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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一般意義上的床伴要重要一些。
經(jīng)歷了人生24個年頭的徐曜文很早就確定了自己的性向。大學(xué)期間交過幾個男朋友,喜歡上張躍岸後就一直處於空窗期,只和幾個圈內(nèi)人保持著肉體上的聯(lián)系。但畢竟沒有感情維系,床上換人的頻率很快。
和韓唯之間的性愛居然過了一年多還讓他保持著新鮮感。對此他訝異過,但并不是找不到原因的:韓唯的性格和整個同志群似乎有些格格不入。用姜逸的話說就是:“不是那麼gay”。
李文哲也說過他太過安靜乖巧。
并不是所有的gay都非得個性張揚,但徐曜文接觸的同類中確實很少這樣的例子,所以韓唯的出現(xiàn)讓他有種“嘗到了別樣的味道”的感覺。
更令他驚喜的是,這樣的一個人,在床上很少扭捏作態(tài)。只要不是太過火,他一般都會配合,上過床之後偶爾會聊天,徐曜文不想說的他從來不問,也從不涉及隱私---韓唯是一個相處起來讓人感覺自在的人。
何況,韓唯的臉蛋和身體讓他一時之間實在是很難放得下。想著既然是你情我愿的關(guān)系,似乎雙方也很享受這樣的交往,那就繼續(xù)下去吧。
偶爾弄得太晚徐曜文會留下來過夜,所以韓唯的浴室有他的盥洗用具。臨睡前兩個人擠在浴室刷牙洗臉,徐曜文猛然產(chǎn)生出一種“夫妻日常畫面”的錯覺。
“我剛醒,什麼都沒做,別亂冤枉人�!表n唯極力為自己辯解,徐曜文卻充耳不聞,微微挺動胯部蹭韓唯的大腿,修長有力的手意圖明顯地伸到他衣服里。
韓唯隔著褲子感知那部位的熱燙和尺寸,胸口被徐曜文來回揉弄,他連忙按住始作俑者的手,輕喘著拒絕:“不行”
“今天周六,又不用上班”徐曜文把頭埋在他的脖子里舔著,聲音迷糊而曖昧。
“下午,要加班”
韓唯昨天被做了三次,加上徐曜文做得用力,他現(xiàn)在都能感覺到隱隱約約從腰部傳來的酸麻,要是再來那麼一兩次,別說是工作,今天大概都不用起床了。
加班的消息引起了徐曜文的不滿,他泄憤地啃咬韓唯的脖子,吃不到糖的小孩一樣喪氣。韓唯只好用力抬起他的腦袋,無奈道,“我用嘴幫你弄出來。”
話音剛落,徐曜文立馬抱著他坐起來,帶著他的手握住那硬挺,隨後兩只手向後撐在床上,就這麼看著他,一副“都交給你”的樣子,十分心安理得地等著被伺候。
再怎麼不滿,韓唯因為不善於激烈地表達情緒,只是瞪了徐曜文一眼,便乖乖地把他的東西掏出來,握著根部,把頭低下去,伸出舌頭舔了一下。
徐曜文那里本來就大,被這樣刺激,深紅色的柱身又大了一些,囂張地在韓唯的嘴邊挺立著。
韓唯輕輕地揉著根部,張開嘴巴含了一半進去,用口腔把它潤得濕透,伸出舌頭在周圍靈活地打轉(zhuǎn)。
徐曜文發(fā)出舒服的嘆息,雙手按著韓唯的頭,聲音沙�。骸霸偻潭嘁稽c進去。”說著向前挺進,讓那東西更深地被吞進去。
韓唯嗚咽了一聲,抬頭看他,帶點委屈,艱難地吞吐他的分身,一點點地含住全部,退出到頂端的時候努力地吸咽,同時用手套弄沒被嘴巴照顧到的根部。
“啊”徐曜文按捺不住,愉悅地呻吟起來,伸手摸向胯間的頭,溫柔地揉著那頭柔軟的發(fā)。
韓唯越發(fā)盡力地服侍,嘴巴和臉頰兩邊開始酸麻,嘴里的東西已經(jīng)脹大到十分,熱到發(fā)燙,鈴口溢出的透明液體從韓唯的嘴角流下來,卻遲遲不射精。韓唯臉上的神情隱隱帶了些委屈,伸手捶了他一拳。
因為嘴巴里含著他的東西,不方便發(fā)力,打在腰上微弱的力道好似調(diào)情,徐曜文受了這一下,盯著他發(fā)紅的眼角,往里頂了兩下,終是泄在了他的嘴里。
大腦出現(xiàn)了幾秒的空白,徐曜文回過神來,一把把正擦著嘴角的手拿開,伸出舌頭卷去韓唯嘴角殘余的白濁液體,纏綿地和他接吻。
在床上膩歪了好一會兒後,已經(jīng)差不多到了中午,韓唯把他推開,“我去弄吃的,待會兒還要上班呢。”
徐曜文把他按住,心情很好地下了床,“我來做,要吃什麼?”
韓唯用不信任的眼神看他,“你能做什麼?”
“你忘了我給你煎過蛋的。”
“誰不會煎蛋�。磕銜鲲垎�?”
徐曜文低下頭去親他,“不要懷疑我的技術(shù),你只要躺著就好。”
然後就轉(zhuǎn)身出去了。
韓唯臉一紅,這話怎麼聽著那麼不懷好意。
徐曜文的廚藝果然拿得出手。雖然都是一些普通的家常菜,沒有復(fù)雜精美的花樣,但色澤鮮美,看著很有食欲。
面對面就餐,韓唯舀了一口湯喝下去,胃部被香濃的熱氣溫暖,平實的美味。他抬眼看志滿得意的徐曜文,不服氣地夸了一句,“還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