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女官(骨科/女上/高H)
等到畫舫遲遲靠岸時,玲瓏已在上官連云懷里迷糊睡去。
“玲瓏醒醒�!彼辛怂龓茁暎l(fā)現(xiàn)她臉色潮紅,竟是開始發(fā)熱了。
“這畫舫上沒有衣服給她更換,估計是著涼了�!贝鄦緛砩瞎俑挖w府的馬車,吩咐車夫搭好腳凳,“碧霄,啟明,可是需要我?guī)湍銈兘欣芍形搽S回府?”
“麻煩了。”上官連云道謝,抱著玲瓏上馬車。
“我阿嚏——我府上正好有一位郎中……”趙北逸急忙進(jìn)了馬車?yán)�,又掀開簾子,“建文,過幾天阿嚏——過幾天我把外衫洗干凈還你�!�
“這是小事,快些回去。”代青被他的窘態(tài)逗笑,轉(zhuǎn)頭呼喚柳歆兒,“柳姑娘,柳姑娘。”
柳歆兒回過神,“抱歉,方才看到一位熟人�!�
“無妨,可是需要我為你安排馬車?”
“多謝好意,只是家慈讓我?guī)б环萏一ㄋ�,我稍后自行步去�!?br />
柳歆兒扯出一抹笑容,徑自走向旁邊的街巷,待到自己被行人擋住的時候,她才回頭再看向湖邊的另一艘畫舫。
那正是先前撞了他們的那一艘,只是她剛才看到安陽旭走上船頭,似是認(rèn)識船上之人。
她可不會認(rèn)為他會好心替玲瓏出頭。
這些年來,端親王府并不安穩(wěn),也只有玲瓏這個大門不出的傻姑娘對這些表里不一的家伙毫無防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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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郎中上門為玲瓏診脈煎藥,已是日落時分。
上官連云出乎意料地沒有被自家娘親訓(xùn)斥,只是讓他以后多注意些。
“玲瓏再有一年就要及笄了,你們一個當(dāng)?shù)�,一個當(dāng)兄長的,個個寵著她,弄得她什么也不懂�!绷_秋湘嘆了嘆氣,“她該出去走走,即使是自己做錯事、吃了虧,也得讓她受著,否則她永遠(yuǎn)長不大。”
“娘,您的良苦用心,玲瓏會明白的�!�
“等她明白的時候,我估計都老掉牙咯�!彼f了句玩笑話,擺手讓他離開,“快去照顧你妹妹吧,等會你爹知道這件事,估計要揍你了�!�
上官連云看到她鬢邊的白發(fā),心中頗為感慨。
如今的上官府看起來風(fēng)光正好,其實上官夫人已經(jīng)抱病多年,治理家業(yè)的擔(dān)子早就落到他的肩上,而上官崇遠(yuǎn)仕途停滯不前,又趕上皇儲之爭,兄妹倆的婚事不可避免地成為慎重考慮的籌碼。
他這個傻妹妹的純真,還能保留到幾時?
上官連云滿腹心事,推開玲瓏的房門,發(fā)現(xiàn)婢女正在手忙腳亂地喂她喝藥。
“大公子�!眱晌皇膛卸Y。
“你們下去吧。”他接過藥碗,坐在床邊,“我都看見了,還裝睡?”
“不喝不喝不喝。”
“你乖一些好不好?”
“哥哥今天兇我�!�
上官連云心中無奈,放下藥碗,把她的腦袋掰過來,“你摸摸你的臉,已經(jīng)紅透了,像個猴屁股似的,還不吃藥?”
“你說我是猴屁股?”玲瓏張嘴咬住他的拇指,“桑瓜流魚,唔要和泥打甲!”(上官連云,我要和你打架)
“你生病了,打不過嘶——”上官連云倒吸一口冷氣,沒想到這小妮子使勁了,“松口。”
“補(bǔ)宋�!保ú凰桑�
“你這咬人的毛病什么時候可以改掉,嗯?”上官連云捏住她的鼻尖,又掐了掐她的臉頰,“真是欠收拾�!�
“臭哥哥,壞哥哥�!绷岘囘@下倒是松口了,又伸手把他拽到面前,張嘴咬住他的脖子。
“玲瓏!”上官連云一時沒有防備,還真讓她得逞了,“我看你真是皮癢了,快松口!”
