時候,顧逸定正西裝革履的從電梯里走出來,身后還站著四五個人,正在向他匯報著工作。
“諾諾!”看到喬諾,顧逸定顯得格外的意外,又有些欣喜浮于表面。
“你怎么來了?”聲音被高高的調(diào)了起來,所有明眼人都可以看得出來他們此刻是多余的。
于是都找了借口,給他們騰出了一塊安靜的空地。
“說吧,你來找我,是不是想我了?”顧逸定的話語一直都充滿著調(diào)侃,如果是往日,喬諾還會呵呵的笑幾聲。
可是今天,喬諾所帶著的氣場嚴肅到了極點,仿佛顧逸定再多說一個字兒都會被她立刻拖去火葬場火化。
“你那么嚴肅,我看著很害怕哎~”顧逸定摸了摸自己的胸口,又用力的拍打的一下喬諾的腦門。
喬諾深呼吸了一口氣,緊緊的閉上了眼,又猛地睜開,“我今天來找你,是來求你可不可以幫幫顧逸炯。
你是他的表哥,你去幫他的話一定不會有什么問題的。
而且你一個人撐起歐洲顧氏分部,想必你也有過人之處。
你一定已經(jīng)看到了新聞,可是我不明白你為什么到現(xiàn)在都沒有做出反應(yīng),你們家的人都是這么冷血的么?”
喬諾對著顧逸定,說出了自己憋在肚子里藏了許久的一番話,說完就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說完了?”顧逸定將雙手抱在胸前,饒有興致的看著喬諾。
“既然說完了,那么就我來說,我是顧逸定,顧逸炯是顧逸炯,我們的姓氏不一樣,我所服務(wù)的家族也不同。
我曾經(jīng)在國外差點死去的時候,也從未有過任何一個人幫助我,除了我的爸媽,還有誰來幫過我。
他顧逸炯憑什么就可以得到你們那么多人的支持,而我卻要一個人挨過來。
”
聽完顧逸定的話,喬諾已經(jīng)明白了顧逸定的心里。
他就是那種自己得不到也不要別人得到的人,她點了點頭,不再多說一句話,不管他的叫喊聲,轉(zhuǎn)身就離開了顧逸定的公司。
既然沒有人愿意幫顧逸炯,那么只有她來幫忙了。
就像當初顧逸炯那樣默默的為她付出一樣,她現(xiàn)在也想要這樣去回報顧逸炯,她始終都會站在他那邊。
夜晚,喬諾坐在書房里,翻閱著歷來的案子,她想要從以前大大小小的事情中總結(jié)出一個方案,可以幫助顧逸炯度過這樣的難關(guān)。
這個時候就如同是一個經(jīng)紀人要親手去打造一個全民偶像一般,不容有失。
喬生端著一杯茶和一杯水走進書房,看到女兒坐在成堆的文件夾中,不免有些吃驚。
“你遇到什么事兒了?讓你大動干戈的。
”走到喬諾的身邊,把茶遞給她。
“你是想要幫顧逸炯度過難關(guān)?”
喬諾點了點頭,笑了笑,“果然知女莫若父,可是我翻看了好久都沒有想到方法。
”
喬生整理了一下散落在一旁的文件夾,坐在旁邊的椅子上,“你啊,就是把事情想得太負責(zé),這件事情就要以不變應(yīng)萬變,現(xiàn)在造成的損失只是暫時的,這個消息恐怕還會推波助瀾,幫我們成事。
”
喬諾實在不懂這個老江湖的用意,她只覺得這樣的事情不處理好,后患無窮。
“爸,你說的什么,我怎么一句都聽不懂。
”
“顧逸炯父親的死,你知道真相么?”喬生喝了一口水,推了推鼻梁上的老花眼。
喬諾搖了搖頭,“爸,你知道?”
“不,我也不知道。
全國人民都不知道,既然都不知道,那么這件事情的最終解釋權(quán)一直都在顧逸炯的手里。
他是顧馳的獨生子,絕對有這個發(fā)言權(quán),我相信顧逸炯知道這一點,所以你不用擔(dān)心。
不過,就算你要幫他,也不要幫的太明顯,不然負面新聞會接踵而來的。
”說完這些話,喬生就離開了書房。
顧馳的死影響巨大,連歸隱已久的顧柏和顧臣都不得不出山鎮(zhèn)場。
對于顧馳,這兩兄弟卻是緘口不言,令外界猜測紛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