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準(zhǔn)備,改天再正式祝賀�!�
姜逸還是那副意味不明的笑,李文哲有些別扭,“這有什麼值得祝賀的?”
徐曜文瞥了一眼姜逸,“我是向姜逸祝賀。如果能得到你的允許,他恨不得開個慶祝會昭告天下。”
姜逸給了他一拳,“少胡說八道�!币暰卻盯著他家那位,嘴邊的笑也沒收回去。
徐曜文沒呆多久就起身離開了。
人家小兩口現(xiàn)在算是蜜月期,今天又是特殊日子,叨擾太久就太不識相了。
走出一段距離後,徐曜文下意識地轉(zhuǎn)頭看了看居民樓,從無數(shù)個窗口透出的燈光都變成了一個個小小的點,姜逸家就是其中的一個。
就這樣默默看了幾十秒鍾,一直以來飄忽的心情好像找到了落定的地方,但又不是那麼篤定。
徐曜文回過頭來,繼續(xù)之前的步伐。
作家的話:
農(nóng)歷新年快樂!
☆、
預(yù)計中回到家後該是孤寂冷清的場景,途中卻接到電話,原本該在俱樂部玩樂的人在另一頭嚷嚷,“你在哪兒呢?趕緊回來�!�
“你怎麼這麼早就回去了?”
“玩得沒意思就回來了唄,哎不說了,你快點回來。”
徐曜文覺得稀奇,他什麼時候?qū)ψ约旱男雄欉@麼熱情了?
“我差不多到了,發(fā)生什麼事了嗎?”
“��?”張躍岸似乎頓了一下,才又語氣如常地,“哪有什麼事?一個人在家寂寞了唄�!�
心情郁悶,沒空理會他是不是在打什麼算盤,徐曜文道了聲“知道了”,便掛了電話。
到了所住的樓層,電梯門開了,徐曜文長腿邁出去,陰暗的樓道里,佇立著的模糊身影卻讓他一下子就停住了,心跳也冷不防地漏了一拍。
平定了表情,徐曜文走近了一些,聽到那人嘴里不住發(fā)出輕微的“哈哧”聲,看清他身上的穿著後就爆發(fā)了,“你是傻的嗎?”
韓唯的頭一直埋在毛衣的領(lǐng)子里,聽到突然的吼聲,猛地抬起頭,一張凍得發(fā)紅的臉露出來,嘴唇有些泛白,看到他的瞬間張了張口,不知道該怎麼回應(yīng)他突如其來的火氣。
“你不會穿厚點再出來嗎?!”徐曜文看著他身上的薄外套就想發(fā)飆,忍不住扯下自己的圍巾,粗魯?shù)赝牟弊犹�,一邊抓起他,一邊掏出鑰匙開門。
韓唯像迷路的小狗一樣被拉著進(jìn)了屋子,興許被凍得狠了,跟在徐曜文身後沒說話。
徐曜文看了看他發(fā)紅的鼻尖,這幾天里胸口憋著的不愉快暫時隱沒,只一路帶著他進(jìn)了臥室,在他身上卷了床被子,把暖氣打開,心里自嘲著,這些動作真是越做越嫻熟了。
韓唯被突然的暖意激得打了個顫,在被子里縮著身體,吸了吸鼻子,不好意思道,“謝謝�!�
徐曜文對他的禮節(jié)不想理睬,聲音比起剛才倒放柔了一些,“等了多久?”
“也沒多久,就一會兒�!�
連說個謊都顯得那麼蹩腳,徐曜文沒揭穿他,至於他為什麼不打電話不敲門,連問都不用問。
這個笨蛋道歉的方式實在是太拙劣了。
但確實讓他暫時氣消了大半。他承認(rèn),一旦這個人作出認(rèn)錯討好的姿勢,他立刻完敗,即使這個傻瓜根本不知道自己錯在哪里。
“阿─嚏!”
“”徐曜文黑著臉走過去裹緊被子,走到門口,“張躍岸!”
半個腦袋很快從隔壁房間伸出來,小心翼翼地,“怎麼了?”
“去煮碗姜湯�!毙礻孜姆愿劳赆嶙呋卮策叄瑑蓚人相顧無言,一時間空氣靜默。
沒多久,這份靜默就被打破了───
外面一陣翻箱倒柜後,張躍岸舉著一頭生姜出現(xiàn)在門口,“那個,要去皮嗎?切成塊狀還是片狀還是條狀?放多少水?煮多久��?”
徐曜文閉著眼睛,吸口氣讓自己冷靜,一言不發(fā)地抽走姜塊,進(jìn)了廚房。
張躍岸一下子閃進(jìn)來,關(guān)切地問,“小唯你沒事吧?”
韓唯搖頭,笑了笑,“又不是女孩子,我挨得住冷�!毕肓讼胗终f,“其實不是特別冷,現(xiàn)在好多了。”
張躍岸在他身邊坐下,“唉,你還挺固執(zhí)。要不是想讓徐曜文心疼心疼,我早把你強拖進(jìn)來了�!�
韓唯有點窘迫,“我不是想讓他心疼才不進(jìn)來”
張躍岸隔著厚厚的被子拍他的肩膀,“不管你們在鬧什麼別扭,還是早點解決的好,這幾天我都不敢靠近徐曜文,太可怕了�!�
韓唯坐直了身,“他很生氣?”
“我哪知道他是不是在生氣?”張躍岸感覺到韓唯的緊張,連忙解釋,“啊,你別擔(dān)心,他就是這樣的,心情不好就不愛搭理人,脾氣差了點,不過看得出是很在乎你的�!�
韓唯低下頭,沒有說出“他最在乎的是你”。
見他不說話,張躍岸又在被子上拍了拍,“今晚把不愉快都解決了啊,什麼獻(xiàn)身啊色誘啊,我就不信他還能堅持他那張臭臉�!�
“=
=。”
“不打擾你們了,我去睡覺�!�
“。”
☆、
房里的暖氣和綿軟的被子讓韓唯的身體很快回暖,甚至微微地發(fā)熱起來,看到徐曜文端進(jìn)來那碗氣味濃郁的東西,下意識地咽了咽口水,“就,不喝了吧?我不冷了�!�
徐曜文好看的眉一皺,韓唯立刻噤聲,把碗接了過來。
“放了糖的。”
聽見突然蹦出的這麼一句,韓唯忙把放在碗沿的雙唇撤了回來,回了一聲,“哦�!�
徐曜文看了他幾秒,忍不住笑出聲來,溫柔地罵了一句,“笨蛋�!�
解決完那碗對韓唯來說味道欠佳的姜湯,時間還早,氣氛還是不太自然的兩個人并排著躺在床上,沒有親熱的舉動,這種情況還是認(rèn)識以來破天荒的,徐曜文埋在他脖子里細(xì)細(xì)地親了一陣後,翻身壓住韓唯,含住他的唇瓣,而後強勢地探舌進(jìn)去舔弄他的口腔和齒齦,偶爾退出來含住他的雙唇反復(fù)吮吸。
在這樣無所不在,簡直要把他吞吃入腹的親吻中,韓唯連回應(yīng)都顯得無力,只能張開嘴,任徐曜