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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裴洵舟正得意地等著眾人請安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所有人都不見。
他氣得大發(fā)雷霆,砸壞了昭陽宮里的不少物件。
這些混賬都死哪去了,本殿要把他們通通關(guān)起來。
一旁伺候的侍從顫顫巍巍地告訴裴洵舟:
回......回君后殿下,各位殿下們都......都自請去冷宮贖罪了。
什么
同樣不可置信地還有剛下朝的洛卿凰。
她一臉不可置信地看著身邊的總管太監(jiān):都去冷宮了
李總管一個激靈,撲通一下子跪在地上:
回陛下,殿下們自知沖撞了陛下和君后殿下,深感愧疚,便自罰去冷宮請罪了。
好,孤的后宮都這么通情達(dá)理,真是好得很。
既然他們這么上趕著都去冷宮,那就在里面呆一輩子吧。
李總管身邊的小路子有模有樣地學(xué)著洛卿凰和裴洵舟的語氣向我描述二人的情況。
胡了!
我開心地推倒了面前的牌。
貴君一臉鄙視地看著我:溪哥果然是情場失意,錢場得意��!這都胡了多少次了。
蕭君在旁邊附和:哎!我壓箱底的私房錢可都都給溪哥贏了去了。
嘴上雖然在埋怨,手里拿銀子的動作一刻也沒有停下來。
我忽略掉他們的陰陽怪氣,愉快地收下銀子。
吩咐站在一旁候著的小路子:
陛下和君后最近喜歡砸東西,就給他們換些便宜的物件。
那些個進(jìn)貢的,貴重的東西就放庫房去,砸了怪心疼的。
小路子心領(lǐng)神會地收到命令退了下去。
貴君嫌棄地看了看小路子離開的方向,嘖嘖了兩聲:
都給他們騰位置了,真不知道哪來這么大脾氣。
沈君也在一旁附和:好些東西都是我父兄從各地搜羅來的寶貝呢。
還學(xué)別人專寵,當(dāng)初要不是溪哥力挽狂瀾,陛下還不知道在哪混吃等死呢,哪里有這個女帝當(dāng)。
這宮里的人哪個不是溪哥一手訓(xùn)練出來的
就連我們這些人都是溪哥精挑細(xì)選搜羅來的呢。
我看著滿屋子吐槽的男人。
貴君的父親是吏部尚書,之前是全國首富。
蕭君的父兄在兵部任職。
顧君的父親是工部侍郎,最擅長就是工程建筑。
......
而這些全都和大家穿越前的專業(yè)相關(guān)。
表面上他們是洛卿凰養(yǎng)在后宮的男人。
實際上,他們卻是掌控朝堂局勢的幕后操縱者。
貴君打著哈哈戲謔:我都和我爹說了,要是陛下開口要錢主打一個國庫空虛。
蕭君挑了挑眉眼補(bǔ)充:
我都讓父兄稱病了,他們還等著我給他們說孫子兵法的下半卷呢,現(xiàn)在都聽我的。
聽到這里眾人就都笑了起來。
七筒!
說著又停頓了下,目光炯炯地盯著我:溪哥為何不自己登基想要什么樣的沒有!
我眼里閃過一絲神秘的微笑。
八條!
你怎么知道我沒在準(zhǔn)備呢!
所有人的目光都亮了。
與其受制于人,不如聽命與己。
就算是女權(quán)時代,我也可以翻個天。
嘴角勾起一抹笑容:那就有勞大家了。
聽到這句話的所有人都興奮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