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能瞞下去嗎!
諾諾渾身一震,她見到這個突然冒犯的男人竟然是顧逸炯,不由停止了反抗,聽到他的話后,她心中不是滋味,更是感覺到莫名的悲傷。
“你不冷嗎?”諾諾目光憐惜地望著顧逸炯,發(fā)現(xiàn)他沒有回應(yīng),不由嚇了一跳。
仔細(xì)一探究竟,才發(fā)現(xiàn)他已然入睡。
她有些羞澀地將他扶到床上,然后起身穿衣,將被子小心翼翼地蓋到顧逸炯身上。
轉(zhuǎn)身走出了房間。
第二天早上,阿青起床后有些迷迷糊糊地來到顧逸炯房間。
對于她來說,到顧逸炯房間是不需要敲門的。
如果他有事的話會把門鎖掉的。
她打開房門,突然發(fā)現(xiàn)睡在床上的竟然是諾諾,立時驚得立刻清醒了許多。
她嘴巴長大著,目瞪口呆地望著眼前的景象。
難道…阿青簡直就不敢想象下去,難不成她哥和她已經(jīng)發(fā)展成這種關(guān)系了。
哈,還真不象他的性格啊。
“阿青,你怎么在這里啊。
”顧逸炯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跌跌撞撞地來到他的房門。
阿青做了個禁聲的手勢,指了指躺在床上的諾諾。
顧逸炯一看,也清醒了大半,“諾諾怎么在我床上啊。
這……“
顧逸炯的頭腦有些疼痛,不太記得昨晚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只是清晨起來覺得有些尿急,磕磕撞撞地走出了門。
上完廁所后,覺得有些奇怪,似乎路線不對。
但是當(dāng)時并沒有在意什么。
“呵呵。
”阿青嗔怪地用手肘輕觸了下顧逸炯,“哥,我和你是什么關(guān)系啊,有什么好隱藏的。
呵呵,你和諾諾昨晚是不是做了那個…。
”說完,她的臉一下子就紅透了。
顧逸炯不明所以地望著她,“什么跟什么嘛,什么這個和那個啊,有話說清楚,諾諾她是什么時候到我房間的呢?”
阿青無奈地攤開手,“哎呀哎呀,不說就算了。
我知道的,這種事說了可不太好。
好好,哥你這個主意還真是很棒呢。
讓諾諾變成你的女人,然后呢。
她就不會對我們不利了。
雖然你的想法很好,可惜呢……”
顧逸炯恍然大悟,原來她說的是這個意思啊。
顧逸炯突然想到了些什么,“我似乎昨天晚上到過諾諾的房間,原本以為還是做夢呢……”
“��?”阿青驚呼出聲,“你。
。
你不會這么沖動吧,老哥你真是太偉大了…。
。
”
阿青的聲音或許太大,驚醒了諾諾,她揉了下惺忪的睡眼,望著眼前的兩人,突然意識到了什么,哇的一聲驚叫,臉?biāo)⒌囊幌伦幼兊猛t。
“諾諾,昨晚我老哥對你做了什么?”鳳調(diào)侃似的問。
諾諾一愣,隨即俏臉一紅,將頭扭過了一邊,一副小女兒的羞怯相。
這種表情倒是十分難得,果然有相機的話一定要拍下來留作紀(jì)念。
阿青十分識趣地悄悄撤出門外,嬉皮笑臉的說:“呵呵,你們小兩口仔細(xì)聊聊,增加感情吧。
我這個大燈泡就不在這里干擾視線了。
”說完,她飛也似的一路小跑,不過片刻,就人影全無。
“昨天我做了什么……”現(xiàn)在的顧逸炯看起來很是憨厚,一邊撓著頭,一邊傻笑地望著諾諾。
平日里辛苦留下的英俊從容的形象消逝全無。
諾諾聞言大扃,眼神不善地望著顧逸炯。
心中暗自嘀咕:這家伙是在裝傻還是…。
。
真是的,難道這種話能讓我說出來不成。
“呵呵,看來諾諾你好像也是不太記得。
那么就當(dāng)作沒有發(fā)生好了。
”說實話顧逸炯對昨晚之事確實是印象模糊,或許他真的是做了什么不該做的事。
他不由一陣后怕,借此想觀察諾諾的反應(yīng)。
“你�。 敝Z諾有些惱怒地望著顧逸炯,隨即臉色恢復(fù)了鎮(zhèn)定,淡然的說:“確實沒有發(fā)生什么事。
”她的語氣顯得很平淡,波瀾不驚,甚至沒有絲毫的情感。
緊接著,她慢慢起身,之后瞪了一眼呆立在門口的顧逸炯,“你還不出去,難道想看女孩子穿衣服嗎?”
顧逸炯一愣,隨即尷尬地一笑,“哈哈,那你就慢慢換吧。
我先出去了。
”說完,他極其尷尬地走出了門外。
哎,這次面子可是丟大了。
而且又被阿青誤解了,她恐怕以后有的拿這個話題來開他玩笑了。
看他走出房門后,諾諾長長地舒了口氣,她的眼中滿是復(fù)雜的神色。
今天對她來說是個十分重要的日子,她昨晚幾乎一夜無眠。
就是為了計劃如何取到顧逸炯脖頸上的那半塊血玉。
令她欣喜的是,他并沒有刻意去隱藏這半塊血玉,似乎是因為他什么都不知道的緣故。
而令她萬分失落的是,她即將失去所有的一切,友情和愛情將不復(fù)存在。
當(dāng)她調(diào)整好心緒走出房門時,一個聲音傳到她的耳邊,“諾諾,我們能夠聊聊吧。
”原來是顧歡歡,她從剛才開始就一直站在門旁的墻前。
“可以啊。
”諾諾微笑地點點頭,心中卻隱約浮現(xiàn)一絲的不安。
顧歡歡和她最為熟悉,兩人經(jīng)常在一起。
可是說是她在學(xué)校里最好的朋友。
她不知道該如何面對。
顧歡歡心緒復(fù)雜地將諾諾帶到她的臥室內(nèi),兩人就這樣靜靜地站著。
原本親密無間的好友,現(xiàn)在似乎都懷著心事一般,無從口出。
她們感覺自己就像是傻瓜一般。
終于,顧歡歡打破了沉寂,“諾諾,我們是好朋友吧。
如果你有什么心事的話,可以和我一起分享啊。
我近來一直發(fā)現(xiàn)你心事重重的樣子,你這樣,我也會很難過的。
”
諾諾內(nèi)心一顫,但是臉上卻沒有絲毫表示,“歡歡,你多慮了。
我很好啊。
”她勉強露出微笑,可那笑容在歡歡的眼中卻是那么無力,那么蒼白。
“諾諾……”顧歡歡其實真的很擔(dān)憂她,“我不希望失去這樣的好朋友。
我一直視你做最好的朋友,甚至和夜若羽戀愛的事情也是第一時間和你說的。
可是為什么我總覺得你有什么事瞞著我們。
我感到很害怕。
真的很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