誰知她不僅沒有松口,反而圈住他的脖子,伸出舌尖細(xì)細(xì)舔舐上面的壓印。
好餓,好想吃……
她下意識地舔了舔虎牙,松開了上官連云,但是沒等他開口呵斥,她忽然坐起身,竟是攥著他的衣領(lǐng),直接把他拎到了床上,張腿跨坐在他的腰腹。
“玲唔——”上官連云驚愕地睜大眼睛,盯著近在咫尺的面容,有什么東西在心中快速崩裂。
“好餓……”玲瓏執(zhí)著地啃咬他的嘴唇,滑嫩的舌尖挑逗著他的理智,試圖從他嘴里汲取到什么可以果腹的美食。
不僅如此,她的身上開始散發(fā)著蠱惑的香氣,如同狐貍的妖法,拉攏他的心神墮入深淵。
等到兩人的唇瓣分開,上官連云驚覺自己有了反應(yīng)。
不,不該是這樣的,他們是兄妹,同父同母的親兄妹。
“玲瓏,你怎么了?”他注意到她的眼神很不對勁,不像是陷入情欲的女人,更像是神志恍惚的病態(tài)。
“我,我好餓……”玲瓏垂著腦袋,怎么叫也叫不醒,只知道說肚子餓。
“別急,我去給你做些吃的�!�
上官連云正想起身離開,又被她扯回身邊,強(qiáng)硬地抱住他的腰。
“我想吃……”
“你,你想吃什么?”他的臉上多了幾分慌亂,他擔(dān)心她的手臂再往下一寸,就能碰到不該觸碰的東西。
“安陽旭……”
“什么?”他懷疑自己聽錯了,“玲瓏,你先松開我。”
她此時已經(jīng)完全聽不進(jìn)他的話語,只是察覺他正在掰開她的手指,試圖逃離她的掌控,當(dāng)即咬上他的頸動脈,如同動物般,將獵物拖回自己的洞穴。
上官連云更是絕望地發(fā)現(xiàn),他壓根反抗不了她的力氣。
若是柳歆兒在場,定會告訴他,玲瓏今天忽然變得力大如牛,竟能用木筷隔空刺穿一條魚。
很可惜,他現(xiàn)在才是被她當(dāng)作獵物的那一個。
玲瓏再度吻上他的唇,動作更加魯莽,體香愈發(fā)濃郁。
她跨坐在他的身上,一手壓制他的胸膛,一手循著本能捉住那根硬邦邦的棍子。
敏感之處被人觸碰,他回攏些許理智,卻發(fā)現(xiàn)她已經(jīng)極為熟練地解下他的褻褲,急切地挪動屁股坐上去。
“嘶——”上官連云疼得臉色發(fā)白,他這從未用過童子雞剛出來見世面,就遭到親妹妹的重?fù)�,“你……你沒有脫……”
他話說到一半就后悔了,他在說什么!他是不是也瘋了!居然叫自己的妹妹脫衣服!
可是玲瓏也發(fā)現(xiàn)了這個問題,一邊俯身吻住他的唇,一邊動手解開下衣。
她怎會如此熟練!
上官連云發(fā)現(xiàn)自己的認(rèn)知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挑戰(zhàn),整個人如遭五雷轟頂,分不清眼前的到底是他寵愛了十幾年的妹妹,還是上天派了吸食他精氣的妖怪。
等他回過神來,玲瓏已經(jīng)扶著他的陽物,一鼓作氣坐上去,然后……上官連云再度痛得悶哼。
他今年十七,本該是血氣方剛的時候。
由于早早擔(dān)起治理家業(yè)的重任,他時常忙到焦頭爛額,鮮少泛濫欲望,但這并不影響他發(fā)育得極好的身子。
他的肌肉是少年人獨有的精瘦結(jié)實,一雙臂膀可以輕松抱起玲瓏。
如今被她扒了精光,胯下亦是顯露傲人的資本。
飽滿的陰囊之間,粗過兩指的陽物高高聳起,皮面鼓脹、青筋賁張,鵝卵般的冠首如同貪婪的怪物插入少女稚嫩的花穴,叫囂著將她占為己有。
只是她現(xiàn)在尚未濕潤,兩片暗粉色的貝肉無力地?fù)踝霟岬凝旑^,似是抗拒他的入侵。
然而,花穴的主人已經(jīng)急到不行,硬是蹭著蹭著,徹底把這根粗長的陰莖吃入穴中。
上官連云的面容抽搐了一下,既感到崩潰,又十分地舒爽。
他真是要瘋了,為何事情會變成如此荒唐的模樣!
“……哥哥……”玲瓏像是吃到了我會弄個番外打賞章,你們想不想看誰的番外?劇情還是燉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